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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梁祝]文才兄,求放过by书女七七-第17部分

小说: [梁祝]文才兄,求放过by书女七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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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心要凑头去看,祝英台笑着敲她额头嗔道:“这个只能给织女娘娘看的。”,银心缩回脑袋,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她也只是好奇罢了,连一个字都没瞧见呢。
  点燃香叩拜,玉玳箓不得不跟着照做,几人回归席中,正赶上众女子乞巧,见少年与祝英台有说有笑的过来,马文才第一个不高兴,板着脸敛眉。由于刚才背着文才兄写上了两人的名字,这种小女儿家的做法,让玉玳箓有些尴尬,却不知道脸上浮起的红晕更加让马文才不悦。
  悄然踱步回座位,撩起衣摆坐下,心虚的低下头,拨弄着自己衣角,眼角都不敢瞥向文才兄。
  马文才拼命灌茶水,压下心中翻涌的酸味,还想着端着架子,让少年主动来认错,不料半晌过去,少年也不来理他,又没耐心了,凑过去哑声道:“你跟祝英台去哪啦?”
  说起这个,玉玳箓更不好意思了,攒起形状好看的眉,结结巴巴道:“没~没去哪呀。”
  马文才还待追问,前方祝英台兴致勃勃的向梁山伯介绍:“每到七夕的夜晚,未出阁的少女都会捉一只蜘蛛放到锦盒内,任它结网,等到隔天把盒子打开,如果网结的好,那就是心灵手巧的姑娘,如果网结得七零八落的,那就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大姑娘。”
  银心笑着补充道:“还有啊,如果姑娘们有中意的郎君,可以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心上人的名字写在锦盒内,那么织女娘娘就会保佑他们终成眷属。”
  闻言,马文才灵光一闪,祝英台是女的,今日又是七夕,那他们刚才是去······偏头猛地向少年瞥去,难以抑制的勾起嘴角。起身将人拽至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少年被拽得脚步踉跄,不明所以。
  停下,揽着腰贴近,滚烫的鼻息给少年玉白的脸颊渲染起一层红晕,远处还隐隐传来嬉戏的声音,微不可闻。
  马文才声音低沉沙哑:“你方才去乞巧了?”
  这么丢脸的事还被人拆穿,玉玳箓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两手攥住对方胸前的衣襟,将脑袋深埋进去,闷声道:“你就别再问了,我是不会说的。”
  马文才莞尔:“你不说,我可就去问祝英台了,她必定会知无不言。”说着便装作要去找的样子,拔脚就走。
  玉玳箓急了,忙攥住他袖子,可怜兮兮道:“好吧好吧,我一时头脑发热跟着去乞巧,好了吧。”
  “恩。”马文才满意了,压平翘起的嘴角,摊开手,故作严肃道:“你的盒子呢?”
  “干~干嘛?”
