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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绝色哑妃泡王爷-第38部分

小说: 绝色哑妃泡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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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曳地,恍若神仙妃子,黑发如云,慵懒地随意绾髻,胸前随意垂下一缕青丝,应该是刚刚起来,没有任何妆容和钗环,却天生一种说不出的妖娆妩媚,跟月棠完全是不一样的风情,月棠是那种清新如露珠一般的少女俏丽,而面前这位紫衣美人,完全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致和韵味。顾冥轩显然看到了楼上缓缓下楼的美人,目光一沉,假意没看到一般别过头去看向月棠,美人也不在意,依旧浅笑着走到这边,对着他们微微福身。

    “紫冉见过堡主,您可很久没来看紫冉了呢。”

    月棠一顿,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顾大哥的未婚妻,也太美了吧!这个大哥真是没眼光啊,如此美人都拒之门外,脑子烧糊涂了么。

    顾冥轩淡淡颔首,仿佛没看到叶紫冉一样,看着台上的月棠沉默,一旁的锦娘有些尴尬,转头对着月棠。

    “姑娘请。”

    月棠对着叶紫冉浅浅一笑,真真如同百花齐放、万妍齐开,叶紫冉自诩足够美丽,在这个尚且稚嫩的少女面前,也有些自惭形秽,因为这个女孩的眼睛,实在太美,澄澈灵动,半分杂质也无,这样不染尘垢的剪水秋瞳,这样生动无碍的眼神,自己永远不可能有。心头漫上一丝苦涩,看向一边俊脸微沉的顾冥轩,笑意背后隐忍着落寞。

    “谁动了我的琴弦唤我到窗前

    流水浮舟你在深夜的那一边

    谁倚着我的琴枕梦尽夜满月

    还以为各自两边只能做蝴蝶

    谁让你我静似月

    只能在心里默念

    檐下燕替我飞到你身边

    谁让你我静似月

    各自孤单错弄弦

    风吹的帘落见月人不眠

    ……

    这首歌本来哀婉凄美,被月棠甘洌如泉的甜美嗓音诠释得无比美妙,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哀愁,如泣如诉,完全沉浸其中的月棠没有发现,台下那一双惊艳和震撼的眼神,顾冥轩先前看过她唱《青花瓷》已然惊叹无比,今日一见更觉妙不可言,锦娘完全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台上投入的月棠,眼中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就连叶紫冉也为其惊叹和感染,耳边是月棠轻灵卓绝的歌声和琴音,宛如天籁。

    集聚了大批听众,人人都在唱歌的过程中被这回荡在月满楼的动听歌声吸引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台上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此起彼伏的议论和啧啧赞叹,眼中交换着惊艳和震撼。

    “谁动了我的琴弦

    唤我到窗前

    流水浮舟你在深夜的那一边

    谁倚着我的琴枕梦尽夜满月

    还以为各自两边只能做蝴蝶

    谁动了我的那根弦

    将要度过的湖面

    难预料预料将来的深浅

    谁让你动了我的弦

    这次一遍又一遍

    唤醒了人影孤单嵌入夜

    谁让你我静似月

    只能在心里默念

    檐下燕替我飞到你身边

    谁让你我静似月

    各自孤单错弄弦

    风吹的帘落见月人不眠”

    一曲唱毕,缓缓收起琴音,余音绕梁,经久不息,月棠轻轻呼出一口气,停下手中的拨动,看着台下震惊失语的观众也是一呆,随即绽放大大的笑脸,得意地比出两个手指做了个V字,耶!成功!宾果!

