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黎明之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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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变化太突然，如果不是走的时候看卢平和麦格的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哈利还以为斯内普因为和他们聊天儿受到了什么刺激，哈利努力的想要找出斯内普这种难以形容的变化的原因，挣扎了一会儿起身想要去到大厅，使用壁炉询问一下狼人。
“呃？西弗，你洗好了？”
在哈利抬起脚的同时，浴室的门打开，披着半湿的头发的斯内普走了出来，哈利犹豫了一下，在离开和留下来为男人擦拭头发之间选择了后者，他想要尝试，平和的、亲昵的接触斯内普，或许还能够得到男人如此‘反常’的真相？
斯内普的脚步停了停，看着哈利跑到浴室的门旁放着的架子上拿起一条大毛巾向他走来，慢慢的走到床边，迟疑的坐下，有些僵硬的感受着哈利用着略嫌生硬的动作轻轻的擦拭他的头发，柔软的毛巾吸走那些令斯内普感到有些沉重的水分，还有那些随着擦拭落在头皮上的忽轻忽重的手指，有那么一瞬间，斯内普舒服的几乎要睡去。
“西弗，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是说在刚才的聚会上……呃，当然，你不想说就算了。”
为了男人慢慢的放松而窃喜，哈利没有忘记自己的打算，有意无意的靠近一些，让斯内普放松下来的肩膀靠上自己的胸腹，分担了男人一部分的重量，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语言，试图弄清楚这个别扭的男人突然顺从、平和的原因。
“……波特，告诉我你用的那个咒语，让我醒来的那个，它让你除了我知道的那些还愚蠢的付出了什么。”
斯内普盯着面前的空气，平静的开口的同时把仍然有些紧绷的肩膀完全放松的靠上身后跪坐在床上为他擦拭头发的哈利身上，感受着那些轻柔按摩他头皮的手指小小的停顿，然后吸够了水分的毛巾从他的头发上离开，差不多干透了的头发被手指撩起、穿透，温热、粗糙的指尖偶尔的碰触到他的脸颊。
“哦，那个啊，我能说那个咒语我忘记了吗？咳咳……当时能够使用出来也是非常意外，献祭魔法，不过后期我可以恢复的，还附带了不错的功能，起码我现在看起来成熟又稳重？”
“波特！”
斯内普抓住轻轻的放在他肩膀上揉捏的手指，扭头看着眼神飘忽着就是不愿与他对视的救世主，直到让那个在他面前只有外表成熟了的大男孩儿避无可避的举起手，慢吞吞的从床上下来到他面前蹲下。
“真的没什么，西弗，我得到的已经超出我预期的所有。”
斯内普没有回答，只是平和安静的看着仰着头蹲在他腿边的哈利，等着救世主自己坦白，而那并不需要太久。
“梅林……好吧，只是……只是……好像是……失去了……的能力。”
“……说清楚！”
“没有了繁衍后代的能力，就这个，没有别的了！”
‘除了指定对象之外’……哈利本能的没有把后面一句话说出来，带了一丝愧疚和忐忑的，他看着眼睛闪过一抹惊愕和愤怒的斯内普，直到男人的脸色变得惨白，沐浴后的那抹淡淡的红晕彻底的从那消瘦的脸颊上离开。
“你该睡觉了，波特。”
斯内普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够如此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在知道那个该死的小混蛋究竟把他自己陷入了哪种境地后，他并没有怀疑哈利的某方面的‘能力’，在波特庄园的第一个夜晚或者更早之前，那个时不时‘威胁’着他的大家伙完全证实了哈利的‘健康’，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哈利不可能再有后代，诅咒或者代价，那些献祭的古魔法总是能够让人付出一些珍贵的或者古怪的东西，而这些，都是因为他。
“啊，好的，西弗，晚安。”
哈利爬上床，飞快的脱去自己的睡衣，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魔药教授关了灯，在透过窗子投进来的模糊的月光中缓慢的褪去身上的单薄浴袍，看着那具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的身体钻进被子躺在他的身边。
耐心的等到斯内普睡熟，哈利轻手轻脚的把男人揽进怀里，悄悄的勾起嘴角，没有发现看似放松的陷入他怀中熟睡的男人微微颤动的眼帘，自顾自的回忆着那个‘献祭魔法’的内容然后把那些狠狠的锁进脑海深处，哪怕摄魂取念也不能够探知。
没有具体名字的古老魔法，建立在双方已经有了魔法或者血脉牵绊的基础上，在其中一方受到重创失去生命力的时候，由健康的另一方献祭出魔力、血肉以及随机的一些什么东西从而使对方恢复生命力，那个古怪的魔法，每一个使用过它的人除了魔力、血肉和灵魂暂时的虚弱外，失去的东西都不一样，有的失去了视力，有的失去了手臂或者腿脚，有的失去了记忆，而到了哈利这里，在经过详细的检查后，他失去了和其他人繁衍后代的能力。
那些检查的过程让哈利头皮发麻，因为他看起来除了虚弱一些似乎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庞弗雷为他列出的检查项目繁多到可以从霍格沃兹的大厅门口排列到黑湖湖边，哈利完全不敢回忆自己是如何撑过庞弗雷抓住他每一分的空闲时间进行检查的过程，直到最后，以为终于结束的哈利却被告知需要进行生育力检查。
那简直是哈利经过的最尴尬，最无奈的事情，而当他得到忧心忡忡的庞弗雷的通知，他没有了生育力的时候，哈利除了短暂的愣怔却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庞弗雷比他还要难过，毕竟一个健康的男巫却无法拥有后代，而这个人还是哈利。波特，巫师界的救世主，这太令人难以接受了，为此，哈利甚至不得不安慰热心善良的女巫，直到不死心的女巫忙碌的把他那些表面上完全没有了生命活力的细胞拿去做各种检查，最后的结果，让哈利哭笑不得。
