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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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宗弟子死战尽没,而弥勒宗弟子却坐视不理原本说不过去,可朱元璋提起明教存亡,这场面却也圆了过去。徐达与常遇春也心知他们此次带来的弥勒弟子不过是普通士卒,便是敌得过华山民壮也难敌六大派高手,离开鹰嘴崖天险救援白莲宗,只怕是徒自送死。
却是宋青书对白莲宗忠心耿耿,见朱元璋等不愿出兵,当即扑上前抱住朱元璋的双腿哭道:“求将军大发慈悲!救救我白莲宗弟子!求将军大发慈悲!”
徐达与常遇春见宋青书这般身手敏捷已是一惊,不等他们上前拉开两人,只见宋青书已忽然跃至朱元璋身后,左手摁住他背后几个大穴,右手则拿了一把匕首抵在他的颈项之上,柔声道:“还是请朱将军尽早出兵为善!”此时他的脸上哪里还看得到一分狼狈、半滴泪痕?
“来人!”汤和一声惊呼。
话未说完,温知行已然飞身闪至他身侧,一记手刀劈晕了他。至于徐达与常遇春,此时也已被莫声谷等人点了穴道。
朱元璋惊魂甫定,缓缓出声发问:“鲜于通?”
“好说!”宋青书笑眯眯地回道,“鲜于通正是家师,在下华山派钱公明!”
宋青书话音刚落,吴燕山已然喷出笑来,提醒他:“宋师兄,七师叔还在这呢!”又转脸对朱元璋傲然道,“鲜于通算什么东西?我等乃是武当派的弟子!”
朱元璋面色一变,又镇定了下来,只道:“久仰武当派威名,诸位有何指教?”
宋青书见朱元璋虽相貌丑陋,却洞察大局行事果决临危不惧,对他亦有几分敬佩。他与朱元璋一交手便知此人不懂武功,干脆放开了他,只道:“请朱将军将把守东西两崖的弥勒宗弟子调往崖间山道。”
徐达与常遇春勃然变色,同声大叫:“痴心妄想!”
“稍安勿躁!”宋青书却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武当亦无屠戮之心。只要弥勒宗弟子弃械投降,在下以性命担保不伤弥勒宗弟子一人。可若是诸位执迷不悟……”神色忽然转厉,“我也只好先杀了诸位!介时弥勒宗上下群龙无首,两军对阵也有几分便利。”
朱元璋听宋青书这般言辞,心头顿时一阵清明,当下言道:“攻下落日崖的不是鲜于通,是你!”
宋青书也不推辞,只道:“在下武当宋青书。”
他的话音刚落,原本被汤和安排在帐外歇息的武当弟子与民壮全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人正是王铁山。他拎着还滴着血的长刀向宋青书行礼道:“宋少侠,全料理干净了!不听话的也都捆好了!”
朱元璋、徐达、常遇春等人一听王铁山汇报便知大势已去。弥勒宗弟子此次带来的弟子不多,大都被朱元璋派给了徐达和常遇春把守东西两崖,这主帐之外一共才百余人。而徐达与常遇春接到汤和的消息来见朱元璋,也只带来了几个亲兵。如今被宋青书有心算无心,这百余人竟是被一网打尽!
宋青书微微点头,又向朱元璋问道:“朱将军,想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上辈子宋青书跟莫声谷都死地早,不知道朱元璋将来是要当皇帝的!
当然,武林中人,就算是知道他是皇帝也同样敢与帝王平起平坐!O(∩_∩)O~
54、火烧天门崖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朱元璋还能说“不好”吗?当下老老实实地道:“我这便写封手令,还望宋少侠当真慈悲为怀!”
宋青书也不防他,任由他走到几案之后;铺开笔墨写了一封调兵的手令。朱元璋却是知情识趣;写完手令也不用宋青书暗示就先递了过来给他过目。
宋青书拿过那封手令一看;心头浮起的第一个念头是:字真丑!再看内容,内容半文半白;写地倒是明白;让东西两崖的守军将士卒调往崖间山道;有要事相商。这山崖的“崖”还写成了牙齿的“牙”。若不是事关重大;宋青书简直想亲自帮朱元璋重写这封手令。宋青书将这封手令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忽然言道:“听闻朱将军原在皇觉寺出家,如何又入了明教?”
