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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梁祝]文才兄,求放过by书女七七-第16部分

小说: [梁祝]文才兄,求放过by书女七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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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不好干你何事?”马文才阴沉着脸色从身后踱出。
  半晌寂静······
  “那个,我先走了,该天再找你聊。”背后说人坏话被捉住,祝英台有些尴尬,急忙遁了。
  马文才将少年掰过来,一脸不虞:“今后不许你再跟祝英台见面,说话也不行。”竟然敢叫少年离开他,这简直是在找死,要不是看到自己不打女人的份上,定饶不了她。
  “好了。”玉玳箓无奈:“她也是出于好意,只要我知道你的好,不就行了么?”
  将少年抱在怀里,慢慢平息心中的恐慌:“你不可以离开我,如果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恩,永远不离开你。”少年清亮的嗓音填满马文才空洞的心脏,激起阵阵颤栗。
  双手托住少年的脸颊,怜惜的贴近少年的唇瓣,一触即分,一瞬间柔软的触感已足够让他溺毙在里面了。
  玉玳箓知道文才兄一直缺乏安全感,可不知道竟然过了这么久了,他还是害怕,一想到是因为小时候造成的,玉玳箓就止不住的心疼,只想着要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将少年揽在怀里,半含着身,烧红的脸不停摩挲着少年的脸颊。
  文才兄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令玉玳箓心惊,一把推开,纤手探向额头,滚烫的温度,手心留下一层温润的细汗,玉玳箓尖声道:“文才兄,你发烧了。”
  马文才得到少年的保证,浑身一松,力气全失,只感觉身上燥热,脑袋昏昏沉沉,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倒,模糊间听到少年在耳边惊慌失措的呼喊,声音一圈圈不断回荡在脑海,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听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独眼作者一只前来报到。

