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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255部分

小说: [霹雳同人]渡佛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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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谧中,射入卧房内的黄昏橘红光芒不知何时已悄然变成了暗灰色,继续脉脉斜洒在卧房里,照着散落一地的凌乱衣物,和摆放的雕花灯柱以及绫罗纱帐。暗暗淡淡,看不真切颜色。

    时辰一点一滴的在静谧中流逝,许久过后,卧房内才又响起了一阵微不可闻的肌肤厮磨声。彻底散去情潮的天之厉起身,横抱起主动埋首依赖入他怀中的天之佛低沉温柔笑了笑,移开置物柜穿行密道向后殿温泉池而去。共同沐浴后,又赤身抱着亦是光着身子的她返回,重新找了衣物各自穿好。

    天之厉系好腰带后,看她阖眸,软着身子别有一股慵懒风情倚坐在床尾,坐下,一手指梳理着她披散而下的半干发丝,一手从后面温柔患搂住她的腰身往怀中一带,天之佛顺势轻倚在了他肩头,天之厉一吻她侧面,低沉出声:“时辰差不多了,去用晚膳吧,吾抱你出去。”

    也不待她出声,便自顾自的穿过她伸直平放在床上的膝弯下,横抱站起。宽松的穿上她身上的金色锦罗衣霎时飘散而落,衬得她美丽至极。

    天之佛头倚靠在他肩头,一手下意识便习惯的放在了他胸口,见快到卧房门边了,轻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低语:“放吾下来吧,吾自己能走。”

    天之厉垂眸,见她不想让伺人们看见,俯首吻了吻她唇边,低沉笑了笑:“没有人,放心。而且,吾既然抱起来了,便无中途放下之礼。昙儿现在在劫尘那儿,由她监督背记禅定九天之诀,今晚也打定主意不会来。你吾更不必忌讳。”

    说罢指尖凝功,飞出一道雄浑气劲儿,散去了他进入卧房时结出的结界,跨门而出。

    天之佛举目一看,确实没人,眉心却不由得蹙了蹙,想到什么,募得好笑出声,挑眉盯着他笑道:“昙儿是不是你刻意安排送去劫尘那儿的?”

    天之厉抱着她继续向用膳的桌旁走去,到了后才俯身放她坐下,轻笑一声:“巧合而已,刚好劫尘来向吾汇报诸事,昙儿见到她便赖着不想让她离开,吾顺应昙儿心意,便让劫尘带走了。昙儿自己跟吾说晚上要跟姑姑睡,不回来了。”

    顿了顿,天之厉黑眸突然戏谑一闪,贴近她耳边低语:“也许是昙儿深知她爹娘几月来不易,刻意离开了让你吾放肆一回。”

    天之佛一怔,骤红了耳根,好笑瞪他一眼,反手一拽他坐在了旁边椅子上:“纯粹胡言。”

    天之厉笑笑,抬眸望向殿外沉声下令:“传膳!”

    听到命令,伺人急传话膳食坊。已经准备好膳食的膳食坊不到片刻便将菜肴全数摆放在了二人眼前,又按他们不要人伺候的习惯离开,一时静谧的大厅中回荡起了浅浅的杯盘交叠声音。

    天之厉吃到中途,才想起要跟她说孩子姓名之事,微停箸,抬眸看她道:“吾又想好两个名字。”

    “哦?”天之佛咽下了口中素汤,期待看他:“说来听听。”

    天之厉搁置竹箸到碟边,笑看她:“儿子叫帝之厉,小名便唤他厉儿;女儿叫帝之佛,小名佛儿。”

    天之佛闻言微怔了一怔,好似听过,陡蹙眉看他:“这名字怎么听着耳熟?”

