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文才兄,娶我…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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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元宝:QAQ!明明被威胁的是我啊!
看着银元宝妥协,祝威心里又不乐意了,“怎么什么人都能震慑住我家的元宝儿?”祝英台也好,马文才也好,银元宝见了只有甩尾巴的份儿,就是到了他面前,各种甩蹄子。
银元宝还不知道自己被祝威形容成了未知生物,他急着表忠心,才开口叫一声“少爷”,马文才的手拍在祝威的头顶:“没关系,你一直跟在我身边,我震慑银元宝,就如同你震慑他。”
“那不一样!”祝威不听马文才的安抚,“我都震慑不住你家马伟!”
咦——这个“你家”怪怪的,下次使用一定要去掉!
祝威还在抠字眼儿,只听马文才说道:“你放心,明天你就能震慑住他。”
正在小厨房里炖猪蹄的马伟打了个寒颤。
清扫书堂的日常任务已经完成,马文才偕祝威说说笑笑的离去,银元宝杵着扫帚在原地痴痴的站着——不涨月银也就算了!连一声鼓励也没有!我要撂挑子不干了!
啊,不对,目前来说,撂的是扫帚。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祝威说:“文才兄,你刚刚说,希望一直在我身边——”
“你记错了。”马文才打断祝威的话,“ 是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祝威耸耸鼻子:“有什么区别!总之——”
马文才又一次打断他的话:“不是区别,只能是你跟着我。”
祝威听了马文才霸道的宣言,非但不生气,眼睛还亮了几亮,“这个可以不管!我来列个等式吧:文才兄让我一直跟着等于文才兄喜欢我。你说,是不是这样?!”
马文才却不给回应,反而问道,“等式是什么?”
“等式是什么不重要!”祝威几乎急得要蹦起来了,“我只是想知道,文才兄你喜不喜欢我!”
马文才偏偏吊着他,“我比较想知道等式是什么,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
祝威只能妥协。
但是,等式是什么?
从数学的角度来说,含有等号的式子叫做等式。
那么,数学是什么?等号又是什么?
祝威又不是度娘,度娘还给注水,他的话,直接这么说吧:“等式就是文才兄喜欢我!我也喜欢文才兄!”
才说完,马文才一根手指戳在他的额头:“又在胡说八道。”
不疼,祝威抓着马文才的手指,微微仰头去看马文才,马文才眼里带着斑驳笑意,被他轻松的捕捉。他说:“我才没有胡说八道!文才兄明明很高兴的样子!”
马文才还不放过他,“那是被你的胡言乱语逗笑了。”
祝威不管不顾,“总之等式是什么我已经告诉你了,文才兄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马文才摊手:“你不是列出等式了么?”
也就是说——
喜欢?!
祝威的眼里迸射出惊喜的光彩,马文才没由来的想欺负他一下,又道:“你就按照你的等式,继续努力吧。”
怎么还要努力!
马文才要从祝威的两只爪子里抽走自己的手指,祝威却扒拉的死紧,“你今天不说喜欢我,我就不撒手了!”
马文才眯了眯眼睛,“祝威,你知道,我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让你撒手。”
恐吓!
红果果的恐吓!
文才兄总是这么恶趣味!
祝威明明吓得缩起脖子,却还壮着胆子大声道:“你不就是想看我一直倒追你么,说声喜欢那么难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偷偷到我房间里对我、对我那样……”
明明一直理直气壮,最后一句却怎么听怎么气弱。
马文才的眼里笑意跳跃着,他逗祝威道:“我对你怎样?”
祝威想起夜里的那种软软的触感,脸刷得一下通红了,闪躲道:“就是,就是那样!”
“那样是什么?”马文才戏谑道。
祝威脑袋里只剩下浆糊了,“那样就是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马文才眉头一拧,将祝威往怀里一揽,轻轻的一个吻落在祝威的嘴唇上,“这个是什么,你不知道?”
祝威眼睛都直了,只见马文才黝黑的眼眸里藏着深深的爱宠与浅浅的笑:“那我告诉你,这是吻。”
“不要忘记哦。”在祝威石化之前,耳畔拂过一阵温热的风。
作者有话要说:就让胖纸和文才兄再甜蜜几章吧~(≧▽≦)/~啦啦啦~
33
祝威终于功德圆满;把未来妹夫变成了未来夫婿(这个他可不承认);实在是皆大欢喜!
这一天早上;马文才来叫祝威起床。
祝威睡得迷迷瞪瞪的;眼睛还没睁开,就嘟嘟囔囔的要早安吻。
马文才听得不是很清楚,倾身过去,问:“你说什么?”
祝威眼睛一睁;看见是马文才,就一个饿狼扑食,在马文才的额头留下一个口水印子。
马文才也不恼,问:“你这是何意?”
祝威笑嘻嘻道:“早安吻啊。”
马文才抹一把额头上的微湿,笑得花开烂漫;阴风阵阵;他凑上去,一口咬住祝威的脖子。
“嗷!”祝威的脑子痛醒了。
马文才的鼻息扑在祝威的脖子上,酥酥|痒痒的,但还是好痛。
只听马文才说:“回你一个,早安吻。”
……
这哪里是吻了!
明明是咬好不好!
祝威捂着脖子,可怜兮兮的爬起床。
这一天有课,丁程雍讲授《诗经》,说到“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时候,祝威写了个小字条丢到马文才的桌上。
丁程雍眼尖看见了,叫道:“祝威!”
