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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兄弟鬼事作者:藏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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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本书没收,禁烟禁酒一个月!”
  “哥,你也太狠了!”
  “我还治不了你?给我乖乖听话,知道吗?二墩儿。”
  别的都好说,就这个小名是御信的罩门!眼看着哥哥一副得意的样子叫这个小名,他就想狠狠地报复一下!当哥就了不起吗?他也有的是办法治他!趁着御安转身要走,一把抓住人家的手腕扯到床上,虎扑着压了上去,死死咬住御安的脖子!
  御安的罩门在脖子上。痒、麻、酸、酥样样俱全。小时候闹着玩,二墩儿就喜欢咬他脖子,每次都能把他咬哭,那时候妈妈没少打二墩儿的屁股,说是“你哥哥的脖子不能碰,碰了你哥哥得有好半天不会走路。”
  长大了御安的脖子还是不能碰,不过比小时候好点,能走路,就是有点一瘸一拐的。其实,发现了这个小秘密的白颉也咬过小御安,不过那是七八岁的事了,再大点,白颉很少会逗弄他。这么一算,十来年没人咬过他的脖子,今天又被御信开了戒。
  “苏御信,哈,哈哈,你,你给我,给我放开。”御安徒劳地挣扎了两下。可怜的人,没劲。
  御信清晰地感到哥哥的身体一个劲发抖,捶打在肩上的拳头越来越无力。他这个乐啊,把嫩嫩的肉要在齿间磨磨,抓着御安的手掐掐。
  “苏,苏,苏御信。啊,哈……”太难受了!御安哭的心都有了。弟弟还记得这事,小混蛋,今天就让他禁烟禁酒!
  御信咬的起劲,得意洋洋地说:“喊谁逆嗨。”咬着肉说话不清不楚,喷出来的热气尽数都洒在了御安的脖子上。御安又是一阵激灵,无意识地嗯嗯哈哈了两声。御信只觉得嗓子发干,鬼使神差地出了一股鼻息。怀里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腰身在他的手下抖啊抖,抖的他心都痒痒了。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掐着哥哥的腰使劲捏。
  “御信,哈,我,我服了。别,哈,松,松手。”真心服了的御安再做垂死挣扎,少的可怜的力气拱着身子。不知道哪一下碰到了御信的哪个地方,御信猛地愣住。
  恍惚间,被推了两下,御信终于放过哥哥可怜兮兮的脖子,再一看,身下的人满脸通红地看着他。
  “混小子,下去!”御安浑身无力,笑个不停地推着御信。这一回,御信老实了,规规矩矩地退到一边,很欠扁地戳着他的肋骨:“老实了吧?”
  已经下了床的御安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捂着腰,还是笑的停不下来。但是眼神可真是很正经地盯着御信:“你,你给我记住!今天,哈,腿酸。今天晚上就禁酒。”
  “哎呀,还是没够是吧?来,我再伺候伺候你。”说着就要伸手去抓御安,把人吓的赶紧躲开。抓了包包杀出家门,去上学了。
  坐在床上的御信开心大笑,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对味了。他低下头看着自家的手,纳闷地琢磨:刚才怎么就硬了呢?
  黄天翔很守时,九点半从家里把苏御信揪出来塞进车里,奔着医院去了。一路上调侃苏御信,说他们家那哥哥比爹娘还紧张,不就是身子虚点么,看把他急的。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是操心老公肾虚的老婆。
  “会不会说话啊你!”苏御信不满地数落,“谁肾虚?我这是体虚。”
  不否认是老公和老婆的关系吗?这小子关注的重点错了吧?
  给苏御信找的老中医都快七十了,是医院返聘回来的专家。给苏御信检查了一番,也说没什么大事,开了三个疗程的汤药,说是要按时服用,会有很大的起色。苏御信对汤药很抵触,能不能不喝这玩意?估计哥哥不会答应吧?
  想到了御安,不知怎的浮现出早上在身下喘息脸红的摸样,御信狠狠拍了两下脸,心说:魔怔了魔怔了,好好的怎么想起那个了?
  一边的黄天翔诧异地看着苏御信,转过头问老专家:“秦大爷,您再给他看看吧。我看这小子神经有点不正常。”
  苏御信一巴掌拍过去,拉着不靠谱的黄天翔去交钱取药。
  医院的人很多,走到三楼的时候又看见了黄家爸爸。不过,黄天翔刚才还笑嘻嘻的脸变了样,他看到有人在为难自家老爸,他这个当儿子的不冲怎么行。都没跟苏御信打招呼,几个箭步就跑了过去。苏御信也没闲着,看他那样就知道有事,也跟着过去。
  有两个小护士围在黄医生身边,正在好言相劝对黄医生纠缠不清的患者。这是一对夫妻,看衣着装束非富即贵,就是态度恶劣了点。
  黄医生又重申了一遍:“你的病我没把握,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其他医院看看。”
  那男人不依不饶地说:“我已经走遍了本市所有的医院,您是朋友推荐的,我们也调查过您的医术,您要说不治我,那我岂不是等死了么?”
