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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翔作者:卫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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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第一部完结)作者:卫风无月/卫风/五月/水遥/云芊


【文案】

    跨阴阳,隔生死,越三界。银凰公子杨丹,阴山令主易钧,火凤淮戈,媚鬼柔碧……且看快意恩仇,英雄血,情人泪。(不会写文案,看得自己直哆嗦……有人说,那个,大牌作家有自信才不写文案,这个,不会写和不屑写,切不可混为一谈。)


【正文】

   楔子 

  更新时间: 08/13 2006 


  …………………………………………………………………………………………………………………………………………………………………………………………………………………… 


  楔子 



  黑夜寂寞漫长 


  沈默的你 


  是否和我一起歌唱 


  歌声在空气中四处飘荡 


  想在天空中轻轻飞翔 


  飞翔飞翔 


  年轻的眼睛在张望 


  翅膀淹没了天堂 


  来自最初的愿望 


  诞生在你我的想像 


  ————《飞翔》 



  一只鸟,倘若是不能飞翔。 

  那麽,生命还有什麽意义? 

  很久之前,久到我忘记了是什麽时候,问过父亲这麽一个问题。因为,那天我才知道,父亲是一只无法飞翔的鸟。 


  父亲当时沈默良久,眼睛裏失去了一贯轻灵飞扬的光彩,最後他告诉我说,他失去了飞翔的翅膀,但是他也拥有了现在的一切。 

  我觉得十分不能理解。 

  一只鸟如果不能飞翔,那麽生活和生命对他来说,应该失去了全部意义和价值才是。 


  父亲当时淡淡的笑了。 

  他说,不是没有有痛苦憎恨埋怨绝望过……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後悔过。 


  这样说的时候,我……另一个父亲走了进来。 

  不要奇怪,是,正在和我说话的是我父亲,但进来的人也是我父亲。奇怪麽?我还有两个父亲,两个弟弟。 

  一家七口,没一个女子。 


  我擡擡眉毛,爱理不理招呼一声:“爹……” 

  进来的男人看起来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天人总是如此,我家犹甚。四个爹爹都没有蓄须的习惯,所以怎麽看也只象我大哥哥而不象我的长辈。 

  他笑得很坦率,一身全是外面那种明亮的阳光的味道。 

  “行云,外城来了一批新的天马,说是名驹配种,非常神骏。下午一起去看好不好?你那匹奔涯实在是该退休了,牙都要掉了呢。” 

  父亲很自然的揽住他的腰,两个人个头差不多,身材修长纤秀,站在一起无论如何,总是看著让人舒服。 

  “好。” 

  “给你找匹最快的……”爹爹说:“我知道你就是喜欢追求速度感。” 


  父亲笑,懒懒伏在爹爹肩上不说话。下人奉午膳上来,我站起身拍拍袍子:“你们吃,我去找静静去。” 

  父亲招招手,我便走了。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种种肉麻言语亲热行止不绝,我当然不好意思在一边看著。 

  早就练成了这种机灵,他们一抱起来,我立刻就走。 


  其实爹爹他也许知道,也许是不知道。 

  父亲喜欢的……应该是风吹在脸上的那种感觉。 

  身体腾空,无拘无束的自由,飞翔的感觉…… 


  但那是不可能的,他失去了羽族人最重要的翎羽,飞不起来了……永远。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 

  我不是不幸福的,但是,父亲为了幸福,付出的代价也实在太大。 


  一边有侍从经过,躬身让到路旁,齐声道:“大公子。” 

  我点点头:“静静呢?” 

  一个说道:“三公子应该是和二公子一起,刚才看到他们在湖居那边。” 

  我点点头,他们退行几步,转过了回廓。 


  又在一起。 

  我抚下额,小静简直象个没断奶的孩子,整天缠著笙笙不放,对爹爹倒不见他有这麽亲。 

  不过……我摸摸下巴,小静虽然小,可是应该也明白,爹爹他们是很喜欢二人独处的,估计是…… 


  就要出去读书了,不用父亲教,我也知道我该开始学习,如何做一个独立的成年人。 

  可是,我抓抓耳朵,为什麽小静那个爱吃爱哭爱迷路又怕黑的小鬼也要和我们一起去啊!  

   


  第一章 


  飞鱼看到鸟折了翅膀,并不觉得有什麼可惜。 

  直至有天,鱼知道了鸟的痛,但是当时一切,已经再找不到了。 


  那个少年异常美貌,当然无花楼裏无丑人,只是他……特别的漂亮,让人移不开眼。 

  钧也说不上来,伴当问他要不要找陪酒的,他信手就指指那少年。 

  伴当去了,看他和那少年说了两句,那人往这边看了一眼,眼是丹凤眼,长眉斜飞,轻轻一扫便转了回去,却摇了摇头。 

  伴当无法,垂著头回来:“公子,他说是只在这裏挂牌子弹琴,不陪酒。” 

  钧不以为意,笑一笑说:“那倒一杯酒过去,说我点他的琴。”顺手便拿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伴当答应了一声又去了,那少年听了话,朝这边笑笑,收下银子,酒放在一边。伴当喜孜孜回来:“公子,他说谢你一曲呢。” 

  那少年凝神提腕,铮铮的琴声在指下流泄出来。 

  钧虽然於乐音上不大精,也听得出他弹的是一首春日宴,曲风平和温软,琴声极是悦耳。一曲奏罢,少年颔首为礼,将酒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二楼的这间花厅裏明烛花灯,那少年一张玉颜在灯下染上一层浅浅的桃子红,不知道是红烛映出来的,还是因为酒气催生。钧心裏微微一动,少年已经把头转了过去。 


