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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skip]怎么每次开门都见到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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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身上蹭了蹭,照着敦贺莲的颈侧就咬了一口。

    “……”慕容渊有些傻眼。他他他刚刚是故意说自己儿子不好的,怎么转眼乖顺的儿子就真变得残暴了?

    “……”库·希斯利心疼了一下。那可是他家宝贝久远啊,他从小都没打过一下的!这儿媳妇当真凶残。

    只有敦贺莲面不改色,搂紧了慕容祈的腰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把埋在颈侧的那颗脑袋拨过来,亲了一口下巴,道:“乖祈祈,一会儿再吃点药就不难受了。”

    “久远……胃疼。”慕容祈可怜兮兮地拿脸颊蹭了蹭敦贺莲的脸。

    敦贺莲被慕容祈的温度烫了一下,急忙一把扯过搭在一边的外套披在慕容祈身上,把手伸进慕容祈的衣服里,给慕容祈揉了揉胃部周围。

    “……”慕容渊现在特别想爆粗口。那个真的是他的儿子吗?!他儿子都没像这样和他撒娇过啊!萌成这样他的心都要化了有没有!凭什么这么乖的儿子要送给别的男人啊!

    “……”库·希斯利也百般哀怨说不出。儿媳妇把儿子驯服的妥妥帖帖的他感觉很心酸呐。听听,连真正的名字都知道了。哎哟这声“久远”叫得,他的心都酥了。

    所以说,两个“儿子痴”碰到一起就是两只杯具,只能各自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碎。

    结果等到祁雅做了碗热汤面端上来的时候,慕容祈已经搂着敦贺莲的腰睡着了,慕容渊和库正在互相大眼瞪小眼,宝田罗利的恋爱养成游戏又取得了新进展。

    “所以呢,你们最后达成了什么协定没有?”祁雅把面放在桌上,扫视着自己眼前的四个男人。

    “明天我和祈祈飞到美国结婚,后天飞回日本拍戏,期间随时都能回来给家里做代言,您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要结婚结的这么仓促?茱莉还在法国走秀,回不来啊,而且祈祈不是还生着病?你让他病着连飞两天?”库十分的不解。

    “因为……”敦贺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总不能跟他爸说,他不和慕容祈结婚,老丈人就不让慕容祈和他酱酱酿酿吧?

    “还是我来决定吧,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祁雅叹了口气,“今天就让祈祈和莲回自己家去,养两天然后开始拍戏。这期间该做什么做什么,婚礼定在《DarkMoon》杀青的时候,怎么样?”

    该做什么做什么。

    慕容渊沉着脸没有说话,端过老婆做的汤面去吃饭了;宝田罗利始终噤声,不参与人家的家庭斗争;敦贺莲给了祁雅一个感激的眼神,抱起慕容祈回屋睡觉;而库·希斯利先生,他诚恳地看着祁雅,说道:“刚才那个汤,能给我一碗吗?”


 52终于混淆的黑白~~1

    第二天一早;敦贺莲就带着慕容祈坐上了回程的直升机;慕容祈还是发着烧,料想在完成某件事情之前是不会退烧了。

    几个家长都按捺住了跟上去的渴望,闷闷地坐在家里。孩子们的事情需要孩子们自己去解决,他们去了也插不上手。

    却说敦贺莲和慕容祈回到家里,两人俱是有些尴尬。

    好像他们专程回来只是为了做那件事情一样。

    敦贺莲给慕容祈铺好了床;又准备了冰枕和冰袋,便催慕容祈去躺好。

    “我去睡觉,难道你来做饭?”慕容祈昨日睡了一天,今天又睡了一路,觉得头疼得厉害;实在不想再去休息了。

    “可以叫外卖。你发着烧;不许进厨房。要真是不想睡,就抱着你的兔子去沙发上看会儿电视。”敦贺莲揉了揉慕容祈的头发。

    “叫外卖?”慕容祈瞪大了眼睛,“你要让送外卖的小哥把两人份的饭菜送到家里来?你不怕这成为明天的一条独家报道?”

