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小丫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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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少爷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呢。”小桃连忙逃脱长宏触手可及之地。
见小桃跑远了,阿冬急切地帮她说话,“我也没听到,长宏少爷,您听错了。可别错怪小桃。”
长宏啼笑皆非,“你呀。”
为了个小桃花,木头都学会昧着良心说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金城武大叔,咱真的好哈你(?﹃?)突然写到他,算是用美大叔给咱一点动力(正色于是阿冬骚年就是个纯正的好汉子,耿直,善良,看起来木有闪光点了是不是T____T果然男人要坏一点才惹人爱么/(ㄒoㄒ)/~~ 然后这章还埋了个伏笔,妹纸们有看出来么o(*≧▽≦)ツ
☆、Chapter 20
等小桃和阿九端了酒菜来,长宏和韩光烈已经聊上了。
两人无非是聊些实事,近来外头又发生了什么动荡,西学入关,对国人来说时好时坏,诸如此类,小桃在一旁听着,都替他们可惜。
这样有远见卓识,有抱负的年轻人,其实是应该出去看一看的,长宏喜欢天文学,对民主政治也有一番见解,让他窝在这个小镇子上,收收地租,喝喝小酒,是埋没了他。而韩光烈医术了得,明明是可以出国游学,相信有了西医的理论知识,加上中医的实践,他又能上升一个高度,只可惜他们是家中的中流砥柱,老人们放不开他们,他们也不忍心离开长辈。
浪费了。
不由叹息一声,小桃想还是现世比较好,信息的发达和国门的开放,让他们不用离家万里,就能一览天下事。
两位少爷聊得投机,小桃就坐到病床边上,阿冬坐在她另一边,两人都双手捧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男孩看。
阿冬在偷听长宏和韩光烈的谈话,也看到了小桃脸上分明闪烁的可惜,忍不住问,“小桃,你叹什么气?”
小桃也不避讳阿冬,直接说,“我觉得,像少爷和二少爷那样好的人,应该去外面走一走的。”
阿冬回头看了那两人一眼,“这倒是”
他和小桃观点一致,他们的镇子是小,但并不妨碍年轻人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阿冬和曾子文时常去省城走动,沿路增了不少见识,而且随着省城发展,渐渐还建起了外国教堂,在做生意的过程中,能够接触到三教九流的人,久而久之,倒是涨了不少阅历。
而长宏和韩光烈却没有这样好的机会,被家中事务牵绊,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
阿冬眼睫微垂,又按耐不住,“小、小桃”
“嗯?”小桃收回看向两位少爷的目光,“怎么了?”
一接触到她干净的眼神,阿冬脸上就一红,掩饰似的七手八脚地帮睡眠中的小男孩盖被子,“呃那、那个,你对光烈少爷似乎很在意”
“我当然在意了!”不等他说完,小桃就叹了口气,直视阿冬错愕的目光,压低嗓音,“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么,那家伙对我家小姐心怀不轨啊!”
“啊”阿冬猛然记起,那件事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居然就给忘了。
说实话,虽然小桃说的头头是道,但他却觉得白家小姐不会有危机。先不说韩光烈和曾子文是兴趣相投的挚友,单说男人被女人吸引之后的反应,也不会像韩光烈那样。
真正对个姑娘有意思,应该牵肠挂肚,看到她就面红耳赤,或者可以将情绪埋藏在心底,眼里却是藏不住的。
韩光烈明显没有。
斟酌片刻,阿冬也压低嗓音,身体向前倾,配合小桃营造紧张的气氛,“可是我觉得,韩少爷没有对迎秋小姐有不该有的想法。”
小桃大眼一瞪,“你觉得没有就没有了?你有经验?”
“呃”
“阿冬,你太老实了,眼里看到的全是好人!”小桃撇撇嘴,“你看,最有利的证据不就是你之前居然没看出来韩素梅对表少爷有意思吗?”
阿冬沉吟,那的确是他的疏忽,“我那是素梅小姐从小就会来家里玩,大家都觉得她是少爷的妹妹。”
小桃恨铁不成钢,“哎哟,臭男人臭女人就会玩这把戏,什么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的,胡乱认什么亲戚!认着认着就爬人家床上去了!”
阿冬“轰”的一下,脖子都红了,“别、别这么说。”
爬床什么的小桃也太口无遮拦了。
小桃见阿冬羞怯的样子,这才反应过来,紧张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就当没有听见,好不好?”
在现世看娱乐八卦,嘴巴难免就会犀利一点,完全忘了她现在可是在民风淳朴保守的民国时代。
还好是阿冬听见,要换成别人,还不要撕了她的嘴。
后怕地拍拍胸口,小桃讨好地对阿冬双手合十,“保密啊,你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她距离他就只有三寸远,眼睛明亮,嘴唇微扬,小脸红扑扑的,阿冬看得都要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稍稍撤离一点,“嗯,我什么都没听见。”
小桃感激地笑起来,阿冬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的眼角眉梢,只觉得这样看着,胸口就被甜蜜涨得满满的。
对视片刻,小桃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奇怪,怎么阿冬在看着她发呆
只是没等她问出口,一个稚嫩的嗓音就钻入耳中。
“哥哥,姐姐,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都愣了愣,才向下看去。
他们分别坐在病床两边,谈得投机,不自觉就向前倾了身体,胳膊支撑在床沿,靠得极近。而摔伤了的小男孩就被他们半笼罩在下方,此刻正瞪着满是惊奇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们。
面红耳赤地弹开,小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和阿冬面对面的姿势有些不妥。
阿冬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慌张地站起身,企图用询问来转移小男孩的注意力,“你、你不疼了吗?那我就先送你回家去吧,你娘该着急了。”
他回家的路上偶遇他被欺负,和家里大人说了一声,就直接用自行车载他来了医馆,本来是说好一个钟头就能回去,没想到小男孩在医治的过程中居然幸福地昏睡过去,加上巧遇小桃,他就把着急送男孩回家的事给忘了。
小男孩滴溜溜地转动眼珠,瞅了小桃一眼,又瞅瞅阿冬,坏笑道,“哦,阿冬哥你害羞了。”
“胡、胡说什么呢!我、我送你回家。”阿冬不由分说地抱他起来。
韩光烈这时也听到动静,放下酒杯走了过来,“要走了吗?”
