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镜言之(月之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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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美的不可思议的青年!黑色的修身礼服,完美贴身,那唇边笑容充满了窒息感,冰蓝的瞳仁里一片深邃迷离的光彩,叫人只看一眼便会被深深的吸引住,然后陷进去无法自拔。
那张脸,绝色倾城,在月色下,更有种骨魅妖娆之气,他的面容比精灵还要精致一千一万倍!举手投足间,是浓浓的属于贵族的优雅感,他的气质间,更是掺合了那属于王者的霸气与不凡。
凌澈,这就是凌澈,黑色的发丝随着风儿吹着,有点乱,却也不无法磨灭他的风采!
此刻,他正在和他的那位继父洛萨·R·克米特尔伯爵交谈着什么。
看到这一切,时斐然笑了,“子言,真没想到,当今最炙手可热天皇巨星凌澈,居然还真的就是凌家的少主凌澈啊!”
“切!”子言不屑地吱了一声,然后起身,“我去找个地方清静清静,这里,太吵了。”说完就不等时斐然的回应,就离开了。
看着维子言离开的背影,时斐然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有些事情,还是只有他自己想清楚才行啊!
“洛萨·R·克米特尔伯爵,晚上好!”
花泞战和宮南稀一前一后的来了,首先,花泞战很有礼貌的对洛萨·R·克米特尔伯爵问候道。
克米特尔伯爵微笑着点点头,却没见到花泞镜,不觉有些疑惑,便问:“战公子晚上好!为何不见花少主前来呢?他可是今晚的主角啊。”
“非常抱歉,兄长在路上遇到了一点麻烦,可能要等会才来,他让我转告您,很抱歉他的迟到,所有一切行程可按时举行,不用等他也可。”花泞战面无表情的转达的花泞镜的每一句话。
身后的宮南稀扶了扶眼镜,对欲言又止的伯爵阁下说道:“伯爵阁下,少爷为了表示他迟到的歉意,在今晚的拍卖会上,将拿出一套他珍藏已久的汉服进行此次的拍卖,得到的全部善款,少爷说将之全部捐出,一分不留。”
“这。。。。。。这真是太感谢花少主了!二位请稍坐,还有十分钟,此次慈善晚会就将正式的开始了!”克米特尔伯爵非常高兴的说道,并吩咐下人引着他们二人进去。
这边热闹非凡的开始的晚会的序幕,而另一边,却是安安静静的。
坐在走廊里,维子言拿着一支口琴,吹奏着一支抒情的歌谣。
这首歌,是以前他的父亲教他的,每一个音符,他都记得牢牢的,曾经他们一家人,即使过得普普通通,却也很幸福,不是吗?
但是,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父亲的歌终于有了喜欢的人了,签了约,发了唱片,父亲红了,家里的日子也一天天的好起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他发现,父亲有了一些变化,变得渐渐不像从前那个温柔慈爱的父亲了。
沉迷于名利之中的父亲越来越无法自拔,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得罪了某个大人物,被媒体封杀,被经纪公司雪藏等等,虽然生活还是很富足,但是,父亲却受不了这层层的打击,一天天的消沉下去,最后,患上了忧郁症,最后在他生日的那一天,自杀了。。。。。。
“小言。”身后传来他无比熟悉的嗓音,但是他却依旧没有回头看那人一眼。
边夕瑶因为自己儿子的冷漠而感觉很难过,她低垂着眼帘,神色忧伤,“小言,我知道你在怪我,但是,总有一天,你会理解的,小言,妈妈只希望你能和洛萨和和睦睦的,就算你一直不肯叫他一声爸爸也没关系,你想当艺人,妈妈也不会阻止你,只要你好好的,平安就好。。。。。。”
“小言,妈妈想说的,也说完了。。。。。。你。。。。。。算了,我不打扰你了,妈妈走了。。。。。。”
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远,维子言慢慢地放下口琴,目光淡淡地,带着些许的忧郁盯着星空中的一抹冷月,唇边一抹苦笑,是他不够谅解自己母亲的心吗?
“呵呵。。。。。。”
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
维子言皱皱眉,眼神一冷,“是谁?偷听别人讲话是很没礼貌的,难道不知道吗?”
“谁说的?我这可是堂堂正正的听啊!只是你没发现我而已,又怪不了别人,呵呵。。。。。。”
那声音越来越近,一抹非常美丽的身影,缓缓地,一点一点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他的瞳孔在看到对方的样子之后,骤然的睁大,可以说的惊讶的盯着对方的脸!
美,绝对的美!纯粹的美,他简直找不到任何词可以形容这人的美!
长长墨发柔顺的披散着,一根白玉琉璃簪斜斜插入发内,长发微卷,妖冶而美艳绝伦,纤长的睫毛浓密而微卷,仿若那晶莹剔透的蝉翼,冰冷的,时不时泛着邪魅的光泽的金色凤眼,带着一丝清冷薄情之色,邪气感十足的盯着呆呆的他,眼底,闪过一抹嘲讽之色,却令他看上去更加冷艳绝伦!
眉心一点朱砂,妖冶异常,娇艳的红唇,大概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娇艳欲滴,异常的诱人犯罪!
而且,这样妖孽般的美人,穿了一身暗紫色的华丽汉服,宽松的领口,若隐若现的雪白锁骨,非常惹人遐想,暗紫色的汉服上,绣着一些非常精致的图样,显得优雅而极具有古风古韵的味道。
就那么懒洋洋的站在那里,妖孽至极,却又夹杂着贵族的高贵与骄傲,直直叫人无法将目光从这人身上移走——
看着维子言像个白痴一样傻傻盯着自己,他微微皱眉,这人是掉魂了吗?