    台下的人显然还未从沉醉中回神过来,月棠有些好笑地看着下面惊呆了的听众们,忽然楼上传来一阵响亮的鼓掌,在寂静无声的大厅中分外明显。所有人包括月棠在内,都好奇地抬头望去,楼上隐藏在阴影后的楼梯处,缓缓走出来一个浅蓝色的挺拔身影,稳稳地鼓掌,脸上带着赞叹的笑意。

    “是品逸公子——”

    有人激动地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所有人这才回神过来,如同见到神仙一样看着那男子,立即响应着他的掌声拼命为月棠鼓起掌来,一阵欢呼高过一阵,月棠看着楼上那个蓝衣的男子有些惊诧,这个人好厉害!身上有着浑然天成的魄力和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俊秀的翩翩公子,眸子笑意盈盈,慢慢走到舞台前,定定地打量着月棠。所有人纷纷自动为他让开路,径自到月棠面前,乌黑的长发以白玉冠束之,走近了月棠才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是蓝色!

    蓝色的眼睛,宛若蓝色的宝石,那……那是外国人才有的眼睛!

  

第二卷 倾世名伶 第五十八章 所谓断袖

    “你还真的在武林大会上露脸啦?”

    裴彦溪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看着面前脸色阴沉不悦的子迟忍俊不禁,惹得子迟越发不悦起来。

    “哎呀哎呀,真是难得,咱们卓王爷的权威也有人敢挑战了?是何方英雄,居然敢来揭你的面具,改天我一定要登门造访,哈哈……”

    听到好友的嘲弄,子迟脸色沉了沉,墨色的眸子闪烁着光彩,冷冷开口。

    “你笑够了没有?我的剑穗呢?”

    听到这个,裴彦卿顿时收起笑脸,露出尴尬和不自然来,摸了摸头顶讪讪。

    “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再命人为你订做一个,你看怎么样?”

    说来真是囧,去项川府的路上,居然把子迟的“墨邪剑”的剑穗弄丢了,也不知道究竟丢失在哪里,是块价值连城的上乘好玉不说,关键是上面刻着“卓”字,是卓王爷的标识,所以子迟很窝火,好心把心爱的佩剑借给他,居然丢了剑穗,也不知道是谁捡到了!

    (这厢月棠忽然狠狠打了个喷嚏,奇怪地搓了搓鼻头,谁在骂我?啊!还是谁在想我?)

    “你送的,我嫌弃。”

    半分面子都不给,子迟冷冷回过去,神色永远暗沉,绝色的脸庞上仿佛有终年不化的积雪覆盖,半点笑意也无。

    “你这人真是……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唉……也就是我命苦啊,苦苦忍受你这么多年,听你冷嘲热讽也就算了,到如今,连你我“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这种无稽之谈都能冒出来,你说我冤不冤啊?”

    提及此事,裴彦卿面脸苦笑和玩味,子迟俊脸一沉,极为不屑冷冷一哼。

    “就算是,也不跟你。”

    裴彦卿呆愣了半晌,忽然发现子迟是在讽刺和嫌弃自己,气得毫无形象地大声嚷嚷起来,如果被外人看见向来风度翩翩、堪称极品绅士的裴世子这幅模样,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子迟懒得与他拌嘴,嫌弃地横了他一眼,无声地表示自己的不屑。

    “你……不会,真的是吧?”

    不怕死的又蹭了过来,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子迟,不怀好意地如同黄鼠狼,子迟淡淡挑眉,不痛不痒地哼了哼。

    “是不是,试过便知。”

    裴彦卿立即离他老远,俊逸潇洒的风度全无,如同打闹的小孩,露出天真自然的好玩神态。

    “算你厉害,没你恶心!好了,不跟你逗,你这次单独去凤白剑庄,还骚扰人家武林大会,到底收获如何?”

    裴彦卿整理好散乱的衣衫,好整以暇地坐正身体,脸上玩笑的神色收起,看着面前的子迟,眼中全是关切。

    “孤鸿门门主露面,没看到脸。”

    顿了片刻,子迟复又补充了一句。

    “轻功了得,武功深浅难测,不过我敢肯定,是女人。”

    说道最后一句,忽然沉了几分,脸上也是阴沉,眉头蹙起,流光溢彩的墨眸中全是变幻的神色,裴彦卿听到这个,也是一愣。

    “以你的轻功都跟丢了,其武功可见一斑。”

    裴彦卿不无担忧地叹气,眼中流露出探究的意味,子迟沉默不语,淡淡抬眼看向窗外,隐着一股孤傲淡漠的神情,心中风起云涌。

    不是跟丢了,是我……不想跟上去。

    屋内陷入一阵沉默,子迟淡淡想到,有些自嘲和不屑,有些嗤之以鼻,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居然还是退却了半步,让她逃了。

    “听说司徒意跟陛下提及,要把司徒秋水许给你,你没答应?”

