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2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充足时间回到过去改变一些东西造得生机。吾是为让你安心陪着娘才说出真相,不是要你自责遗憾。过去的魔皇是吾,在你们身边长大的孩子也是吾。厉族事务吾如今有能力担起,也能协助你做任何事。以后有事都必须告诉吾,吾时常在爹娘身边,有个万一,比姑姑叔叔们更方便处理。”
“布衣该为了倒溯时空全心准备,不能再让他分心。以后我们兄弟配合,这个时空交给吾,过去那个时空就是布衣之责。吾信小弟能为父亲寻得生机。未来异诞之脉所有后顾之忧吾全担下,爹放心陪着娘亲和厉儿佛儿,弟弟妹妹还小,需要你们照顾。而且吾协助处理事务也依然是在爹娘身边,你们可以看着吾是如何一日日变化,魔皇之过去和爹娘陪伴的现在,才是真正的质辛。”
天之厉听了微露出丝淡笑,眸底闪过丝欣慰放心波澜,收回手,沉笑道:“厉族事务只能慢慢交予你,操之过急,不合常理,吾也不能完全脱手,否则才会令你娘生疑。”
质辛见他是答应了,以后便可了解他的所有计划和他的身体情况,微松了口气,颔首:“吾知道,一切过渡都会水到渠成。”
说罢后看天之厉神色突然变得恍然,微怔凝眸低沉问道:“爹在想什么?”
天之厉回神,视线缓慢定在他面上,细细端详着,片刻后才轻叹一声,露出丝波澜缓缓道:“吾想起你最后一魂回归时,你娘因我们父子合手戏弄她,戏言要验证你长大后是否与魂魄模样一般,若是,她或许认定未来吾和你会再联手对付她。”
质辛一怔后,眸底微不可见的黯然一闪而过,强颜平静淡笑道:“如今看来,娘的预料也算是准了。”
天之厉淡笑了笑后,转向鬼邪眸色一凝低沉问:“此次病发情况如何?”
鬼邪将探得的情况一字不瞒的说出,说到最后眉心紧皱,凝沉道:“现在只有一件事不能确认。你耳窍流血是因使用荒神之力所致,还是命力耗竭之故,或是两者共同作用下而现。若是第一和第三者,不使用便无妨;若是后者,此病便又添一种症状。吾最担心是后者,未来之病症只怕变数更多,越发难料。”
质辛眸色一紧,皱眉不解转向天之厉。妶幽奶奶已然警告过爹不可再用荒神之力,他为何还要用?荒神之力对此病除了坏处还能有何用处?
天之厉听了面色平静,微一思索抬眸直视鬼邪冷静道:“无法定夺,只能等以后再犯病。只要不是只有吾和楼至在一起,轻易便可验证。”
质辛眉心突然紧皱,想到了什么急抬眸看向天之厉问道:“司殿传命是爹娘要见吾,为何吾去了书房只有爹?”
天之厉对上他担忧的黑眸,淡笑了笑,不徐不疾道:“此前突感到病发,你和无渊在青东宫距离双天宫最近。吾用荒神之力压制病情的最大极限间,你可以赶到。即刻便做计让司殿传令,同时密语她派人折返,言你大姑姑有急事要立刻见你娘,她便先随伺人一同去了冰尘宫,离开不久,吾察觉耳窍开始出血,最后一刻等到了你。”
质辛听了眉心未松,眸底担忧更甚:“娘如此去,劫尘姑姑并未有急事,怎会不露馅儿?”