    “不怕。”敦贺莲被慕容祈的表情逗笑了。他捏了捏慕容祈的脸颊,道,“祈祈,演员的道路很难走,但是我热爱演戏,所以不觉得辛苦。对于你也是一样。我喜欢你,所以即使我们在一起会遇到很多很多的阻碍,我也不会逃避。以前的犹豫,只是因为我并不知道,所谓的喜欢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而我,配不配喜欢你。”

    “哪里用想这么多呢?久远,我不会成为你的阻碍的。”慕容祈撑住敦贺莲的双肩,深深望进敦贺莲的眼睛,他说,“久远,我喜欢你。”

    这是慕容祈第一次向敦贺莲告白。

    他们都没有谈及,爱。

    当很久之后,敦贺莲成为了库·希斯利那样的巨星,受到主持人的采访的时候,面对主持人询问的告白为什么没有说爱的问题,他是这样回答的。

    他说,我觉得爱是一个时间单位,并不能够以一时一刻为准。那个时候我刚刚明白我喜欢久远,虽然我知道接下来我会一日比一日更沉迷于他,比谁都要爱他,但我没有说爱。爱是历久见人心的东西,我想以岁月为证。

    这套说辞不知道又迷惑了多少少男少女,然而对着慕容祈的时候,敦贺莲说的做的全然不同。

    对着慕容祈的时候,他不是日本艺能界的帝王,亦不是无数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只是久远·希斯利,一个任性的男人。他会缠着慕容祈一遍一遍的厮磨,在无数个日光微曦的清晨俯在慕容祈耳边说出那三个字,当然慕容祈可能正在睡梦之中没有听到。

    他只是初次告白的时候未曾说出爱的字眼,但是在两人之后的生活中,他从不吝啬说那三个字。他知道那三个字的重量,他愿意把那三个字背起来,行过一路风霜,稳妥地放到慕容祈面前,让慕容祈一眼就能看见。

    现在,敦贺莲听到了慕容祈对他的第一次告白。

    他温柔地亲了亲慕容祈的额头,转身去旁边查看外卖单。

    慕容祈却不想放过敦贺莲,他佯作气恼的扒在敦贺莲背上,道:“我……我跟你告白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你想要什么反应?”敦贺莲轻笑。

    “面对别人的告白,反应会有很多种不是吗?无措、羞涩、喜悦、不屑……那么多种态度你好歹给我一种啊。你反应这么平淡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

    “那……你想让我这样?”敦贺莲一揽慕容祈的腰,自己向后坐在沙发上,让慕容祈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压低慕容祈的头,稍显霸道地吻上去,轻轻啮咬慕容祈的唇,手已经伸到了慕容祈的衣服里。

    慕容祈微微一抖。身体还是在出自本能地排斥敦贺莲,但是两人难得消除了尴尬,他不想再破坏气氛,干脆任由敦贺莲上下其手。

    “祈祈……”敦贺莲将头抵在慕容祈胸前,听着慕容祈稍稍急促的心跳,“不管久远做了什么,你都会原谅他吗?”

    “久远……”慕容祈闭上眼睛,眼前晃过那些久远·希斯利的记忆。他想,人都是自私的。如果他是那位里克的女朋友,只怕他也会对敦贺莲恨之入骨。可是当他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的时候,他除了心疼敦贺莲,什么其他的感情都没有。

    “不管久远做了什么,我都一样喜欢他。因为我知道,他的内心一直备受煎熬。”慕容祈不知道敦贺莲会在什么时候对他坦陈过去,但是他愿意等。

    敦贺莲沉默了一会儿,把慕容祈放到沙发的另一侧,道:“祈祈,你午饭想吃些什么?”

    “……”慕容祈把自己团成个团蜷在沙发里,含混不清地说道,“你不……吗?”

