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永相随,一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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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成才出任务回来后,按惯例,直接到大队长办公室找大队长诉职。
“目标清除,零伤亡。报告我会今天写好,凌晨之前mail给你。”
“大家都辛苦了,出任务的队员放假2天。”
“锄头,我等会儿向苍蝇了解一下南瓜的情况。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明天请假出去一趟。”
“去尹宛蘭那?”
“对,很久没去了。”
“我批准了,明晚8:00前归队,等会儿拿假条过来。”
“是。”
“还有件事。”
“什么?”
“下个月,雪狼会派33人来培训,为期一个月,共三批。第一批我让菜刀训。”
“哦,”成才看着吴哲不再说话。
吴哲苦笑了一下:“他不会来。”
看着正在自己办公桌上翻找香烟的童天祥,成才边打开电脑边问:
“情况怎么样?”
“队长,你那个把第一颗空包弹改成实弹的做法没有奏效。”
“哦?”
“他们是一群洁癖南瓜。”
“怎么讲?”
“把他们带到臭水沟旁边时,他们那个脸呀——都成了绿色的倭瓜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根据您的安排,用实弹打死了一只麻雀。”
“结果呢?”
“结果就是他们脸还是像绿色倭瓜。”
“把训练综合数据拿给我看。”
童天祥把表格递给成才,成才一看,爬行高度比以往南瓜的选训时要低得多。
“小兔崽子,敢A你队长啦?!”
童天祥把双手并拢成碗状,伸到成才面前,可怜巴巴地说:
“那不是没有粮食,饿得口不择言吗?”
成才拉开抽屉,拿出一包烟,扔在童天祥的手中:
“明天我请假出去,队里给我盯着点儿,有事找大队长。”
“是。”
钟鸣在训练的时候就看见一架武直降落在基地,他有种感觉,是成才回来了。晚饭时没有见到成才,回到南瓜楼,他一直站在走廊上,向外张望。终于看见有个熟悉的身影走向食堂,钟鸣忍不住笑了,这几天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
“嘿,什么事那么高兴?”李轩拍了一下钟鸣的肩膀,他很少看见这位沉默的狙击手笑。
“没,没什么。”钟鸣被吓了一跳。
“瞧你刚才笑的那样,就像对着自己的情人似的。”
李轩说完就转身进了寝室,只剩钟鸣呆立在原地。
情人?情人!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自己是那么佩服他,仰慕他,崇拜他。最初应该只是有好感,最多只能算是喜欢,什么时候变成了另外一种感情——爱?是的,是爱,肯定是爱!
钟鸣一个晚上没睡好,整宿梦见成才。
浓密的头发,宽宽的额头,漆黑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明亮的桃花眼,挺拔的鼻子,柔软的嘴唇,还有那两个迷人的小梨涡。
那双温柔的能滴出水的眼睛看着他,嘴角温婉上扬,小梨涡荡漾着……
“醒醒,山寨,醒醒——”
钟鸣一下子惊醒,就看见同屋的3个家伙正看着自己:
“你们干吗不睡?”
“怎么睡?你一个人不知在那叽哩哇啦说什么,我们都被你吵醒了。”
钟鸣吓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不会把他的名字叫出来了吧?
“我,我说什么啦?”
“没听清,含含糊糊的。”
“哦,”钟鸣心底舒了口气:“对不起,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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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吴哲头疼,很头疼。你说自己不就比他大两个月吗,这朵小花就仗着这点儿在自己面前撒娇,从南瓜时代到现在,屡试不爽。更要命的是,花花从来只是起个头,然后自己就能知道他要干什么,而且还不忍拒绝他。难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吗?不对啊!自己又不是狐狸,真是的!
一大清早,成才就站在吴哲的办公桌前。
“你不是要出去吗,怎么还不走?”
“那个,锄头——”成才忽闪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吴哲。
吴哲知道坏了,只要成才这个表情,就表明他吴哲又要难做人了。
“什么事?”
“下个月南瓜选训就结束了,而且最终考核的方案也做好了……”
“花花,不需要我跟你讲南瓜选训的重要性吧?”
“是,”继续用无辜的眼神盯着看。
“而且按照规定是每个中队轮流的。”
“我知道,”眼神中慢慢溢出委屈和伤感。
吴哲认命地翻了下白眼,拿起电话:
“菜刀,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成才立刻绽放笑容:“锄头,你忙,我先走了。”
说完赶忙开溜,要是被菜刀抓住就惨了。
成才刚从车库里驾着“悍马”出来,就被童天祥拦住了:
“队长——”
“不是紧急的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是。”童天祥刚要离开,“队长——”
“又怎么啦?!”
“齐队好像找你。”
顺着童天祥手指,远远的看见齐桓从办公楼方向奔了过来,一边挥着手,一边喊着什么。
成才的嘴角向上挑起:“没有,他那是在赶苍蝇呢。”
“队长!”
