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动之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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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鬼的火多具破坏力,连瞬间可以恢复伤口的东西都不能立即治愈这些烧伤。
他才烧一下就变这样,看来应该可以放心他阿公的遗体不会再被怎样了。
「我做了些饭菜,先下去厨房看看,等等端过来给你吃。」站起身,丘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快速的跑掉了。
看着朋友的背影,这两天经历了完全不可思议体验的司曙心中只有一个感想──
他将来应该会成为好妈妈。
***
「那个吵死人的家伙滚掉了吗?」
在丘隶下楼之后,罗德的声音立即从窗台旁边传来,一转过头、果然看见那个吸血鬼刚好站立在地面。
「你居然说我要自杀!」不晓得丘隶很喜欢碎碎念吗!
「不然正常人干麻跳进去,你说啊!蛤!」马上就顶嘴回去,罗德一屁股坐在硬梆梆的床铺上,然后一把抄起他的手。
「干什么?」该不会现在才想到要吸血吧?
「本公爵问你,老鬼在死前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盯着出现使者印记的那只手,上面被莉菈缠了绷带什么都看不出来,在底下却有着可能会改变很多事情的东西。
「做什么事情?」做很多事情啊……司曙想了一下,选了一个他应该比较有兴趣的答案:「写遗书。」
「……你信不信本公爵会扁你。」这是在整他吗?罗德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类,决定他要是再乱回答就先给他一拳。
「那拜托你说点具体的线索,我阿公死前至少做了N件事情。」包括跟护士调笑,他实在是不知道要回答他哪件。
「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事情?」耐着性子,罗德给了他具体的线索。
「……我阿公没有变态的倾向。」
轰的一个巨响直接从旁边传来,反射性闪开的司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床板上……多出来的那个洞。
「浑蛋!给我说点有用的──你干什么啊!死小鬼!」耳朵被一把拧住,原本在放狠话的罗德发出愤怒的叫声。
用力拽着眼前吸血鬼冰冷的耳朵,某种愤怒直上心头的司曙指着床上的洞:「你这个浑蛋!谁准你打破床的!你知不知道要找一个床有多不方便,现在买这个完全不便宜,你是白痴吗!你去外面打破柏油打断电线杆打到手烂都是你家的事情,到底是谁准你打破床的!」
这张床他睡到支撑木坏掉都舍不得换,自己钉一钉又继续睡,这个死家伙居然把床给打破了,这要叫人去哪里找完整的木板回来换啊!
一想到这个,司曙的火气更大了,手指也越拑越紧,「你、你这家伙,性格差就算了,居然还会破坏东西,我终于知道我阿公为什么让你睡纸箱了!」绝对是因为他自己把床打坏,才活该跟流浪狗有一样的待遇。
「放手!马上给本公爵放手,不然我宰……我去找一个还你行了吧!」活到现在第一次被拽耳朵,罗德先是错愕,在意识到对方真的有打算把他耳朵给拧下来之后,他发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示弱声。
「跟床板道歉!」指着被打破洞的床,火气很大的司曙再度用力一扯。
「本、本公爵错了行不行!」妈的,为什么他活这么大要跟个破洞道歉!
放开手,算是满意的司曙哼了声,然后掀开了棉被爬下床。莉菈的药很有效,没多少痛楚,只有些怪怪的感觉,所以不影响到行动。
「小鬼,你干啥?」揉着肿起来的耳朵,罗德不甘不愿的问着。
「床被你打破了还能休息吗,我去阿公的房间睡。」那么大一个洞,要是睡着翻个身绝对会掉下去然后卡在里面。司曙随便批了件外套,打开了房间门:「希望你说到做到,最好快点把我房间的床修好。」
迎着对方丢过来的冰冷目光,罗德转开头:「弄就弄,这种床要几个有几个……喂喂!本公爵的问题你还没回答耶!」
「我阿公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所以你的问题我不知道要怎样回答。」拉了拉外套,司曙打了一个喷嚏:「奇怪……好冷?」
四周的气温像是在冷藏库一样,刚刚在被窝里面还没有注意到,一走出房间那种感觉就变得非常强烈。
「冷?」搓了搓手指,罗德疑惑的看着他:「你同学刚刚穿短袖喔。」他对冷热比较没有实际感觉,所以以看人类穿着为主。
「不晓得,我觉得很冷。」
罗德看着开始发抖的人类,觉得对方应该没有必要骗他,于是自己先伸出手按在他的额头上,接着立即察觉到奇怪的事情:「小鬼,你的温度正在急速下降。」他摸到像是冰块一样的感觉。
「咦?是这样吗?」摸着自己的脸,果然感觉到冰冷的司曙皱起眉:「怎么回事……」
「大概是后遗症。」不是很有把握的说着,通常烧东西都直接烧到连灰都不剩的罗德咳了一声,说真的他还没看过烧不死的伤会怎样变化。
看着旁边脸上有一点点心虚的吸血鬼,不用问司曙也多少心里有底。
他跟这家伙是上辈子犯冲吗?
