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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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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不会绕著你转,更何妨你这种罪人?」

「难道你就没想过我会害你吗?」

他突然呼呼大笑。

「你知道只被猘咬过一次会剩下多少时间吗?按你们的时间会是……对不起,我算数不太好呢……不过你一点也没想过我会坏心地催化你的时间,真够单纯,简直天真得令人吃惊,差点咬掉我的舌头。」

「不过让你找到些甜头也是必需的,不过莱亚那个家伙不太好办就是,嘛,他也倒是个守规矩的人……嗯,你知道我们之间有不成文的规定吗?就是不能干预别人的目标。」

「还有就是那个女的……叫甚麽来著?那孩子表现不错,所以很乾脆让她去死,当然更大原因是已经玩厌了,我这个贪新厌旧的人还是挺有良心的。」

钻入耳朵的话语使心头发怵,同时一阵心悸令他停住了脚步,从脚跟至大腿有种不自然的麻痹,没一会他便伏到在路边。

「够了……别再说了。」燕琦珣用力翻转身,靠在石头上。

「哎呀,已经跑不动了?」福斯慢悠悠的步至,蹲下来轻戳他的小腿。

「怎麽?放弃啦?现在才到戏眼啊……」

燕琦珣轻皱眉头,用蓝眸瞪著他,扯著勉强的笑容。

「你一个人罗嗦八道甚麽,想来就来啊。」没问题的,那个人答应了。

「呵……」

「呵呵呵呵呵──!」福斯捧起肚子大笑,甚至飙出了眼泪,那夸张的笑颜根本就感觉不到他在笑,在那皮相下似是嘲笑成分居多。

「十多年前我就觉得你很有趣了,我的直觉还不赖嘛……这次可要让我好好享受。」

「你说……」燕琦珣的心里冒起一个不妙的预感,可对方并没有让他有疑问的閒暇。

「我看你好像安心下来呢。」燕琦珣被吓了一跳,他措手不及的只来得错开视线。

「别勉强去相信。」福斯歪著头,金眸紧咬著他,「因为那家伙从来只是在看。」

「让我想想──」

「扭曲的表情,眼球的活动,不自然的肢体弯曲,内脏破裂,瘀血骨折……那就是他对你作为一个人的兴趣。」

「甚麽东西感兴趣他就会在旁边看著,秃鹰一样在濒死的肉块身边打转,只是这样已经够恶心了。」

「你这不是一直在重蹈覆辙吗?那个冷酷的家伙比我还残忍啊。」

「怎麽不说话了?」福斯恼怒的弯下腰,抓起柔软的头发,像玩玩具一样用力扯了扯。

「……还不够啊,多一点取悦我吧!怎麽了?你不止这点程度的,怎麽就是不肯给我啊?哈?」

一阵狂暴下,恶魔放开了他的头发,喃喃自语一番。

「──啊,对了,要不然我读给你听听……」

福斯从後裤袋抄出一本残旧的本子,滋味的舔过舌头翻了起来,燕琦珣看向那只有陈旧封皮的书本,内心忽地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未几,福斯便字字铿锵的朗读出来。

「“就在今天,我终於侵犯了他,我没有一丝後悔,他比我想像中的更稚嫩,更羞涩,那双眼真是太美丽,我似乎没办法直视他。”」

「“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不过仍然会令我兴奋,我今天就在衣橱里,狠狠的疼爱了他,他忍不著叫了出来,哭花了脸,连著我的液体吸到嘴里,真是太棒了!”」

「“今天也做了同样的事,心里的矛盾快要将我迫疯,我害怕被发现,他就会被人抢走了,我不容许这件事发生。”」

「“我被怀疑了,大哥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连嫂子也不让我靠近她另一个的孩子,他们根本不明白我的执著,我只喜欢他一个人,只有他就够了。”」

