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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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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竟是二十多年前,宫中的铜镜。

  ☆、第18章 庞统

白玉堂见展昭一边把镜子往怀里塞一边拔腿往码头赶,赶紧追过去拽住:“你这猫儿就是天生劳碌命,大晚上的别说没有船,就算有船,人家也已经回去休息了,难不成你要挨家挨户的找?”
    展昭顿住脚步,表情有些纠结,转转悠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白玉堂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捏捏鼻梁,道:“好了好了猫儿,莫在转了,看的白爷爷头晕。而且啊,你若是跑了,白爷爷也一定被大嫂撵出去,你这猫儿便行行好,乖乖随白爷爷回去才是正经。”
    展昭继续纠结:“可是。”话没说完,被白玉堂打断:“可是什么可是,明日咱们一起去便是。”说着拽起展昭就往大厅走,由着展昭继续在后面纠结。
    这厢展昭白玉堂在陷空岛过得滋润,包拯和公孙策却在开封府焦头烂额。这回倒是没死花魁,兵部侍郎方韵之却是死在了花魁的房间里。胸口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脸上还被刻了个‘罪’字。双目紧闭,面上却挂着极其诡异的微笑,身上没有挣扎过的痕迹。一旁花魁芸娘吓得眼泪直流,毫无反应,公孙拍了她一下肩膀差点被她把脸挠花。亏得庞统手疾眼快,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拎到自己身边,否则非要破相了不可。
    公孙努力伸手,拍拍庞统肩膀:“王爷,你能把学生放下来么?”一旁王朝马汉一会儿看看公孙,一会儿看看庞统也直点头。该放手啦,再不放手公孙就要被勒死啦。
    庞统怔了一下,轻‘啊’一声,赶紧把公孙放到地上。刚刚直接拎过来,然后只顾着想怎么躲那个发了狂的女人,倒是忘了公孙还在手里拎着呢。说来也是公孙策实在太轻了,拎在手里完全没重量,导致他直接把这么一个大活人忽略了。
    公孙双脚终于踏在地上,不禁长长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襟,拎了药箱子便朝那‘兵部侍郎’走去。面上毫不在意,心中却骂道‘当兵的怎么了?当兵的手上力气大,他就跟羽毛似的了?拎着不放下竟然什么感觉都没!’公孙一边骂着一边往前走,等到了离花魁两步远的时候又停住了。
    尸身在床里面,花魁坐在床外面,十根指甲看着都吓人,他是真没有勇气过去了。在瞄一眼那芸娘的手,真是,后颈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庞统晃悠着走过去,又朝着公孙伸手过去,结果接了公孙一记眼刀,顿了一下,一把拽住芸娘的衣领,甩手便丢给身后的衙役们。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公孙,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公孙担忧的瞧了一眼那芸娘,提着药箱子爬到了床榻上,小心翼翼的剥开尸身的衣襟,按了按胸口。眉头微蹙,再去研究那刀口,伸手攥住刀柄,晃了晃,刀还是插在那里动也没动一下。庞统抱着手臂瞧他,见他一点一点晃动那把刀,‘啧’了一声也伸过手去。公孙还没来得及阻止一声,就听刀刃在骨缝间的一声响,庞统直接把刀拔了出来。然后递到公孙面前,一脸‘瞧你那点劲儿,这都拔不出来的表情。’
    公孙手指僵了僵,慢慢结果眼前的刀。回身干脆的道:“王朝,请王爷出去坐坐,喝杯茶。”
    王朝应了一声,走过来一脸纠结的盯着庞统看。自己不过是六品校尉,人家是王爷,捏死自己分分钟都用不上。庞统倒是不用他开口,捏捏下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转身就出了房间。