    天之厉凝视她回想的眸,轻笑出声:“叫吾一声听听。”

    “天之……”天之佛不假思索叫出声,刚说一半,幕然反应过来,恍然蹙眉笑看他挑眉:“天之厉……帝之厉?你倒是会省事。”

    天之厉笑了笑,继续详细说出了取此名之缘由:“吾名帝祸,尊号天之厉,也不算重名。以‘之厉’后缀向是尊号所用,尊贵对应命力不可亵渎。若孩子自身无此气势,难压尊号之贵,向来不轻易为名。恰好那日在皇极七行宫阙阗关庆满月时,吾见他们二人不须我们凝功护体,便可承受八厉八种纯元混沌之力灌体之贺。一时动念,不如以此为名。”

    顿了顿,不由抬手轻抚向她面颊,望进她眸底,温柔深沉道:“至于佛儿,既然有了帝之厉,不妨就取名帝之佛。你吾以天之厉、天之佛敌对身份而成就今日,恰好孩子又是双胞一对,共生于你腹中,统于吾姓之下,寓你吾历经艰辛相守异诞之脉之意。所以,不论如何你都必须在吾宫殿守着吾。”

    “你守着吾才是!”天之佛听他得意忍不住笑斥一句,却又见他眸色深幽微露出了丝暗隐情意,心头微动,抬手拉下他的手紧紧一握抱在怀里,对视他双眸:“这两个名字吾很喜欢,就定下它们吧。只是,若厉儿长大成人,吾叫他帝之厉或是之厉,估计会像再叫你,你不介意便是。”

    顿了顿,天之佛又抬眸笑着一扫宫殿四处,收回视线凝向他戏谑道:“吾一定会守着这个宫殿,至于你在不在都守着。”你以后若是要远去他处处理事务,吾定然不跟着,你就是求吾,吾都不去,只守着这宫殿。

    天之厉听出她化外之意,哈哈一笑,反手一扣她的手拉到唇边一吻,眸色隐藏了认真,逗笑出声:“一言为定,可得帮吾顾好双天宫。若吾远出,莫无人看管荒芜成了一片废墟。”

    天之佛未看出他隐藏神色,抿唇笑着颔首:“放心,吾在足以保护双天宫完好无缺。”

    天之厉笑笑继续道:“以后吾若叫女儿全名帝之佛,该也有叫你之嫌。那时吾恨怒你到极点时,最喜冷斥你天之佛解恨。只是对女儿吾可就舍不得了,看来还是叫佛儿好些。”

    天之佛见他眸色,暗哼一声,收回手夹了他不喜的素菜递过他嘴边不容拒绝道:“生气也该怒叫帝之佛,把女儿宠得骄纵,吾到时唯你是问。在昙儿身上不错,值得嘉勉,这菜立刻吃下去。”

    天之厉为难看看素菜,又看她威胁神色,好像他要不知晚上没好果子吃,无奈一笑,妥协艰难“嗯”了一声,皱着眉头张嘴。

    天之佛塞紧他口中,收回竹箸,见他每次只有他们二人时吃素菜都这个模样,故作的冷凝散去,闷声笑着垂头继续用膳,顿柔和了声音:“不喜欢也该吃些。”

    天之厉听她笑得开怀,紧锁眉头瞥她一眼:“看吾难受很好笑?”

    天之佛不假思索点头,笑咽了一口汤:“嗯!”

    天之厉咬牙瞪她:“天之佛楼至韦驮!”见她笑得更厉害,实在难以下咽,急垂眸,伸手端起桌上的汤一饮,片刻后才顺利送入肚中。掩在碗后面的黑眸亦同时一闪而逝翻涌的复杂。

    千年前她暗怀他之子,却未以佛功诛杀腹中,并取名质辛。这“质辛”二字暗压“之心”谐音,她要将孩子送到中阴界,只能以质辛这孩子为质赋于屠刀之下的寓意迷惑宙王,隐藏对他之情,“之心”便是指他。第一次知道孩子名字时他已明了。封印时他晓得她有苦衷,才无愤恨。唯独再晓得孩子和名字后才开始痛恨她之隐瞒。

    如今,这最后一胎双子,他便自私用来寄托他之心吧。佛儿其名,便是为她而取,如此在他出事前,还能比原来多唤她几声。至于厉儿,她唤着有叫他之感,他和佛儿若像他,未来她看着他们或许能好受些,亦想起今日对他之承诺,不至于做出不智之事。她之性情虽是玩笑之言,却也会铭记在心,绝不违背。但愿吾今日之举能尽量减少未来之险。

    话音和笑声余音散去后,二人不再说话,专心用着膳。不久用完膳后,二人派人看顾着两个孩子,携手到殿外散了会儿步消食,直到夜色彻底降临月色悬空,才返回殿中收拾入睡。

    时至今日,最可能引发心疾导致命里耗竭犯病的事情皆已经过去,自此后除了在两个孩子学会叫爹一时激动险些犯病外,天之厉几乎皆心绪宁静,平静和乐与天之佛看着五个孩子渐渐长大。

