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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银魂)男友的玩法-第49部分

小说: (银魂)男友的玩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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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总君?你叫我总君?
  换个称呼,例如冲田陛下啦,御主,master。”
  “冲田陛下,御主,master。”
  冲田任性,斋藤不能跟着任性。用那种能侵蚀大部分人类的笑容,他称呼得那么自然,就仿佛以前说过一百万遍。
  看起来冲田提的要求斋藤一一满足,可是一队长反而非常不满意,他要的不是顺从的仆人,斋藤那哄小孩的态度想干嘛?衬托冲田不懂事?
  局长和螺丝星第三公主相亲;副长在五金店找了份兼职;冲田去高尔夫球场当球童,他要山崎转告斋藤,斋藤不请他回去,他就以球童为终身职业,以泰格伍兹为榜样,这都是因为斋藤逼他的。
  斋藤又不能把一队长扔进黑洞任其自生自灭。
  因为冲田被改造了,螺丝起子了,是受害者,思量一番,斋藤还得去高尔夫球场接他回来。
  其实冲田超不喜欢大太阳底下背着高尔夫球包,跟着一个胖胖中年人满草地乱转,看到斋藤认错(既然来接人,表示反省),也不矜持,直接开口提要求:“我要吃咖喱!”
  “印度口味,欧洲口味还是日式清淡咖喱?”斋藤只能破财请客消灾。
  “我要斋藤做的!”冲田豪爽的放下球包,眼眸如同红日升起,充满生气,透着愉快,眼睛深处火焰燃烧,“三十分钟内!”
  等到冲田吃完咖喱饭,还不消停,稍稍低下头,整了整头发,清了清嗓子:“有件事请你帮个忙……”
  真选组是人民的公仆,为纳税人工作,这可以理解……凭什么,凭什么斋藤要当冲田的男仆,为冲田工作,帮冲田洗澡?给金属部分上油?
  三队长不会和冲田论理,做事做的无可指摘,专心认真的洗大号螺丝起子。
  “那里比较痒痒,抓抓,再抓抓。”冲田光着坐在小凳上,全身就大腿上搭着一条浴巾,眯着酒红色的眼睛,威风的发号施令。“待会儿还要刷背,太重了太重了,力度轻点儿!”
  到了睡觉时间更烦,他要一起睡!在大床给他腾出足够的空间,斋藤缩成一团,憋屈的睡不着了。
  ……并不是真的憋屈,只是他要装的很不乐意,冲田才会满意。
  但是,以多年来他们互相了解的程度,冲田也许知道他是装的不乐意。帮男人做个饭洗个澡什么的,三队长完全不觉得吃亏。如果对方脸孔身材利用度符合他喜好,还能看成占便宜。
  他闭上眼睛,不再去想,他没有余暇去考虑那个。
  ……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斋藤起来穿衣服。
  冲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轻轻咳嗽一声:“唔,早上好?晚上好?晚安?”