见他一直没反应,他便转身离去,哪知道刚刚准备走,一只粗鲁的大手就突然地拽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将他扳过来,力气很大,他的整个肩膀都在这人的怪力下,隐隐的发疼!
“你在干什么?!”不爽,极度的不爽,他冷冷的盯着这个在他看来非常没礼貌的青年。
感觉到自己像是惹对方生气了,子言只好收回手,满眼的歉疚,“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的名字。”
名字?花泞镜笑了,笑得像天使美丽无比,看的维子言一愣一愣的,然后就像是恶作剧一般突儿凑到他的面前,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印下一个鲜红的唇印,然后不等维子言反应过来,他就走远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终于反应过来的维子言,冲着那已经走远的身影大声地喊道。
那人闻声,缓缓停下脚步,微微转身,唇边一抹绝美惊艳的笑靥,“夏习雪。。。。。。”然后,走掉了。
“夏习雪。。。。。。”默念着这个名字,摸摸自己的唇,仿佛刚才的轻柔触觉还在,不觉的笑了起来,虽然那只是一个恶作剧一般地吻,但是,维子言心底却很高兴呢!先前的不愉快,一下子都消失似得,很开心呢!
他会记住这个名字的,他觉得,他们应该还会见面,在不久之后——
“嗨!子言,你怎么还在这里,晚宴已经开始了,大家都在等你上去唱歌呢!”
时斐然找了半天,才在这个走廊里见到站在原地发呆的维子言,不觉松了一口气,连忙地跑到他的面前。
子言看了他一眼,不着痕迹的抹去唇上沾到的胭脂,“斐然,我刚才遇到了一个人。。。。。。”此刻,他仍然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那个人,是真实存在吗?
时斐然怔了怔,随即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盯着他,“好啦!我们赶快过去吧!就算你跟叔叔关系不好,也总不能不顾大局吧?我的大明星!”于是,拽着维子言就走,也不管对方有没有注意自己在说什么,反正啊,他就觉得维子言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胡言乱语。
就知道时斐然把他当成了白痴!维子言也不多解释什么,任由他拉着自己好了,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当两人一走进会场,一束灯光就打在了维子言的身上,时斐然很识趣的避开了。
“现在,就有请我们的小天王维子言上来为我们演唱一曲!——”主持人说着退到了幕后,把舞台交给了维子言。
子言微笑着面对着那些对着他不停拍照的相机,在众人掌声中帅气的跳上了舞台,握着话筒,道:“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呢,我遇到了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把这首《蓝色天堂》献给大家,谢谢!”说完鞠了一躬。
“啪啪啪!——”台下,是阵阵整齐地掌声。
然后灯光变换,想起了《蓝色天堂》伴奏。
“。。。。。。。
梦里花落知多少
真真假假难分绕
浮屠一生镜花月
倒只是一出戏
全世界只留下了我
茫茫世界
孤单的我一人
该何去何从
我的归宿又在哪里
。。。。。。。
蓝色的世界里
你给的泪是痛的深渊
纷纷扰扰几世情
剩下又是什么
在这蓝色的天堂里
是青涩的爱恋
是酸中带着甜
渐渐地
酸中没了甜却有了苦
淡淡忧郁气息
渐渐地
悲凉滑落在我心底
。。。。。。。”
一曲终,他微笑着在台下的阵阵掌声里退到幕后,把舞台再一次的交到主持人的手里。
“子言。”一见他下来了,作为他经纪人的Willies立刻就迎了上来,一身白色的休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边框的眼镜,一派商务型美男的风格,加上一张中西混血儿的脸孔,修长的身形,倒是十足的充满别样的异域魅力。
“Willies,你什么时候到的?”从他手里接过递来的矿泉水,拧开就喝了一口。
Willies惯性的扶了扶眼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蓝色文件夹,翻开,“这是你这一个星期的行程,从明天开始,除非所有的通告赶完,你,我将会派人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盯着你。”
闻言,子言差点由于太惊讶而喝水呛到,满眼的惊讶的样子盯着自个的经纪人,“Willies,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他又不是犯人,至于全天二十四小时派人盯着他吗?!
Willies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一晃而过的冷光,“再加一条,你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都得派人盯人。”
“你是变态吗!!!!”维子言要尖叫了,什么?!就连他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的也要有人盯着?!拜托,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你觉得我是那就是。”Willies一副没商量的摸样,无情的浇灭了子言心里最后的一丝希望!!!!
他觉得自己会疯掉!二十四小时被人盯着,是个人都会变成神经病的吧?!
不过,这也怪他自己,以前总是半路开溜,不然就是玩失踪,不知道去哪儿玩了,对下一大堆烂摊子给Willies收拾。。。。。。这不,终于惹怒了Willies,呜呜,但也不用这样吧?
正沮丧地听着Willies在一旁说着明天的行程,他忽而的,可以说是下意识的抬起视线——
那一抹美丽的紫色身影,就那么的从他的眼前,一晃而过。。。。。。
是他!
大脑里闪过这两个字,然后,他突然的推开Willies追了上去,这纯属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他觉得自己应该追上去,然后又要做什么,他却不知道。。。。。。
“维子言,你去哪儿?!”被维子言突然的一推,Willies一个踉跄给摔到了地上,文件也散了一地,等他好不容易站起来的时候,维子言,已经跑远了。
扶着腰,Willies一边捡着地上的文件,一边莫名其妙着维子言是抽什么疯了。。。。。。
当然,维子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