  ☆、生病

  把帕子浸在冷水里,再拧干,将文才兄额头上变得温热的帕子换下,马文才浑身滚烫,嘴巴都干裂开,捂着被子还抖着喊冷,玉玳箓焦急不已,帕子都换了好几次了,可这烧就是不退,王兰王慧两位学医的姑娘又下山采购去了,要等大夫来,这人非得烧傻了不成,玉玳箓当机立断让玄西去找一坛烈酒,玄西听令急急忙忙奔去。
  “水~水~”床上的马文才无意识的呻…吟。
  玉玳箓忙倒一碗凑到他嘴边,小心的往里倒,水沿着唇角都溢出来,根本吞咽不下去,衣襟都浸湿了一大片。
  “哎呀。”玉玳箓手忙脚乱的擦拭,犹豫的抿了抿唇,一咬牙,满满灌一口,俯身贴向干裂的唇,文才兄唇上干起的皮磨得他嘴疼,他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顺利分开唇瓣,将水渡过去。
  感受到滑润的液体,马文才下意识的主动吞咽,大力吸允,末了还将舌尖也伸进少年的檀口里扫荡,甘美的感觉极大的缓和了他身上灼烧的难受,让他流连忘返、舍不得放开。
  玉玳箓呼吸困难,撑着文才兄的胸膛推开,两人紧贴的唇瓣发出“啵~”的一声,少年蓦地红了耳廓。
  玄西适时推门进来解救了他。
  “少爷,酒来了~”
  伸手接过,揭开酒坛封口,一股浓厚的酒香味飘散开来,玉玳箓将酒全数倒出,再沾湿罗帕。
  这一系列动作看得玄西疑惑不已:“少爷,你要做什么?只要交给我就可以了。”
  玉玳箓连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手上不停道:“你去烧些热水来,一会有用,快去。”
  “哦哦~”人命关天,这个时候玄西也只能听少爷的。
  深呼吸,掀开被子,颤抖着手解开文才兄的衣襟,露出肌肉精壮的好身材,玉玳箓咽了口水,硬着头皮上,用烈酒不断给他擦拭,手下拂过的皮肤带着微微的小麦色,还有令自己羡慕不已的八块腹肌,这是?玉玳箓惊诧的抚着他手臂上的伤疤,一条条的触目惊心。
  泪水毫无征兆的滑下。少年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他知道这是在为马文才心疼,也是在内疚,他一直说要对文才兄好,却连这些都没有注意到,文才兄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刻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玉玳箓勉力压下紊乱的心绪,继续擦拭,直到文才兄微有缓解才罢手。
  将衣物给他穿好,盖上被子,端坐床边静静凝视马文才半晌,后怕的低头亲吻他额头。经此一事,更让他明白,他这辈子是离不开文才兄了,这人对他的好已经深入骨髓,一点一点渗入他的内心,让他再也割舍不下了。
  马统气喘吁吁的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拉着狼狈不堪的老大夫赶回来,将人急急带到床前。
  “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啊。”
  “急~什么~,哎哟,累死我一把老骨头咯。”老大夫揉揉腰,揉揉腿,待缓和了不少,摸着胡子望向床上的公子,探头察言观色,再拉起手腕闭眼把脉。
  “大夫,怎么样?”玉玳箓急切询问道。
  “恩,病人脉息正在恢复,体热也正在下降,是感染了风寒致使发热。”嗅了嗅满屋子的酒香,瞥向少年,“恩?你可是用烈酒给他擦拭过了?”
  “是的,可是有什么不妥?”他这也是前世在电视上学来的,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老大夫笑着摇摇头:“没有没有,幸好小公子懂得些医理,要不然这位公子的病情可就难说了,现在只要再服几帖药就好了。”
  玉玳箓蓦地松了口气。
  闻言,马统感恩戴德的向少年望去。他自小服侍公子长大,公子就是他的亲人,如果这次公子要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活了,对了,老爷还不知道呢,这么大的事得要通知老爷才行。
  接到飞鸽传书的马太守快马加鞭往尼山书院赶。
  阳光打在铜镜上折射到床榻边,形成一个小光圈。马文才揉了揉太阳穴悠悠睁开眼,额头上的帕子蓦地的滑落脸颊边,顿了顿,侧头朝旁边看去。少年蹙着眉头紧紧的揽着他的胳膊,小脑袋满是依恋的靠着他的肩膀,即使是在梦里也睡得极不安稳,样子可怜又可爱。马文才的心里涨得满满的,仿若掉进了一个蜜罐,甜甜的滋味充斥心间。
  小心翼翼的抽出胳膊,少年蓦地不安的惊醒,见他好端端还在,又松缓下来,露出一朵小小的笑容。
  马文才心都缩到了一起,低头轻轻的吻住这朵笑容。能得到少年是他毕生的荣幸,是他心中唯一的温暖,是任何人都无法相比的。
  “文才兄,你没事了。”感受到他的温度已恢复正常,少年欣喜不已。还好终于没事了,要不然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恩,我没事了。”额头相抵,默默感受这一刻的温情。
