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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诱惑该隐(血族)-第34部分

小说: 诱惑该隐(血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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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的快感的有温度的肉体……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下半身粘稠的感觉让我颜面无存,左手腕的纱布已经松开,血流出来,沿着刚刚被举高的手臂流下来,一直流到腰处。我缓了缓劲,用右手整了整纱布,而后将身上沾满血迹的残破不堪的衣服扯弄干净,扯下几块把下半身擦一下,裤子虽然被扯裂,不过还能穿,勉强扎起来,穿上外套的话,应该能遮住。弄好之后走几步抓起外套穿好,暗自庆幸,还好有个外套,还能遮挡一下。
  “威廉亲王,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个样子似乎是没法去付钱了,您带钱了吗?如果带了的话,麻烦您先替我付上,回宫后让扎赛尔上一次换点钱给您。不过回去得先洗洗,省得扎赛尔说我不干净。”我笑着说。
  “很抱歉……”他半晌之后又蹦出这三个字来,我笑喷,“没关系,威廉亲王,这个身体本来也是复制的,没什么价值,您不必说什么对不起,反正您爱的是您的阿贝尔,也不是我这个试验品。”嗯,他真的不爱我,如果爱的话,肯定不会说抱歉,他必定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事情,而现在他没有,他连“伤害”这个词都没有想到,对他来说,我这个复制的躯壳或者能让他感觉到他所爱之人的存在,但他绝对不会爱上我,那么,一切就此了解。
  “最后,我需要说明一下,我确实不是您爱的那个人,所以您以后最好不要像这次这样认错了,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出门,不是逃。
  怎么进的怎么出。出了酒吧之后没走几步就碰到莱彻,那头红发在夜晚也同样地显眼。大约我的状态确实不好,他看到就是一副吃惊的表情,“是亲王大人不放心,所以让我来看看。”他解释,其实不用解释我也想得到。
  我一笑,没有接话,只是伸手,“有烟吗?”莱彻开始急急忙忙地掏口袋,摸出一包之后递到我面前,我抽一支,却看到自己的手在抖,深吸一口气平复慌乱的心情。之前从未抽过烟,学样子叼在嘴里,莱彻很合时机地点了火机,仍旧学样子吸一口,却被呛了个半死,弯了腰咳了几下,莱彻有些急,抚上后背替我顺气,我抹了一把咳出来的泪,抬头笑,“第一次抽,甭紧张。”
  “第一次?”莱彻一惊伸手就要抢,哀嚎,“亲王知道我给的烟,我就死定了。”
  我当然是躲,“放心,扎赛尔会感谢你的,他肯定喜欢我身上的烟味。”说完又抽一口,还是被呛,不过比刚刚好多了。
  “阿贝尔殿下……”
  “叫我阿贝尔。”
  “跟我一起回萨德宫吧?”
  “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正说着,对面开过一辆出租车,我招了招手便向我开过来,“不准跟着我。”回头郑重地警告莱彻,而后上车。
  “围城一圈,越远越好,最后能停在萨德宫就行了。”说一句,坐了后面继续半生不熟地抽烟,右手还是有些抖,抑制不住地抖,左手的痛感提醒着我那里还有一道重新裂开的伤口。
  车窗外是漫城的黑暗,头顶的街灯在黑暗中显得尤为耀眼,因为车的速度,仿佛流星一样滑过,落到了身后,远处的却迤逦而飘逸,模糊不定。
  可能是变得有些混沌了,想得太多。起初是萨德宫那根面向东南高高耸立的灯塔,而后是绽放在凡尔赛宫的红白山茶,然后是小夫修剪山茶的身影,再后是他替我挡了一枪之后飞溅而出的血,再再后是那次在梵蒂冈刚见美人站在他身后的扎赛尔,再再再后是竖立在花瓶里相依相偎的两只白玫瑰……
  记忆转瞬而过,仿佛将整个人生走了个过场……
  
