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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诱惑该隐(血族)-第8部分

小说: 诱惑该隐(血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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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把拉住他,“找医生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一会就好了,年少气盛,很正常。”我说,还是很肯定自己的脸不红。
  美人还是急,俊俏的眉纠结到了一起,“万一……不行,还得找医生!”
  找医生?找医生我不就露馅了!开始是这鼻子自己破的,可后来却是我一直暗中伸长了指甲自己鼓捣的……本来就是想让你担心的……不过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一手拉着美人,一手用力地擦了两下,而后放下,“似乎是好了。”
  美人脸色一变,俯下身凑上前察看,好吧,这么近的距离,几乎与他身心想贴,他呼出的热气扑到我脸上,我想不神思紊乱都难!上天在折磨我!好不容易忍了半晌,美人终于松了口气。
  “嗯,似乎是好了,好好坐着,休息一下。”美人说,说完了起身。
  不好就真完了。我心里嘀咕着,两眼仍旧是仿佛定位系统一样追随着美人的身影。他先去取了一瓶饮料递到我手里,而后去了浴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坐了身旁就给我擦脸,又轻又柔地,似乎是怕再弄破了,我心里乐得开花。
  “哥,我有些头晕。”当然,还有些眼花。看着他左脚抬起右脚落下,想不眼花都难……
  “阿贝尔,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睡。”美人说,不说不要紧,一说我又感觉鼻子要破,赶紧捂住。他一把拉住我,“怎么了?又流血了?”
  “嘿嘿,没有,我怕它再流就不能和你一起睡了……”我是个诚实的人,所以有什么说什么,脸皮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
  美人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我一下子跳起来,拉起美人,直奔他的卧室,“哥,我累了,我们睡吧。”
  
  多么激动人心的春宵啊。我一看床就跳了上去,捡了靠窗的一边躺好,看着美人。美人伸手就把我拉向了另一边,我撅嘴,“我想睡那里!”
  “里面比较安全。”美人解释。
  废话,我就是知道里面安全所以才要睡外面。如果对方已经准备好了的话,只要在这里暗杀就可以。在对面的高楼上随便找个合适的位置狙击,成功率有多高我会不知道?我担心的是这个,不用说美人也知道,所以他才要我和他一起睡,无非是为了我的安全。
  由此可见我想他心中的重要性。我的逻辑推理一向很正确。
  
  我心里美,美人说完又冲我一笑,而后,我直接被俘虏,神魂颠倒,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闭着眼,可鼻子好,全是美人身上的暗香。进了被窝之后我就窝起身子向美人那边凑,我的意图很明显,勾引,然后就上!
  “怎么了?冷?”美人低声问到。
  嗯?我怎么没想到这点,笨死了!于是,接不上八条腿,连忙应道,“嗯,有点冷,失血过多,有点昏沉了。”我装,我装,我使劲装。
  美人伸手将我揽了过去,抱在怀里,轻轻柔柔地说,“这样呢?”
  这样我全身都是火了,还冷?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晨,一睁眼之后才发现,可能真的是太累了,我就真他妈的睡过去了!啊!——春宵一夜啊!——天下没我这么衰的!
  
作者有话要说:08。09。13
今天的第二更,嘎嘎
08。09。18 修文  
                  
 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08。09。13
第三更,呃,可是收藏还在掉?妈妈呀
08。09。18 修文  
  
  第十三节 上吧 圣迹前的放荡
  
  耶路撒冷
  
  早晨美人起得比我早,洗刷之后,什么都准备好了,我想起之前在凡尔赛宫美人收拾房间的样子,顿时感觉心满意足,脑中呈现出完美的“夫妻”生活。
  我们两个独处的时间。
  窗帘没有拉开,只有一缕暗淡的阳光透进来。美人似乎总是在为我考虑,不等我适应,不会拉窗帘,这一点在之后的生活中体现得更明显。
  
  沙发前的透明茶几上放着简单的早餐,两只细长的高脚杯里盛装着娇艳的鲜红的液体,而后是两盘水果沙拉,两杯纯奶。从这上面看,美人几乎是和小夫是同样的习惯。其实他一直都这样,从来没有改变过。而后来因为长时间一起生活,我也有了这样的习惯。
  不可否认,我的很多习惯都是他给养成的。他自始至终都是稳重异常,处乱不惊的样子,不管他面对的是什么。这一点我却学不来,所以总是被他笑话容易冲动。
  性格大约就是这样,很难再培养了,即便是我对他除了爱之外充满了崇拜,却也不可能像他那样成为一个立于高位的统治者。
  他在饭桌上几乎不说话,动作极其优雅,东西在入口之后就不会再露出半颗牙齿,身前的桌上也不会掉下任何渣滓,即便是汤汁,也只是在勺中盛上七八分,绝对不会溢出,更不会让汤汁在移动的过程中滴下半分。
  这些我虽然是想学,但却太勉强自己,也就罢了。当初想的只是,反正永远都是他的弟弟,弟弟本来就是用来宠的,我只要放心大胆地放肆就好了。
  所以,吃完之后,美人打扫战场,其实只是为我收拾“残局”而已。我坐了一旁的沙发上,看着美人拿着抹布擦这里擦那里,微卷的发跳动着,别有一番风味。
  
