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日常作者:久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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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李放下后迈步走向了卧室。
床头灯开着,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张起灵也没开灯,直接走过去看向床上的人。吴邪全身包的严严实实,满头大汗张着嘴呼吸。张起灵用毛巾把他脸上的汗都擦了去,拍了拍吴邪的脸,叫他。后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他。说话时的鼻音有点重,嗓子也哑道「回来了?」张起灵点头,问他「去医院了么?」吴邪就摇头,也没说话,顿了一下,又道「我吃药了,现在几点了?」张起灵把他沾了汗的刘海往上拨,道「七点半,肚子饿了?」吴邪点头,张起灵就把被子掖好,起身道「等我一下,」
背靠着床头,被子把他包的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一口一口吃着张起灵喂给他的热稀饭。期间冒出来的汗张起灵都用手直接抹去,吃完了稀饭后又给了他药,看着他吃下去。问道「睡会儿?还是去医院。」 吴邪摇头「不睡,就想在家。」——你回来了我就想和你在家。张起灵让他躺下去,后者也不知是因为生病脾气变大什么的,张起灵说的话都不听。
去客厅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便坐在床沿上。吴邪就看着他,也不说话。张起灵凑过去想吻他,吴邪偏头躲开了,道「别,等会再传染给你了。」张起灵没退回来,顺势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吴邪感受着上方传来的微凉的温度。
药效发作后吴邪很快躺着睡着了。张起灵从浴室出来在他旁边睡下,没一会吴邪就钻进了他被窝,还是有些虚汗,呼吸倒是平稳了一些,打在他肩窝上,痒痒的。
14。
第二天张起灵在厨房给吴邪做早饭。突然从腰的两侧伸过来一双手,他知道是吴邪,后者抱住了他,看了看锅里的皮蛋瘦肉粥,笑道「真是秀色可餐啊。」说着手还在张起灵裸着上身的腹部揩了把油。张起灵关掉火,侧着脸问他「好了?」抵在他肩膀上的头动了动「好了,我老公都回来照顾我了。」说完自己就笑了,张起灵转过身来看着他,也笑,脸色确实好很多了,说话也精神一些。他道「再叫。」「老公。」「再叫。」「老公,哈哈哈哈哈不叫了,这时候叫可真别扭。」「那什么时候叫不别扭。」「被操的时候。」——病是好了,脑袋还恍惚呢。「被谁操?」贴近了一些,吴邪竟然感觉到对方下体的硬挺。
「你。。。。。。」吴邪伸手覆上那一团,感觉到他的触碰竟又大了几分。吴邪失笑道「你的定力就几句话?」张起灵吻了吻他道「想听你叫。」
张起灵站着,倚着身后的流理台,内裤被脱到大腿根,只露出两颗饱涨的囊袋和青筋脉络的茎身。吴邪蹲着,从张起灵的角度看就是吴邪毛绒的头顶,和一前一后动作时口中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吴邪含住张起灵胀大的分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它,张起灵伸手去抚摸着吴邪的头发,吴邪退出时牙齿刮到会使他的手一紧。不自觉地在吴邪口中前后摆动起来。
动了一会儿,他抽出沾满吴邪口水的阴茎,示意吴邪站起来。然后和他换了个位置,吴邪上半身趴在流理台上,臀部刚好对准张起灵胯下,内裤被脱掉后他突然道「回房间做吧。」张起灵也不知怎么丧心病狂到连厨房里都准备着润滑剂,挤了一些到手心道「先做完,再回房间做。」吴邪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没感叹什么,就感觉到张起灵灼热的龟头对准了穴口,他大惊「刚你挤的润滑剂干嘛用的!」张起灵引导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茎身,都抹在了上面。