他的那些细胞和拿来做反应测试以及各种实验的细胞都无法起任何反应，除了一个人，没错，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哈利确信，这是梅林给他的奖励，而他又有了一个要把男人打上属于哈利。波特标签的理由，虽然这个理由哈利根本不想也不可能使用……
斯内普钻进了炼制间，比以往更久、更投入，哈利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吞下口味‘独特’的药剂后把那个为他检查然后脸色越来越阴沉的男人拖出房间，并且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说出那个‘除了指定对象’的话，卑鄙也好，狡猾也好，哈利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突破西弗勒斯。斯内普这条防线的机会。
“咳咳……西弗，我好像变色了。”
吞下有着过期变质的饼干味道的药剂，哈利苦着脸看着自己慢慢的变成如同墨汁一样黑漆漆的手，抬起头，咧嘴，同样慢慢变得黑乎乎的脸上，只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而这并没有取悦黑着脸的魔药教授，反而让对方更加紧的皱起了眉头。
斯内普有些焦躁，他从庞弗雷那里拿来了哈利所有的检查结果，并根据那些数据找到一些合适的魔药配方，但是无一例外的，每一个正常的有助于治疗细胞成活率的药剂用到哈利身上都变成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结果，要么是救世主突然变成了未进化的猿人一样浑身长满了毛发，要么就是身体上突然多出来一些东西，而这一次，完全变成了变色龙。
瞪着哈利身上由黑色诡异的向着黑白条纹变化的肤色，斯内普握了握拳，转身想要再次进入炼制间，却被哈利拉住，年轻人顶着那张可笑的，如同斑马一样有着黑白条纹的脸，绿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满足和心痛，斯内普僵硬着，任由黑白相间的手指攀爬上自己的脸颊。
“好了西弗，相信我，在你昏迷的时候还有之后的时间，我已经被波比灌下了更多的药剂，要知道，她甚至从国外找到了一些更加诡异的配方和药剂，我甚至长出过一条尾巴，我们有很多时间，现在你需要休息，在所有的事情完结之前，我不想看到你出任何的事，任何。”
“……我不认为现在就没有时间整理你身体的‘小问题’，并且，注意用词，波特，虽然在该死的一切结束之后我有着大把的时间，但这里面不包括你。”
斯内普推开哈利的手臂，试图让自己表现的坚硬一些，找到了原因，那么他就会竭尽所能的‘补偿’，虽然他不认为哈利全部都告诉了他，但他知道自己可耻的退缩了，为了拒绝听到让他更加痛苦的‘真相’，他有种预感，如果知道了更多，他会无处可逃，只能蜷缩在救世主圈出的空间里，哪怕那是他所期盼的温暖、甜蜜甚至于满足，但是不能！
“为什么不？西弗，我不需要后代，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我甚至能够想到很久很久之后的日子，我们老去，一同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我会为你整理银白的发丝，而你会为我熬制抵御衰老带来的疲惫的药剂，好让我有精神像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一样围着你打转。”
斯内普几乎要为哈利的描述而心动了——只是几乎，凶狠的打掉救世主试图爬上他腰际的手臂，斯内普推开一些，如同一条盘起了身体，吐着信子警告入侵者的受伤的蛇。
“多么美好的——妄想！波特，你大可以期待你的后半生被你的妻子和你的那些精力过于旺盛的巨怪后代淹没，我……唔！”
哈利堵住那双总是对他喋喋不休的、不停的喷洒着拒绝和讥讽的薄唇，看着男人那双瞪大了的黑眼睛，满意于被他强制性的勒进怀里的人慢慢放松了的僵硬，舌尖撬开似乎被吓到而开启了一丝缝隙的嘴唇，探入那甜蜜的地方，贪婪的搜刮着甜蜜和柔软，梅林，他几乎要忘记了这种滋味——作为一个灵魂年龄17岁，身体年龄20多岁，无论从哪里看都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他的忍耐力被锻炼的如同经历了大半生跌宕起伏的老人，而这些如果被他的好友们知道，那么完全可以预料的，是他会多么的‘受欢迎’。
“你总是在找理由，西弗，如果你在意的是年龄或者外表，我不介意让自己变得更‘成熟’一些，如果你在意的是名声，不久以后我相信你会获得一枚梅林一级勋章，如果你在意的是——我的妈妈，好吧，我介意，我会让你清楚的知道，对你表白的，追逐着你的人到底是谁！不是詹姆斯。波特，不是莉莉。伊万斯，而是我，哈利。波特！”
终于离开了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柔软，哈利勉强让自己能够顺利的说出一长串的话，清晰、流畅，目光无法离开怀里的男人那张爬上了一层红晕的脸，完全成熟的、甚至于刻画了太多痛苦和沧桑的冷漠而凌厉的线条混合着淡淡的粉色，或许对其他人来说不算什么甚至于不屑一顾，但对哈利来说，这是他看过的，最诱人的风景。
莉莉……波特……
斯内普猛地推开哈利，他的心在痛，不是爱慕和悲伤，而是恐惧的、愧疚的、无法面对的痛，他已经多久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儿了？莉莉……哪怕是之前他把那个失去了的小生命和哈利替代了那抹逝去的阳光，但是他怎么会！怎么能遗忘！
哈利看着斯内普惨白的脸，那种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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