    随后的四年间,质辛和小剑布衣的个子一节一节的往起窜,不到十岁的两人已长得快到天之厉胸口,质辛的记忆也渐渐的恢复到了复活前十岁左右的情形。鬼邪和缎君衡依然暗中静心教导二人,二人也没有辜负所望。文武功法皆比天之厉、鬼邪和缎君衡预料中高出许多。兄弟二人互学互长,行文走武配合十分默契,比当初的天之厉和鬼邪有过之而无不及。

    昙儿亦渐渐长大变成了七岁的小姑娘,相貌越长大越像天之佛,比质辛尤甚。只不过一睁开遗传自天之厉的幽潭黑眸,反倒又不像了天之佛,略像些天之厉,别有她之灵傲之秀。厉儿和佛儿这对双胞胎则是古灵精怪,自会走路了便折腾得宫殿内外不得安宁,跟妶幽口中所言过的天之厉小时足以相提并论,最是令天之厉和天之佛头疼,二人对他们做下的事时时苦笑不得,虽然如此,倒也不拘束他们的性子。

    龙凤胎诞下第二年年初,净无幻和断灭阐提的孩子出生,是个结合了二人长相诸多长处的男孩儿,亦格外机灵可爱。但凡他到了异诞之脉,因三人年龄相差不多,便成了双胞胎叔叔姑姑的玩儿伴。

    第二年年底,魈瑶和树魁亦喜得一女,孩子像极了树魁,乐得平日不喜形于色的树魁见人便是一个大笑脸。他维持了几百万年的性子突然一变,吓得花魁险些认不出来,嘲笑了她这个义兄足有半年,后来总算习惯,也就接受了。

    义兄妹二人时常通信,花魁偶尔带着与他化阐提的儿子去异诞之脉探望树魁,回去后便跟他化阐提说树魁与他女儿在一起的诸多糗事,亦特意留心告知他天之厉和天之佛、质辛、昙儿、双胞胎的情况。见向来对他之事无动于衷的花魁无意识做了这些事,他化阐提眸底不时露出丝微不可见的淡笑。花魁不解,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询问过许多次,他化阐提皆不明言所笑为何,只做玄虚道,等她何时不再问此原因,便知他为何而笑,花魁晓得他性情说一不二,既然不告知便永不会说,只能忍耐着等他们儿子赶紧长大,她便能带着孩子离开天阎魔城。

    因擎念潮和擎思瑚初时不适应异诞之脉地气水土,一直未曾有孕。到龙凤胎诞下三年后,她们二人才适应,也就在这年年底,贪秽和剡冥前后相差不到两个月皆做了父亲,不同的是贪秽喜得儿子,剡冥喜得女儿。

    克灾孽主和圣鬘天姬则不打算再要孩子,不时将小孙子接到异诞之脉一住便是半年多,有时候逗弄一翻其他人的孩子。小孩子们见他们二人格外宽容,任由他们恣意玩乐,不像自己爹娘那般严厉,也乐得到他们那里玩闹。

    魑岳和后无封则一直未再要孩子,二人打算等小四能自理自己之事后,再要第二个孩子。

    双胞胎诞下第四年,咎殃苦巴巴怨念看着众人逗弄孩子的苦日子终于熬到了头。叔叔、叔爷爷都当够了,照鬼邪所推算出的四元之命诸时间,按时搬回了二人曾经的新房,与劫尘度过了这推迟近五年的洞房花烛夜。

    禁欲近五年的后果就是咎殃缠着劫尘日日春宵,劫尘也半推半就,一方面为了能怀上孩子,一方面二人婚后情意更笃,比婚前更甚,劫尘略还有些不表露出的羞意和不习惯,咎殃也是发现了这,才越发打定主意要主动纠缠。劫尘那性子,没个一两年厮磨,不会轻易接受并享受这夫妻之趣。不过她虽接受难,但一接受,便是另一番情致。

    过了一个多月后,劫尘微有些饮食无趣,向来勤于诸事的她日日贪睡不起,简单用过午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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