“嗯,他娘该着急了。”阿冬把男孩的裤腿放下来,对韩光烈感激道,“多谢光烈少爷。”
“不用谢。”韩光烈转身拿来一罐药,“回去之后,记得换药,该注意的我都写在这纸上了,阿冬,你送他回去后,记得和他娘说清楚。”
“知道了。”阿冬微笑道,稳重地将小男孩拦腰抱起,“走了,祥子,快谢谢光烈少爷。”
“谢谢大夫!”祥子脆生生的喊。
他才十岁,是人嫌狗厌的年纪,但在恩人面前,他还是乖巧的。
长宏笑看着阿冬将祥子抱出去,便帮他们掀起门帘,“对了,阿冬,不嫌累的话,送完这孩子,再回来一趟吧。”
阿冬停住脚步,“长宏少爷还有事要吩咐我吗?”
“那是自然。”长宏笑眯眯地指了小桃一下,“我和光烈喝了酒,今晚大概就要在这住下了,所以喏,那里有个恶仆,想托你帮我送回府去。”
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都愣了一愣。
韩光烈来回看着长宏和小桃,眉心紧皱,直觉要说些什么,喉头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桃倒是很乐意,“那太好了,阿冬,就要麻烦你了。”
难为长宏还记得她,知道让阿冬送她回去,否则让她在这服侍一个晚上,她还不要困死。
听小桃这么说,阿冬顿时弯起唇角,“不麻烦。”
他人高马大一个后生,眼睛亮晶晶的,里头承载着一目了然的,和男性化脸庞全然不同的温情,惹得他怀里的祥子噗嗤笑出声来,“不知羞,阿冬不知羞!”
“胡、胡说什么呢!”瞪了他一眼,阿冬忙转身离开,想想又转过身来,鼓足勇气,“小桃,等我。”
门帘一掀,随后自然垂落,在它隔绝了室内外的一瞬间,他听到小桃肯定地回答说,“好的。”
阿冬浑身一颤,在祥子戏谑的目光中大大扬起唇角。
清冷的月色洒了一地,天气微寒,阿冬拎起墙角的自行车,把祥子抱到后座,打了鸡血似的猛踩踏板,恨不得飞起来。
医馆里,长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自夸道,“哎,我可真是个好少爷,对不对啊,小桃?”
小桃莫名不已,“少爷,您这么夸自己,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这臭丫头!阿冬可不在这,没人帮你说话,你再说,小心我抽你。”
长宏都是在装可恶,小桃完全不怕他,可有韩光烈在场,她怎样也得给自家少爷一点面子,于是她堆起一脸讨好的笑容,跑上前帮二人斟上酒,“少爷,喝酒吧,别费力骂我,多不值得啊。”
长宏摆摆头,“你啊,说不过你。”
韩光烈冷冷看着二人互动,眉心紧皱,眼底是明显的探究,他是不傻,自然是看出长宏刚刚所作所为的目的是为了给阿冬创造和小桃独处的机会,看阿冬的反应,也是对这丫头动了心。
不由神色复杂地看了小桃一眼,没想到恰好和小桃对视上,韩光烈手上一抖,整盅的酒都泼到了地上。
“二少爷,您怎么了?”小桃帮他重新斟满,随口问道。
韩光烈负气地哼了一声,没搭理她,自顾自地喝酒。
小桃见状不由垮下脸,真难伺候啊,少爷。
这样一比,还是她家缺心眼的长宏比较可爱。当然,更可爱的是纯真质朴的阿冬。
长宏完全沉浸在自己豁达开明帮阿冬创造机会的自我满足中,没有发现韩光烈脸色难看,喝下一杯酒,长宏咳了声,“我去小解,光烈,你且先喝着。”
“好的。”
长宏哼着小曲慢悠悠离去,屋子里便只剩下小桃和韩光烈。这是民国年初,电还没有引入镇子里,照明全靠煤油灯。
在秋夜里火光堪称明亮,屋内放了个炭炉烧水,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
小桃是等长了脖子才等到这个机会,长宏前脚迈出屋子,她就从裤兜里掏出放了许多天的香囊,一股脑地放到桌上。
“二少爷,这是给您的回礼,请笑纳!”
韩光烈还在喝酒沉思,猛地看见个丑东西引入眼帘,眉头皱成了个死结,“这什么鬼东西?”
“呃香、香囊”
“香囊?”韩光烈用指尖拎起它,来回看看,又瞪向小桃,猜测道,“你自己做的?”
小桃舔着脸干笑,“哈、哈哈,二少爷果然英明神武!”
那就真的是她亲手做的了。
韩光烈眉峰单挑,将香囊握在掌心,又细细看了一遍,挑出一身毛病,“花绣的太丑,针脚不密,还有这布料颜色怎么这么难看?”
小桃苦着脸,“是我手艺太差,玷污了您的眼。”
韩光烈勾起唇角,胸口的闷气全然消散,只觉得灯光下那墨绿色的香囊有着几分旁人看不出来的可爱,不由就笑起来,“勉强还能入眼。”
小桃眼睛放光,“真的?”
韩光烈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她明亮的笑脸映入瞳孔,居然让他的心漏跳两拍。掩饰地垂下眼,韩光烈粗声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