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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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包大人一点头,接过纸张看了看,转而命令道“来人啊,即刻调出周勤殿试考卷,并传御宝斋的老板上堂!”
没一会功夫,一身宽体胖,满面红光的中年人疾步走进大堂,磕头道“御宝斋老板卢有才见过包大人!”
“卢有才,本府早知你是鉴别书画真伪的行家,今日有一事要你帮忙!”包大人点点头,正色说道
“包大人真是折杀小人了,能帮上包大人的忙是小人的福气啊!”卢有才赶忙一磕头,回道
“好,卢有才,本府这有两份考卷,你要鉴别出这两份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包大人把刚刚取回的殿试考卷以及周勤之前所默写的考卷递给卢有才,沉声说道
“是!”卢有才仔细看了半响,抬起头,抱拳回道“回包大人,这两份考卷并非为同一人所写!”
“有何凭证?”包大人点点头,问道
“包大人请看,这一份考卷的落笔刚劲有力,而这一份考卷的落笔则是清秀飘逸,所以就小人判断,这两份考卷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卢有才指着考卷,解释道
“周勤,你还有何话说?”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包大人,您不能只听片面之词就判定我有罪啊!”周勤闻言,神色慌乱地跪在地上,嘶声喊道
“周勤,你若要本府找出告诉你考卷内容之人也绝非难事,不知你可想一试?”包大人沉下脸来,怒声说道
“罢罢罢,我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应该杀了他!”周勤仰天长啸,恶狠狠地瞪向可怜人
“周勤,你犯下如此重罪却丝毫不知悔过,来人啊,虎头铡伺候!”包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包大人饶命啊,小人知错了,岳父大人救我啊!”周勤一惊,死命挣脱衙役,扑到王丞相身边,哭喊道
“周勤,你丧尽天良,老夫没你这样的女婿!”王丞相拂开周勤的手,怒道
“开铡——”包大人掷下红签,高声喝道
手起刀落之间,周勤身首异处,可怜人伏跪在地上拼命叩头不止
次日,包大人把真假状元之事报之皇上,皇上册封真正的状元郎周勤为“安祥侯”,并让其认苏乞儿为义妹。二人劫后余生,终于过上了幸福日子。
这厢,开封府书房内
“小寒,你因何不愿意做衙役一职!”展昭微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
“叶寒,你天资聪颖,心思细密,只做书童确实可惜!”包大人叹了口气,接着劝道
“小寒,做了衙役俸禄也会提高的!”公孙先生想了想,说道
“先生,条条大路通罗马,赚钱的道又不只一个!”叶寒一挑眉,瞄了眼展昭和公孙先生,回绝道
“小寒,能由展护卫亲自指点,是所有衙役梦寐以求的事啊,你怎麽”公孙先生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开玩笑,谁不知道开封府的衙役是最没有安全保障的,尤其呆在展大人身边的更是如此!”叶寒一撇嘴,不满地回道
“大哥自会护你周全,尽可放心!”展昭眉心微抽,无奈地叹了口气,笑着说道
“展大人,您受伤的次数我可都记着账呢,要不要咱翻开看看啊!”叶寒一挑眉,淡笑着回道
“”展昭磨了磨牙,狠瞪了叶寒一眼,偏过头去
“小寒,那要是府内有事拜托你,你也不去?”公孙先生想了想,突然问道
“那当然要去啦!”叶寒想都未想直接回道
“那就好!”公孙先生捻髯一笑,得意地说道
“”叶寒一滞,磨着牙,瞄了眼径自偷笑不已的展昭,以及笑看着自己的公孙先生和包大人,郁闷地想道:可恶,上当了
第一卷 判真假 怒冲冠 人不可貌相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亲们,这一章五鼠正式登场哦~~~~~~~~~
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最近很郁闷
开封府公孙先生座下小小书童叶寒最近更郁闷
究其原因呢,那要从数日前的那个夜晚说起,那一日叶寒无意间点破了展昭刻意隐瞒着的病情,其实这本也没什麽,可怪就怪在,自那之后每一次展昭刻意,有意,故意瞒着的伤病情没一次逃得过叶寒的火眼金睛!听着包大人日日渐多的叹气和公孙先生不休止的唠叨,展昭不禁郁闷非常
而叶寒原本的逍遥日子过得好好地,可那公孙先生只因为叶寒可以看出展昭的伤病情,就愣是把给那猫儿治病的活全权丢给叶寒,还美其名曰‘这是对你的信任啊!’,但可是,那御猫可不是一般的家猫,先不说他不配合治疗,刻意隐瞒病情,就单说他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就足以让向来淡定的叶寒暴跳如雷
在一次次的交锋后,展昭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展昭站在叶寒门前,深吸了口气,轻敲了几下门,立时便听门内有人应道“等一下!”
叶寒打开门,见是展昭站在门外,不禁瞪大了眼睛,这猫儿最近不是见了自己就跑嘛,怎麽这会反倒送上门来了,想及此,很是稀奇地问道“展大人,有事?”
“我来换药!”展昭刻意忽略叶寒如同见鬼一般的眼神,极力让自己淡然地说道
“啊?”叶寒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又问道“展大人主动来换药?”
“正是!”展昭咬了咬牙,淡淡地回道
“”叶寒眨巴了两下眼睛,吞了口口水,极力平静地说道“展大人,先进来吧!”