  闭了眼,月挂天边,漫天大雪在暗夜中飘扬而下,被皎洁的月光映得晶莹透亮,仿佛不沾尘世的精灵,挥舞着魔棒,把这喧嚣腐烂的世界在瞬间洗劫得干净纯洁……
  在最后,人总是期望得到上帝的宽恕,因为他身上背负着罪恶与丑陋……
  
  莱彻果然很听话,没有跟踪,不过他肯定会通报扎赛尔。回到萨德宫,还没到跟前,远远就看到扎赛尔的身影。叫司机停车,刷卡付钱,用的是扎赛尔给的那张,看着和原来那张不同的图案,暗暗地笑了笑。
  刚下车,扎赛尔一个闪身就蹿到了身前,“阿贝尔,怎么了?!”他急促地问,目光中只是焦急和不安。
  “没什么,说恼了,打了一架,你也知道我们俩见面也没什么好话说。”我笑笑,用右手挽起扎赛尔的手臂,左手藏在衣兜里,“我们回去吧。”拉着扎赛尔往回走,扎赛尔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取笑他,“你像个傻瓜。”扎赛尔更一头雾水了,不过所幸他没有再问,有些庆幸躲过一劫,只要不被发现就好,这样的伤口只要自己面对就好了。
  可刚走几步,扎赛尔猛地转回身,抓出我的左手,殷红凌乱的纱布一下子扯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咬紧唇,不说话。扎赛尔抬头看我一眼,伸手将衣袖往上一卷,这下我什么都掩藏不了了,上衣是脱干净了,只有这件外套而已,扎赛尔伸手要扯外套,被我一把抓住,“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容易说出口,扎赛尔没有说话,只是抓起我的左手腕,像昨天那样握紧,而后将我拉回房间。
  
  包扎伤口的过程和昨天几乎一样,只不过速度要快些,扎赛尔的神色也沉重得多,很沉闷的气氛。包扎完之后,我对扎赛尔说,“我得去洗洗,身上不干净。”
  “嗯,别用淋浴,小心点伤口感染了不好,这个和别的伤不一样。”
  “我知道,会注意的。”我说着就去准备要换的衣服,扎赛尔坐着没动。“我去洗澡,你自己在这里等?”我的意思是你别在这里等了,可扎赛尔立马回了一句,“嗯,你去吧,我等着。”我无语,没换衣服,也没脱外套,只是拿了干净的衣服,去了洗刷间。
  反锁了门,放了水,不自觉地站了镜子前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都能看到,却仿佛什么都看不到。耳边回荡着“哗哗”的水声,水汽开始升腾,镜子里的人影开始变得模糊。
  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我开始笑,镜子里的人也开始笑,笑容却是扭曲的,这个肮脏的身体,糜烂的躯壳,腐败的灵魂!我扬手,对面的影子变得四分五裂,而后,只是“哗啦”一声,影子便剩下了一小块挂在远处,正对着我的眼,可也只停留了一瞬也落到了地上,眼前终于变清净。
  可即便是眼前清净了,这个身体就会干净吗?
  
  反锁的门“嘭”地一声被撞开,随后是扎赛尔的惊呼,“阿贝尔!”
  我转身面对扎赛尔笑,“你也对这个身体感兴趣,是吧?”说着,我拎下了外套,伸手挑开破烂不堪的裤子,全身赤裸地展现在扎赛尔面前,“那现在你如愿了,这个身体就是这个模样,看到了吧?现在任由你处置,想怎么弄都可以,只不过它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的精液,不过没关系,就当是润滑剂好了。”我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扎赛尔,笑得比刚才还灿烂,“怎么了?扎赛尔,你以前不是也对这个身体垂涎三尺吗?现在觉得他太脏了吧?连上的欲望都没有了吧?哈哈……”我笑得疯狂,疯了,真的疯了……
  扎赛尔没说话,只是脱下外套,罩到我身上,将我裹起来而后伸手把我拉了过去,抱在怀里,说,“想哭的话,就哭吧……”
  然后,阿贝尔就哭了……
  