    公孙、王朝长长舒了口气,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却不想过了一会儿庞统又回来了,手里还端着几杯茶,给众人发了一圈,搞得众人端着茶有些哭笑不得。王爷亲自端茶自然应该是受宠若惊,但若是面前有这么一具诡异的尸体那就另当别论了,在场除了征战沙场十余年的庞统,估计也就公孙能喝得下东西。
    果然公孙接过茶杯时先抽了抽唇角,但是在闻了闻味道后还是一脸享受的抿了一小口。然后将茶杯放回庞统手上,继续研究眼前的尸身。
    庞统将杯子放到一旁,然后蹲在床板上,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还‘啧’了两声,道:“这样不应该啊,刀横着进去完全用不上力气。”说着绕道公孙身后,,握住他攥着刀正比划着的手,改了个方向,道:“你看,到应该是这样进去的,但是完全用不上力气,只有在战场上砍对方马腿的时候,我们才下令这样用刀。”
    公孙若有所思的按着他的方向砍了一下,庞统继续道:“不对,要这样。”然后握着公孙的手动了一下:“懂了?”公孙点头,皱着眉头盯着刀发呆。半晌,又凑过去盯着那伤口看起来,若有所思道:“扶桑刀的用法,只是最后把刀留下了,大概是为了混淆我们的判断。”
    庞统眯眼想了想,点头:“有道理。”然后贴着公孙的背蹲着晃悠。
    公孙被他晃悠的烦了,挪了个地方,眉头拧成个疙瘩:“王爷,学生一直想问,您不在大人身边,在学生这里做什么?”
    庞统又凑过去,道:“大人身边有黑狐跟着呢,我来这边看看。”
    公孙在挪过去,道:“王爷没有军务要处理么?学生这里有王朝马汉就好了,不用劳烦王爷。”
    庞统挠了挠头,一脸大义凛然的表情:“没关系,我闲着呢。”
    公孙张了张嘴,低头继续研究伤口。半晌,站起身跳下了床榻,吩咐了衙役收尸。然后背着药箱子下了楼,一路急性,满面愁云。庞统挑了挑眉,不怕死的蹭上去,问道:“我说阿策啊。”
    公孙手一抬,指缝处夹着三根银针。
    庞统吓得一激灵,按下他的手道:“公孙先生莫要见外么,毕竟展弟回来之前,开封府的安全由我负责,咱们也算是同僚了,我就是看先生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
    公孙长叹口气,道:“回去再说。”说着瞟了庞统一眼,在心中叹气,‘展昭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学生快让这闲散王爷逼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孙的召唤太强烈,远在陷空岛的展昭狠狠打了三个连环涕,惊的白玉堂拔腿就往闽秀秀的药庐跑。被展昭伸手拽住,道:“泽琰,无碍,啊啾,太辣了,啊啾。”
    白玉堂怔了一下,伸手把展昭面前的辣椒面推出去老远,然后往他面前放了一碟子酱油和一碟子醋。
    展昭感激的朝他笑笑,扯住他的袖子低声问道:“泽琰,怎么不见花公子,他不来么?”
    白玉堂到是极无所谓的道:“他一向如此,饿的时候自然会自己来。”说着夹了块鱼肉,蘸了醋送到他唇边:“猫儿,尝尝这个,三嫂的拿手菜。”

  ☆、第19章 死人棺

展昭本还在想着那给他铜镜的老人家,可这厢白玉堂送到嘴边的鱼肉一入口,立刻就变成了,刚刚怎么了?不记得了。一双猫眼弯成月牙,看着白玉堂直点头。这鱼太赞了,吃进口中嫩滑可口,鱼汤的味道完全入了肉。
    闽秀秀瞧着展昭也倒吸了口气,扭头看向白玉堂。眼中满是:“老五,这个‘五弟妹’大嫂双手双脚赞成,需要大嫂做什么,只管开口!”
    可惜,闽秀秀的好意白玉堂是没接收'着了。此时白老鼠已经被展昭那馋嘴猫儿的表情晃的晕晕乎乎的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往展昭盘子里添鱼肉,添的展昭怪不好意思,另一只手在下面用力捅白玉堂大腿。
    正这时,一道黑影迎着月光落到院子里,把手中一个陶制的酒缸往石桌上‘咚’的一放,自己很是自然的坐到了白玉堂另一侧。
    众人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偷瞄了展昭白玉堂一整天的六寸箭花童。
    他放到桌子上的酒缸白玉堂更是怎么看怎么眼熟。花童拍拍桌子,笑道:“行啦,白老五,这就是从你院子里挖出来的。”然后身子跨过白玉堂,凑到展昭面前,给他面前的空碗倒了满满一碗酒:“昨晚花某人多有得罪,展大人大人有大量,喝了这碗酒,算作是原谅了花某人,展大人,可好?”