正在给几人斟茶的鬼邪手一顿,转眸看向质辛,替天之厉回答了此问:“放心,你姑姑那里不会出纰漏。我们两年前已考虑了你爹犯病的任何时间和地点,不同情况皆有应对之策,你姑姑便是计策中一环。将你之青东宫和布衣之梦王宫建在双天宫不远处,便是专为应对那里发病的情形。我们本不打算让你这么早知晓,但情势迫人,后只能将你也纳入应对策略中。”微顿轻叹一口气,鬼邪继续斟茶收回了视线接着道:“你仔细一想自己和布衣的习文练武时辰,便可知我们之安排。”
质辛一怔,时辰?他和布衣后来有了各自宫殿,习文练武便未曾在一起,除了少有的休息之日与爹娘相聚,一日间根本不会碰面,他的十个时辰,布衣的十个时辰,有他绝不会见布衣,布衣口中所言他的时辰,他们二人,骤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质辛刷的抬眸看向鬼邪紧声道:“吾和布衣的时间交错相连,不论我们谁去进行功课,必有一人待在自己寝殿中,只要爹何时犯病,便可找到我们任意一人,吾竟然迟钝未曾细思你和义父这安排之用意。”
鬼邪眸底满意一闪,端起倒好的茶一杯杯递给在场之人,最后才端向质辛:“现在了然也不晚,此次你娘未发现,我们有惊无险度过。以后再开始其他计划,喝茶压压惊,日后需要做什么,吾再告诉你。”
质辛扫过平静饮茶看不出一丝有病的天之厉,眸色沉重一闪,才又看向鬼邪,轻点了点头,随即启唇,呼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口的窒闷之气,茶杯中的热气霎时迎风飘散。等温度差不多了,他才专注一口一口的慢慢品着,任由茶特有的苦涩弥漫整个唇齿间后才给其自有滑落喉间,冲散胸腹中一直盘踞的僵冷。
因此事残留面上不该有的神色,在轻啜茶水的吞咽中渐渐消弭。天之厉耐心等待质辛和无渊彻底平静后,挥功将茶杯归还桌上,才凝向他们:“我们该回去了。”
鬼邪接过二人的空茶杯,目送他们身影消失后才下令让众祭司各归其位。
冰尘宫,一名伺人端着新沏的茶水轻推开殿门,走入卧房替换两刻前的茶水。
扫见她腰间夹杂黑色的锦带,刚说完质辛和剑布衣情形的劫尘红眸一闪,大哥终于无事了,紧绷暗忧的心神一松,微顿话音,起身笑接过伺人手中茶壶给天之佛斟茶:“这是咎殃新又从苦境带回的美人茶,大嫂尝一尝。”
天之佛微怔后,狐疑诧异道:“美人茶?”
劫尘无奈轻叹一声,对上她的双眸解释道:“此定不是原名,咎殃最喜将苦境带回之物改名换姓,吾也不知它原叫何名。此茶汤色嫣红,他言似女子桃红面,故名美人茶。这味道吾不喜,倒是三千极爱。咎殃每饮,三千见着,必然他喝多少,她也要喝多少,否则绝不甘休。”
天之佛垂眸望去,微冒着热气的茶汤果如所言,似盛开之嫣红桃花,层层粉晕,波波涟漪,色极美之,笑了一声回眸看向劫尘:“难怪三千喜爱,她从小便对色泽绚丽之物较为钟情,见之爱不释手。”说着想起了什么,笑意微浓,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众师兄弟中,她只爱与穿红色锦袍的布衣一起练剑,或许也是此因。唯独一个例外,大概昙儿不在异诞之脉,你又多言她之事,她难免好奇,才对一身素白的她多亲近。”
劫尘无奈一叹:“孩子心思,有时实难揣测,三千如今快四岁了,吾对她时变的性子经常毫无办法,无法只能严厉以对。方才要不求助大嫂,还不知如何收场。”
天之佛扫过床上已经睡得香甜的三千,温和笑笑,转回看向劫尘:“方才你太心急了,三千性子上来只会与你对着干,你越严厉,她越对抗。”
劫尘刚要说话,殿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话音一转,恢复了平日的冷凝出声:“何事?”
“王派属下来问宫主,事情是否处理妥当了?”