虽然和叶寒做了很久的邻居,可是展昭是第一次进叶寒的房间,但见这房间窗明几净,被褥齐整,文房四宝摆放有序,窗台上还放着几盆飘着淡香的白色小花。要说这屋内唯一特别的地方,那可能就是屋角处正冒着热气的药罐(不用说展昭都知道那是给谁的),以及墙边那一人多高的木桶(真怀疑他是怎麽进去的,难道就不怕),还有那书桌上厚厚一摞像书有账本的东西
“小寒,想不到你的房间如此的齐整!”展昭点点头,闻着屋内略带药香的空气,赞叹道
“哦?那依展大人的意思,我这应该和猪圈有一拼喽?”叶寒一挑眉,笑着问道
“展某并无此意!”展昭一愣,淡笑着解释道
“其实也没什麽啊,这都是参加合宿的功劳啊!”叶寒笑了笑,解释道
“合宿?”展昭一挑眉,疑惑地问道
“就是把一群孩子都集合在一起,让他们自己洗衣做饭做家务,还有训练!”叶寒点点头,接着说道
“训练?”展昭一愣,问道
“在我们那,每一个孩子虽然不需要成为像展大人这样的高手,但是防身之术是必须要会的,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叶寒笑了笑,解惑道
“是这样,”展昭点点头,想了想,问出了他一直百思不解地问题“那为何你的族人会在一夕之间惨遭横祸呢?”
“****,那个士兵在我们饮水的水井里下了****!”叶寒叹了口气,背转过身,幽幽说道
“岂有此理,简直是灭绝人性!”展昭皱紧眉头,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怒喝道
“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展大人无需介怀!”叶寒淡淡一笑,把展昭按坐在椅上,一边帮他换药,一面笑问道“展大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这”展昭一惊,结巴了半天,叹了口气,笑着说道“展昭有一事想和叶兄商议一下!”
“展大人请讲!”叶寒一笑,挑眉问道
“不知,叶兄,今后能否不要将展某的伤情如实禀告给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展昭顿了顿,措着词,低声问道
“可以!”叶寒答应的干脆利落,随即,却又笑道“不过,有条件!”
“叶兄请说?”展昭一愣,小心翼翼地问道
“也不是很难啦,只不过,展大人以后不得借故拖延治疗,有伤或是生病必须主动告诉我,而且还要无任何条件地配合治疗!”叶寒看着那猫儿渐渐变黑的脸色,坏心地笑了笑,总结行地说道“如果展大人有一样没做到,那就对不起了,叶寒会把所有事情全数禀告包大人和公孙先生!”
“你”展昭黑着脸瞪向叶寒,努力平息了下胸中的怒火,咬牙说道“那好,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叶寒笑着点点头,得意地回道
“展某就不耽误叶兄,先行告辞!”展昭叹了口气,一抱拳,正欲辞出,忽然想起什麽地地问道“叶兄,展某想请问一下,那是什麽?”
“那个?”叶寒顺着展昭手指的方向望去,见是那一摞说书不是书,说账本不是账本的东西,随即,笑了笑,解释道“那是病历,就是大夫对病人患病经过和治疗情况所作的文字记录,也是日后诊断和治疗疾病时的依据!”
“对了,那一厚摞可都是展大人的哦!”叶寒挑眉一笑,故意说道
“”展昭眉心微抽,黑着脸看着那一打病历,半响,突然又笑道“多谢叶兄费心,作为感谢展某有一忠告送给叶兄!”
“咦,是什麽?”叶寒一愣,好奇地问道
“叶兄还是换一个洗澡用的木桶比较好!”展昭笑了笑,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叶寒想了想,无知无觉地问道
“以防日后有溺水的可能!”展昭淡淡一笑,抱拳而出
果不其然,还没等展昭走出院门,立时听见一声咆哮“什麽,你竟敢咒我淹死在澡盆里!”展昭顿时心情大好,侧头瞄了眼叶寒的屋门,唇角微勾地步出院门
这一日,叶寒正在屋内为展昭诊脉,忽听隔壁传来一阵擂鼓似的敲门声,不觉微皱了皱眉,站起身打开房门,喝道“张龙,你干什麽,又不是敌兵打进来了!”
“叶寒,包大人让你和展大人即刻前去书房!”张龙挠了挠头,急忙说道
“出什麽事了?”叶寒一愣,脱口问道
“陷空岛的蒋四侠来了,好像是出了大事了!”张龙想了想,回道
“难道说,是太子和敏姑娘有了消息?”展昭一惊,急忙站起身,本想冲出房门却被叶寒拦了下来
“先把这个吃了!”叶寒把一颗药丸递给展昭,暗自琢磨:那敏姑娘和太子是谁啊
“”展昭吞下药丸,急急说道“我们快走!”
“喂!”还没等答话,叶寒便被展昭拖出房门,向书房疾奔而去
开封府书房内
“展护卫,你即刻随蒋四侠赶去洛阳城!”包大人一见展昭,急忙说道
“大人,可是太子和敏姑娘有了消息?”展昭一惊,赶忙问道
“不是敏姑娘他们的消息,而是”包大人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原委讲诉了一遍
原来陷空岛五鼠的老大,钻天鼠卢方的老丈人洛阳神医闵子谦因救了一命而失了一命,以致李候爷的独生小王孙殒命,而王府之人非但不责怪自己,反而把一切都怪到闵子谦的头上,将他以莫须有的罪名的关押,并要处以斩刑!
而其女闵柔柔为救父亲在飞鸽传书给陷空岛的姐姐,卢方之妻闵秀秀的同时,也去求了小侯爷李玉候,那李玉候看上了柔柔美貌,答应放过闵子谦,而李玉候的妻子却因为妒忌和愤怒,假冒李玉候的意思,将本来有一线生机的闵子谦,推上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