没理会童天祥的满头黑线,成才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2个多小时后,成才的车驶入一个高档住宅小区。从车库的直达电梯乘到顶楼,按响了3202室的门铃。一位迷人的姑娘开了门,她就是尹宛蘭。
尹宛蘭的父亲是汉族人,母亲是维吾尔族人,她长得像她的母亲,雪白晶莹的肌肤,栗色的头发天然卷曲,雕塑般的脸型,褐色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高挺的鼻子,性感丰满的嘴唇,成才第一次见到她还以为她是俄罗斯人呢。
看见来人是成才,尹宛蘭露出了靓丽的笑容:
“成才,好久不见。快,快进来。”
成才也对着尹宛蘭笑了:
“尹老师,不好意思,出来的时候碰到点儿事,所以晚了。”
跟着尹宛蘭进入书房,成才拿了把椅子坐下,把上次的作业拿了出来,摊在了书桌上。尹宛蘭给成才倒了杯纯净水,自己则喝咖啡,她知道成才只喝白开水。
“我帮你报了维吾尔语、乌兹别克语、哈萨克斯坦语的三级考,这里是复习试卷,等会儿各抽一套做做看。”
“谢谢。”
成才做完一套考卷,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已经中午了,我们先吃饭吧。”
说完起身熟门熟路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看了看,拿出选中的食才,开始麻利地做饭。尹宛蘭很快批完考卷,也走到厨房,为了不妨碍成才,她站在厨房门口没进去。看着忙碌的成才,尹宛蘭的心中涌起一股温馨宁静,但也夹杂着些许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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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尹宛蘭的父亲是位考古工作者,有次在沙漠遇险,幸好被她的外祖父一家救下。父亲在外祖父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后恢复了健康,在离开前向美丽善良的母亲求了婚。母亲早已被父亲的渊博知识所折服,答应了求婚。婚后一年,尹宛蘭降生了。
考古工作很艰辛,但是尹宛蘭的母亲坚持带着孩子一直跟随着丈夫。生活虽然清苦,但是充满了欢乐。父亲每天都会给尹宛蘭讲历史故事,教她学习汉语、维吾尔语、乌兹别克语和哈萨克斯坦语。母亲本来只会讲维吾尔语,父亲和同事都说普通话,而乌兹别克语、哈萨克斯坦语跟维吾尔语很相近,所以很小的时候尹宛蘭就掌握了这四种语言。
幸福是如此短暂,在尹宛蘭10岁那年,一群东突分裂分子拦截了他们乘坐的车,并杀害了所有的人。尹宛蘭是被母亲藏在大工具箱里才躲过一劫。当解放军把她从箱子里抱出来时,她看见满地流淌的鲜血。解放军战士想遮住她的眼睛,可是她倔强地把手拉开,她看见父母躺在远处的地上,满身血污,但俩人紧紧地拥抱着。
父母死后尹宛蘭被送到了北京的祖父母家,祖父母格外怜惜她。虽然有祖父母的疼爱,尹宛蘭总是觉得孤单,她经常晚上做恶梦,梦里全是血。几年前,祖父母相继去世,她又孤身一人。在这热闹的都市里,她永远都是那么寂寞,虽然有众多追求者,但是从来没有人能走进她那颗孤独的心,直到成才出现。
自己的同事——一位老教授,请自己帮忙,说有一位特种兵要学习维吾尔语,好在工作中派用场。因为解放军救过自己的命,而且他学这门语言说不定是对付那些东突分裂分子,也就是杀害父母的仇人,所以尹宛蘭立刻答应免费授课。
第一次见到成才,尹宛蘭就愣住了,这么俊俏的男人竟然是特种兵?!成才的话不多,有时会有点腼腆,甚至是害羞,这让尹宛蘭时不时会怀疑他身份的真实性。成才是她教过的学生中最刻苦最好学的一个,所以她对成才一开始就充满了好感。
因为尹宛蘭是一个人生活,所以平时吃饭大多是凑合,家里最多的是方便面和速冻食品。成才开始两次和她一起吃方便面和速冻食品。成才第三次上门时,自己带来了米、肉、鸡蛋、蔬菜和一些简单的调味料。然后成才下厨,把那些简单的食才变成了美味的食品。当尹宛蘭吃着可口的饭菜,看着身边的成才,她突然有一种温馨安宁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消失得太久,以致让她有了梦一般的幻觉。后来尹宛蘭也会时不时地买点菜放在冰箱里备着,还买了很多调味料。尹宛蘭喜欢站在旁边看着成才忙碌,看着成才宽宽的肩膀,她会感到安全,这是父亲曾经带给她的那种感觉。于是她就无法克制的迷恋上了成才。
尹宛蘭爱上了成才,她的梦里出现的不再是鲜血,而是美丽葱郁的草原和一望无际的沙漠,在这些美景中只有两个人——她和成才。她想靠近成才,是那种心灵与心灵的靠近。但是不管她多么努力,她总是在成才灵魂的边缘徘徊,仿佛隔着无边的沙漠,她永远无法跨越。细致敏感的她能清晰地感到成才心中驻留着一个人,而且成才非常爱那个人。
那是个黄昏,如血的夕阳染红了天际。尹宛蘭和成才站在她家32层楼的阳台上,极目远眺。
尹宛蘭问成才:“你爱过吗?”
“是,”成才毫不隐瞒。
“现在还爱?”
“是。”
“可是据我所知,你没有恋人,她离开你了?”
“是。”
“为什么?”
“是我先放弃的。”
“你后悔过吗?”
“从来没有。”
“你难道没有想过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没有。”
“也许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也许。”
“那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
“爱上他,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
“也许你的爱成了她的负担。”
“可能吧。”
“给自己一次机会,重新开始。”
“即使有一万次机会,我还是会选择他。”
“即使得不到她?”
“是。”
“即使看着她和别人结婚生子,幸福生活?”
“是。只要能看着他就好。”
“你这是何苦?”
“我从来没有觉得苦。”
“那这算什么?”
“我想算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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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夏天的日落很晚,都过了7:30,天边还有火红的霞光参杂在深灰色的云中,空旷的山谷里回荡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
尹宛蘭那双凄婉的双眸,泫然欲泣的表情,让成才有点心烦意乱,今年自己是不是命犯桃花啊?
别看成才从小就聪明机灵,其实他是个挺晚熟的男孩。
因为母亲去世得很早,所以他对母亲没有一点儿印象。父亲怕后妈会亏待小成才,所以再未续弦。
打小成才就生活在只有男人的家里,父亲是他的全部,所以他对女人没有什么了解。村里也有一些婶啊姨啊的,但不是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