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重生之破茧成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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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家见得多了,哪里信他真的这么君子,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期望陆大少爷能够看自己一眼,就算只有春风一度,以陆大少爷的身价,回报也绝对超值。
蝶衣本就心情不好,再看到克君身边的美男靓女,特别是女人们,一个一个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心情便愈发的低落,怏怏的拿了个螃蟹,用小钳子把腿夹的粉碎。克君见他拿了螃蟹,连忙叫人拿了温热的黄酒来,给他斟了一小杯,说:“螃蟹性寒,先喝点酒。”
此时正挤在克君身边的“可爱教主”邹颖娇笑着说:“陆少爷真会心疼人……”后面的话就被克君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只好唯唯退开。周围的人自然是窃笑不已,但是谁也不敢再上前了。
克君接过蝶衣手里被他祸害的差不多的螃蟹,放倒一边,又拿起一个完好的,熟练的撬开,挖出蟹黄,递到他嘴边。若是原来,蝶衣定然不会让克君喂他,只是今天,他突然乖乖的张嘴,任克君在一旁伺候他。见克君这样任劳任怨,心里也忽然高兴起来。
吃完饭后,又奔向钱柜唱K,白酒红酒啤酒各种酒摆的满桌都是。大家一直唱到凌晨,才都胡言乱语的各自被领走。
蝶衣晚上几种酒都喝了点,不到半夜就醉了,克君抱着他提前离场。蝶衣喝醉了并不闹着说头晕或者要吐,在车上时,只是坐在副驾驶上,一脸傻笑的盯着克君看。
等到了家中,克君将他放在床上,帮他褪去衣服,正要去浴室拿毛巾给他擦擦时,蝶衣忽然一把抱住克君,像树懒一样,两条腿都紧紧的缠住男人的腰。
“不许走……”他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凑到克君脸上就是一顿乱啃。
克君措不及防的抱住他光。裸的身体,手掌上托着的是他白白软软的屁股,用力揉捏,就听到撩人甜腻的呻。吟大大方方的从男孩儿的嘴里传出来。
美人投怀,本就不是柳下惠的克君自然不会放过。他一边换着各种角度舔。吻着蝶衣,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最后在蝶衣快被憋过气的时候,两人终于赤诚相见了。
……写的不是很有感觉,邮箱凑合看吧……
又是颠倒的一夜。
醉酒后又纵。欲的蝶衣躺在大床上,安静的沉沉睡着,薄被未盖住的肩膀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克君坐在窗台上,皱着眉,打开窗户,点燃一支烟。
刚才蝶衣为自己口。交给自己带来的震惊让他来不及多想,而过却迅速的察觉到其中的不妥之处:蝶衣的技术,未免太好了些。
他从蝶衣八岁的时候就和他生活在一起,对蝶衣的生活了如指掌。除了他,蝶衣没有和任何人发展过超出友谊的感情,身体也是一样。
但是,自从那个什么段磊出现以后,明明被他紧紧抓在手心里的蝶衣却好像真的要化成蝴蝶,随风飘走了。
莫名其妙的师兄、菊仙,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背叛、抛弃,突如其来的不安、恐慌,还有不知从哪里练出来的技术……蝶衣身上不知从何而来的秘密,让这个平日里总是能掌握一切的男人充满了对失去的恐惧。
窗外的风迫不及待的吹进来,打了个旋,卷住白色的烟,又飞了出去。克君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陷入睡眠的蝶衣,直到对方因为寒冷瑟缩了一下肩膀,才醒过神来,关上窗户。