  约钧来的是长澜,可钧等了一晚,长澜反倒没有来。夜渐深沉,酒座裏人只剩稀稀两个,反而是一间间的雅房裏传出隐隐的靡靡之音,欢好之韵。钧酒意有了三分,估摸著长澜是来不了,付了酒帐下楼。 

  侧侧轻风吹脸生寒,钧在楼裏一晚,闻多了酒气脂粉气,冷风一吹,倒觉得十分舒畅。 

  月光下一个人正走出无花楼的院门,清瘦纤长的背影,斜背一张琴。 

  钧在月下站了站,正想回去,忽然身後一声惊呼,接著瑶琴坠地,琴身破裂的特有声响在静夜裏格外刺耳。 

  钧回头便见那少年跌倒在地,穿黑衣蒙著头的两个人,一个接扯著他,另一个捂著他嘴向暗影裏拖。少年手脚挣动著,却叫不出来。 


  那两个黑衣人盯上这少年已经两天,认定他文弱,又是孤身一人在此。街角有口平井,是条死巷。两人将少年拖到井边,一人将他按著,扯下他腰间装钱的荷包,另一人早耐不住,按住了人胡乱撕扯衣裳,上下乱摸。 

  正数著碎银的那人乐不可支,忽然身後没了动静,回过头来:“老六……” 

  眼前一黑,这人从头至尾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倒下的。 


  钧伸手扶起那少年,柔声问:“没事麼?” 

  少年一边急急的拉上衣裳,低头道:“多谢你……”一边低头去地下把掉落的荷包捡起来。 

  月光映得他顶心的头发水滑生亮,钧心裏又是一动。 

  “你住哪里?” 

  “西门外,平直裏。” 

  钧微皱起眉:“这还有五六裏路,你就一个人走回去麼?” 

  少年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贝齿在月光下晶亮一闪:“公子刚才不是已经把坏人打倒了麼,这条路我天天走,没什麼要紧的。” 

  钧看看月色:“我送你。” 

  少年想了想,没有再推辞。 


  青石路被反复踩磨得光滑,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有些潮湿的水光。 

  钧没有说话,少年也不做声,靴底起落间有规律的脚步响。 

  “前面……就是了。”少年回过头来小声说:“多谢公子。” 

  钧忽然神使鬼差似的,说道:“我叫易钧。” 

  少年点头说:“我叫杨丹……公子,天黑风冷,回去时还衣多留神脚下。” 

  他朝巷子裏走去,钧看他的身影在墙的暗影裏隐没,宛如旧梦。 


  天上的弯月有些莹莹的紫色。 

  又有妖异之兆。 

  钧看了看天,沿著来时的路向回走。 

  凡人在这裏讨生活的不是没有,但总有几下子能防身保命。那杨丹却极是柔弱,在这裏谋生可不易。 


  钧走得不快不慢,月上中天时,才堪堪走到府门外。 

  却见府门大开,灯火通明,裏头人声喧哗,易钧心知有变,大步迈上石阶,裏头跌跌撞撞奔出一个人来,正撞在他身上。 

  钧扶他一把,管家易二抬头看是他,惶急的神色一松,忙说道:“公子,府裏闹贼了!” 

  易钧简短问道:“少了什麼?” 

  易二追著回话:“倒是没少什麼——可是却惊著了冰小姐,没见著那贼出去,八成还在府裏,正要搜寻。” 


  易府裏闹成一片,这裏杨丹赁居的小屋裏却也不太平。 

  刚才若是易钧能看到杨丹转过头後那个狡黠灿烂的笑容,只怕他对这个少年“柔弱”二字的评定就说不出来了。 

  “我瞧瞧……你这都偷了些什麼啊?” 

  屋裏点著盏灯,窗子关得严实,杨丹把一个黑皮质的小袋子倾倒在桌上。 

  一块似铁非铁,似石非石的牌子,一根女子的手环,一枚水滴型的琥珀坠子,一个纸团,几根漂亮的鹦鹉的翎毛。 

  “敢情你不光顺手牵羊,还带著跟人咬了一架,不赖不赖,长了好大本事。”屋裏明明只他一人,他的话却不像自言自语:“你这鸡零狗碎儿的,一样好东西也没拿来。” 

  屋角忽然响起两声鸟鸣,声音细哑,乍一听象乌鸦,仔细听却又比乌鸦显得柔亮。 

  “他今晚不在府中,你也是够无用的。今天一闹,往後肯定加倍防著,再要得手可不容易了。” 

  那鸟隐在黑暗中,杨丹把那些东西拾起来,顺手撂在床头,倒了水递过去。 

  那鸟的影子扑地一落,忽然站起一个小小的黑衣男童来:“公子不知道,那老头儿养的鹦鹉恐怕比我们两个的年纪加起来还大些,难缠得很。” 

  杨丹笑道:“怎麼这裏还有同族不成?” 

  那男童站在暗影裏小口喝水:“哪里是同族,不知道是什麼妖山恶地裏养出来的一个异胎,年岁久了成了精,”他顿了一下:“我本来已经探明地方了,让那妖孽横裏插一手,却连屋都没能进去。” 

  “那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男童嘻嘻一笑:“本来是要回来了,不过路过一家院子,那家小姐正在打骂婢女,小小年纪脾气倒不小,看不过她那麼狂,吓了一吓她,把她身上的东西叼了来。” 

  杨丹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死性不改。好了,夜快深了,你练会功是正经。” 

  男童答应了一声,凑前来:“公子,这裏好生无趣,咱几时动身去迷津山?” 

  杨丹白他一眼不说话,那男童摸摸鼻子,身形倏忽间矮了下去,一声细细的啼鸣,两翅张开来,烛影将它的影子拉长了映在壁上,却原来是一只盗雪鹰。 

  杨丹盘膝坐在榻上运功,那只小鹰在脚踏上跳上跳下,一时啄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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