  在死后
  上帝将宽恕你的罪恶
  活着时
  谁可以宽容你的罪恶
  谁能够忍受你的肮脏
  谁会牵起你的手
  谁会照亮你的路
  谁将成为你不能失去的依赖
  
作者有话要说:08。10。11
本章未完,有点意识流了……叹口气……
08。10。11晚
本章补完,有点晚了,万分抱歉,下午把第一部分修了一下,本来想多更一些来着,结果修着修着,时间就过去鸟……
一个错别字……  
                  
 报复
   
  
  第十节 报复 扭曲的灵魂
  
  阿贝尔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我真的不知道。扎赛尔一直紧紧地抱着我,说,“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可我只是卡在他肩膀上,视线是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东西,却倔强地咬紧了唇……
  我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这是我的个性,或者也可以被称为软弱,因为不能忍受自己的软弱,或者是害怕自己变得软弱,一个真正强大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想到软弱这个词,而我只是在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软弱,不能软弱,所以我的坚强其实只是一层伪装。
  扎赛尔说,阿贝尔,你的内心其实很软弱,因为你总把它藏在坚强这个外壳里。扎赛尔其实很了解我,他可以把我的心理像解剖那样一片片地剖开,然后给予很准确地评价。这一点很让人吃惊,我也想不到为什么。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他笑得意味深长,却只说了一句,时间长了肯定会了解。我纳闷,为什么我就不了解他呢,不过又一想,或者我的情商真的太低了……
  
  不管多大的雨,总有天晴的时候。我抹了两把脸,将阻碍视线的东西抹干净,而后松开扎赛尔,“没事了,只不过是个躯壳。”我的意思很简单,身体是身体,即使身体被玷污,可是灵魂还在,更准确的是说,我的心已经不在威廉身上,所以他对我的身体怎么样,都无所谓。不过是低着头,没有看扎赛尔,还是没有勇气。
  扎赛尔伸手捧起我的脸,逼我与他对视,然后开口,“是啊,只不过是个身体,不用在乎这些的。”
  我瞪大了眼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虽然是安慰的话,可是我听着很不舒服,或者说很不愿意听,如果真的爱的话,应该不是像他说的这样。
  扎赛尔随即笑起来,“不喜欢吧?因为那是假的。”他伸手轻轻揉捏我的脸,脸上沉重起来,“实际是我不可能不在乎,我不可能像神那么伟大地说,阿贝尔,没什么,忘记就好,一切可以重新来过,睡个觉明天起床之后你会发现每天的太阳都是新的,我没那么高尚。实际上呢,我现在很嫉妒,很愤怒,甚至想去杀了威廉,可是阿贝尔,这些都不是重点,这只是我的想法,而不是我想对你说的话,我要对你说的是,阿贝尔,你是一个整体,别把什么灵魂和身体分开来看,搞得自己像个哲学家一样,这两部分是没法分的,你失去了一个,就不会存在了,这些都是你的东西,没有孰重孰轻之分,要珍惜自己的东西。不管在什么时候,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别相信那些爱你的人会为你不顾一切的鬼话,爱你的人同样也会伤害你,或者会伤你更深。”我知道,现在就是个例子。
  “可扎赛尔,你会伤害我吗?”
  “你是跟我要保证吗?”扎赛尔笑,不过很浅,有些自嘲,“所以我才叫你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即便是现在我给你保证,可是我也无法预测未来,或者以后会伤害你,或者不会,所以我才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不管我以后会不会伤害你,能不能保护得了你,我都希望你能爱惜自己,至少是我现在的愿望,只有自己才知道伤口究竟在什么地方,也只有自己才能让伤愈合。”
  扎赛尔说完咧开嘴就笑,目光却在升腾的水汽中荡漾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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