劫尘红眸一转,突然露出丝微不可见的淡笑,看向天之佛:“大哥言外之意该是处理妥当,就立刻让大嫂回去。”
天之佛见她眼底压抑不住的了然笑意,不自在轻咳一声,端起茶杯垂眸继续喝着。
劫尘说罢不假思索笑道:“回去复命,王后立刻便回。”
天之佛急抬眸要阻止。
劫尘已看向她淡笑:“大哥如此着急让大嫂回去,定是有急事,而且还有质辛等着,改日得空闲,吾再去找大嫂详说方才未完之事。”
说罢也不等天之佛出声,已起身做出送客之意,催促她快些离开,直到看她化光离开消失不见身影才散去了眸底淡笑,黯然涩窒转身,沉重迈步回了殿内,这次犯病的时间竟从十多年前的两刻延长到了一个时辰!大哥的病怎会加重至此!他们的预料最坏本只是半个时辰!
“他以后清醒的日子只怕比以前所想更少了,大嫂,你该多陪陪大哥!”
烈日下的双天宫,殿门一启,一道金色身影飞驰而入。
“天之厉!质辛!”
“娘!”
“你终于想起回来了!”
正在饮茶的父子二人同时抬眸看向天之佛,面色喜沉各异,出口的声音也数倍增添了各自神色的欢喜和暗沉。
天之佛瞥了眸色不喜的天之厉一眼,好笑一声,缓步走近他身旁坐下:“吾本打算再坐片刻便回,结果你派人去叫,小妹那般冷清的性子也满眼全是戏笑。”
天之厉哼了一声,也不管质辛在场,给她整了整匆忙归来凌乱的纱衣:“吾要见你何须遮遮掩掩!勿说劫尘,异诞之脉所有百姓在场,吾照叫不误。”
天之佛一噎,皱了皱眉,哼笑一声:“吾有何需要遮掩,不过为顾全你在他们眼中大哥威严形象。”
天之厉手一顿,抬眸凝视她沉笑出声:“亲人面前何须形象。”
一旁的质辛垂眸饮茶强忍笑意但做未听到二人言语。
只不过气息的些微变化仍是让天之佛感知到,募得才反应过来质辛还在场,方才只顾口舌之快,双眸状似淡然一闪,笑撇开天之厉的手,自己整理衣物:“将质辛叫来要说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质辛这才抬眸不解看向天之厉。
天之厉眸底笑意一深,翻掌化出一封信:“这是早上吾在王殿收到的信,你们一看便知。”
“蕴果谛魂的信!”天之佛眸色惊异一喜,急手接过打开,“昙儿不知道怎么样了!已经一年半没回来了。”
一旁的质辛眸底复杂光芒一闪,见天之厉扫向他的提醒视线,只能垂眸饮茶掩下,再抬眸露出同样的惊喜看向天之佛笑道:“娘快些看!我也看看妹妹有没有又犯事。”
病变计变
天之佛见他神色;正在浏览的视线一顿,抬眸将信递过去轻笑出声:“你先看吧,娘一会儿再看。”
质辛微愣了一愣;惊喜急伸手去拿信,就在触到信纸边缘时,天之佛拿信的手却突然向另一处偏去。
天之厉皱眉扫过他,转向天之佛却是变了神色,温柔笑道:“你看完再让他看,此次蕴果谛魂笔迹之后有昙儿亲笔。”
天之佛还未说话;质辛见他那般向着天之佛;撇撇嘴;收回了手;端茶放到嘴边戏谑看着天之佛叹息道:“娘赶紧看吧,爹和妹妹可都是想让你先看到。”
话音落后即端着茶杯起身,离开桌子,故作悠闲,不徐不疾在大厅内四处转悠“我好长时间没回双天宫,乘着这时间看看有无变化。”
天之佛见他刻意作怪,轻笑了笑,收回视线垂眸细细看去。
大厅内暂时恢复一片安静,只有信纸微动的窸窣声。
良久后,质辛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满眼期待转悠回到桌子边,见天之佛满脸无奈又宠溺的笑意,诧异一怔,急好奇趴近笑问:“妹妹信里写了什么?让娘如此欢喜?”
天之佛,将信递过去,好笑出声:“你直接从倒数第三行开始看。”
质辛急放下茶杯,伸手接过信纸,展开,视线直直落去。
“……爹娘,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