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镜言之(月之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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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稀,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宫南稀还没说完,花泞镜就已经出声打断了他的话,看了看虽然掩饰的非常好的,但是,却隐隐透露一丝期待的某个家伙一眼,他心里瞬间变得非常无奈,闭了闭眼,将慕容折羽放在他肩上的手臂拿下来,淡淡的说道:“如果,不会影响到我的时间的话,要我演段红尘,也是可以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你要你肯演,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张天昂一见对方松口了,双眼噌噌得发亮啊!
“宣布演员名字的时候,不要用花泞镜这个名字,就用,夏习雪这个名字吧。。。。。。”花泞镜这个名字的意义,就是代表着整个花氏,而夏习雪,却什么都不是,或许,只是一个简单的再简单的普通人。。。。。。
“当然可以!”张天昂一见他同意了,心里那个高兴啊,然后拍了拍维子言的肩膀,“姬夜君这个角色,就给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维。。。。。。维子言。。。。。。”维子言正处于无限的惊讶当中,他以为,依着阿雪的脾气,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要求?!但是,没想到,他还真的答应了?!不得不说,他心里还是有些。。。。。。高兴?!开心?!!!
“花少爷。。。。。。”安静怔住了,她可没想到花泞镜会真的答应,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件再好不过的事!看来,她得和哥哥说一下今天的这事了。。。。。。
一方荷池旁,两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
宫南稀站在不远处的劳斯莱斯旁,等候着花泞镜和慕容折羽说完话。
“其实,你完全可以拒绝的,阿雪。”虽然对于花泞镜答应演戏一事,多多少少的,他也有些意外,但是,他想想当时花泞镜的眼神看的地方,就或多或少的明白了些什么,是因为那个维子言吧?也许,花泞镜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开始慢慢地关注起维子言来了,真不知道,这是一种缘还是孽啊!
“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些吗?”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满眼的无所谓的感觉,但是对于他的再次询问,皱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
就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太啰嗦,慕容折羽笑笑,不再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晓儿现在跟我在一起,所以,你不用再派人到处寻找了。。。。。。”
“你说什么?!小枫在你那里?!”
没有任何消息比这来的更令他动容得了!情绪有些失控的,他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一双美丽的金色眼睛,不置信的,或者是说带着一线愤怒的色彩冷冷地盯着着他笑得非常欠揍的混蛋!
泞枫居然真的在这个混蛋那里?!看他自从在G市遇见他的时候的猜测以及预感,果然是对的!但是,他心里还是非常的愤怒,因为,慕容折羽一直将小枫的下落隐瞒的这么彻底,更多是,他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样!以及,为什么要隐瞒小枫的消息的事实。。。。。。
慕容折羽无奈地扬唇,微微低敛的眼眸,带着一线的忧伤,深深地痛苦与无能为力的自嘲,他轻声的说着,“他失忆了,在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而我选择告诉你,是因为,我相信你,夏习雪,是不会伤害他的,所以,阿雪,你明白吗?花凉他,已经再也不能受到任何伤害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早已经布满了伤痕,这是他在一次偶然的时刻发现的,花凉的灵魂,已经越来越脆弱了。。。。。。
闻言,他眼底浮现出深深悲伤,手缓缓地无力的垂下,唇边的笑泽,非常讽刺和苦涩,“果然吗?小枫他,再一次的失忆了。。。。。。”真的,和那个人说的一模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即使,他不论怎样的想要保护小枫,为什么,还是让他一次次的经受这般的折磨?!他真的,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结束和慕容折羽的对话,他一直沉默着坐上车,一张绝美的脸,也冰冷的宛如寒霜,连宫南稀也感觉到了他此刻的心情,怕是极度的不好!
另一边,一辆白色的保姆车上。
Willies现在心里那叫一个美啊!维子言顺利地拿到了姬夜君这个角色,总算没给他搞砸,他能不高兴么?!
“子言,今晚有什么安排?要不要把时斐然那家伙叫出来,一起乐乐?”
Willies难得的,一张总是冷冰冰的俊脸上有了笑容,虽是千百年难得的事情,但是,子言却没有一点想说话的欲望!为什么呢?看着Willies如此欣慰的笑容,他也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心里会,莫名其妙的产生不安的感觉。。。。。。
因为不想扫Willies的兴,他还是打了电话,把时斐然叫了出来,大家一起到了Willies的家里,Willies的妹妹和父母都在,一说着这个非常令人高兴的消息,大家就非常开心的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庆祝!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子言手里握着一个水晶杯,里面是香醇的红酒,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他扬了扬唇,看来,这一次Willies是真的很高兴呢!
“子言啊!怎么样了?你的作战计划,成功了没有?”端着一杯酒,时斐然兴匆匆的一屁股坐到他的旁边,一双冰绿的,多情而风流的桃花眼闪烁着八卦神色,笑容非常邪恶的盯着维子言,一副要他坦白从宽的,老实交代的样子。
这个八卦男!子言心里一阵无语,不过,听到他提到这事,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的,不觉苦笑,“你觉得还能怎样?斐然,或许,我跟他,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原本我们之间,就不应该有任何的交集的。。。。。。”不论如何的强求,奢望,也不能实现的,遥不可及的梦。。。。。。
感觉他语气中的低落与黯然,时斐然也收起了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难得的正经,拍拍好友的肩膀,他知道自己现在做不了什么,只能劝一句,“子言啊,自己想想吧!想清楚,就好了,也别太难过了,别忘了,还有我这个铁哥们在背后挺你呢!可别让自己做出后悔的决定哟。。。。。。”
后悔吗?
