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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君子之交-第28部分

小说: 君子之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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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店门,任宁远笑道:「当老大的感觉好不好?」
    曲同秋还是带颤音:「……好……不过还是你当比较合适……」
    「偶尔反一反也没什么。」
    曲同秋觉得他对他真有点太好了。
    那晚回去,父女俩都开心不已,曲珂抱着父亲买的包满屋子打转转,曲同秋不舍得把任宁远给他的新公文包从袋子里取出来,但也兴奋莫名,忍不住去看了好几次。
    任宁远给他东西他就高兴,无论给什么都好,总代表些彼此的交情。只要是来自任宁远的,就是不一样。
    晚上又换了一次药。这一天虽然去了不少地方,托任宁远的福,他一点力气没使,不觉得累,伤口也没恶化,真是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换好药之后他便替任宁远按摩。因为这一天的感激和欣喜,按捏得分外卖力。任宁远在床上安静趴着,微笑着任他骑在腰上捶捶打打。
    这种时候就觉得任宁远的身材确实好,多少是天生的,没有这副骨架的估计练也练不到这么象样。带着仰慕的感觉按摩那有些僵硬的肩膀、背部、手臂,还有腰侧。
    按得太过卖力,双手都发酸,不过效果好像并不明显,一遍下来,任宁远虽然温和地说「够了,很好」,其实没怎么放松。
    连这点小事也没法为任宁远做好,曲同秋心存愧疚,打算拼了老命,再从头按一次。不把任宁远伺候得通体舒泰,他今晚会睡不着。
    曲同秋努力帮身下男人按捏了一遍肩膀手臂,等捏到任宁远腰上,卖力地要让那绷着的肌肉放松,任宁远突然一把用力制住他的手腕,抓得他一哆嗦。
    但碰触也只有那么一瞬,而后立即松了手收回去。
    「好了,不用再按。」
    曲同秋有些不知所措,收了手:「不然,我给你捶捶?」
    「你下去吧。」
    任宁远说的话他奉若圣旨,忙爬了下去。看任宁远起身靠在床头坐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着眼睛,称不上愉快。
    「那……我给你倒点水喝?」他总得做点什么才行。
    「不用了。」
    曲同秋不安地在床边上坐着,看任宁远闭目养神,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眼光往下移了移,不由一愣,突然就心跳如鼓,结巴起来:「任、任宁远……」
    任宁远浴袍下高高鼓起的部位,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又是意外又是尴尬又是新奇。
    任宁远微微皱着眉,口气还是温和:「别介意。碰到敏感的地方会这样。不关你的事。」
    曲同秋应了一声,仍是莫名地紧张。
    虽然只要是健全男人就能有生理反应,但亲眼目睹任宁远这样的人起了欲望,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由自主频频把视线移过去,反复确认。
    静坐在那里的男人倒没什么被欲望操纵的失态,依旧镇定,沉默地等着那冲动自动消退。强大的自控力让他看起来有种奇异的性感,曲同秋忍不住觉得,他的老大真是天底下最有吸引力的男人。
    任宁远坐在那里沉默着调整呼吸,他也跟着呆呆跪坐,望着任宁远,不知怎么就有些晕了头,看得魂飞天外。
    静默了一阵,任宁远苦笑一下,把手放在小腹上:「我看,你还是回避一下吧。」
    曲同秋犹豫了,比「任宁远也有需求」更难以接受的是,任宁远这样的人竟然还需要自食其力,任宁远甚至还帮过他,他这双按摩不力的手又是长来做什么的!
