女人是比男人更高级的动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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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围裙胶手套,做饭洗衣搞卫生做家务。
说实在的,乌啦啦不怎么会做家务,进厨房就打烂盘子,切菜常切着指头。当然啦,美女劳动的形式一向高于内容嘛,但惟一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做得一手好甜品。冰箱里摆满了各色国外带回来的蛋糕粉甜品粉原料; 一是因为简单,二是因为好看。漫画里的女主人公可不是都爱穿小围兜做小蛋糕吧,听她表姐说在香港女生人人都会在值得纪念的日子给BF做蛋糕,因为“if u can make good tiramisu; u’ll get love!”(如果你能做的一手好提拉米酥,你就能获得真爱。)
她常常打趣朱思潭,家务不会做,会做甜品,也可以嫁得出去吧!
朱思潭听了就哈哈笑,也不往下接话。
他心里想,这个小丫头,甜品好吃,能当饭吃吗?还没长大呢。
趁着乌啦啦在认真做甜品,朱思潭就看电视上电脑整理照片,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奉上一碗芒果西米露之后,便会躺在朱思潭的怀里撒娇道:吃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啦!朱思潭知情识趣道:喳,老佛爷,您有事吩咐.
乌啦啦慢悠悠一起身:“手”.
朱思潭敢紧把手递上去,乌啦啦慢悠悠水蛇一样借力半倚,长声咐咐: “背”。
朱思潭乐颠颠地背着乌啦啦在屋子里跑来跑去,跑到再也跑不动了,再小心翼翼把她放倒在床上,有时候,乌啦啦会说:去吧!有时候,乌啦啦会娇声断喝:脱!
朱思潭装傻:脱哪件啊?
全脱!
……
朱思潭哪里过过这种神仙生活,一间如花似玉的房子,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围着自己转,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逼着他洗碗,没有人逼着他拖地,没有人逼着他给岳母娘打电话,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睡就睡想拉就拉想做爱就做爱,最辛苦的活儿就是背背小美人儿上床,日子甜蜜简直不像是真的,是假的,而且还是跟偷来的。
即然是偷来的,就愈发刺激,以致于无论朱思潭身在何处;只要一想到乌啦啦这间卧室,就有点晕,每一个脑细胸都跳着狐步幸福地晕过去。
等他前几个星期正式搬过来住时;还是颇有些不习惯;总的来说,还是有点晕。
怎么老晕啊!
是眼晕,朱思潭后来分析断定,一是因为地方小,二是因为乌啦啦布置得花里胡哨。就说这卧室吧!一间六七平米的小房间,窗帘是明黄大花乔其纱,床上是明蓝条纹棉花被,桌布也是红蓝花布,每一样花色都像是从油画里裁下来的,加上她的HILLOKITTY毛毛拖鞋、瑞士巧克力盒、猫咪电话机、绿色的花瓶台灯、碎花玻璃瓶、紫红大丽花、无数的画册杂志书字画……不是一般的晕!
朱思潭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吉萍全屋白色淡蓝的作风,对这种奔放沸腾的大块色彩实在有些吃不消,可是乌啦啦翻出一本外国杂志,里面可不就是这么装修的,还别说,看习惯了,确实也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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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比男人更高级的动物》19(2)
朱思潭只好对自己说;要与时俱进啦,乌啦啦今年才二十四,是走在时代前列的艺术青年,你也要好好跟上人家的脚步!谁叫你愿意和人家好呢!
现在,朱思潭就陷在乌啦啦色彩世界里,半坐在乌啦啦从宜家淘来粗布条纹的地毯上,他眯着眼睛,被一个消息吓得没了想法,恐怖啊,恐怖得难以言说,居然,居然要做爸爸啦!
可是,这爸爸做得可真不是时候,我做爸爸,吉榕答不答应,我做了爸爸,人家乌啦啦怎么办?怎么想,我又同她怎么说?
想曹操曹操到,乌啦啦风一样地冲了进来,把手上七八个购特袋往床上一扔,在他的脸上啪地亲了一大口,“又发呆了,傻小子!”
朱思潭做不得声。
“怎么啦!出事啦!”
“嗯。”朱思潭低下头。
“什么事儿?”
“……吉榕,她,她怀孕了!”
朱思潭这句话如一记重拳,打在乌啦啦亲切微笑的脸上,火辣辣的,有些痛。
啦啦笑了,好嘲讽啊——这就是你要的男人。
朱思潭慌了“不是刚怀的,有好几个月了。”
话虽难听,又是实情,乌啦啦转念一想,人家是夫妻,自己是情人,乌啦啦感觉身体里所有液体都即时变酸变臭变成水银,一会儿,眼眶里的水银在铮铮流动,摇摇欲坠
……
乌啦啦喝了一口水,然后从眼睛里流出来。“也好,也好,你回去吧!有了孩子,倒好成全了你们。”泪哗哗地流。
……
“别这样别这样,你一哭我心都乱了”朱思潭不知怎么办才好?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他搓着手,盯着乌啦啦,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
半响,乌啦啦发话,“思潭,你要回去,问问是什么情况,如果她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应该回去照顾她,请她原谅,你们照样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生活。”
乌啦啦被自己的深明大义感动的得热泪盈眶,你看,她可不是每件事都顾着自个儿的女孩,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面前,她乌啦啦也算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任性而为率性而行不管不顾不听不劝的姑娘,可是,一旦爱上了人,她还不是立马心底无私天地宽,人人不为我,我却为人人,处处为他打算,时时为他着想,爱情,爱情,它是什么东西?它不就是让凡俗人等脱离庸俗低级的精神升华剂么!
