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同人]烟花易冷为谁冷(完结 番外闲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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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尉迟访成了涅磐的二当家,暗中继续执行任务。
二十五岁的萧河早已接管了老头子的家业,却被喜欢的人欺骗,差点死在枪下,醒来却被好友告知自己疯了。
二十五岁的尉迟访任务失败,伪装成遭遇窃匪进驻六扇门。
二十七岁,那个世界已经没了萧河。这个世界的尉迟访离开了涅槃,最终死在爱人手中。
——不,不对!
尉迟访停在最后一面有影像的镜子前,看见的却不是自己死在冷血剑掌之下。
依旧是那片竹林,红衣灰衣的青年依旧在教授过招。
第五十招,冷血的剑掌已成,全力伸向他的心脏。
本该封住冷血穴道的手没有并没有改换方向,指尖的短剑直指他的脖颈。
尉迟访能看见自己——那已经不是自己——眼中毫不遮拦的不忍和杀意,薄而寒的剑刃擦过皮肤。
鲜血四溅,这次却不是自己的。
“。。。怎么会、会这样?”双手无力地撑在镜子两侧,他不忍再看那一遍一遍重复的画面。
血红,杀意,腥甜的空气。
“不。。。不会。。。明明不是这样。。。”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哪又如何?他无法从这梦中醒来,哪怕是惊醒。
渐渐滑坐在烟气凝结的墙角,尉迟访心绪复杂地重复着“不会”“不可能”一类的话。
他忽然庆幸这是个梦,如此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也许他会没脸见人。(死孩子,谁信呐。)
视线渐渐模糊,但心里依旧清楚。尉迟访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崩溃,哪怕不是他的本意。
眼角瞥到一抹鲜艳惹眼的红,他皱着眉抬头,模糊的视线看不清那个人影,然后便连视线都被人剥夺。
尉迟访晕了。
“。。。真是狼狈。。。”
“啊,可恶!”
偌大的房间一片昏暗,只留墙上几点燃烧得惨亮的火把。
正对着大门的墙角,昏迷的青年动了动眼脸,一睁眼便是忍不住的咒骂。
“该死的,这什么地方?!”尉迟访斜倚在冰凉的墙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手腕子被铁链拴在了墙上,只留出一尺长,根本不够他站起来或着坐直。
尉迟访暗骂那个暗算他的人,心里问候了他的几任祖宗,运气想要震断铁链——凭他的内力,这两条铁链跟棉线没啥区别。
可他一运气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个人不仅封了他的穴道,似乎还喂了一种抑制内力的毒药,而今毒素已经渗透奇经八脉,想要强行逼出已是不大可能。更何况——
“噗哇——”
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鱼贯喷出,瞬间湿了他的衣襟。
他苦笑着倒回去。
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早知道就先认了他,管他会不会杀了我报仇雪恨呢?!
不得不说尉迟访后悔了,但他却没这个机会去弥补。
类似于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时,尉迟访忽然想起了刚刚那个梦,不觉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满意地看到头一个进来的大汉因他的动作浑身一僵。
眼前闪过最后的那抹红色,尉迟访觉得有些熟悉。
在哪儿看见过来着?
许是看出他的走神,铁门被狠狠撞上。走在最后的白衣男子气极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毫不怜惜地抬起他的头。
尉迟访下巴一痛,回过神来,正对上一双戏谑的墨色眸子。
“是你啊。”
他懒洋洋地答,丝毫不在意那双要捏碎自己骨头的细指。
“。。。是我。”恶龙变换了几种表情,终于给出了一脸淡漠,厌恶地甩了甩手。
“你终于出手了,老头子们等得都烦了吧。”他扭了扭腰,换了个姿势舒服地斜靠着。
恶龙有心发火,终于想起不能被他的一两句话激得跳脚。
他向后跨步,不多时便来到了墙边,让出了一众男女。
“不要想着激怒我,你知道你的下场。”
他的声音冷清,只不过听在尉迟访耳中还是多了些颤抖。
——不舍得?怎么可能。
“事实上你已经被激怒了,不是 么?”
尉迟访没再看他,转而打量起剩下的十几人。
有男有女,年龄在二十左右。男的很强壮,也许是涅槃里找来的?还有几个显得不修边幅,尉迟访觉得简直就是几个小混混。
女人们很美。
这是尉迟访的第一想法。
确实很美,只是美得不太正常。
比如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媚笑,手中的羽毛扇遮不住那嚣张的笑意。
比如衣服很薄,薄如轻纱蝉翼,五颜六色甚是惹眼。
只不过。。。
——怎么那么像出来卖的。。。
尉迟访为自己的想法撇撇嘴,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真相的事实。
环视过这一群人后,尉迟访心头笼上淡淡的不祥。他觉得远远不止这些人。
那扇铁门后,一定还会有两三批如此规模的男女。
——不会是。。。?