    「任宁远,不、不然我来……」这种事要毛遂自荐还是有些结巴,「你、你别嫌弃。」
    任宁远没说话,也没表情,算是默许了。曲同秋忙卷高袖子,跪在他腿间,尽职尽责地为他服务。
    不知是太过诚惶诚恐的缘故,还是指头功夫不够火侯,总之他并没有让任宁远很舒服。
    原本就手酸,再套弄了一阵子更是掌握不了力道。任宁远的性器已经在他手里被抚弄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是无法释放,曲同秋双手小心握着,战战兢兢的,明白是自己办事不力,技巧欠佳,渐渐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尴尬地继续了一会儿,听见任宁远低声说:「算了。」
    曲同秋急得出了一头汗。难得为任宁远做件事,结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他怕的就是任宁远对他说「算了」,再也不指望他能帮得上忙。
    见任宁远伸手要拉过被子,曲同秋一时也顾不得了,忙趴下去,低头张嘴含住。
    脑子里什么想法也没了,只是费劲地尽量含着,等有了喘气的空间,就努力动着舌头,要让任宁远有快感。
    被顶到喉头的滋味不好受,但听得见任宁远的喘息似乎急促起来。在他口手并用胡乱折腾的时候,头发被不重地揪住了。
    「唔……」
    任宁远按住他的头,又挺进了一些,噎得他呼吸困难,而后在他口腔里动作。
    这样就用不着他的技巧了,只要嘴巴辛苦点承受就好。
    任宁远有些难耐地托着他的后脑勺,呼吸沉重,曲同秋很是紧张,一边被弄得苦不堪言,几近缺氧,一边迷迷糊糊地觉得,难得失控的老大也一样是充满魅力。
    任宁远在他嘴里达到顶点释放的时候,他还在走神,来不及反应,咕咚了一声就给吞下去了,轰地一下大脑空白,一时呆若木鸡。
    「还好吗?」
    曲同秋用力连咳几下也没能把任宁远的种子们咳出来,茫然失措,抬头去看头顶上说话的男人,任宁远额上也是湿的,出了一些汗,正垂下眼睛瞧着他。
    这么一对视,加上刚才咽下去的东西,曲同秋又觉得头脑发晕,口齿也不利索了。
    「挺、挺好……」
    任宁远看了他一会儿,温和地用拇指擦了他的嘴角。
    「辛苦了。」
    曲同秋摇摇晃晃去洗手漱口,洗完了还是恍惚。事后回想,自己刚才简直就跟鬼上身一样,一心只想让任宁远舒服,好像做得太过火了。
    幸好任宁远并没有特别当回事。
    有点混乱地爬上床,在任宁远身边躺好了拉高被子睡觉。入睡之前曲同秋在被窝里想了一阵子,为另一个男人用嘴解决,通常都是种耻辱,他也根本不会喜欢去碰同性的那个东西,更别说放进嘴里。
    但如果对象是任宁远,他做那些也是仰慕又虔诚,做好了就值得高兴。
    任宁远和谁都不一样。给予他的是不需回报的仁慈。
    他并未达到任宁远交朋友的标准,任宁远也仍对他这么好。他能为任宁远做的那点小事,令他觉得幸福。
                  第十七章
    令曲同秋受宠若惊的是,任宁远对他似乎越来越好。度假回来之后,不仅让他继续住在家里,在日常起居上帮行动不便的他一把,还拿了点衣服送他,甚至将重复买了的同款式的一支手表也给他。
    曲同秋真是高兴坏了,把任宁远给他的旧衣服都穿在身上,大件套小件,跟任宁远同款的手表也成天戴着,美得冒泡。
    前段时间消失不见的楚漠又从美国回来,约了任宁远吃饭,任宁远也顺便带上他。
    三人在包间里碰面,楚漠一看见他,就满脸的不爽,上下打量之后皱起眉:「装阔嘛你。这身东西从哪弄来的,就你也能戴积架?这外套是宁远的吧,不可能有第二件,怎么到你手里了?」
    曲同秋提到这个就高兴,忙拉了拉下襬:「是啊,任宁远把它送我了。手表也是。」任宁远私人的东西,和商店里那些意义不一样,是花钱也买不到的宝贝。
    楚漠给他一个白眼:「捡点宁远不要的东西也能乐成这样,又不合适,高兴什么啊你!」