现在的他,真的不知道,或许,在今天,在他以为他和阿雪之间,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时候,他们,却又在下一秒,又见面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还是,就像阿雪所希望的那样,忘记一切?!他现在,心真的很乱,和阿雪的相遇,正如慕容折羽所言,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他们是不应该有交集的两个世界的人,可是,为什么当心里这么想,或许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心,会如此的不甘?!
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阿雪他,又答应了张导要演段红尘,如此一来,他和阿雪,却又不得不在一个剧组里见面。。。。。。
“阿雪。。。。。。”
倒在沙发上,他用手背盖住眼睛,还真有些头疼!这错中带着理不断的复杂,让他越来越迷茫了。。。。。。
忽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子言微愣一下,拿出手机,一看来电人的名字,却怔住,阿雪。。。。。。
这个时候,阿雪打电话给他做什么?
刚想要接通,但是,却又迟疑了。
如果接了,会怎样呢?他和阿雪之间?但是,如果不接,或许,连着最后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在犹豫之中,他还是选择了接,虽然,不知道当他选着做出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但是,他还是想再争取一次,正如时斐然劝他的,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喂?阿雪,有什么事吗?”
“维子言。。。。。。”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 第十五章 · 你要的我给不起
Waiting for酒吧。
角落里,他刚刚挂上电话,半靠在沙发上,长长地睫毛低低的垂帘着,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是他错了吗?一开始,他就不应该这么的执着吗?
一双冰凉的手,温柔地覆在他的额头上,微微抬眸,唇边却是淡淡的苦涩。
“雪儿,你哭了。。。。。。”
他没有说话,却是下意识的抱住了那人的腰,像个小孩子般的低声的哽咽着,就像他此刻的心,乱成了一片,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不想曾经的那个他了。
这人沉默着,摸了摸他秀长如玉的发,眼神里,是淡淡的温柔和溺爱之意,“雪儿,我的好雪儿,只有你,从来都不会忤逆我,只有你,是最听话的好孩子,所以,雪儿,记住,千万不要变得和花凉一样,那将会是我最讨厌的。。。。。。”
讨厌么?如果,他变得和小枫一样,他又会如何的处置自己呢?
他不知道,也从来就没有去想过,那些秘密,总有一天会暴露在阳光下的,但是,守着这个沉重秘密的人,却是非常的可悲而不幸的。
不可饶恕的原罪,不可忤逆的命令,不可逃避的惩罚——
一切的一切,不都是,那命运的安排在玩弄人心吗?
那人虽然已经走了,但是,他却依旧无法让自己的心,再回到曾经的冷漠与平静。。。。。。
“。。。。。。我池天痕狂了半辈子,如今,也得到了我想要的地位与荣耀,但是,却永远失去了那一份真心。。。。。。”
“。。。。。。呵呵,要说这一生有没有遇见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倒还真是有那么一两个人,可惜的是,一个冷漠到无情,高高在上叫人望尘莫及,而另一个呢?说来可笑,还真真的是单纯到无邪了呢!。。。。。。”
“。。。。。。说起来,若他日能死在你的手里,也算是了却我的一桩心事了,必竟,你是我池天痕这一辈子唯一的朋友。。。。。。”
“。。。。。。我的要求还是只有哪一个,那就,帮我,好好的盯着那只不听话的小狐狸,别让他在闯祸了,我想,我也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再帮他收拾烂摊子了。。。。。。”
天痕,如果你知道,到了最后谁也没逃脱那最后一劫的话,你会不会后悔呢?
那么过早的选择了消逝,只为了一个永远不懂的你的心的小狐狸,放弃了一切,你,如果知道了一切,还会视我为知己吗?
捂住额头,他闭上眼,一抹泪色,缓缓从眼角边滑落。
池天痕。。。。。。
“雪儿。。。。。。”一抹低哑而温柔地嗓音突儿的在他耳边响起。
他扶着阵阵发晕泛着疼意的脑袋,眼角,还挂着一线泪色微微抬眸,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让他有些看不真切眼前的人是谁,眼前就已经开始忽明忽暗,模糊了视线。。。。。。
在他倒在沙发上之前,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带进了一个带着淡淡清香的怀抱里,他努力地抬头,想看清楚这人是谁,但是,他的脑袋却不听使唤的阵阵晕眩,在陷入一片黑暗之前,他隐隐约约,仿佛见到了一双他非常熟悉的,金碧色眼睛。。。。。。
这人低眸,注视着怀里,虽然已经支撑不住而疲倦的昏迷的人儿,但是,那秀气的眉宇,却依旧紧紧蹙着,即使睡着了,也还是这么的不肯放松吗?
你还是没变,还是这么的令人心疼!
“你。。。。。是谁。。。。。。”
一个带着几分迟疑,几分疑惑与几分警惕的声音,突然的响起。
这人抬起一双带着极度冰寒的金碧色眼眸,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青年,唇边泛起一抹不以为然的嘲弄笑意,“你,就是维子言?”
“是,但,我不认识你,还有,麻烦你,请把我的朋友交给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