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l)我不会犯你的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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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手套和袋子。夜神月把东西拿了出来。两人都套上了手套,也把鞋用袋子套上了,星河还忍不住兴奋地蹦了两下。哇哦!阿月。他摆了个POSS,严肃地说,请叫我怪盗先生!
哈哈。夜神配合地笑了起来。
他们从睡着了的警察先生身上找到了钥匙,开了门,随手合上后,才沿着旧报纸铺出的陆一路走到了死人的房间——书房。
星河有些失望,他以为会看到幕府时期杀了人之后画在墙上的那种血字,但这只是个普通的房间。除了墙边下圈出的死者的位置和那边一片暗红的血迹之外,真的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房间了,没有什么血字,甚至也看不到死者的罪状书。
不会是骗人的吧?星河嘟囔着,没有罪状书吗?
如果不是骗人的话,如果有罪状书的话,它在哪里?
——呆在一个地方就能得到其他人的信息并杀死别人……病毒不能获取他人信息;电视台和报社可不是好控制的……那就只有……
——那就只有……
阿月径自走向了电脑,打了开来。在这上面吗?星河觉得不大可能,不会吧,来个病毒不就没了吗?
虽然的确如此,但那罪状书还真的就在这上面。罪状书写在Word上,放在一个很隐秘的位置上,文件名就叫“罪状书”。之前在家里时,他刚刚听媒体报道说这是人斩所为,有罪状书为证。
总觉得很厉害呢。星河在椅背上支着脑袋说,这样子警察和媒体都能找到……
与其这么说……夜神月眼中映着罪状书上的字,说,倒不如说,人斩从一开始就以这种形式留下的罪状书。
不会吧?星河听了脱口就说,那样的话,媒体应该报导了才对!
如果被人拦住了呢?夜神月看着荧屏说。因为拉了窗帘的缘故,屋里除了荧屏的光便只余一片黑暗。
为什么要拦住?!星河一听,怒得直拍椅背,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死多少人?!
不一定。阿月抱着胳膊,眼神没有了之前的无力与涣散,只余睿智与凌厉,他说,难保没有没有了电脑,‘人斩’就杀不了人。既然都一样,不如不打草惊蛇。
难保也只是难保!至少有1%的可能!这样也要试试看呀,如果成功了,就不会有人死了!他义愤地吼着。
阿月连忙捂住他的嘴,静下来听听没有动静(阿月也没有说要他记得自己在哪儿的话,阿月知道,他一激动起来,就什么都忘了)才说:如果因此而延长了破案的时间呢?这样不久反而会死更多人了吗?
那也要试试啊!星河一把扯下阿月的手,犟着脾气说。阿月这次没有否定,的确,只是‘不打草惊蛇’的话,应该不足以长时间地封闭这个信息,我想,也许,这么做的那人已经确定了‘不封闭这条信息’害大于益。比如说,他已经知道了人斩杀人的方式,并且确定,人斩不用电脑也能杀人。
——那又是怎么杀人的呢?
他想着,双手在键盘上飞舞了起来。但是没有,找不见丝毫入侵的痕迹。星河听了他的话,给安抚了下来,这会儿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他在做些什么,问了,阿月也不理他。阿月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盯着荧屏,心里却忍不住焦躁了起来。
应该能找到的才对!有谁能把入侵的痕迹抹消到连他甚至连近乎全世界的人都找不到呢?他再次细细地看去,终于注意到了一些字符。字符与其它的一样,单看没有什么问题,但放在一起,问题可就大了。
是催眠或者说是用于暗示的字符。
这正是罪魁祸首。
发现了这个,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找出来的网络地址,是在阿月家的。这个东西,星河是认识的。
你把你家的地址弄出来做什么?……不对,阿月……难道……不可能!他马上否定自己的猜测,阿月你不能是人斩的!一定是人斩嫁祸给你的!……他怎么找到你家的地址?他一定就在一身边!得到了这个结论,星河激动地跳了起来,阿月一放心,我一定把人斩抓来给你揍的。
查到了自己家,就连阿月自己也像乱线一样混乱了。他没有说话,把电脑弄回了原样,关了机,把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他们来到了门口,门是开着的。
我们不是关了门吗?星河有些奇怪,我记错了吗?
阿月来到门口,警察还睡着,他似乎找到了线头,似乎理清了乱线,却说:你记错了。
一定是有人先于他们来到了这里,修改了电脑。或者像星河说的那样。他想,可心里还是有个东西在反驳,不是‘一定’,只是‘也许’,并且,还有另一个‘也许’。
人斩会的,他会;人斩能做到的,他能;人斩的理念,他也赞同;像这样暴露出自己的地址,引来自己的敌人这样的事情,他也会做……更何况那种催眠体系,只有加藤一家。
虽然他不爽人斩把人当作棋子、那般轻贱生命的态度,但若有让他觉得价值足够的东西存在,他也会这样,在内心里,他是知道的。
并且,他也会为了不被发现而将自己催眠……
他……会是人斩吗?
罪不至死者,无辜者……所有一切的罪孽。
人斩的罪孽。
他的……罪孽……?
他觉得难以呼吸了。
与星河分开后,阿月又回到了现场,那警察刚刚从那房里出来。一时间,阿月只觉得血液都要凝固了。但那警察不认识阿月,只对他摆摆手,让他快快地回家,然后转过身,纳闷地嘀咕着自己难道见了鬼不成?