 ◎    ◎    ◎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53*

※继续怪叔叔注目

 ◎    ◎    ◎

──铁锈的味道、铁的味道、臭味、肮脏的臭味、血的臭味,自己的臭味。

脑袋搭在布满铁锈的残旧铁梯上,凸起铁块刺刺的,他的指甲里都塞满了黑黑的铁锈,却满不在乎的继续抠著那只铁管子。

他呆呆的看著黑暗的通道,黑水的平面突然被划上痕迹,涟漪从远处经过他身边,他受惊的蜷缩起身体,努努铁灰色的嘴唇,更而把头埋进铁梯兴墙壁之间的狭小缝隙里,却逃避不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最後,一只手搭在他仍很瘦小的肩膀,如惊弓之鸟般,他触电似的打著颤抖,对方转而用手抚摸他的头顶。

男人蹲下把整个身体都赖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嫌脏的嗅著他的发端,亲腻的轻扫其耳後的轮廓,他无法忍耐那种微妙的触感,像只小兔一样打著微战,男人心头一动,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对不起……很难受吧?把你关在这种地方。」男人用力的蹭著他的脸颊,鼻子一边吸著他的皮肤让他十分难受,最後男人把注意力放在他左手腕上的手铐,又温柔的按摩被磨得红肿的手腕,「这个会难受吗?」

「他们都很担心你,所以我不能把你放在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暂时忍耐一下,很快我就会接你回我们的家了。」

被拥在怀中的细小身体不安分的推揉著男人,男人抓著那只手臂,从手背亲吻至前臂,舌头留下一道湿痕,肩膀跟颈窝都留下了啧啧的水声,男人禁不住那种微小的呻吟声,慢慢动作就狂暴起来,牙齿甚至在细致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线红痕。

「……不要。」大部分身体也是裸露的,男人毫不恋舍的剥开他的上衣,牙齿一把擒住了肩骨,拿捏适中的力道又翻开了他的记忆,他尽最後的努力反抗不果,手铐锵锵一声,男人便将他置於身下,左手被拉扯的生痛。

「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是只有我们的地方。」男人的声音不徐不疾,却又正中他心窝,他鼻子一酸,忍不住掉眼泪,男人并没说甚麽,只是加深了笑容……

「喂喂,别发呆啊……」

阴沉的声音打乱了思绪之海,燕琦珣未及回神,一记深切的疼痛便强唤回了他。

「呜啊──!」福斯大脚踏在他的左手上,看似毫不费力的一脚,感觉却像被扯掉了手腕一样撕裂了心肺。

「哼唔,成年男人的叫声比孩子就是差了点嫩,不过很性感呢……」

「放心,这点伤不碍事的,倒是有些好了的伤痕来得更痛心。」他踢开护著手腕的手,执起软绵绵的手臂,不偏不倚的正好按在那条疤痕上。

燕琦珣一个反手打掉他的,近心脏处似被挖走了一块肉般,他无法忍耐自己的怒火、无能、悲痛。

「就是这种反应了,眼神很好,你就是用这种眼神求救的。」

福斯大吼一记,那根本就是野兽的咆哮,刺耳的叫声让他头皮发麻,可还不到半秒,眼前的男人便拎起了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

「我特地为你造的两个地方,现在就带你去看第二个……」

燕琦珣的头晕晕的,根本没听到他说甚麽就昏了过去。

寒意渗进皮肤,直将他冷醒,地面异常冰冷,一下子睡意全消,他强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偏偏从黑暗中传来了一些动静让他知道并不是一个人,令他觉得烦心的是……那些愉快的哼歌声。