  “出去一下。”斋藤和冲田其实看不到对方,但是他们似乎能看清对方。“早点睡,如果能改掉你那个半夜钉稻草人的习惯……”你会换个诅咒形式咒副长,对吗?一边喊打喊杀买诅咒套装,一边恨不得挡在他与每一颗子弹之间。
  “那你先改掉半夜跑不见的毛病。”冲田翻了个身,举起右手晃了一晃权当告别,“终君,别笨到被车撞。”
  这是“一路小心”的另类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引用了拜伦的唐璜


☆、全金属狂潮 三

  月色溶溶,长夜未央。
  在圆盘一般的满月下,一个人影盯住了歌舞伎町某普通二层建筑。他没有走正门,踩着瓦片,翻过窗户,潜入卧室,摸到床铺盖内,蒙住银卷毛的嘴巴,给了做恶梦的坂田银时一个脸颊啾。
  “胡子好扎人。”斋藤抱怨坂田不注意修饰仪容仪表。
  银桑一下子睁着一双死鱼眼惊醒了,蓬松的头发在月光下闪亮。才几日不见啊,下巴上冒出了一片青色的胡渣;他的洞爷湖没有放在随手最好拔刀的位置,随便靠在墙壁的角落里;往常到处乱放的JUMP也不见了,反而多了几本全国地图册。枕头边有一个精致的糖罐子,装得满满,不过主人并没有以前那种咀嚼甜品的心情。
  坂田银时脑瓜子翻腾起层层波浪。梦游一样,茫然睁大眼,他被扳过脸来,和斋藤眼对眼。他的神经告诉他,刚才,有一片唇轻轻触碰他的面颊,有一只手遮蔽他的嘴巴,有一个声音嫌弃他胡子多。
  眼睛眨巴好几下,视线清楚多了——
  多么漂亮的浅色眼睛,就像会说话,不过这双眼若会说话,说的也许是:欺负你,蹂躏你,让你痛苦又折磨。
  “银,醒了吗?”警察缠绵的声音,在月色下就和冰水一样,浇到坂田全身,让他电击火烧般一个哆嗦。
  心灵像天空,是天庭的一部分,
  它也有日夜交替,和天空一样,
  有时它遮上了乌云,闪过雷电,也要尽情肆虐,变得昏暗无光;
  可是一旦被烧灼,刺破,和撕裂,险恶的云雾会化为雨而消亡;
  感觉烦躁的时候,就很想欺负人——
  抖S的偏好于常人不同,最爱让他人的眼睛流出心血凝成的泪滴。
  好歹做了多年警察,三队长深谙“兔子不吃窝边草”,而坂田银时不是窝边草,是路边杂草,可以尽情践踏来缓解压力。
  斋藤的视线从坂田的脸挪移到他的胸膛,然后往下,戏谑的在那个位置盘恒着。
  阿银已经没有蛋了,阿银那块儿现在只余下一根没有任何质量保证书的螺丝起子。
  坂田心中阵阵绞痛,面色苍白,陷入迷梦一样,双眼无神,慢慢的伸出了手,隔着裤子摸着斋藤的下部私有物品,这肉,这棒,这球,多么怀念的触感。
  玩家星人太可恶了,坂田失去的可是男性最光荣的部分,是金玉,是蛋蛋,是“哔”!换回来个奇特的不知哪里用的上的六角螺丝起子。
  “若不想办法的话,你一辈子就清睾了。”斋藤被摸得有点膈应了,都快说不出话了。他不露声色的换个傲然的腔调,“我来帮你吧。”
  “噶?”
  “来,说说看——请你救救我~~”
  “你把这个给我~~”坂田继续抚摸斋藤那物件,脸上挂着怀念,“我要这个,就要这个。”
  下面的六角螺丝起子真让人崩溃啊,这么多天那里就是一把螺丝起子真的很毁人啊,那玩意和银桑不配的!
  “你睡糊涂了?”坂田的表现和斋藤的预想完全不同哎。他侧过脸,打量着坂田,“你这么积极,我会和你H的。”
  “那我们H吧。”坂田应道。
  万籁俱寂,壁橱里的神乐打着小呼噜。
  斋藤整个人都麻木了。
  最近这段日子佐佐木缠人的很,求同居求天长地久,很烦;
  结野晴明……和这家伙除了游戏和他妹还能聊什么?泡在网络的时间那么长,沉迷于虚拟的电子游戏,耽误正经工作,很烦;
  局长(屎黄色把手的起子)忧郁着相亲,烦;
  副长(深绿色把手的起子)逃避着去开拓第二职业,烦;
  冲田(艳红色把手的起子)……烦人之最;
  如今坂田(下面六角起子)……胆肥了?
  “我以为银桑你很怕这种事呢~~”斋藤的声音听起来既清脆又冷冽,像阿尔卑斯冰泉水。他跨坐在坂田身上,头低了下来,嘴巴在坂田的脖子上蹭了蹭。
  沉甸甸的。
  “我不怕!
  你以为我几岁了?”坂田感到臀部凹陷的地方被斋藤的手指轻触,硬着脖,僵着身,还加大了声音。
  他……善于混日子,善于逃房租,应该也善于应付这种情况,对吧?