    任宁远在桌前坐好,笑道:「何必这么刻薄他。」
    「谁叫他一脸贱样。」
    任宁远皱皱眉:「别这么说话,他没得罪你。」又看了尴尬的曲同秋一眼:「别介意。你先吃菜吧。」
    楚漠嗤笑一声:「怎么没得罪?他都跟庄维上过床了,要我对他怎么客气?」
    曲同秋惊得一筷子没夹紧。他一直害怕被楚漠知道,进门时还惴惴不安,哪想楚漠早就一清二楚了。但仔细想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他跟任宁远密切得多,他才是局外人。只有他们知道而他不知道的,没有他知道他们却不知道的道理。
    「你们俩不是早就分手了吗?再说你的风流韵事也不算少,还管这么多。」
    楚漠坦率道:「这是两码事。不管我和庄维之间变成什么样,他和别人有肉体关系,我都高兴不起来。这是男人的本性吧?我可不像你那么大方。」
    任宁远只笑一笑:「扯远了。你要是放不下,就趁早去追庄维回来。同秋是老实人,庄维要对他下手一点也不难。你别弄得自己后悔。」
    「都过去了,我追什么?」楚漠看了曲同秋一眼,又怒从心头起,骂道:「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有手有脚你不会反抗的吗?真不想被他上,你打不过他也不会让他得逞啊!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跟他做吧!」
    「楚漠,算了。」
    「看他那窝囊样我就气。什么人啊到这年纪还跟废的一样,岁数活到狗身上了。」
    「楚漠。」
    「好好,算了,我们是来吃饭谈事的,不提他了。」
    那两人聊起正事来,曲同秋就彻底是局外人了,听得雾蒙蒙,只能吃菜。
    楚漠骂得不是全无道理,因此他也只能听着,没话可反驳。过去的他的确做得不好,那晚被庄维性侵,他也觉得又痛又悔,如果能回到过去,他也会动手打那个喝醉的不设防的自己,让那个傻瓜清醒过来。
    他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有的仅是事后的聪明,危机之中只有平庸的应对力。
    但这没什么,他觉得可以一点一点来,就像和任宁远的交情一样,只要努力,一切终究都会慢慢好转。任宁远让他对日后充满了希望。
    除了吃菜无事可做,见任宁远筷子动得少,曲同秋便动手给他剥虾壳、涮涮菜、蘸蘸酱料什么的。室内暖气开得太足,虽然进门时大家就各自脱了大衣,坐着渐渐还是热出汗来,吃得又热,任宁远额上出了汗,他又不是会一脱再脱的人,曲同秋就尽职尽责地给他扇风,弄出点凉快来。
    楚漠终于受不了地翻了白眼:「奴才样。」
    曲同秋说:「我不是。」
    「还敢说你不是?只差一刀你就是个太监了。你是宁远家养的狗啊?」
    任宁远放下筷子:「楚漠,你别总找他的碴。」
    「他都做成那样了,我还用得着去『找』吗?」楚漠说着又朝曲同秋瞪了一眼,「你小心点,要落在我手里,非虐死你不可。」
    曲同秋被说得哆嗦了一下。
    「好了。楚漠,你何必针对他,你手下那些人,又象话到哪里去。别说剥虾壳,喂你吃他们也做得出来。」
    楚漠倒是被说得笑了:「靠,你别恶心我!那一群没两个长得象样的。」
    「庄维回去也一段时间了吧,什么时候再来?」
    「下礼拜。等国内接管的这本杂志上了轨道,他就不用两头跑了。」
    话题又回了正轨,两人继续谈他们的正事。而曲同秋到现在才把用来辩驳楚漠的话想出来,不过争论的时机已经过了,不善辩的人就是吃亏。
    他想说的是,其实他为任宁远做的,比起任宁远帮过他的,根本微不足道。
    任宁远关照他,他伺候任宁远,彼此的善意是对等的,有来有往。
    只是任宁远在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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