    展昭看着面前酒碗有些为难,却见花童见他不语,直接端碗,一饮而尽。然后也不管展昭喝没喝,自顾自的开口道:“展大人来此是为公事吧?”
    展昭放下手中酒碗,微微点头:“正是。”
    花童又给自己满了一碗,小小喝了一口,慢悠悠道:“花某人觉得啊,这酒,总是要在公事之后喝,才舒坦,不知展大人以为如何?”语罢,端了碗,拎了酒缸,晃晃悠悠的就往院子外面走。
    展昭蹙了眉,手指往怀中的铜镜处探了探,猛然起身,抱拳道:“卢岛主,诸位,恕展某人失礼,他日定当登门赔罪。”言罢,抓起桌子上的巨阙,转身离席便出了院子。
    然后皎白的月光下,一个白色的影子跃上半空,鹞子一般在空中划过,消失在月色中。
    紧接着白玉堂也追了出去,跑到渡口,却见展昭已经掰下了一块用来登岸的木台子的木板。扔进水中,单脚踏上去,巨阙由双手握着横在后腰,另一只脚不轻不重的蹬着水面。然后整个人就踩着木板,速度极快的往松江府去了。
    白玉堂怔了怔,也掰下一块木板来,扔进水里,踩上去追自家猫儿。
    后面徐庆扶额,蒋平拍拍他,道:“早跟你说了,今天你诸事不顺,这渡口要明天修的。”
    松江府的渡口旁盖着一间小木屋子,屋子外面还用简陋的篱笆拦了一个小院子,每晚都会有守夜人住在那里。展昭上了岸,把板子往篱笆边上一撮,远远的便往那茶棚看,那里早已没了人。展昭仰头,在空气中轻轻嗅了嗅,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一直温和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深处透出了一丝警惕。
    白玉堂快步上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眉头也是微蹙:“猫儿。”
    展昭回手拍了拍他的手,身形一晃,人已经立在了守夜人的小屋屋顶,伏下身子,把耳朵贴在木板上,屏吸,仔细的听。房间里的人,呼吸极其平稳,细微,几乎不带半点波澜,绝对是练内家功夫的高手。只是较之展昭和白玉堂,还是差上些火候。
    展昭伸手把主房檐,一个翻身跳了下来,抬脚便踹开了门,闪身进了屋子,直奔里面由布帘挡起来的里卧。身形快的几乎留不住残影,床上的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展昭进了身,才抓起身边的佩剑,一骨碌爬起身来,破墙而出。
    却没想白玉堂抱着刀正在外面打着哈气,瞧见人出来,连刀都懒得出鞘,抬手就朝着那人的脖子砍过去。也不知道他是想把人敲晕,还是在用点力直接把人敲死。
    那人惊了一下,往旁边躲过去,口中笑道:“原来是白五爷,久仰大名,不知白五爷什么时候也做了那朝廷的走狗了。”
    白玉堂闻声顿了一下,淡淡道:“你的声音我听过。”
    那人明显怔一下,又听白玉堂回头对忙着挑眉的展昭解释道:“四年前吧,咱们认识的前几天,江湖械斗,死了几个小喽罗,我刚巧路过。”
    闻言,那人唇角突然一勾:“原来如此,在下只说了一句话五爷竟然就记住了,真是荣幸之至,只是没想到,在下与五爷竟是旧恨新仇。”
    白玉堂拿着刀的手背到身后,把目光从自家讨喜的猫儿身上挪到那人身上。声音慵懒的问道:“所以,这次又与你们‘死人棺’有什么关系。”
    那人佩剑依旧横在胸前:“拿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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