朱思潭看着面前这一枝带雨梨花,心都碎了。
他暗暗下定决心,那就是要和乌啦啦在一起,无论如何也要在一起,就算是孩子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这个他还没见着没摸着的孩子,能比得上他与她之间纯洁的爱情吗?实在不行,吉榕一定要生,那他就说服乌啦啦一起带着它,他要对孩子负责,可是,朱思潭想,我更要对乌啦啦负责。
爱情啊,他能拿什么给这个勇敢的纯真的性感的全心全意爱他的小姑娘呢?人家图个什么呢,不就是爱情吗?
“我先去和她谈谈,接下来我们再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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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比男人更高级的动物》20(1)
“听说你怀孕了?”
“嗯”
……
“几个月了……”
“快四个月了”
……
“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同意跟我离婚?”
“这孩子跟你没关系。”
“什么叫没关系,是别人的么?”
“生理上是你的,可是心理上不是你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啊!”
“我比较弱智,请你解释一下。”
“你上半年的情况,你也很清楚,经过很长时间的考虑,我觉得已经不能再维持婚姻了。有一天我做梦,梦到我快死了,当时我哭了,我想真可怜啊,我要死了,可是连个孩子都没有,然后我就哭醒了。可能也是年龄到了,我想我应该有个孩子,至于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我就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相依相伴走过下半生。”
“那你可以去精子库找啊!”朱思潭冷笑。
“没错,我去找过,打过电话给中山医科大学的生殖中心,那里说做一个这样的试管婴儿要十万,而且要有医学指征,而且即算做了,这孩子在法律上也说不过去,光是居委会就过不了,孩子以后还要上户口读小学,想来想去,我就想到了你,反正你是我的合法老公,怀你的孩子不存在任何法律上的问题,你又健康、智商还可以……”
……朱思潭被这话吓得目瞪口呆,他又一转念,“你真是个法盲啊,你不知道怀孕其间不能离婚的么?”
“这我也打听过了,法律上说是男方不能在怀孕其间提出离婚,但女方如果同意愿意,法律是不加干涉的。”
朱思潭气懵了,半天没出声,他在他有限的骂人形容词库内调拨最有力的反击工具,嗯,就这两个词了,“自私”还有“愚昧” 。
“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这样愚昧,你只为你自己着想,不为孩子想想,孩子没有父亲,怎么能健康成长?”
“我自己也从小没有父亲;不也挺好的,那么多离了婚的,孩子一样好好的,再说你平时也成天出差,这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你愿意,可以看看孩子……”
吉榕有问有答语气平静嘴角还时时带着笑意。
“你疯了!”
“没疯啊!这不好好的么?”
……
“吉榕说这孩子生理上是我的,可是心理上不是我的,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朱思潭瞪着眼睛望着乌啦啦。
“你从头说起,从头说起,别这么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的”
朱思潭把前后复述一遍,想起吉榕说你又健康,智商还可以时的神情,又是心寒又是气愤,“疯了,这个女人疯了。”
“啊,多可怕啊,她是处心积虑啊.” 乌啦啦惊叫。
“你说,多可怕,女人的心理,多奇怪,我真是搞不懂,她,她是什么心理,是不是变态了。”
乌啦啦心想,这还不明白,她就是把你当成一个生殖工具了呗。
想不到看上去和和气气的吉榕也会无理取闹,来个个小小的合法的借精行动,为他们的婚姻划上一个荒谬的句号,哈哈,这个女人,蛮有趣的。
有一个这样的对手,也蛮有趣的。乌啦啦想笑,她这出戏倒是唱得有趣的。下面会出现什么剧情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是笑的时候,语言是败笔,行动出新章,她轻轻走上前去依偎着他,温暖而包容地拥抱着他,大眼睛里满是期待与渴望。
朱思潭望着怀里这个女人,她精巧的小腰、精巧的小胸脯、精巧的小嘴唇,情不自禁贴了上去,紧紧吻住,在疯狂的吸吮与撞击中,他再度High了,直至白夜飞升,腾云驾雾,在腾云驾雾的同时,他飞越了无数崇山峻岭,但无论他飞到哪里一低头他都能见着那些崇山峻岭上刷着无数巨大的带着惊叹号的红色标语,那些标语是:吉榕!!孩子!!?!!!生理是你的,心理上是我的!!!!我不要你管,你放心!!!!……
《女人是比男人更高级的动物》20(2)
啊,女人啊,是多么多么多么多么奇怪的东西。
这样的不可思议。
乌啦啦附在他耳边,悄悄说:“啊呀,我忘记吃药了,要不,这一次,我也给你怀一个!嘻嘻”
朱思潭一听此言,软了。
即时翻身落马,喃喃自语:还来一个孩子;那我不死得更快。
乌啦啦笑道:吓唬你的……。
沉默半天,你,你,你就真的就这么怕和我有孩子吗?她幽幽望住天花板;“其实你不用担心,我这个人有繁殖恐惧,这一辈子,如果不发生意外……” 天花板上也被她挂上花布;是她最爱的斑马图像;“我都不会生小孩了。”
朱思潭先是长出一口气,然后心脏又狂跳了一下,不生小孩;她原来是不生小孩的;
“不生就不生吧!反正吉榕那里有一个!”朱思潭嘴里轻轻冒出这么一句话,话一溜出口,就觉得不妙,赶紧闭上嘴,想把这句话咬住,拖回来咬碎了咽到肚子里,可是晚了,只咬住了个尾巴,他急速一扭头,看枕头边的人儿,人家已经睡着了。
嗯,不管怎么说,反正他在这世上也会留下一个孩子,不管吉榕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