朱元璋不明宋青书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只道:“咱们汉人受胡奴欺压,受了一辈子的肮脏气,弄到连苦饭也没一口吃,这样的日子,如何再过得下去?我与弟兄们入得明教为的是要杀鞑子,宋少侠既是名门正派,为何还要来打我们?”
莫声谷闻言面上一阵愧色又是一阵恨意,宋青书却是充耳不闻,只轻声道:“原来朱将军也是穷苦人家出身,想来这弥勒宗的弟子大都如朱将军一般?”
“若不是鞑子把咱们逼地没了活路,谁愿意舍命造反?”徐达恨声道,“宋少侠以为人人皆如你们武当弟子一般吃饱喝足无所事事,便要来行侠仗义吗?也不知你们行的是什么侠仗的是谁的义?”
宋青书仍旧不理,只举起那封手令冷然道:“既是穷苦出身,这军中子弟又有几人识字呢?”
宋青书话音一落,常飞云就明白了过来,拔刀抵住朱元璋的咽喉,恨声道:“死到临头还要弄鬼!”他虽生性爽朗却也桀骜,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门,方才跪了朱元璋好久已是心中不忿。刀刃往里一压,朱元璋的颈项上便已滴出血来。
朱元璋的面上再也维持不住镇定的神色,徐达与常遇春也同时失声大叫:“宋少侠手下留情!”
宋青书冷哼一声,挥手令常飞云把刀放下。他转身往座椅里一坐,身上甲胄随着他的动作一声轻响,好似箭矢张弓刀枪出鞘,杀意凛然。他沉声道:“我等武人,兵法阵仗或许不是诸位的对手,可于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却是看家本领!在下耐心有限,诸位不要自误才是!”
朱元璋等三人相视苦笑,黯然叹息。这宋青书这般心机,落日崖一仗又打地那么漂亮,还说什么兵法阵仗不是他们的对手,当真笑话!三人沉默许久,徐达终是开口道:“我军规矩,将军手令是要用布包裹的……”
“徐小舍!”常遇春闻言忽然扬声喝断他,“你要害死我弥勒宗弟子吗?” 濠泗一带,对年轻汉子称为“小舍”。常遇春与徐达相识已久,一贯是这么称呼他,只在军前效力才互称姓名整肃军纪。如今突然又叫他“徐小舍”,已是情急。
徐达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活够了,我却还不想死!”说完就不再理会常遇春,向宋青书坦白道,“那布片就在摆在几案下,包红色就是正确的手令,包白色就是军中有变,无论是谁送来的手令,都杀无赦!”
“徐小舍,你这贪生怕死出卖兄弟的小人,我看错了你!”常遇春哇哇大叫呲目欲裂,若不是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简直想生撕了他。
宋青书不理他们两人的吵嚷,只从几案下翻出两沓红白二色的布片面露迟疑之色,显然他是谁也不信。
武当弟子全望着宋青书盼他拿定主意,莫声谷却回头望了一眼犹在争执的徐达与常遇春。他们还有站在一旁的朱元璋,身上的着装俱是银色铠甲配红色披风。他心中一动,忽然言道:“青书,你看他们身上的衣服,再数数那些布片,看看是不是一样的?”
宋青书回头看了他们三人一眼,顿时豁然开朗,笑道:“多谢七叔!”他将那些布片一数,果然发现两种颜色的布片的数目是一样的。他拿起一张白色布片将手令包裹上,之后又拿起一张红色布片再裹一层,这才交到常飞云的手上言道:“飞云,你调几人陪汤和汤将军同去传令。”汤和既是朱元璋的亲信,军中士卒必不会怀疑他假传手令;他既然对朱元璋忠心,也一定不敢妄动害了朱元璋性命。
“是!”常飞云应了一声,接过那手令,踹醒汤和走了出去。
徐达与常遇春已顾不上争执,只如见鬼一般望着宋青书。朱元璋也是一脸惊惶,许久才万分艰难地挤出一句。“宋少侠好智计!”