「吴邪,忍不住了。」一挺胯,龟头探了进去,娇小的穴口被硬物猛然闯进立刻收缩着,吴邪喊道「操,疼!张起灵你。。。。。。快出去。」只好先退出来进行着扩张步骤。
全部填进去后只有满足,经过扩张后容纳张起灵粗大的肉柱也没那么难,他扭动了一下,张起灵会意,早就忍不住想在吴邪的内壁里抽插的性器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怕吴邪再着凉了所以没脱衬衣,张起灵扣住吴邪的腰猛力撞击着,吴邪被他顶得呻吟有些破碎,但是太舒服了,这个人填进他身体里的全是他满腔的爱意。穴口白色的润滑剂被张起灵狠操之下拍打出一些泡沫。
张起灵的持久力吴邪是知道的,加上男人一大早都有点性冲动,谁让吴邪醒来就光着下身过来讨操呢,他腿有些发软,身后的人还在精力充沛地干着他。吴邪也配合地呻吟着,叫他老公。张起灵喘着粗气道「真能叫。」吴邪就闭着嘴巴不吭声了,但还是会被操得闷哼出来。
拍了拍吴邪的臀瓣,阴茎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便不动了,吴邪回过头道「动动啊。」张起灵笑道「起来。」吴邪撑起身子,臀部手紧后夹得张起灵呼吸一紧。在紧致的内壁里又操了几十下。吴邪仰着脖子低吟,突然道「累,我要躺着。」张起灵道「那就走。」吴邪笑骂「妈的不拿出来我能走?」见张起灵丝毫没有退出来的意思,吴邪干脆道「走不动了,腿软,腰也酸。」
张起灵抱他回到床上,再次把阴茎插进去之后他俯下身来对吴邪道「被谁操?」吴邪眼神开始有些涣散,重新躺下来之后睡意有点儿上来了。他看着张起灵道「你。。。。。。嗯啊。。。。。。」
吴邪张着双腿,张起灵在他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凑上去吻他,果然换来吴邪的激烈回应,下面肉体拍打的声音已经带了些水声,而接吻时吴邪从鼻腔里发出的闷哼呻吟也增添了不少情趣。
大病初愈的早上就被张起灵操得昏睡过去,吴邪意识消沉之前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巴乃的那一天清晨。
15。
就记得那天巴乃山里的清晨是有多清香,好像来到这里后才第一次感受到。他无论如何是忘不了张起灵满是欲望的眼睛消散开去是什么样的浓情。
来到巴乃后的几天他开始水土不服上吐下泻,面对胖子的调侃也没精神跟他贫了,云彩告诉他半山上有个老医师,带他去看看。等吴邪终于挪到了半山腰,被告知老医师出山了,胖子正准备背起那奄奄一息的吴邪下山,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淡漠的问话「吴邪怎么了。」——至少语气听起来是淡漠的,就像看到认识的人,问一句「你吃饭了吗。」一样。
胖子转头一见是他,立刻倒豆子似的跟他说了吴邪的情况,火车上就吴邪一路靠着张起灵肩膀睡觉的情景他就认为这俩人关系匪浅。只可惜胖爷的认知还是有错误的,张起灵没有反应,是因为他也睡着了。
张起灵听后,点头道「阿贵呢。」他虽在巴乃生活不久,这个地方还是他长大后无意听瞎子家人说起的,他就从这被人抱走,他想知道自己的过去,便寻到了这里,原来半山上的一处高脚楼是他父母亲生前的住所。他在这呆了一年多,地方小,基本上都知道些人。胖子闻言道「他也出去了,天真前几天还蹦哒呢就突然水土不服了,能用的方法都用了,没见好。」
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吴邪,垂着头只看到发顶,和圆圆的发旋。许是想到了他朝自己笑的模样,和现在这个差别太大,他对胖子道「来我家。」这听着就像有门路的。
吴邪留在了张起灵的高脚楼里,胖子每天来看他,到后来张起灵烦了他的呱噪,说是让吴邪静养——明明吴邪可以和他拌嘴了。胖子珍惜和云彩的独处机会,就直接把吴邪扔给了张起灵。