身体温度已经被深夜的凉风一并带走。克君僵硬的跪倒在床前,凝视着眼前的玉人,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双纤细的手,展开,贴在脸上。
“不要离开我……”嘴巴无声的开合,乞求就像是脱壳的魂魄,顺着呼出的气体,扩散开来,慢慢的失去温度,轻飘飘的不知所踪,而躯体,却顺着说的人的嘴,慢慢沉下去,沉甸甸的落在心的最深处,像贝壳身体里的粗糙的砂砾,或许能产出温润的珍珠,或许只会扎进宿主最柔软的内里,让他流血,让他死亡。
第 35 章
电影拍完后,学校这边也快到期末了。蝶衣这个学期的课余时间大多奉献给了剧组,平时练习略显不够,因而期末复习显得格外重要。焦头烂额的解决了期末考试,又折回剧组为电影配了音,也就到了暑假放假。
因为电影的首映式是在七月二十日,比放假时间晚了二十多天,因而蝶衣考完试后,便和克君一起回了苏州。而家中,却有一份“惊喜”等着他们。
原来陆府来了娇客,是陆婷舟年轻时候的手帕交和她的孙女,这位手帕交姓元,长得很一般,却是难得的旺夫相,家道中落后,嫁给了韩国的一位徐姓富商。或许她真的有旺夫运,这位富商短短几十年就把小小的家族产业发展成成韩国数一数二的财团,近几年来想向中国发展,便带了唯一的孙女来拜访,未尝不是带着让两家结秦晋之好的想法。
这位徐家小姐闺名雅珠,刚满二十岁,母亲是英国人,小时候一直在外国,因而行为举止穿衣打扮说话方式都带了些洋派,汉语也说得一般,尾音喜欢上扬,听起来很诡异。
见蝶衣和克君相携进来,请过完后,坐在上首的陆婷舟先是让两人见过了元夫人,元夫人连忙送上表礼,之后又直夸蝶衣漂亮伶俐,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漫天撒,听得陆婷舟笑得合不拢嘴,但却一句也没有反驳。元夫人又让徐雅珠给蝶衣见礼。一番寒暄过后,元夫人识趣的带着孙女离开,把空间留给路家人。陆婷舟忙叫克君去送送两位。
等客人出了院门,陆婷舟连忙把几个月不见的小儿子搂在怀里,一阵乱搓,连珠炮似的问道:“电影拍得累不累?有没有被人欺负?拍得高不高兴?”
蝶衣说:“一点都不累。也没有人敢欺负我,而且我挺喜欢拍电影的。”
陆婷舟说:“喜欢拍电影,咱们就多置些剧组给你玩,让你哥帮你安排,咱们想拍什么都行。”
柳绘青却不高兴的说:“现在这些年轻的戏曲演员,一个一个的都想着出名,全都去拍电视拍电影,反倒忘了自己的本分。”
陆婷舟白了他一眼,说:“我儿子又不是生来就该是唱戏的,他想唱戏我就让他唱戏,自然,他想拍电影我就让他拍电影。什么本分,他的本分就是每天开开心心的!”
柳绘青不愿意跟妻子争执,却气的脸都红了。蝶衣连忙粘过去,又是揉胸口又是递茶水,说道:“爸爸,您误会我了。您想,咱们什么人家,哪里需要贪这些虚名,我不过是喜欢表演而已。再说,我虽然拍戏,但是也没有忘了根本,每天都有练功的,不行,您自己来查。”好说歹说,才让柳绘青消了气。
这时蝶衣又问道:“刚才那两位是什么人啊?”
陆婷舟解释了一番,又说:“你看那位徐小姐怎么样?配你侄儿还算不错吧。”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登时炸的蝶衣脑子一片空白。四肢的血液哗啦啦的逆流回心脏,只冲撞的心脏像是充满了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炸掉。接着又冲到脑子里,横冲直撞得满脑子全是嗡嗡的说话声,缠在一起,就像是调错了台的收音机,乱糟糟分不清是什么。过了许久,说话的声音才稳下来。
“……身世也还算可以。我这位手帕交也是世家出身,想必徐小姐必然家教修养必定不凡才是。若是两人能弄出点火花,倒也不错。”
蝶衣捏住衣角,神经质的揪住一根线头,炎热的下午,手脚却是冰凉的,半晌小声问道:“克君可是知道这事儿,他难道……难道同意了?”