  看文才兄这个样子,玉玳箓本想问那些伤疤的事,这下也不忍心开口了,一旦问出来,就等于再揭一次伤疤,还是决定就这样顺其自然,总有一天文才兄会自己告诉他,他坚信着。
  这次似铁打的文才兄忽然生病,让玉玳箓很是担心了一阵子,命令在病好之前不许他下床,陶先生那边也请好假,专心的照顾他,端茶送水的忙得不亦乐乎,完全将他当泥人来照顾。
  马文才自娘去世后就再没享受过这种照顾,看着少年为他忙这忙那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直到马太守的突如其来,才使他变了脸色。
  “爹,你怎么来了?”马文才不以为意的瞥眼。
  马太守气得吹胡子:“怎么?我不能来么?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还等着我给你收尸么?”
  “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只会死在外边,不劳你老操心。”
  “你······”
  这父子二人是一见面就吵,玉玳箓都有些无奈了,在玉家虽也经常吵闹,不过那也是越吵感情越好,哪像这两人,气氛都降到冰点了,其实在他看来,马太守还是关心这个儿子的,不然也不会听闻文才兄身体不好就放下一切赶来了;文才兄也是爱这个父亲的,只是拉不下面子。两人都是倔强的性子才会闹成这样,只要双方态度都缓和一些,不就都解决了么?
  马太守本是来看望儿子的,可这小子油盐不进,他要保持父亲的威严,又怎可能跟自己儿子道歉,最终依旧是不欢而散,马太守只得拂袖去山长处。
  “文才兄~”玉玳箓转而嗔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得带刺的,难道你看不出来马世伯是来关心你的么?”
  “啧~”马文才瘪嘴不屑。要来关心早便来的,何必现在才来惺惺作态呢,自娘被他逼死开始,他就没这样的父亲。见少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立时敛眉,下颚杵在少年肩窝,装无辜道:“我身体不适。”
  “······”玉玳箓一番大道理含着嘴里吞不下吐不出。好吧,生病最大。
  之后的几天,马文才更黏少年了,可谓是寸步不离,两人时而对棋,共促进步;时而看书,相视一笑;时而作画,你研磨我提字。两人前所未有的融洽,仿佛已经合二为一融为一体的姿态,看到两人这个样子,玄西不止一次缩到墙角哭泣被诱拐的少爷,然后再被马统下山买的糕点给哄好。
  马太守也顺利的留到了七夕乞巧节,这日尼山张灯结彩,烟火绽放,未出阁的少女们都满含期待的祈求如意郎君师母聚集了尼山上所有妙龄少女,比赛穿针引线,谁赢得头筹谁就是织女娘娘最得意的弟子,学子们也饶有兴致的观赏这一盛事,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玉玳箓撇下文才兄先行过来凑热闹。他现在是越来越适应这种氛围了,这要换做之前的他,怕是连门也不敢出了。少女们比赛正热闹,他也看得正起劲,祝英台神神秘秘的凑过来:“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玉玳箓不解。
  祝英台焦急催促:“快啊,去了就知道了。”话落伸手拽了拽少年。
  玉玳箓忍着不适,挣脱开,蹙眉道:“知道了,我去就是了。”
  “哦。”祝英台恍恍惚惚的带路,那一瞬间她竟然产生了被人嫌弃的错觉。
  绕到一个偏僻的小径,银心从两块大石头后冒出来,激动道:“小姐,玉小姐,我们快去拜织女娘娘吧。”小姐跟她说这漂亮的公子哥是个女人的时候,她还松了口气呢,就说哪有男人这么漂亮的,原来大家都一样。
  再次被当成女人,玉玳箓都吐槽无能了。
  行至一桌案前,案上摆放着燃烧的红烛,瓜果和香炉。
  “对了,你们带那个了么?”银心转身问道。
  玉玳箓满脸黑线,那个?哪个?只见祝英台一笑,掏出两个做工精致的小盒:“带着呢。”又递给少年一个道:“我就知道你定没准备,幸好也给你预备了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事好多呀,忙死了,呜呜呜。

  ☆、白头

  “冒昧问一下,这是干嘛?”玉玳箓捧着盒子不知所措。
  “七夕自然要乞巧啊。”祝英台理所当然道,将案上的笔墨交给少年催促道:“快~把生辰八字写上,还有~”暧昧一笑,“还有~心上人的名字,这样就能白头道老,幸福美满。”
  白头到老么?不得不说这是个极大的诱惑,如果真能实现,他贪心的想和文才兄永远在一起。只是~只是他身为男人和女子一块乞巧的感觉也太奇怪了吧,犹豫再三还是敌不过内心的渴望,提笔书写。
  银心要凑头去看,祝英台笑着敲她额头嗔道:“这个只能给织女娘娘看的。”,银心缩回脑袋,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她也只是好奇罢了,连一个字都没瞧见呢。
  点燃香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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