靠着旁边的墙壁忍了大约几分钟之后,他才感觉到冰冷的寒意慢慢消退,四周的温度似乎又开始转回正常。
「本公爵去问莉菈那家伙。」决定直接去问知道的人,罗德一甩袖就转身往窗台走:「小鬼,你不要到处乱跑。」
看着瞬间消失的吸血鬼,司曙吐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天堂不远的感觉。
转身想下一楼去他阿公房间时候,他突然右手抽了一下,抬起手时候他正好捕捉到一丝光芒消失在纱布当中。
「什么东西?」
***
「那个应该是使者的印记。」
稍晚一点,来探病的极光这样告诉他:「我们发现司先生的印记似乎转移到你身上了,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说明这是同一个。所以莉菈、我和罗德先生打算暂时先不让中央方知道。」
「转移?」躺在他阿公一样硬梆梆的床上,司曙瞄了一眼一直故意在外面晃来晃去的丘隶,在说这些事情之前极光似乎有用了什么咒语,那家伙晃归晃,倒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是的……但是很奇怪的是,并没有使者的印记转移的例子。基本上使者死亡之后印记应该也跟着无法再度使用,中央方在将尸体销毁后会寻找新一任的使者,让他与四枚能量石同步之后,新的使者身上才会产生新的印记,从未有旧印记直接转移的事情发生过。」这两天和莉菈在植草族的藏书室翻遍了各种书籍,极光等人依旧是找不到任何能解释的答案。
罗德还未回来,不晓得那家伙会怎么说?
望着缠着绷带的右手,司曙有种事情一直接着来的感觉。
这让他感到很不爽。
「对了,阿书先生,我今天晚上即将启程回极地。」打断了对方的沉思,极光无奈的勾了勾唇,「其实昨日就应该回去了,听说昨日傍晚我父亲已经回到极地,现在正在生气呢。」在迦莱丝的催促下,他还是决定等到司平安的孩子醒再离开。
看着极光有点无奈的表情,司曙想起了上次中央方对他的称呼:「对了,你是极地圈的王子?」
「啊,是的,我父亲为极地圈的统治之王,但是我并不是什么高贵的身分……我是侍者之女所生的孩子,请不用对我有任何礼仪,这反而让人不轻松呢。」耸耸肩,极光本身并不太介意这样子的出身,反而觉得容易和一般人能打成一片也是件好事情。
司曙盯着他,脑袋想的又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都不知道企鹅会有国王制度……下次看一下动物星球还是国家地理频道好了。
「你是独子?」看那只北极熊还有中央方那些人的态度,司曙试探性的询问。
极光摇摇头:「不是的,我还有一位哥哥,据说是父亲与王后所生的孩子。」
「据说?」
「是的,我并未看过那位哥哥,在很久很久之前、我还未出生的时候,传说中极地圈的王子伊瑟斯、也就是冰雪之子爱上了海族神女,放弃了一切成为海神女的护卫离开了极地圈,后来发生战争时候为了保护海族死于神女之前……那是非常久远之前的事情了。」回忆着族中长老告诉他的故事,极光弯着淡淡的笑意:「父亲不喜欢任何人讨论这些事情,长老们告诉我,那是因为父亲非常疼爱兄长的缘故,之后父亲就非常厌恶与外族有过多的牵扯,禁止我们随意离开极地圈。」
其实他对于这个兄长完全没有任何感觉,毕竟是在他出生之前所发生的久远事情,长老们口述时也只像个传说、故事,没有一点的实际感。
但是如果可以……他还是会渴望见见有相同血缘的人。
看着极光露出有点感触的表情,司曙搔了搔脸,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我认为……你哥哥既然选择护卫,那么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而死……而她没有受到伤害,对于伊瑟斯来说,应该是幸福的。」
一说完,他自己都想去撞枕头。
好言情的说法!
极光笑了,「或许就像阿书先生说的一样也不一定呢,我未见过伊瑟斯,但是我相信他走完了自己选择的路,一定不会有任何后悔的。」他站起身,将发拨到耳后:「我们回到极地圈之后也会在极地圈中查询相关的资料,如果阿书先生有事情找我可以透过罗德先生,我们会跟这里连结上新的门,下次就能直接从极地圈到这边了。」
「嗯。」看着手,司曙翻了两三次:「可以拆来看吗?」所谓印记的样子让他很好奇,虽然他在火焰中看到过那形状,但是没有看清楚。
等等,印到他手上来……不会其实那只是个饰品啥的,被烧红之后才烫伤他吧?
「啊,可以的,我顺便帮你换上新的药好了。」看着外面晃来晃去的人类,极光微笑着这样说:「虽然您朋友很爱照顾人又那么担心你,但是含有力量的药物还是让我来使用吧。」
他不是担心我,而是根本在垂涎你。
看着外面那个人眼睛发直的瞪着极光,司曙决定找一天好好开导他,以免他真的直直冲往不归路,虽然极光真的很漂亮,但是不是可以冲往不归路的好对象啊!
那个企鹅王一定会过来杀死他的!而且还有可能连北极熊都出现,接着这世界就会被毁灭了。
拉着他的手,极光小心翼翼的拆掉绷带,右手上还有治愈大半的轻微烧伤,上面裹着一层散着淡淡香气的绿色液体,擦拭掉掌心上的之后,司曙看见自己的右手掌上出现了一个大约乒乓球大小的暗红色图案。
上面是四个小小的图腾组成。
「这四个分别是四个能量石的属性,所有种族在这个世界的八成力量都是分别由使者们管理,其中会有四种的六成是特别由一个人监管,其余两成分散给其他人。司先生的印记上看起来主要应该是时流、植草、海族……奇怪,有一个我看不出来,这是哪一族的族徽?」皱着眉又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大多数族徽都能看出来的极光觉得有点怪异。
「时流是什么种族?」植草跟海族他都知道了,只有第一个名字比较奇怪。司曙询问着,既然第四个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