  稍作准备,然后出发。因为“圣城耶路撒冷”是禁地,所以,我们只能自己买车出行,靠的也只是一张地图。
  其实,自由的时间大约也只有这一天,我们的行动不管多么隐秘,安斯艾尔和杜克要查的话,也用不了一天的时间,所以,我放了个“烟雾弹”,怎么样也是出来了,和美人独处一天是我的愿望。
  美人的车架得很好,所以我们很顺利地到了目的地。路上,美人跟我说了很多耶路撒冷的名胜,从橄榄山到哭墙,从圣城到眼泪教堂,从耶稣的苦路到圣墓教堂,杂七杂八地说了很多,让我暗自佩服他丰富的学识,不知他是在什么时候看过这些东西又记得这么清楚。
  最后,他停下,问我,“阿贝尔,最想去哪里?”
  “哭墙。”我脱口而出。其实来之前,我从来就没有看过耶路撒冷的资料,根本就没有准备,准备的最多的是两个人在XXOO时的上下和姿势……请相信,我很纯洁,同时,我也很诚实。
  
  而后,他给了我哭墙很详细的介绍。
  
  犹太人建筑为了供奉神的“所罗门圣殿”,只是为了表达自己对于神的崇敬和感谢神的恩典,可也正因为自己对于神的崇拜而认为传道的耶稣破坏了他们原来的宗教,于是,犹太人将耶稣钉死在了十字架上。
  三十年之后,他们开始承担杀害耶稣的罪。传说所罗门圣殿被大火烧毁的时候,六位天使曾经坐在圣殿的一面墙上哭泣,他们的泪水粘结了石缝,使大墙永远不倒,延续至今。
  听了之后,很难说自己的心情。究竟是人类太无知,还是上帝太无情呢?人类无知到认为上帝的儿子是异教徒,而上帝却在犹太人把他的儿子钉死之后降给他们无比沉重而深刻的灾难,犹太人因此付出了血的代价。
  
  其实买了地图也没用,他根本就没扫几眼就到了目的地,轻车熟路。
  我远远地望着那段孤立的残垣断壁出神,车直接停了下来。我伸手拉开车门就走了下来,面对那块巨大的留有明显泪痕的“叹息之墙”,却说了一句我自己都想不通的话。
  “我回来了。”我说。
  
  那墙上有三道明显的“泪痕”,虽然距离有些远,可是很清楚。
  美人说曾经有个传说,如果哭墙流泪,就代表世界末日的来临。
  我没有靠近,因为不敢,出于本能。我知道,我是血族,再仔细说起来,我是个很低级的血族,而哭墙是极为神圣的。
  可是,自身却很渴望,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一样。我望着那石块上的泪痕出神,却被美人一把捂住了眼。我很自然地后倚到他身上,他低声说,“阿贝尔,不要再看了,跟我回来。”而后,我被他转了身,与他对视,很自然地感觉欲望无法抑制。
  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仰头而上,他开始笑,嘴角微微上挑,似乎是在挑逗。
  我闭了眼,只是任凭意识驱使,他似乎是比我还激动,略带凉意的唇直接压上来,而后敲开我的唇齿便闯进来。
  
  我不知道初拥是什么感觉,因为我完全没有那时的记忆,可是,这次与他的“初吻”却完全留在我的记忆里。
  
  他已经不知道活了多长时间,技术自然比我要高很多,我被他挑逗得全身酥软,很快就无力支撑了。他伸手拦住我的腰,变换姿势,一个转身就将我压到一旁的车上。
  我知道自己的呼吸已经很急促,而他的揽住我后腰的手已经撩起衣服伸了进来,而后贴到我身上,我不自觉地呻吟一声,却刺激了他,他从我口中撤出去,我顿时有些失望,睁开眼看他,他看着我笑,而后又贴了上来,这一次,不止是唇,还有他的身体。我被挤压着,更加喘不过气来,而他的手还在继续,开始是上衣,而后是裤子。
  我知道将要发生的是什么,脸很快烧起来,他的手继续试探,在我身上摸索。他紧紧地抱着我,手掌传来仿佛烙铁一样的热度,上衣早已经完全敞开,他的吻从脖颈间开始,一路向下,我因为第一次的紧张而有些胆怯,压抑着如烈火般的欲望,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直,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双肩,他很快就来到禁区,在感觉到他的手指之后,我又是一僵,咬紧了唇才没哼出声来。
  他重新吻上我,而后松开,用迷离地目光看着我,“阿贝尔,放松。”
  我有些不知所措,拉着老脸问,“我,我需要,怎么做?”
  “打开。”简单直接到让我的脸唰地烧起来,而他贴紧的手指让我失声叫出来。
  “阿贝尔,你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吗?”他笑着说,语气却有些怨艾。
  我有些急了,竟然着急着解释,“没,没有,可是……”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上了嘴,他轻舔了一圈之后撤出来,笑得灿烂,目光狡黠,“可是什么?”他说着,手指还在那里试探。
  我也找不到理由,只能随口应了一句,“可是裤子……”
  话音刚落,他一手抱了我,一手开始褪我的裤子,直到我的下半身完全裸露,我因为没有遮体的东西而分外胆怯,不经意间瞥到了那堵孤独耸立的哭墙,神思一滞,却被他突然侵入的手指带来的疼痛拉回。
  我咬紧了牙,死命不发一声,他不悦,“这是作为分神的惩罚。”我直接瘫了他身上,从鼻中哼了一声,算是肯定。他舔上我的唇,而后步步深入,我感觉自己变得很奇怪,高高地昂着头,急促而粗重地喘息着,身体仿佛无底洞一样地渴望着,我已经沉醉在欲望的深渊了,可是总感觉不够,他极尽其能地挑逗我,却总是不满足我。
  他说,“阿贝尔,我想听你的声音。”我死不要脸地呻吟出声,开始低浅,最后高亢,跟男高音似的。他说,“阿贝尔,再打开些,太紧了。”我没命地撇开腿,整得跟练武似的,几乎成平角。
  我不敢看他的脸,意识变得模糊,所能感觉到的只是周围的一切都在上下起伏,时急时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完全遵从身体的直觉,想要更进一步地接触,于是我扭动、贴紧,配合着他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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