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该隐(血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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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考验着威廉的忍耐程度。不过通讯器里传来的阿贝尔快活的声音还是让威廉原本急躁的心情瞬时爽快下来,阿贝尔在反反复复地絮叨着在战艇上安斯艾尔是如何讥讽他,而在他身旁的小夫却无奈地汗如雨下……
安斯艾尔一旁窃喜,他是怎么样都不肯先给亲王汇报情况的,所以把这个差事交给了阿贝尔,如果换了他,亲王少不得又是劈头教训一顿,虽然不会是声严色厉,可也足够让他担惊受怕了,十多个小时确实已经超过了他走之前的保证时间,而把这个“好机会”让给阿贝尔。
小型飞艇降落在凡尔赛宫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似乎和阿贝尔离开的时候一样,还是阴沉的天气,而一身睡衣,急切等待的威廉,心里却不觉得讨厌了。在飞艇着地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几乎要飞扬起来。
阿贝尔推门便跑了下来,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当然,他也看准了机会。威廉是站在稍高一点的台阶上,只穿了一件睡衣,飞艇喷出的气流把只有一根丝带的睡衣鼓起,那让阿贝尔脑部急速充血的雪白肌肤露了出来,所以,阿贝尔瞅准机会张开双臂便一头扎进威廉怀里……
我的美人,我回来了……阿贝尔心里叫喧着,美得仿佛升仙,这可是真正的怀抱啊。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威廉前胸,激动地感觉要死过去,心里不住地感谢上苍,啊,这是个多么完美的时刻啊,他完美的美人就在他怀里,他要感动地泪流满面了……
可是,事情和他想的相反,他没有流泪,流的是血……
威廉笑完了伸手把这个狗皮膏药似的东西从自己身上拉开之后,一眼便瞅到阿贝尔鼻子下面的两道血红,忍俊不禁,伸手去摸,而阿贝尔却只是抬眼看了威廉一眼,无比激动地叫了一声“哥”而后又激动地昏了过去……
此事被威廉记入他的日记,戏谑地称为“鼻血事件”,却隐藏了其中的秘密,而在几百年之后监察总长卡夫?顿特的回忆录中却有一句话这样来描述那次事件,“涌动的血暗示着那个人的感情,不过,从这里也能猜到他的真正身份……”毋庸置疑,“那个人”指的就是阿贝尔。
阿贝尔这一昏不要紧,一直昏了三天三夜,确切地说是六十九小时四十八分,威廉记得清楚。而更清楚的是阿贝尔醒之前,那个医师给他做的汇报。
“失血过多,短暂性伤口恢复障碍伴随短暂性失明及心脏供血不足。”
威廉一脸沉重,不说话,气氛沉重得足以让人窒息而死。
“镇静剂因其自身免疫系统逐渐失效,已经注射三倍药剂,不过效果不大。”
威廉继续沉默,他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解决这个的方法。这个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初拥之后的第一年经常会这样,可是现在已经是第二年了,而且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过,让他更不明白的是,镇静剂既然对一般的再生血族都有用,为什么对阿贝尔就没用!
医师也不是傻子,再傻也不能把自己的命搁这里,所以,最后,他说出重点,“亲王阁下,阿贝尔殿下这种情况十分意外,如果要彻底根除的话,除非全部换血,或者……”
“或者什么?”
“THE KISS OF THE ONE……”说完,医师双膝一曲就跪倒在地。当然,这医师跪的绝对不是眼前的亲王,而是他话语中没有说出的那个禁语。
威廉在听到这个之后,终于抬眼看了看眼前伏地的医师。“THE ONE”代表的其实是“Cain”即该隐,一个禁忌的名字,而THE KISS OF THE ONE的真正意思是“该隐之吻”,一个只有传说而没有任何记载的仪式或者盟约。
其实在一开始,对于威廉“初拥”了一个只有十几岁样子的人类这件事,安斯艾尔就有很大意见,作为密党的灵魂人物,竟然把自己高贵的血液赠与一个人类,实在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说威廉是爱上了一个人类的女子,他或者还能接受,毕竟“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可是,事实和他想的相反,那是个仅仅只有十六岁的少年。
对于血族来说,血的关系无疑是各种关系中最亲密、最紧密的,所以,当那医师说要根除阿贝尔这种俗称为“初拥后遗症”的病症要换血的时候,威廉的心就沉了一下。换血之后,阿贝尔或者会更好地活下去,可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将完全切断。
那是他无法忍受的。
威廉当初对安斯艾尔的解释只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死,不过,自己心里也明白,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可是,具体因为什么,他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连阿贝尔也不知道。
阿贝尔知道的只是,他的威廉哥哥是个美人,让他垂涎三尺的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08。09。11
算是第三更吧,有件太让人兴奋的事情,今天和纸头聊天了,好兴奋啊,嘎嘎
偶太兴奋了!