阿月松了口气,同时心情又低沉了下去。脑子里像是蒙着浓浓的大雾一般,一切恍若梦境。
可以打扰一下吗?阿月出了声,作为一个好学生的他,看起来很是无害。那警察先生没有顾忌地回过了头。
什么事?
这一回头,他便闯进了千万种迷蒙的景象中,朦胧的声音如同水爬上了卫生纸一样地蔓延开来。人是虚幻的,景是虚幻的,连声音也是虚幻的,一切皆为虚幻,虚幻的梦境。
一个小时之后,他从睡梦中醒来。
……遭了!想起自己应做何事,他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摸索着自己的钥匙,还在原处;再看看门,也还是锁得好好地。他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要是有人进去……就是有鬼进去,我不就惨了吗?
万幸万幸,实在万幸。
后来的几天,阿月过得都是浑浑噩噩的。
Chapter 3 星河(一)
后来的几天,阿月过的都是浑浑噩噩的,别说老师上课说了些什么,就是发生了什么他也没注意。虽然他像平常一样地去上学。
人斩人斩人斩。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我会是人斩吗?那么多的人都是我杀的吗?
父亲杀了女儿,女儿杀了母亲,朋友向你举起刀来,爱人们彼此刀枪相向。
血,满目的鲜血。
人们在血腥中倒下。
是我杀的吗?
憎恨的、恐惧的、留恋的、解脱的……各样的目光幽幽地向他张来。一个个死去了的生命。
罪。
——怎么可能是我杀的?!
不可能!
他扶着墙,脸色苍白着踉跄地不知道走到了哪里。鲜血从墙缝里涌出。
——如果我是人斩,怎么会没有人斩的记忆?!
鲜血从墙缝里涌出,染红了天地。
——如果我是人斩,怎会为了消除自己以防被怀疑之后,没有对自己下暗示来避免自己发现自己就是人斩,由此来免于自己将自己视作人斩来行动?!
红色的天红色的地红色的树红色的人……
红色的鸟儿在天空发出恶魔的声音
红色的大狗在面前冲他张开血盆大口
红色的手从地底伸出要把他拉入万丈深渊
……
都是红色
猩红一片……
这景象不详的让人心慌起来。
可阿月毕竟是阿月,很快地,他就尽力地压下了自己的心慌直起腰来。他不是人斩!想这些什么的……全都没有用。他想,无论如何,他只要照常做自己就对了,绝对不能让人斩嫁祸于他。
可当他看到身旁的玻璃墙时,他仍是给吓得退了一步。
那玻璃墙上,映着的,是他的身影,却又不是他。
那人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上,是与他脸上无害的根红苗正的大好青年模样截然不同的,完全让人想象不到会出现在他脸上的邪气!
星河表示自己很寂寞。
最近阿月有心事,都不怎么理他了。补习后,他只有甩开缠着他问阿月的事情的外校的女生,跑去找已经解放了的,搬到外面住的哥哥星野去玩了。
哥哥家的门今天没有关。一定是哥他不小心忘记了。星河撇撇嘴,啊啊,今天源大哥不在家吗?怎么也不管管他……他踢了鞋走进去,我来了啊。声音不大。门口没有那两人的鞋,他们大概不在家。
刚放学,他有点饿了,翻了翻冰箱。啊!真是LUCKY!还剩块布丁呢!星河坏笑着拿走了布丁,既然明目张胆地这里了,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边幸福地吃着布丁,一边去卧室找电脑来玩。寂静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
嗒……嗒……嗒……
他打开了星野房间的门,可巧看见了他哥哥与人拥吻。他吓了一下,连忙合上了门。幸好没有发出声音,幸好他哥哥没有注意到这边。星河在门口缓过了气来,脸却慢慢地红透了,不好意思的同时他心里又兴奋坏了。他踌躇了一下,只是一下,他就偷偷地偷偷地开了个门缝。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心地向里面瞄去。
那人躺在床上,星河在床边俯下身与人拥吻。那人的一只手搭在星野的背后。那手很大。
虽然看起来很秀气,不过,女生的手会那么大吗?心里奇怪着,星河不自觉地向里面探了探身子,想仔细地看看。那人的手,却像是没有了力气一样慢慢垂落了下来,掉在了床边。他们分开了一点,星河看见了那人的脸。那是一张与阿月一样俊秀,却感觉很温和的脸。
——是源大哥啊……
源大哥……?源大哥!!!!
哈伊!!!!星河给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源大哥?哥他和源大哥——也对,看他俩的样子……他平静了下来,旋即又有些不满地站起来捋袖子。怎么都不和我说呀,哥!他正要去质问,手才碰到了门,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刚才一眼扫过的红色。
哥和源大哥不喜欢红色呀!怎么……他纳罕着,心里陡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没有再多想,他撞开了门冲了进去。
哥——
站在东京的街道上,我胡乱地抓了抓头发。怎么会这样?我纳闷地看着玻璃墙中自己的伪装,分明就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嘛……怎么东大附中的学生一听我打听夜神月就都成了麻雀——死也翘不开嘴,女生也就算了,怎么连男生也……
我叹了口气,瞄了眼正向这边走来的一个可爱一个彪悍的俩女生。
这是最后的了,实在不行,那就换法吧。说实话,我不是很擅长追踪的呀。像追踪这种事,FBI比较擅长。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事事亲力亲为的。
哥——
星河冲进去拉住他哥,这一近,他就发现那红色其实是血。他的预感没出错。哥、源大哥,你们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不需要问了。发生的事就在他的眼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