宋青书轻轻一笑,也恭维了朱元璋一句。“朱将军才是好智计!军中子弟大都穷苦出身不通书文,便是把手令给了他们也难分真假。朱将军这般安排,只要他们看看身上的衣袍铠甲,便能区分手令真伪,果然好办法!”
朱元璋又是一番苦笑,再好的办法不也被识破了吗?“不知宋少侠打算如何处置我弥勒宗弟子?”
见朱元璋等三人这般如丧考妣的神色,方振武却是再也忍无可忍,当下朗声道:“早说了饶你们性命,便是饶你们性命!我宋师兄用兵如神,你们这一千人算得了什么?此间用计,不过是不想你们枉死!”
方振武把话说地这般明白,朱元璋等三人不禁一阵汗颜。常遇春入明教最久,与各宗派弟子感情最深,当下叫道:“在下当年还曾带你们武当派张五侠的独子去找胡青牛医治,请你们看在这点情分上饶过白莲宗的弟子!”
莫声谷神色一动,急忙问道:“常英雄可知我五哥的孩儿无忌的下落?”
常遇春生性豪爽与张无忌的交情也不错,见莫声谷满面忧色,也不管自己还是他们的阶下囚,当下老老实实地回道:“我送无忌去蝴蝶谷之后就再没见过。几年前,我又去了一趟蝴蝶谷,那里已经荒废许久,不见人烟。”
莫声谷提到张无忌的姓名,朱元璋却也同时想起一桩旧事来。朱元璋当下问道:“还孩子是不是叫张无忌?算算年纪,如今该与这位宋少侠差不多大了吧?”
“正是!”莫声谷急忙道,“青书与无忌年龄相仿,他若还在,今年应该有二十了!朱将军莫非见过?”
朱元璋沉吟许久,缓缓道:“五年前曾见过一面,还一起吃了一顿牛肉。当时徐达兄弟也在,徐兄弟可还记得?”
徐达被朱元璋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来了,连声道:“正是!正是!原来他是武当派的弟子,当真缘分!那位张少侠侠义心肠,为了救一孤女情愿自己以身相代,是个好汉子!”
“孤女?”莫声谷满是疑惑地发问。
“那小女童叫杨不悔,好奇怪的名字!”徐达顺口答道。原来当年张无忌应纪晓芙临终所求带杨不悔前往昆仑山找杨逍,路上遇到了崆峒派简捷、华山派薛公远等四人因饥荒之年找不到食物,竟要吃了他们。幸亏张无忌懂得用毒又有徐达相帮,这才逃得性命。
“杨不悔?”莫声谷听到这个名字便勃然变色,强忍着心头怒气又问,“无忌与两位英雄见过之后又去了何处?”
“当时那位张少侠曾提过,答应了那小女童的母亲,要把那小女童送去昆仑交给她爹爹。”
“好!好!真是好!”莫声谷咬牙切齿地道。他不怪张无忌救杨不悔,却恼张无忌早知杨不悔的存在,竟也不曾传信回武当。
朱元璋等人见莫声谷关心张无忌,原想借着张无忌的面子与他讨情,哪知这话才说了半截还未入得正题,莫声谷又变了脸?一时间竟是呐呐不敢言声。
宋青书见状,又将话题转了回来,只道:“白莲宗弟子如今还剩四百多俘虏,俱由我武当看管,暂无性命之忧。至于王显忠,是我将其交给了少林派空闻禅师,最终死于鲜于通之手。王显忠死前的确曾令罗木恩传信你们,若是战阵之上见了我,杀无赦!你们若是想要报仇,就尽管来找我吧!”
莫声谷闻言,神色一凛,沉声道:“青书饶了你们的性命,你们但凡有半分羞耻之心,我六大派与明教的恩怨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