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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镇淮之宝-第17部分

小说: 镇淮之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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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了解。了解的人爱上了自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可是,我们这一生当中不会爱上很多人。一个,两个,三个?有时候,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已为时太晚。不是晚了一分钟,一个小时,一个星期,或者一年,而是晚了一世。
  隔着蓝色的水光看到的淮宝是单纯无害的,他现在眼中倒映出来的影子是我,却不是我。我感到了那种悲哀,却止不住他的悲哀。
  就像是你看到流血的伤口,却怎么都无法去堵住那个伤口,任凭自己的双手覆上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从指缝间流失的手足无措。
  你当我是他,我却真的只是我。
  这辈子只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了解。廖一梅《柔软》
  “可是,我们这一生当中不会爱上很多人。一个,两个,三个?有时候,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已为时太晚。”(BY 朱利安?巴恩斯)
  早安么么哒!今天还是一更么么哒!昨天被自己蠢哭了么么哒!
  感谢狗血的艺术亲爱的么么哒送的火箭炮!灰机灰的愉快么么哒!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哟~




☆、020

  我此刻只想虔诚的跪倒在地低诉我的错误,恳求神原谅我,阿门,我以后再也不随便悲伤了,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这种风格一点都不适合我,在我带着一丝悲伤的情绪在圣湖里洗澡忽然脚抽筋最后差点溺水后,我明白了我的原罪。
  逗逼伤春悲秋就像是往咖啡里放盐一样不是滋味。
  是老板把我拖了上来,虎嘴一张,虎牙一动,咬住了我的衣服把我拖到了岸上。
  “老板,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啊。”我浑身湿哒哒的坐在草地上觉得太不舒服了,想着都已经湿了,干脆直接裸算了,这地方感觉也不冷,像被风吹过的夏天。
  
  脱下长裤,拧干水分,老板还是那副虎样,我感觉这气氛也挺怪的,只能讪笑着自说自话,“这天气真好。”
  然后自己不小心抬头看到了下山的太阳,老板也抬头看了看,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我。我刚要把内裤也给脱下来晾干,感到一双大眼看着我,动作不由自主的僵住了。
  你在看哪呢?
  我T恤已经脱了,上身是裸着的,顺着老板的眼光看向自己身上。老板看的是……我的胸膛?
  我该干嘛,交叉双手在胸前然后用一副防备的眼神看着他吗?
  可是在那之前,我现在是要继续把内裤脱下来还是把它穿上?
  谁能告诉我?
  
  老板威武雄壮的往前走了两步,离我更近了,他一只爪子抬起,往我人生最重要的地方拍去。
  ……我连忙放开那条小裤,接着他的爪子不要继续下去,老板,爪下留J|J,我下半辈子还靠它寻找幸福呢。
  然后我的手就落空了,虎爪把我的小短裤直接拉走了,从脚踝处扯开的时候身体重心不稳,我倒在地上,然后就感到腿间凉飕飕,老板的一只虎爪在我的腿间站着,一只在我的腰旁放着,虎脸在我的眼前,我笔直的贴在地上,全身僵硬。
  老板的鼻子一直不停的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我感觉鼻间不停的飘来各种兽王的气息,然后不由自主的……硬了。
  
  内心无数草泥马呼啸而至,我的内心此刻捶地大哭,谁干的谁干的!现在的我一定不是我,我不是一个M更不会是一个抖M啊,我才不会这么重口呢!
  我僵硬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试图跟老板讲条件:“老板,不让受爽的攻不是好攻,不让受high潮的攻不是合格的攻;虽然我们相遇的时候你未娶我未嫁,但是念在好歹是雇佣一场,我们不合适;你看我们身高现在不合适对吧,那啥尺寸也不合适是吧,虽然性别不同没有办法谈恋爱,但是隔着种族谈恋爱也有点……太过于超前是吧,虽然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勇气可嘉,但是……我海鲜过敏啊。我们波段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啊啊,不能做彼此的天使一起飞啊。”
  
  罗里吧嗦一大堆,只求三个字:别上我!
  老板侧头看了我一眼,我发誓我从中间看到了熊熊欲|火!
  要不是情况不对我真的要掐自己一下赶紧让自己醒过来了!我宁愿这是梦然后我一下子醒来就行了,可是我知道这不是梦啊!
  老板难道又是一个发情期到了吗?
  之前是谁陪他现在赶紧来啊,解救芸芸苍生的大任交给你了啊,老板别盯着我看啊,我真的不是母老虎的呜呜呜……
  
  我打得过老虎的几率是多少?我现在暴起来的及吗?
  我忽然想起来那场梦里,那种酥j□j痒的感觉,忽然全身像是过了一遍电一样。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不该想的?
  老板低头,我看着那个比我大了至少一倍的头,心中漫出一丝绝望,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圣湖的水,我的泪,我不愿和老板化成蝴蝶双飞;
  东风无力菊花残,满地伤,我的笑容已泛黄。
  我感到脖子间微微的刺痛,和刺激。
  
  “老,老板……”我真的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虽然我觊觎老板很久了,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真身的老板来一发啊,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况啊,虎鞭是威武的,老板是雄壮的,这样来一发,明天天使排行榜里估计就多了一个我了。我努力召唤出自己的意志,抬起一只胳膊去推一推身上的老虎,然后胳膊被“啪”的一声拍到地上。
  我觉得我的胳膊已经骨折了,不,可能是脱臼了,因为我已经感觉不到刚才抬起的左臂。努力微微的蜷起下半身,“停,停下来——”
  老虎俯身,皮毛贴在我身上,我隔着森林树叶的缝隙依稀看到了月亮,看到了月光。老虎身上很热,那种热度从皮毛中散发了出来,我只能不寒而栗。
  