「你……」燕琦珣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很乾,说完便咳了起来。

「你睡了很久呢,口乾了吧?」一人背对著他,像是扭开了水龙头,哗啦哗啦的一阵水声。

「你!……你是谁、」燕琦珣看清来人的脸,地上的寒意一刹那流遍全身,让他起了鸡皮疙瘩,「谁啊你……」

「睡糊涂了吗?连我都认不出来。」男人端著水杯,柔和的眉目轻轻的凝视著他。

「不、你死了!你已经死了……你是恶魔作出来的幻觉。」燕琦珣急的爬起了身,像只全身倒竖著毛的野猫在吼叫。

「是不是幻觉……你再次拿刀子刺向我心口不就知道了?可爱的侄子。」男人依然笑著,拿起不被领情的杯子一呷。

「……我不会被骗的,那家伙在哪?是他在操纵你……」

「你对久久没见的亲人,只有这点感想?」杯水饮尽,男人便随性的抛在地上,感叹的摇摇头。

「给我闭嘴。」

「哈哈哈,真是个不可爱的人。」男人上前摸起变得苍白的脸孔,细细的端详不再幼稚的脸。

「你干了甚麽……」燕琦珣错愕的开口,手脚蓦然变得像尸体般僵硬,连移开视线都办不到。

「甚麽也没。」男人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在嘴唇上吐息,「多凶猛的野兽只要在无可抗拒的环境不停的施加痛苦,有一天便学会不抵抗。」

「你也一样。」说完,一股富有人类气息的暖意钻入了双唇。

「放手!」脑子彷佛被炸开了,他甚麽也没想就推开那副身体,对方似乎被绊了一下,跌在对上。

男人坐在地上并没抬头,只是慢慢的说。

「已经不要紧了,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54*

「已经不要紧了,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

──已经、不要紧了……

没有人、

可以、

拆、散、

……我们。

烧滚沸水的蒸气拍打著盖子,煲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大量蒸汽顿时充满了狭小的空间。

「我想、回家……」在一阵吵杂声下,他呢喃了一句。

关好火後,又是一阵切丝的动作。

「我想回家!」

顷间,他听到了利刀用力的敲在砧板上,上面的土豆掉在了脚边。

「那种话不要说第二遍了。」一把不愠不火声音的说著,又开始了手边的动作,「不是很过分吗?」

背後忽地安静下来,男人走到孩子身边轻摸他的头说:「别露出这种表情……」

「好吧,就回去一趟。」男人眯起双眼,刚好对上一双蓝眼睛。

天上下起毛毛细雨,鞋子上沾满泥泞,难得地孩子会牵起他的手,两人走著熟悉的路。

可惜打开大门口尽是一片漆黑,孤独的黑洞吞没了他们,打开过每一扇门,回应他是不止的寂静。

「看来不在呢。」男人单调的说著,孩子已经甩开了他的手。

「我都带你回来了,难道不该感谢我吗?」似乎知道了男人的企图,想要跑出主人房却先被捉住了。

「嘘!」男人按住了他的嘴,打了个噤声的姿势,不果,便听到了门口有些错落声。

「你不是想见他们吗?」男人眼里透露著笑意,将细小的身躯押进衣帽间。

能看见门缝下的光越渐强烈,不一会那脚步声,那欢快的跳跃彷佛就像嘲笑他一样。

「要是连这里也没有的话,就再买一套新的吧。」柔声响起,这把声音跟以前在枕边唱童谣的女声很相似,却说著令人不敢相信的话,「快点吧,我不太想留在这里。」

「一定在这里的!妈你在外面等我吧。」爽朗的声音说著,一边把灯按亮。

「不过是根旧球棒,还特意跑来一趟,真拿没你办法。」高跟鞋扎得木板很响,那声音逐渐远去。

「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啊!」

「我在车子等你,别让你爸等太久。」门被轻轻带上,剩下一个声音,听著慢慢走近的脚步,他不禁瑟瑟发抖。

「你看,他们不是很过分吗?」男人轻笑出声,揉起他的头发,说著的话就像根木椿一样打到心底。

「已经把你忘记了呐。」

一根手指滑到他的嘴里去,带著恶心的味道,直顶住他的喉头。

「总该死心了吧?我才是唯一对你好的人。」

此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距离只隔了一扇衣橱的门,光线直刺在没完全掩上的窄缝中。

并不是一狭小的缝,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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