  眯眼:“你是我的,你的一切我自然要知道,盒子~”
  “······”
  马大爷的厚脸皮无人能及,玉玳箓鼓着腮帮子颠颠的将盒子取回来。
  纸条展开,上书玉玳箓生辰与心上人名字,马文才盯着那个名字久久不能言语,纵然早就料到少年只会写他,但还是激动得失了所有的反应,只知道呆看着,这一刻,他心中涨得满满的幸福,前所未有的幸福。
  文才兄面无表情丝毫看不出什么,玉玳箓心里不平衡了,气恼的抢过纸条,塞进袖口,转身:“你想笑就笑吧。”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
  马文才反应过来,从背后搂住闹别扭的少年,冰冷的唇含住少年滚烫的耳垂,哑声道:“我只是太过忘情。”掰过少年的身子,眼神凝重,一字一句,“你听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话落,在少年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仿若是刻下了自己的烙印。
  少年热了眼眶,声音飘散在空气中:“好~”好,就算这段感情不容世俗也好,遭所有人反对也好,这辈子都不要放开,他知道前路会有许多阻隔,但只要彼此不惧,就必能劈坚斩棘。
  月下相拥的两人看起来是如此契合,若有旁人见着了,定会赞句天作之合。然而这一夜也不知成全了多少痴情男女。
  次日,马太守随堂听课,陶渊明最看不惯这种自认高人一等的官宦,好一顿讽刺,大庭广众之下,马太守只得干笑。
  马文才咬牙握紧了拳头。在他看来,爹再不对,那也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自己可以恨他,可以讨厌他,却容不得别人来折辱。
  玉玳箓轻轻拍抚他的手背,微微摇了摇头。其实阶级制度从古至今都存在的,人人平等简直是天方夜谭,公平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就像是你所拥有的嫌弃的却正是别人最渴望的。
  在少年的安抚下,马文才渐渐平复了心绪。
  陶渊明搓了搓手,问及大家今后想过的日子,王蓝田不以为然道:“不就是吃喝拉撒睡,茶来伸手,娇妻美妾,终此一生吗?”一句没出息的话引得哄堂大笑。
  玉玳箓默默汗颜,这种米虫日子不正是他过的么?且还过了两辈子。
  “马文才,你来说说你的志向。”
  马文才傲然而立:“开疆辟土,征战沙场,扬名天下。”
  马太守内心欣慰不已。文才刚出生时,自己对他是包含期望,文才是马家的一根独苗,要求自然是严厉了些,自妻子去世后,父子的矛盾激化,文才对他的感情可谓是所剩无几,每日里怒目而视,他知道儿子这是在怪他,他也想过要好好补偿,只是这么多年了,他就算要赎罪都无从下手,如今儿子过得好便是他最大的期望。
  陶渊明沉思:“沙场杀伐,首重战略,你有何妙法可出奇制胜?”
  “昔日苻坚,以投鞭断流之势,渡江南侵,谢玄将军淝水一战,虽然以寡击众,以少胜多,却也赢得惊险,学生生不逢时,否则,谢将军不必赢得那么辛苦。”
  “愿闻其详。”
  “北方军伍长于弓马骑射,南方之师应借地利之便,在水战策略上下功夫,假如由我掌印抗敌,我要在江岸设下大量的拍车拍船,趁敌军渡江而来,进退两难之际,以拍车船用巨石攻击,敌方自然尸沉江底,溃不成军。”
  陶渊明点头:“这办法够好,可也够狠哪。”
  “这千万使不得呀,文才兄。”梁山伯皱眉一脸担忧诚恳道:“这退敌之计虽然甚妙,但大量巨石和船只沉入河底,势必要抬高河床,淤塞河道,近几年长江水患严重,百姓受江水肆虐,不能为了一时之利,而不顾黎明百年之生计,这样的赢又有何意义。”
  “哼。”马文才不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像你这样的妇人之仁,岂可共谋天下之事。”
  “好了~”陶渊明抬手制止:“这种治国经世的大事,还是请高居庙堂之上的马太守来评评理吧。”
  马太守笑着起立,荀巨伯拱手道:“马大人,梁山伯拟就的治水方略可是连谢丞相和谢道韫先生都称赞的哦。”
  “这~”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当朝权贵,马太守左右为难,人心都是偏的,自家的自然什么都好。
  显然护短的不止一个,玉玳箓勾唇一笑:“你们就别再问马大人了,这种事不是很好解决的么?”满堂皆惊,顿了顿,“只要在战前战后,疏浚长江新建河道,栽种树木,巩筑堤坝,那么水患之事就不会再发生,倘若让敌军攻入,国破家亡,百姓流离失所,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半晌寂静,针声落地可闻,之后猛地爆发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息。