  “二十哔岁,没关系的,害怕的话就说出来。
  我不会一下子进展到最后一步。”十八岁的青年充分展现自己的游刃有余。
  “要上就上啊。”坂田非常英勇,如果手不是有轻微的颤抖,还不自禁咬了一下唇,就完美了。
  斋藤知道此时谁先退却,以后都会低一头的,尽管本来没有那个想法,他还是抓住坂田两手臂,俯□来,狠狠吻上去。
  蹂躏,轻咬,谁都不愿认输。
  “银桑,嘴巴再张大一点。”在坂田挑战一般和自己对视的时候,斋藤发狠的肆虐,杀伐,占领。
  ——我又不是在看牙!
  怀着这个念头,坂田继续和斋藤唇舌交战,斗争非常激烈,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到了最后比拼的就是肺活量,坂田从喉咙抖出一阵轻嘶,整张脸煞白:“我……我……我是因为没睡好。”
  从唇上传来的麻痹的感觉,让人大脑一片空白。
  “坂田银时,就算你再有愚蠢的牺牲精神,也无法干涉我的做法。”斋藤一字一顿。“我不是你自我放弃后的选项。”
  他的眼睛黯沉,如同死亡这个名词本身。
  坂田发觉斋藤已经自然靠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抚着下巴,神情那么难以捉摸。于是卷毛在这种零距离里,开始回忆禁门之变的夜里,自己如何边哭边骂人,还是被混小子操了,害的他以为自己当场就会死掉呢。
  不愉快的记忆。
  超级讨厌的记忆。
  “我现在讲实际了……”坂田想做出一副我很心满意足的表情,但他做不到。
  裤裆里始终一把螺丝起子抵着,要想心满意足的确不容易。
  “就这样活下去?”斋藤摸过枕头边的糖罐,掏出一块丢进嘴巴里,“头发卷卷,灵魂肮脏,好好当一个阉人……”
  坂田,已经没有斗争的意志了。
  只要再克制一下,我就会解脱
  这割裂我内心的阵阵绞痛;
  最后一次对你和情谊长叹后,
  我就要再回到忙碌的人生。
  我如今随遇而安,善于混日子,
  尽管这种种从未使我喜欢;
  纵然世上的乐趣都已飞逝,
  有什么悲哀能再使我心酸?
  给我拿酒来吧,给我摆上筵席,
  人本来不适于孤独的生存;
  我将做一个无心的浪荡子弟,
  随大家欢笑,不要和人共悲恸。
  在美好的日子里我不是如此,
  我原不会这样,如果不是你逝去了,
  把我孤独地留下度日,
  你化为虚无,一切即逝去了意义。
  坂田仰起头看月亮,痴痴凝视着天空,在深深思绪里,他曾经想,这天庭的银光,正甜蜜地照着老师沉思的眼睛,他在月下批改作业……
  再一想,月光只是在他的墓上闪耀,墓穴里只有一个脑袋。
  逝者不会回来,他接受了这一点。
  既然这都能接受,那身体的一部分是五金器械,也能承受,忍耐,共存,和六角螺丝起子一起活下去。
  从光明面,以后那里不会碎,不会裂,不会软,不需要保养……
  “坂田老师,你这不是坚强,而是逃避。”斋藤继续吃掉糖罐里的糖果,“我就不一样,例如我其实完全不喜欢糖果,还是能把这一罐都吃掉。
  只要有必要。”
  ——不喜欢吃就别吃,留点给我啊!
  坂田不甘示弱拎起糖罐,也摸出一块糖,塞嘴里,想想看还是不划算,抓一把塞嘴里,咬得咯吱咯吱响。
  草莓味,橘子味,甘草味,牛奶味,混在一起,成了怪味。
  “不是这种吃法。”斋藤轻巧解开坂田的睡衣,在他胸口的凸起放上一块糖,然后用口含住,吮着,吸着,舔着。
  坂田撑不住了,好想把洞爷湖拿起来自卫,不过当卡车司机当久了,他一瞬间居然连武器放哪里都想不起。
  他不想要那种身体的快感。
  斋藤没有继续进犯,而是把脸贴在坂田的肋骨上,他的声音颤抖,却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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