没有胖子和吴邪说话,张起灵是清净了,那也只是清净了一只耳朵,吴邪不是闲得住嘴巴的,他就找张起灵说话,后者竟然没流露出半点不耐烦,还时不时应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这简直是因祸得福,后来是这么想的。
巴乃的晚上气温下降,吴邪打了几个喷嚏后决定回床上待着,张起灵不在家,不知道干嘛去了,吴邪倒也不和他客气——也客气不起来,这房子看着挺大,其实能住的地方就二楼一个房间,简单的木板床和一张桌子,他还是病号的时候能独享大床,后来是没好意思再让主人睡地板,便把他拽到床上来。
说来也奇怪,山里夜晚是最多蚊虫的,这里没有蚊帐,吴邪早就做好被叮满脸包的准备,但是晚上睡觉听不见嗡嗡声也没有虫子跑进来骚扰。他得出结论的时候已经把全身都包在被子里了,穿着短袖的手臂被叮了好几个,这还算好的——穿着长裤居然也被叮了。能抓得到的地方不能抱怨,穿着裤子挠简直越挠越痒。
被子是薄被,他可以在里面伸展自如。大腿内测有两个,他直接把裤子脱了退到膝盖上,然后挠包,虽然想起来挫了点,被几个蚊子逼成这样,可他宁愿挫死都不要痒死。
张起灵回来的时候吴邪正露出一个脑袋透气,竟然是睡得迷迷糊糊了,因为耳边的嗡嗡声他听得就像蚊子从耳朵钻到了脑袋里,整个世界都是。后来不知怎么的感觉世界和平了,汗出了一头,把自己裹成这样。张起灵看着他的睡颜,吴邪头发短,露出了眉眼,连眼睛闭起来了都能想到睁开后是怎样的灵动清澈。他就像是个大孩子,张起灵想,吴邪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嘴里还说着什么,大概是体内火气旺了说梦话。
他也凑下去听,断断续续说着什么「臭蚊子。。。。。。」「蚊香在哪儿。。。。。。」「张起灵。。。。。。」最后竟本能地叫出张起灵的名字。原来是被蚊子咬了,他把被子拿开,吴邪放在肚子上的手臂有几块红红的地方,山里蚊子毒,他忘了这一点,应该带吴邪出去的,或者在家里留一点自己的气息。给吴邪抹了把汗,自己就脱衣躺在了一边。
说起来这好像平淡无奇,但有时候心跳加快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到底是哪一个瞬间,在他自我介绍吴邪的时候,在他跟着自己疑问不断的时候,是他不想要进入自己生活的时候,在每天早上睁眼就能看见他的时候,在他面对未知的事物时就喊出他名字的时候。
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是那么错综复杂,但也简单明了。
吴邪那么好,他想,好到自己会对他有不一样的情绪。
极少污染的山区里值得一提的便是星空,张起灵看着的,是吴邪仰望星空的侧脸。他说「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
张起灵自小孤儿,虽被送到黑瞎子家里,以他的性格是能把自己给隐形掉的。也许现在人们见到巷子口坐着一个发呆的少年会突然想起老黑家的小哑巴。但也只是想起。
他对于那段时光的记忆非常模糊,小时候明明记得很清楚。到后来直接简化成「瞎子一家对他有恩。」这没忘记,也不会忘。他一路走来记住的太少,当吴邪问起他的过去,本想摇头了结话题,说出口便是「过去有什么意义,我没有过去。」余光看到吴邪转头看着自己,他继续道「我要是消失,没有人会发现。」
后来知道了,其实喜欢就是集齐了好几个瞬间,最终填满了才爆发,一个瞬间代表一点好感,然后上升成了某种情感。
他找到了这个爆发的临界点。
吴邪说出那一句话的时候是集齐了几个瞬间。张起灵没问他,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先动心的。只要吴邪能接受就好,就算不能,他来承受吧。
和以往一样的清晨,起初两个人各睡床的一边,渐渐地张起灵往吴邪那边翻个身,再把熟睡的吴邪揽过来,他比吴邪醒的早,后者全然不觉。
吴邪是被热醒的,虽然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