  在掌声中,少年羞涩的敛眸。心中庆幸,还好前世看了不少新闻,其中就有治水,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围呢。
  马文才睇向少年的眼神狂热。看少年越来越引人瞩目,越来越优秀,他几乎要按捺不住要将少年藏起来,独属于自己一个人。
  “不错,见解独到,是个好材料。”陶渊明不住点头夸赞。马太守也满意不已,少年与儿子感情好,人品家世皆上等,真是很不错。
  梁山伯惭愧的尴尬一笑。他只顾民生,却忘了没有国,又何谈民生,少年简单一句话解决了多年困扰的水患,他真是拍马不及。
  回到屋子,马文才忽而搂住腰按住少年的后脑,低头狠狠噬住少年粉嫩的唇瓣,强硬的撬开齿缝,在甜美的檀口里扫荡,卷住小舌吸允。                    
作者有话要说:  

  ☆、聚餐

  玉玳箓被迫昂头,两人的身高悬殊大,远远看去,少年就像是被嵌在马文才的怀里一般,一吻结束,玉玳箓气喘吁吁的倒在马文才胸口,紧攥着他的衣襟,暗数上边的祥云花纹,被吻得红润的唇吐气如兰,小脸一片潮红,长卷的睫毛轻颤。
  马文才瞳孔紧缩了一瞬,克制不住的含住少年睫毛轻允,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吟,彻底乱了心绪。眼前的少年何其聪慧,他用一颗赤诚的心对待周边的人,会当堂维护自己,无论对错始终站在自己这边,用清亮的声音为他辩解。他身为太守公子,却从未有一天快活过,每一天都过着重复的生活,习武读书练字,稍有一点不如人,就是一顿打骂,对他来说凡事只有得第一才是最重要的。自遇到少年开始,自己的一颗心才算是活过来,才算是感受到温度,这样的人,他视若瑰宝。
  少年乖乖的依靠在他怀里,肚子忽然咕咕叫,羞涩的抬眸瞥他一眼,他莞尔一笑,宠溺的将少年牵出门,准备去觅食,马统小跑而来,背后跟着叼着点心的玄西。
  “公子,老爷今日要下山了,特地让人备了一桌酒菜,要请公子和玉少爷去聚聚。”
  马文才敛眉:“不去。”继续朝前走,蓦地被少年扯住袖子止住脚步。
  玉玳箓讨好的笑笑:“还是去吧,马世伯下山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定是有事要交代你的,而且伙房的东西都吃腻了,哪有马世伯的饭菜好?”
  马文才好笑的伸手刮下少年小巧的鼻梁,亲密之情溢于言表:“小馋鬼,那就去吧。”心想总有一日要少年将马世伯这个称呼给改过来,他的人,自然也得跟着他叫。
  对两人的举动,玄西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么久以来,马公子对自家少爷可谓是宠入了骨子里,就算半夜少爷想吃山脚的包子,马公子也能冒险走夜路去买,连他都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可一想到家里还有儿控的老爷,强悍的二小姐,狐狸般的大少爷,就忍不住要为马公子默默点蜡,前路堪远,自求多福啊。
  少年这么容易就说服公子,这让马统对少年更加感激了,欣喜的在前面带路。老爷和公子近几年愈发闹僵,他还怕公子不愿意去呢,如今看来,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得要等玉少爷在的时候再说,这样公子就好说话的紧。
  一桌子的精致菜肴,琼香美酒,马太守心中忐忑,不时朝门外看看,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心也一点点往下沉,这个时候他也只不过是位普通的父亲,渴望得到父子亲情的父亲。儿子一直记恨他,让他心里亦不是滋味,这样的后果是他所没有想象的,若是能趁今日化解两人之间沉积多年的心结,那是再好不过的,怕就怕,文才那孩子,连来也不愿。
  “玉玳箓见过马世伯。”少年独有的声音打断了马太守的思绪,瞥见与少年携手同来的儿子,抑制不住的勾起笑容,热情的招呼二人入座。
  “不晓得贤侄爱吃些什么,就随便备了些,请勿见怪。”
  “这些已经很好了,谢谢世伯。”玉玳箓弯着眼盯着中意的菜,一边道谢。山上的烧饼吃了这么久,他越来越有像吃货的方向发展了。
  马文才勾唇,往小馋鬼碗里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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