祝威福至心灵,腾地一下站起来,越过马文才的旁边抓起小纸条撕得稀巴烂。
丁程雍的眼睛更锐利了,他拍了拍教鞭,慢慢踱过来,“你刚刚往马文才的桌上丢了什么?”
祝威将手掌一摊,一堆碎纸在他的掌心里,“丢了这个。”
“这个是什么?”丁程雍冷喝道:“不准含糊!”
祝威立马挺直腰背:“它在前一分钟是小纸条,现在是碎纸末!”
丁程雍被梗得无语,还不放过他,又逼问道:“你写了什么?”
祝威说:“写了什么我忘了,老师想知道的话,可以把这些碎末拼回去,应该信息完整无丢失。不过,虽然你是老师,我还是得提醒一句,侵犯别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
虽然不知道隐私是什么,不道德这三个字让丁程雍心中火起,他大喝道:“祝威!有你这么和老师说话的么!”
祝威不解:“老师,我这么说话不对么?”
丁程雍被他弄得气不顺,一教鞭抽过去,被马文才一把抓住。
马文才抓着教鞭,目光延伸,与丁程雍对上,丁程雍勃然大怒:“马文才!你也要忤逆老师?!”
马文才眉也不皱一下,道:“老师,祝威不逊,可以‘德’教之,此乃至圣先师的第一主张。今日错在祝威,他理当受罚,但如果老师伤其体肤,不免落得‘不仁’。”
丁程雍怒意更盛:“马文才!你这是训斥老夫无德不仁?!”
马文才神色不变,恭谦道:“学生不敢,若有冒犯,还请老师责罚。”
“责罚?”丁程雍怒视马文才:“老夫还罚得了你么!”
文才兄拉仇恨拉得很稳了!
祝威干站着,为马文才着急,终于决定用绳命去战胜喷火龙丁程雍,拯救被他祸害的文才兄!
“老师,老师!尊师重道乃学生之本分,冒犯老师,不是出自学生本心,学生愿意自请责罚。有道是,为人师者,以德教之,德育天下,天下存德,文才兄是担心老师的责罚让学生心怀怨恨,希望老师用孔夫子提倡的‘德行’来教导学生,因为阻拦,何错之有?”
什么“为人师者,以德教之,德育天下,天下存德”,不是他告诉祝威的?
马文才侧目,祝威正得意的朝他挤眼睛。
——这个傻子,还奇怪他怎么对这些尊师重道、育人教学的学问来了兴致,原来是为了应付老师!
丁程雍被祝威说动了,多少也是觉得他能说出这番话实属难得,便没再为难,只罚他抄写《诗经》一遍。
但是——
抄书两个字,足以让祝威变成霜打的茄子。
下课的时候,丁程雍夹着书,正欲离去,路秉章叫住他:“老师!”
丁程雍看向他,“路秉章,有什么事?”
路秉章直接跪了下来,伏身道:“自从来到尼山书院,路秉章受益良多,今日决定离去,在此叩谢老师!”
梁山伯和祝英台都是一惊,显然没有提前知道路秉章的决定。
丁程雍赶紧把路秉章扶起来,一直师威颇重的他,竟然一改往日,关切道:“路秉章,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可以跟老师说,老夫若是能帮上忙,一定尽力。”
路秉章摇头,“路秉章去意已决,不敢劳烦老师。”
丁程雍别无他法,只能摆摆手,准他离去。
丁程雍走出书堂,书堂里的人就稀稀散散了,娄敬文和辛平知道路秉章即将离开,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但是畏惧路秉章发难,不敢流于表面。梁山伯和祝英台急切的凑过去问路秉章为什么要离开书院,祝威看了一眼他们,发现马文才无意过去,便跟在马文才后面做个小尾巴,一起回了房间。
走在路上,祝威还惦记着路秉章的事,又问:“文才兄文才兄,你说路秉章为什么要离开书院,他是要去哪里?”
马文才斜了祝威一眼,“你可以自己问他。”
祝威懊恼道:“刚刚没过去问啊。”
马文才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过去问的。”
祝威摇尾巴道:“那种事可以问可以不问,文才兄没有兴趣,我就不过去了。”
马文才被祝威的话讨好了,翘起嘴角,回道,“会有机会让你问他。”
祝威好奇:“什么机会?”
马文才睨了他一眼,“你的问题挺多,我也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祝威知道,不回答马文才,马文才肯定会故弄玄虚,不给他解答。
马文才问他:“上课的时候,你丢给我的小纸条,上面写着什么?”
“那个啊!”祝威嘴一咧,“我写了‘君子如匪,酷爱咬人’。”
怎么有点不对。
酷爱神马的——是他理解的方式不对吧!
马文才看祝威笑得灿烂,伸手拍拍他的脑袋,“你倒是会歪解经典。”
“你别装作不明白我的意思!”祝威皱皱鼻子,忽然反应过来,瞪马文才一眼,“文才兄!别总是拍我的头!会长不高!”
马文才上下看他,悠悠道:“不用长高了。”
祝威:“?”
马文才笑道:“这个高度,方便我拍你的头。”
话题又回到原处,祝威跳脚:“文才兄!说了不准拍我头!”
马文才不置可否,微微躬身,缓缓的逼近祝威,温热的呼吸与祝威的交错,然后,马文才一口咬在祝威的脖子上,“这个高度,也方便我咬你。”当然,更方便吻你。
祝威被咬一口,嗷的叫了一声,“你又咬我!”
马文才捏捏他的脸颊,打趣道:“我每天提供那么多猪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