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言抉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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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文欣不安的向墙角缩了缩,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粗暴的敲门声。
是谁、她涣散的目光集聚在那道铁门上,她知道一定不会是棉觞,棉觞自己有钥匙,进门不会用的敲的,也从来没有过忘带钥匙。
文欣的移向铁门,畏惧的打开一条细缝,向门外探望过去,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形,瞬间,瞳孔被撑得老大。
是他?
“怎么是你?”她打开铁门,望着门外醉醺醺的男人“迟子建,你来干什么?”
“是你说以后不必再见面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迟子建恨配合的打了一个酒嗝,双手支撑着门框,想要说什么,就看见文欣就要关上门。
文欣不想见这个人,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合上铁门,迟子建一只脚伸了进来,卡在门缝中,她只好再次打开门,第一次对这个人产生了厌恶。
迟子建猛地推开门,不顾文欣的反对,整个人跨了进来。
“你这个。。。臭婊子。”他抓着文欣的胳膊醉醺醺的骂道“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文欣怒了,奋力的扯开迟子建的手,一只手指着门外“迟子建,喝醉了就欺负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撒酒疯的话,你最好出去撒,不然、不然。。。。。你不要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你是好欺负的?哈哈”迟子建狂笑起,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们两个女人还真是狠啊,从和你们见面以后,我的公司就不停的发生状况,先是帐户被冻结,资金周转不顺,再者,好几家合作企业突然提出解除合约,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是你们动的手脚,知道今天早上收到法院的出庭通知,,阮文欣,你说我做的有什么不好的?和我上一次床,二十万啊。你还嫌不够吗?才半年不见就有了这样的本事,像一个月内弄跨我的公司?我告诉你,做梦吧。”
文欣听得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弄清楚什么状况,迟子建一个巴掌朝自己的脸扇了过来,文欣被打的跌坐在地上,猛的咳嗽起来,口腔里有一股血腥味,右脸颊一阵火辣辣的。
“你疯了吗?”文欣想站起来,脖子就立刻被勒住。
迟子建真的疯了,他一只手掐在文欣的脖子上,恨不得掐死她“杀了你,只要你死了,我的公司就没事了,一切麻烦都能迎刃而解,文欣,为了我,你就死一次把,你不是恨爱我吗?爱到为了我愿意做任何事。”
捏着自己脖子的手,正一点点加深力气,文欣感到自己根本就要喘不过气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眼前的光芒一点点被黑暗吞没,一种晕眩的感觉扑天盖地而来。
我不能死,不能。
文欣的意识里只剩下这句话。
巨大求生欲望支使着她的四肢,她双手胡乱的捶打着,摸索着,也不知道抓到了什么就往迟子建疯狂笑开的嘴巴里面塞去。
迟子建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大跳,等他反应过来嘴巴里的东西已经滑到了嗓眼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文欣乘着迟子建松手的空挡,猛地挣开他,连滚带爬的迅速的向身后退。
“你。。。。”迟子建一只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朝文欣伸过去,还没有伸到文欣跟前,大量的鲜血就从口中溢出来,瞪着文欣倒了下去,躺在地上的他,双手双脚抽搐了几下,就再也动不了了。
文欣被吓坏了,她直勾勾的盯着迟子建,一个劲的往角落里退,生怕他再会爬起来对自己做出些伤害的事情。
见躺在地上的迟子建许久也没有动弹,文欣一步步的靠过去。
在看到迟子建翻着白眼,口吐鲜血,平仰在地上,一只手还搭在脖子上,文欣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犹如五雷轰顶的脑海里炸开。
文欣右手的食指在迟子建鼻子下面滑过以后,整个人软瘫在地上“没。。。没气了。”
“我杀人了,我竟然杀人了。”她惊恐的抱着头重新缩回角落,许久,文欣在桌子上面拿起一只手机,颤抖的拨下一连串号码。
☆、第三章 回击
棉觞带着几分倦意的表情跪坐在雪白的地板上,她的面前放置了三台顶及设备的电脑,闪着幽幽的荧光。
巨大的落地窗外黑压压的一片,连虫鸣的声音也没有,一切静谧的就像是暴风雨前夕的海面,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恰巧与通明的别墅形成鲜明对比。
棉觞布满血丝的眼睛谨慎的盯着三台液晶屏幕,时不时在键盘上飞速的敲打一阵,另外两台电脑就立刻运行起莫名的程序,黑白相缠的符号条纹在屏幕上迅速的跳跃着。
在龙纹养了半年的人,总算是派上了用场,棉觞越来越庆幸当初在龙纹安插几名内线的做法是正确的,也是在半年前,她开始着手查文欣口中的迟子建,竟意外的发现这个年龄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却经营着龙纹这么庞大的公司,只是抱着试探的态度,她随口让lily在龙纹甩进几个人。。。
早就知道迟子建不是什么老实人,若他安安分分的放手文欣,她也就当这件事情大事化小,挥手过去罢了,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把文欣伤成这样。
“滴”有视频电话系统提醒从中间的电脑上弹出窗口,棉觞愣了一下,按下接收键,荧屏上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立刻跃现出来,带着滔天的愤怒,五官都扭曲在一块。
“老头儿,什么事?”棉觞悻悻的喊着,心里纠结着,这个老头亲自找上门,准没什么好事。
“什么老头、死丫头,有像你这么喊老子的?你是活腻了是吧?”极力克制住情绪的莫老,在听到这个称呼以后终于暴怒了。
“不然喊你什么?老子?好啊,那老子,你找我什么事?”