    “嗯?”敦贺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研究外卖单,只是应了一声。

    “……你不能自己决定吃什么吗?”慕容祈抬脸说了一句,又转回去趴在了沙发上,给了敦贺莲一个后背。

    “能啊。”敦贺莲的语气很是无辜,“但主要是我想吃的是你,要先把你喂饱啊。”

    慕容祈听到这话,立马坐起身来。他看着敦贺莲,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要在今天?”

    “嗯。”敦贺莲看着慕容祈一脸“明天是个好天气诸事合宜不如明天”的样子,不由得想笑,“我知道你还发着烧,身体不舒服,但是如果明天做的话,后天拍戏的时候,你的状态可能不好,身上的痕迹也会非常明显……”

    “什么身上的痕迹……你你你你怎么连那些都想到了!”慕容祈微微红了脸,眼光四处游移不敢看敦贺莲。

    “当然要想到啊。”敦贺莲干脆凑过去轻吻慕容祈,唇舌撩拨过慕容祈的耳垂。慕容祈稍稍挣动了一下,便又趴回到敦贺莲身上。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认真地回应起敦贺莲来。

    敦贺莲吻了半刻,已然情动,一手揽了慕容祈的腰身,一手去解慕容祈的腰带。他从前并未和男人做过,虽然看了很多相关资料,仍是担心会弄疼慕容祈。

    他犹豫了一下,道:“祈祈,我们回卧室。”

    “嗯?怎么了?”慕容祈本就因为发烧有些头晕,而过多的睡眠还增加了头痛这一条,如今他扒在敦贺莲身上,完全不想动。

    “这个姿势,对你的难度太高了。”

    “哈?”慕容祈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和敦贺莲的样子,歪歪头,眼光勾出一丝调皮的味道。与其说这是调情,倒不如说是在卖萌,“这样你下我上的姿势,你不乐意?”

    “……”敦贺莲愣了一下,他家宝贝儿对于上下的理解……是不是有些不对?

    “不是,这样你会比较辛苦。”敦贺莲摆正慕容祈的头,却对上了慕容祈含了嘲弄的目光,真是……这一刻,久远·希斯利完全复活。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到时候难受了,就是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的。”敦贺莲解开自己领口的两颗扣子,捏了一把慕容祈的屁股。

    “骗人。”慕容祈弯起眼睛,“要是我哭了,不用我求你,你也会停下来的。”

    他躬身吮了一口敦贺莲的喉结,凑到敦贺莲的耳边说道:“我的久远,就是这么温柔的人呐。”

    久远。温柔。

    敦贺莲觉得,无论是作为虚伪的绅士的敦贺莲,还是作为黑暗的丑陋的久远·希斯利,只要遇到慕容祈,都会败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对于慕容祈吐出的字句,他没有任何抵抗力。

    从慕容祈叫他久远的那一刻,他们的人生就被绑定到一起了。而他,从来都无意挣脱。

    不过第一次就用骑乘的姿势还是太过勉强了,尤其是在慕容祈仍生着病,浑身无力的情况下。敦贺莲听着耳边慕容祈急促的喘息,有些心疼地抚了抚慕容祈汗湿的后背,道:“现在后悔了吧?”

    “后悔什么?”慕容祈用双臂死死勾住敦贺莲的脖颈,觉得自己就要被热死了。敦贺莲进入的那一刻带来的疼痛和热度,就像是烙印,刻在了他灵魂的深处。如果说人死后真的有魂魄,那么他确信他是可以凭着这印记认出敦贺莲的。男人和男人做,感觉来得太过深刻。那是违理背德也要完成的,爱情的铁证。

    “要是在床上,我明天就爬不起来了,这个姿势腰的负担最小。”慕容祈的声音有些嘶哑,还带了被敦贺莲顶撞的颤抖,他呜咽着说话,像是一只被狠狠欺负了的小猫。

    “是吗?”敦贺莲吻去慕容祈眼角的泪珠,掐住慕容祈的腰向下一按,“那我们来看看明天你能不能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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