柳绘青冷笑一声,说:“他当然不知道,不然能回来?”说着又开始指责陆婷舟,“先前儿子的婚事你非要管,结果呢,把儿子逼到国外,一呆就是十几年,就这样还不吸取教训吗?怎么,当年儿子的没管成,所以现在就要管管孙子的?你是不是非得把克君也逼到美国带上十几年不成?”
说到儿子的事,陆婷舟也自知理亏,只听丈夫抱怨完,才解释道:“我又不是非得让他娶了徐小姐,无非是介绍两位小年轻认识认识,成了必然皆大欢喜,不成我也不会强迫他们。再说,克君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喜欢过谁啊,我不过是介绍他认识些名媛,不过分吧?”
听到这里,蝶衣才觉得身上慢慢有了知觉,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的松懈下来,登时出了一身的汗,手脚发软。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蝶衣莫名的想哭,眼圈都红了。
陆婷舟还在絮絮叨叨的跟丈夫解释着,刚一偏头去看蝶衣,就发现他通红的双眼,连忙将他搂在怀里,迭声问询。蝶衣只摇了摇头,将脸埋在母亲的怀中,努力平复情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克君礼貌的送元夫人并徐雅珠回去。徐雅珠早就知道自己此番大半是为了联姻。她原本心里不太高兴,她奶奶元夫人是满清贵族,母亲是查托公爵七世的女儿,他父亲祖上也和皇族李氏有些表亲关系,因而对于陆家这个“平民”家族很是不屑一顾。
但是如今一见高大强壮品貌非凡的克君,她心里顿时只有一句话在尖叫:“就是他了!”
好像所有的玫瑰都在一瞬间绽放,馨香馥郁的气息充盈着每一个细胞。特别是当克君湛蓝的眼睛看过来时,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大海温暖海水包裹住,呼吸中全带着咸咸的水汽。而且克君也是混血,她只觉得两人更加般配了。
“陆先生。”徐雅珠带着矜持的笑容,一口浓重的伦敦腔说的是抑扬顿挫,“能告诉我你的英文名字吗?”
“当然。”克君礼貌的笑道,“徐小姐可以叫我William。”
“叫我‘徐小姐’未免太客气了些,”徐雅珠用小扇子掩住嘴巴,“我在英国的名字是Annabelle,你可以称呼我Ann。”
克君继续假笑:“万分荣幸,Ann。”
一路上,徐雅珠问着克君的爱好和工作,不时用充满暗示的目光看着克君,脸上全是一种“我很满意你的条件”“不用装了,我同意你喜欢我”的骄傲甜蜜的表情,等送到客房的院子时,话语间已然带着一种恋人间的熟稔,理所应当的让克君晚上带她出去转转。
盛夏午后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早已失去应有的热度,细细碎碎的在地上刻画着不规则的光斑,明亮里带着些朦胧。克君和徐雅珠站在这一片朦胧中,愈发的像一双璧人,看得元夫人不住的点头,脸上全是满意的笑容。
婉拒了徐雅珠的邀请,克君转身离开院子,刚出了院门,适才一直保持着的风度翩翩礼貌绅士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板着脸,叫住一个佣人,问清父亲的位置后,朝着书房走去。
在书房里,陆秉钺见儿子冷着脸走来,便了然的挥挥手,让佣人全都出去,关上房门。
克君强忍着,直到听到佣人的脚步声已经听不见了,才压住怒火,维持着礼貌问道:“爸爸知道这位元夫人和徐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陆秉钺反问道:“你觉得呢?”
克君剧烈的深呼吸了几次,沉着声音说:“我想爸爸应该能理解才是。我不会娶这个女人的!”说完,他抓起茶杯,想喝口茶掩饰自己的愤怒,而茶杯在被气得直发抖的双手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听在克君耳中如同雷鸣一边喧闹。一时间好像一根弦崩断了一样,克君突然一把将茶盏掷到地上,“奶奶凭什么要做主我的婚姻!凭什么!”
陆秉钺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克君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