莫老郁悴,忿忿的瞪着一双眼,“我把莫氏交给你才几天?你就给我闹出了这档子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呢?还是想成心败掉我的公司气死我?”
“我只是替公司除掉一些竞争对手。”棉觞故意摆出无辜的表情,跟着补上一句“所以,你应该感谢上天,你有个这么为公司尽心尽力的女儿。”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你居然把心思放在龙纹身上,龙纹好歹也是莫氏的合作伙伴,弄跨他们,你知道这会对莫氏造成多大的亏损?”
“不要紧,”棉觞皱眉甩过去三个字“我既然接手了莫氏就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然后看都不看莫老的脸色,直接挂掉电话。
坐在通讯另一端的莫老,呆呆的看着已经恢复原样的电视桌面,暂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摆了一道,三秒钟以后,诺大的莫氏豪宅突然爆发出一连串怒喝“该死的丫头,居然挂老子电话,真是上天了,要造反了。”
在职场上一直春风得意的莫老,从来都是把眼睛放在头顶上,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无奈,除了棉觞这个丫头,他年轻的时候,一手创下莫氏,呕心沥血了半辈子,终于把莫氏拉上了国际的轨道,然而年过半百的自己,再也没有心力去接手日益壮大的公司,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对于任何一个企业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莫老一直恨看好棉觞,即使她是个女流之辈,但是棉觞却是有这个才能,十年前,在莫老五十岁的生日宴会上,棉觞双手捧上来的生日礼物,一纸《论珠海开发企划书》,竟为莫氏旗下的一名小公司,年经营额增长了二十五个百分点,也是从那天起莫老开始关注起棉觞,棉觞越来越出色的表现,常常让莫老欣慰的笑逐颜开,,他有心将莫氏交到棉觞的手里,可是棉觞一次又一次斩钉截铁的拒绝,让莫老操碎了心,一个星期前,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棉觞突然回到本家,张口就提愿意接手莫氏,只是才几天的时间,棉觞就给自己闹出了这么一系列麻烦,说是年少轻狂也该有个限度。
算了,莫老无奈的摇头,这是年轻人的世界,就随他们闹去吧。
棉觞可不管莫老此刻强烈的情绪变化,她挂掉视屏以后,顺手给lily打了个电话。
“lily,我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放心吧!总裁,我办事效率你还不放心?今早,法院已经向迟子建派发了出庭通知,他看到后整张脸都绿了起来。”lily嗤笑着,也不忘邀功。
“律师那边呢?”
“这个当然也没问题,迟子建死都不会想到,他请的律师早就被我们买通了,总裁,强、奸的罪名不是明摆着的,干吗还给他安一个涉嫌贪污的罪名。”
“你别管!”
笑话!真要以强、奸的罪名告他,文欣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不到万不得已,她断不会将文欣牵扯进来。
“算了,算了,你做事还真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光个涉嫌贪污也足够他在拘留所呆上几年了。”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还得保证他不会被别人保释出来。”
“开玩笑,有莫氏插手,除非大罗神仙,不然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去得罪莫氏。”
“对了!”棉觞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里闪过狡黠的笑意,“等迟子建被送去拘留所以后,给我在监狱里买通几个人,最好是和他同一囚室的。”
“干嘛?”lily一惊,头皮开始发麻。这个混世魔鬼,又在想什么损招祸害世间。
“让他们给我见一次打一次,往死里打。”
“……”lily无语,额头上方乌云遍布,这丫的真狠,以后千万别得罪了。
和lily通过电话棉觞舒了一口气,她拽过从打印机冒出来的一叠文件,翻上几番,不屑的扔在一边。
那是龙纹的机密文件,掌握了这些等于控制了龙纹整个公司,迟子建真不愧是一直老奸巨猾的狐狸,这些机密文件,连龙纹董事会的人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不过,他以为这样的话,自己就找不到了吗?棉觞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没有人知道,她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文弱弱的女孩子,除了莫氏总裁的身份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那就是三年前,在网坛上闹得风风雨雨的黑客Jay,令所有靠电脑吃饭的公司痛心疾首的对象,正因为自己三年前闹的太狠,被警方给予严重警告,还差点被送进警察局,在莫老头极力威胁下,Jay只能从此在网坛上销声匿迹,因此,加上龙纹的内线人所提供的情报,拿下这些机密文件,简直轻而易举,只不过时隔三年,Jay从出江湖,不知道在网上会掀起怎样的飓风,她已经可以想象莫老头气的发黑的老脸了。
迟子建,你别怪我太狠,要怪只能怪你触及到了我的底线。
棉觞起身,给自己泡上一杯咖啡,想令昏沉沉的脑袋较清醒一些,为了不让文欣担心,她白天必须装作游手好闲的样子,晚上还得通宵处理公司的大小文件,整整一个星期了,根本没好好的睡过一次安稳觉,而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到了疲惫的极限。
文欣……棉觞想到了这个静静的女孩子,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在半年以前,文欣从来也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棉觞的在一直默默的关心着自己,而棉觞却从来没有忘记过文欣,文欣的每一个举动,每一次说话,每一个喜怒哀乐,都被她深深地刻在内心深处,她记得第一次见到文欣的时候,是在十年前莫老头的生日宴会上。莫氏的家族很大,莫老头膝下儿女成群,因为自己怪异的性格,是众多子女中最渺小的一个,从小就被排挤,被忽视的她,根本融入不进这样奢华繁芜的聚会里,每个人都带着虚假的面具,间接或直接的讽刺能伤害到的所有人,大型的生日宴会,无疑就是各种势力间的较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