他忽然有了种不好的想法,自己的下场瞬间变得明了。
果然,墙边的恶龙冷眼看着屋里的一切,终于狠心道:“记住我的话,不准死。剩下的。。。”他似是轻叹了口气,不敢再看墙角无力躺着正笑得苦涩的人,“必要的时候用药。”
说完他便闪身而去,留下一群不怀好意的人围拢上来。
“啧啧,报应啊这是。。。”
尉迟访闭上眼,想起很久以前,花某人奸杀习姑娘的情景。
——为啥要是我来还啊?
他有心思考,却再也没这力气。
长衫的下摆被人撩起,紧接着是“撕拉”的布帛断裂声,冰冷的空气顺着空隙窜入衣内,尉迟访不可抑制地一哆嗦。
显然,他的动作刺激到了某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不等他做好心理建设,在一片倒抽气的声音中,向前一顶——
“靠!你他娘的能不能轻点儿!”
身后的钝痛惹得教养良好的尉迟同学忍不住爆粗口。
舒服片刻的男人听到这话撇撇嘴,嚷了句:“叫什么叫!轻点儿还算□吗?!”
默。
尉迟铜同学很想佩服这位大哥的思维方式,一般情况下不应该说点什么更具威胁的话吗?比如“再叫让你生不如死”。
事实证明尉迟访还是很有教养的,再怎么疼他也只是咬着下唇哼哼两声便罢。
——可惜了这身衣服。
从头到尾除了疼便是疼,尉迟访就不明白了他们怎么连个有技术的都没有呢?谁是说不能反抗就享受来着?他享受得了么他?!
也不知换了第几个人,身后早已没了知觉,地下的空气浸得他手脚冰凉,只能跟着别人的动作小 幅度晃动。
身上黑白两色的衣服烂得不成样子,碎成一条一条的布料凌乱散落在身上、地上。白皙皮肤上青紫暗红伤痕零零散散,手腕子早就磨破了皮。
诡异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连那些久经沙场的女子都忍不住掩住了口鼻。
红白色的痕迹凝固,随后添上新的痕迹。
他现在就算有内力也完全用不出来,时间的概念早就抛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现在在尉迟访脑中回荡的就只有两个字——
报应!
谁让他当初毁了那美好的女子来着?现在呢?虽说不上美好吧,他这大好青年说不准就交代在这儿了。
先奸后杀。。。
——啧啧,真是惨烈。。。
他惊觉自己居然有心思调笑。
这时又是一声闷哼,身体被扔在地上和地板亲密接触。
尉迟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便垂下。
——好,很好!男的完了换女的了是吧。。。
下巴被人攫起,带着酒香的液体顺着干渴的喉咙流下,来不及咽下的顺着颈侧的曲线滑落。
起初尉迟访觉得这帮人还挺善解人意,可没多会儿他便痛恨起自己的神经大条。
——我是连脑子都一并被那啥了吧?!居然觉得他们能善解人意?疯了,真是疯了?!
身体内部逐渐燃起燥热,冰凉的四肢也开始逐渐回暖。
只是暖得太不正常。
没多会儿他便轻喘起来,呼出的热气竟凝结了白霜。
压抑不住的呼吸在屋内流窜,听的剩下的人呼吸也粗重起来。
“嗯。。。哈。。。”
——。。。这是我啊。。。?
尉迟访心里一僵,却无法抵挡身体的反应,口中不断涌出不成声的轻吟。
扑面而来的香味让他眉头紧锁,眯起的眼睛不带感情地看着女人们鱼贯而来。
殊不知他的眼神让在场的人俱是一震。配上凌乱的衣衫,满身青紫的痕迹,刚刚平静下来的人又躁动起来。
不知多久过后,尉迟访心一狠——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 咱家宝宝终于也遭报应了。。。PS 咱是亲妈,嗯!
救
再次醒来时还是阴冷的地窖。
身上的痕迹还在,也没有被清理过的迹象。
但是手脚并不冰凉,反而热得出奇。
尉迟访醒来后狠狠一颤,不可遏止地发起抖来。
冷。
他如是感觉。
可皮肤仍旧烫得灼人。
——可恶啊。。。居然发烧了?
尉迟访无力地瘫在地上不敢动, 稍微一动便是锥心的疼。
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内力依旧没有恢复。尉迟访有感觉,他的武功似乎又叫人给废了。
之前的事情逐渐闯入清醒的脑中,他有些鄙弃自己的身体。
——啧啧,这算啥?NP?不光男的还有女的?
他不禁佩服起那些女人的勇气来。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坐上来。。。
好吧,也许不是大庭广众。但好歹还有那么些个男人在啊?
想想自己的遭遇他就觉得离奇诡异,一时之间也就忘了被男女□的事实。
——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S。M?
——不得不说,尉迟同学你还真是没节操,一般人不应该是为自己失身痛哭一场或是自寻死路吗?
尉迟访自嘲地笑笑,说的也对。
如今这副身子,有什么资格再见那人?
他终于有点自知,思考着要不要趁现在咬舌自尽。
铁门依旧静静挡着外面的一切,屋内却忽然显出一个人影,红色,与这里格格不入。
尉迟访只看得见那红色的衣角,他已无力抬头。
“哼,真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