    忽然想起来彦溪告诉自己的事情,裴彦卿抬头问道。

    “哼”

    不可置否地冷哼了一声,子迟显然很讨厌这种话题,扭头端起茶盏,姿态优雅孤傲。

    “哼什么啊?难不成真的永远不娶妻啦?也难怪人家会怀疑咱俩,谁要你从来不近女色,都成年了连侍妾都没一个!”

    “不需要。”

    一成不变的拒绝,口吻不容怀疑,裴彦卿知道子迟自幼离宫外出,经历了丧母和重病之后,跟随无量道长修习,讲究道家清心寡欲,所以对于感情难免冷漠了些,本来就冰冷内向,再加上……那个人,唉,裴彦卿看着子迟的目光有些复杂,一抹说不清的情绪浮上心头。

    是因为曾经的伤害和阴影,所以不相信感情了吧?

    如果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是那样的看待自己,出生在仇恨和报复的情绪中,母亲视自己为眼中钉一般,不惜害自己的儿子,所谓的婚姻、爱情都是虚假,欺骗,背叛,谎言,甚至残害,幼小的心中,留下太多不可磨灭的阴影,出生在皇室是无可奈何,子迟自幼云游天下,志在四海,对于江山社稷半点兴趣也没有,想来那司徒老狐狸试图用女儿牵制住子迟,这种想法实在蠢了些。

    “那……秋水呢?你真的不喜欢?”

    顿了片刻,裴彦卿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有点八卦和好奇的成分在里面,也是受彦溪之托,拗不过那个无法无天的野蛮妹妹。

    “喜欢?那是什么东西,我不懂,也不想懂。”

    子迟声音甘醇低沉,柔和中带着磁性,只可惜森冷无情,半点温度都没有,说出来的话简直像刀子一样,毫不留情。

    饶是裴彦卿也被他无情冰冷的话伤了,假意打了个寒噤哆嗦。

    “冷死了!真不知道,以后什么样的女人受得了你!你打一辈子光棍不要紧,千万别连累了我!”

    “哦?英俊潇洒的裴世子,怎么会打光棍?”

    难得子迟有兴致,肯多说几句,还开起了玩笑,语气淡漠嘲讽,脸上有微不可查嘲讽笑意,淡淡地打量裴彦卿。

    裴彦卿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八公主子越,脸色沉了沉,眸子里闪烁着无奈和压抑,眉头微皱,低低叹息了一声,沉默不语。

    “奴才拜见卓王,世子。”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通报,裴彦卿知道是送请柬的下人回来,坐直身子朗声宣。

    “进来。”

    子迟淡淡倚着桌子,姿态慵懒,连眉毛都懒得抬,那人恭恭敬敬地进屋,俯身行礼。

    “少爷,奴才已经将请柬送到白公子手中,白公子答应今日赴宴,并要奴才代为致谢。”

    裴彦卿微笑颔首,扬声挥了挥。

    “知道了,去吧。”

    仆人恭敬地躬身,缓缓退着步子出去,子迟这才懒懒地抬眼看向裴彦卿,似乎有些喜悦。

    “白?”

    “嗯,凤白剑庄白凤举之子,白莫展,上次项川府之事多亏有他帮忙。”

    听到项川府,子迟的脸色一沉,仿佛极其厌恶,冷冷地斜睨了裴彦卿一眼。

    “既然有客,还不走。”

    逐客令下得如此无情,裴彦卿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边起身一边回头对他说着,口气哀怨。

    “唉,外人只道我裴将军与卓王爷断袖,哪知其实不然,卓郎对奴家好生狠心无情……”

    还假装抬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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