  我现在终于明白那个时候的乔沐为什么害怕了,但是那个时候的他仍然没有伤害淮宝。
  不仅仅是在淮宝小时候踩了一脚它,绝对不是。
  身为一个人遇到一个发情的兽,淮宝那么对他,他也只是捆上了淮宝,因为他的心中也是怜惜它。
  背德逆伦要背负巨大的勇气,而爱上一只本身是兽的心情是异常沉重的。就像我虽然喜欢老板,但是从来不会想着和一只老虎j□j,身为人的尊严和道德早已经将我们的底线设置好。
  淮宝,喜欢一个人,是要顾忌着他的心情的,你这么对我,到底在想什么呢?
  只是发情的时候一个发泄物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老虎停了下来他舔|弄我的胸膛并玩|弄那里那里的动作,他又换成了人的身体。
  “老板……”我觉得我快要哭的断气了,泪水渗进鬓发流到了耳朵里,我感到自己已经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了。
  “别哭,对不起,我错了。”老板轻轻的亲了亲我耳朵,吻了吻眼角,“我太心急了。”他此刻变成了长发,我眼前只能模糊的看到这么多,其他的已经被眼泪糊住了。
  就像是眼睛失去的可视的能力,只能从感觉中撷取周围,老板的手轻轻的覆上下面,他的手很温暖,此刻我终于相信刚才那场噩梦真的过去了。
  
  “太……吓人了……”我试图收住自己的抽噎,真的,要是刚才他真的以虎身捅进去,我觉得我可以一命呜呼了。
  如果世界只剩一人一虎,你依然会照着人类的本能底线做事情。我根本不可能反抗成功,如果老板不收住的话……那么我想,我会死的。
  空气中的荷尔蒙气息越来越浓郁,我低头,发现老板下面硬着,前头还在不停的往外渗水。
  我那处也是。
  我伸出右臂环住他的脖子。
  我坚强而强大的内心简直就像是百折不挠的橡皮筋,吻上了他的唇。
  
  我闭上了眼睛,不想看他此刻的眼神是什么样子,他眼中到底是现在的我或者不是,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看到。
  他的唇很温暖。
  我以前没有接过吻,却发现自己这技巧仿佛是天生的一样。
  下一秒这种意淫就被打断了,右臂一阵疼痛之后,老板在这个时候接上我的骨头。
  我该说他关心我呢还是说他不专心呢?
  我洋洋自得的技术被他彻底打败了,我想我刚才会那么想大约是因为我……没有比较对象?不过这点我打死也不会说。
  
  对于一个经常嘴上插别人两刀,吐槽别人的人来说,给别人爆自己的弱点简直就是给别人创造戳自己的机会,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怎么挡得住别人嗖嗖嗖射来的箭?
  所以还是心安理得的把箭嗖嗖嗖的射出去比较好。
  对于最后我还是BOTTOM这点我已经无奈的认了,当受则受,反攻虽遥远,当攻不是梦!我只是过去的十六年没怎么长,身高和尺寸不适合,现在戳老板的菊花,想必老板不会爽到。
  不过老板你要等着我,我会长大的。
  到时候让你欲…仙…欲…死!
  
  然后我就被一片潮水给淹死了。
  老板用强有力的舌头把我伸进他嘴里的舌头给顶了回来,我们现在就在交流口水和添舔口腔,我感觉他再这么下去我会不知道舌头的作用,扣住他的肩膀想推开说给我一口气吧,我快要晕过去了,奈何我们简直像是吸铁石和铁的关系一样……密不可分。
  老虎钳果然是人间利器。
  然后我就听到了上方传来的笑声。
  卡死了淮宝戳在我后面的手指,因为我整个人僵住了。
  幸好现在只戳进手指,不然多尴尬,我不用抬头就看到了上面的那个羽族人,他笑吟吟的看着我,和我身上的淮宝。
  
  真像是出来偷情被人逮住一样尴尬,明明
  “我刚才才知道有客人来,没想到居然是人类,要说你们异族人和我们也一样呢,谁说你们是禁欲一族,我看也跟我们一样嘛,不过为什么还有人那么古板呢。”他自说自话,我每一句都听懂了,但连到一块仿佛就不是汉语言文字一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他说到这里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撅嘴撇撇,看起来像个孩子,不过这表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看到我们又乐了,噗嗤一声笑了。
  我:“……”我瞬间有种从暧昧片穿越到喜剧片的感觉。
  不,是从现实向走到校园向,没有三分钟穿越到玄幻向,童话向,现在又从现场版跑到了喜剧片的片场。
  
  再这么下去,我会受不住而精神分裂的。
  “不过两位远道而来想必准备也不周全,作为主人要为客人贴心准备。”他说罢随手从怀里一掏,扔下来两瓶东西。淮宝冷着一张脸,抬手接住。
  他一抬脸,上面那个人“咦”了一声。
  “你是不是在这里出现过?”然后他就又开始自顾自的说话,“啊,你就是那个在这里卧了一年,不吃不喝不睡,抱着一件衣服看了整整三百六十五天的那个人啊,我可记得你呢。”
  我听到这里看了一眼淮宝。淮宝脸色不变,用有些轻,却又用着不容置疑的拒绝的口气道:“要继续看下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开始啰嗦了,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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