要想看H,等等吧
08。09。18 修文
狡诈
第九节 狡诈 平凡生活
小夫在回到凡尔赛之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重回议政厅近卫队报道的时候,被直接叫到了政司长杜克那里,而后被从议政厅调到凡尔赛宫,直接负责整个凡尔赛宫的安全工作。
于是,小夫每天都穿了园丁装,手里拿了大剪刀,“咔嚓咔嚓”地“修剪”阿贝尔窗下的山茶花。
而安斯艾尔却为他借了一次战舰,“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因为杜克要的不是一顿饭,而是安斯艾尔一只只有巴掌大小的小白兔。
安斯艾尔苦苦哀求,无果,杜克毫不松口,凡是他宝贝女儿想要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毫不客气,不管有天大的困难也要办到。
于是,在把小白兔移交给杜克的前一天,安斯艾尔请了一天假,用摄像机记录下他可爱的兔崽子在他家里渡过的最后一段时光,然后郑重地命名为“送终仪式”,因为他知道,这兔子一旦落到了那个小魔女手中,是活不久了……
就这样,秘盟三巨头其中的两只,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而他们伟大的威廉亲王却一直都没有到议政厅露过面。杜克只能望“桌”兴叹,因为上面摆了厚厚的两摞需要亲王过目签字的文件。
威廉根本就不知道那六十九个小时是怎么过去的,只是在看到阿贝尔睁开眼之后长长地出了口气,不自觉地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醒过来之后,威廉就在阿贝尔身边,阿贝尔一看威廉大开的领口,就“目不转睛”了,转不动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哥……”声音婉转的像“远古时代”青楼门前拉客的。
其实小夫是万分地不明白,这个“哥”其实就是一个字,阿贝尔强大地能弯出好几个弯来,要多腻歪有多腻歪,一听就鸡皮疙瘩一地了,他怎么还能叫得出口?果然是没脸皮!
可好色是阿贝尔的本性,没办法,更何况眼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呢!威廉对这样的阿贝尔早已习以为常,也不觉得怎么样,只是因为阿贝尔这样的状态,心里极度不安。可是也不想阿贝尔担心,所以就想敷衍过去。
威廉倾身上前,看着阿贝尔说,“医生说只是劳累过度了,先休息几天,噬血玫瑰的事就不要再管了,这几天也不要出去,闷了的话,就找卡夫说说话,他已经调过来了。”说完之后又浅笑着看阿贝尔,“我要去议政厅,再不去,估计杜克要累死了,你还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阿贝尔被这一句刺激了,他个色狼看着眼前的“肉肉”连血都喷出来了,想要什么不是明摆着的嘛?可事情要一步一步地来,总不能一步到位,那太没意思了,于是阿贝尔喜滋滋地指了指自己冲着威廉的左脸,而后微微地扬起来,媚眼含笑地斜眼偷瞄威廉,“亲一下吧,用力一点,深情一点……”
窗下突然传来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咔嚓”声……小夫吓了一跳,差点剪刀自己的脚,因为刚刚阿贝尔的那声“哥”已经让他手臂无力(以至于剪刀垂地)、头脑发昏了,而后面紧接着的这一句又让他抽搐,无意间双手来了劲,用力一合……
威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而有些犹豫,阿贝尔却仿佛没有听到,扭捏着,又用手指,“我要嘛,这里!”双眼翻白了看天花板,五分诱惑、三分哀求、两分怨艾的表情,小夫没有亲见已是万幸,他只是在听到这句就连人带剪,咣当全部落了地上了,若是再见了阿贝尔“妩媚妖娆”的样子估计得吐血身亡了……
威廉却被逗地一笑,俯身下去就是一吻,当然,或者根本就没有达到阿贝尔所提出的具体要求,只是轻浅的一碰,可也足够让阿贝尔神魂颠倒、心神荡漾,晕乎乎如同上了天堂。
威廉看着阿贝尔晕到呆傻的样子,又是一笑,而后离开,完全没提阿贝尔昏迷三四天的事,而阿贝尔也似乎并不关心这个,只是在威廉离开之后,跳下床就拉开了窗子,而后一眼就瞅到跌倒在地的小夫。
威廉还是没走出门,便被几辆快递运输车堵了门里。哗啦啦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堆成一座小山,最后露出了两瓶“新大陆”。本来是准备跟小夫发火的阿贝尔(很显然小夫扰了他的好事嘛),一看到那快递车,也顾不得小夫了,穿了拖鞋,噼里啪啦地跑了出来。
“哥,这是送你的礼物。”阿贝尔抢了威廉面前,扬脸笑着说,伸手捡起那两瓶“新大陆”送了威廉手里,魅惑地挑眉,“这可是同样日期,同样批次,同样产地的啊。”意思很明显,找到全部同样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怎么样也得奖励一下吧?
威廉很清楚阿贝尔的意思,一笑,伸手接过那两瓶“新大陆”放到衣兜里,而后伸手抱了抱阿贝尔,却顺势对小声对阿贝尔说了一句,“不要离开这里。”阿贝尔明白威廉的意思,心里虽然是吃惊,不过嘴上却说,“不够。”
威廉一震,转瞬又是一笑,俯身吻了阿贝尔额头一下,阿贝尔一瞥眼,“还是不够。”
“好色要有限度。”威廉说了一句,声音足够温柔,却仿佛一桶冷水浇在阿贝尔头上。
阿贝尔一把将威廉推开,伸手,怒吼,“拿来!”
威廉已经好久不见阿贝尔这么神气了,让他安心,虽然阿贝尔的顶撞让他略微地有些吃惊,不过阿贝尔的话更让他不解,“什么?”
“密室的钥匙!”阿贝尔继续发火,“这么多东西不放了密室,难道要放了房间里?”阿贝尔吼,他的意思是房间里根本就放不下,不过实际上也不能放了房间里,凡尔赛宫里的东西随便挑一样也比这些东西有价值。
可阿贝尔弄了这些东西回来自然有他自己的目的,除了一开始为了掩藏那两瓶“新大陆”,还为了那个凡尔赛宫里那个他只听说过央求了几次都没被准许进去的密室,而眼下更是个好时机,昏迷了三四天,威廉正把他捧了手心上,对于他提出来的要求怎么忍心反驳呢?所以他直接开口伸手。
不过,阿贝尔想得很对,威廉没有反驳,而是有些无奈地说,“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阿贝尔伸出俩指头,噢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