  “唉,话不能这么说。”黄医生苦口婆心,“医者父母心,能医好你的病我还不医吗?我是真没把握。”
  男人身边的女人急了,伸手要抓黄医生。她的手在半路上被人拦住,强而有力的手掌直接打掉她的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天翔,你怎么还没走?”黄家爸爸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不希望有不愉快的事发生。
  把老爸扯到自己身后,黄天翔对着男人冷笑一声:“吴董,好久不见了。”
  “你们认识?”黄家爸爸从后面探出头,好奇地问。
  “认识。”黄天翔说,“我还在经济犯罪调查科那时候跟吴董打过几次交道。”标准的奸商,让他厌恶。从头打量到脚,还是那个脑满肠肥的样子。就是身边的女人又换了,这个比上个还年轻,估计也就二十才出头。
  这几眼打量过去,他发现吴文飞似乎胖了,尤其是肚子,好家伙,跟怀孕了似的。但是脸却瘦的厉害,脸色也不好,灰了吧唧的。
  女人不知道新婚丈夫跟黄天翔之间的关系,她是气不过那位老大夫为何不肯为丈夫治病。当下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没等黄天翔反驳,苏御信直接走到他们中间,说:“这位先生,你的病医院治不了。走旁门吧。”
  这话一说,引来黄天翔诧异的目光。苏御信也没再说什么,拉着他推着黄家爸爸进了诊室。留在外面的夫妻俩面面相觑,搞不懂那句话的意思。

    41、02

  虽然人在教室里像模像样的听课;事实上,御安的心早就飞去医院那边。也不知道御信的检查结果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问题;需不需要住院?万一很严重的话;那就要住院了吧?这边也没个人做看护,真要是那样他就只能跟学校请长假了。干脆休学三个月好了;监督那小子认真修养身体,免得自己不在家他就一个人上蹿下跳的不消停。如果问题不大那自然最好,不过;大夫要是没个什么说法;不给开点调理滋补的汤药;那就得另找别人看了。
  说到休养身体,应该是在床上躺着不动吧?以后不能让他收拾屋子做饭,更不能让他出去买菜购物,那都是消耗体力的活,御信最需要的是休息休息再休息才行。从今天开始,自己要学着做菜了,做的好吃一点,也让御信夸奖一回。
  但是,滋补身体的食物也是需要分类的,怎么办?这方面一点不懂啊,要不要跟谁请教请教?身边的人也没人懂啊,要不报个学习班试试看?
  在傻哥哥满心思为了弟弟的事发愁的空挡,同学周远悄悄地拉拉他衣襟:“苏御安,你秀逗了?想什么呢?”
  “啊?”苏御安缓过神来,不解地看着周远,“什么事?”
  “天呐,你这白痴!”他压低声音说,“坐在你右前方的周晓晓已经盯着你看了大半堂课了,你就不能有点自知?”
  周晓晓?跟她没什么交往啊。苏御安纳闷地看过去,猛地跟周晓晓的视线相接在一起,对方连忙转回头,明显是偷看后被抓包的样子。苏御安也没放在心上,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御信那边,哪还会在乎别人?
  下了课一向稳重的苏御安闪电般地杀出了教室,跑到走廊人少一点的地方给御信打电话。听说大夫给开了药,这才放下心来。
  “哥,这回你就别担心了。”
  “那也不行。”御安肯定地说,“你别让医院熬药,他们熬的不好,把药材买回来,我给你熬。”
  “你也不嫌麻烦。”御信哭笑不得,对这个哥哥他是既不舍不得说点难听的,也舍不得拒绝他的好意,“哥,你安心上学吧,熬药的事可不是你能做的。”
  “少废话!”他的态度蛮横起来,“听我的,把药材带回家,我给你熬。提醒你苏御信,这事没商量!”果断挂了电话,拿准注意,御信如果敢晃点他,就禁烟禁酒两个月!
  转身去厕所的时候猛见走廊尽头闪过人影,苏御安纳闷了,周晓晓干嘛总是偷偷摸摸地看自己?这都同学五年了,要有个什么想法也不是现在吧?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哥哥在学校被女孩偷看,弟弟在路上跟黄天翔磨牙玩。说到那个吴文飞的病情,御信撇撇嘴没什么好口气:“不是好病,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一般像他那样的癔病有点经验的老中医都能看出来。你老爸也看得明白,所以才不肯医他。他那样,只能赶紧积德行善,兴许还有点希望。”
  “你不打算出手吗?”黄天翔笑问。
  “我?没那个闲心。善恶终有报,那是他自己种下的恶果,别人帮不了他。”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吴文飞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才能引来奇怪的东西?不是恶鬼也不是妖精,倒像是……
  “御信,问你个事。”黄天翔打断了他的思索,“上回那猫魈,你就不管了?”
  “还管什么?都死了。”
  “我是说猫魈的饲主,还没摸着边儿呢吧?”
  一提这事苏御信就头疼,赶紧摆摆手示意黄天翔不要再提。俩人闲聊了一路,到了楼门口,苏御信叮嘱黄天翔几句,可千万别让他爸收了吴文飞那个病人,会惹祸上身的。
  把苏御信送回家,返回刑警队之后一群下属蜂拥上来,吵得他心烦。最后拎着两个说话比较简练的进了办公室,问其中一个:“花海小区被害人的尸检报告出来没有?”
  “刚出来。法医给出的坚定有点怪,说死者是被咬死的。”
  “哈?”黄天翔放在嘴边的杯子停了下来,“咬死的?瞎子都看得出来是碎玻璃穿透气管,窒息流血过多。他怎么就给我个被咬死的结果?”
  小警察挠挠头:“我哪知道啊。反正法医解剖完尸体就说死者体内有一种虫子,在被害人被刺穿气管之前,已经咬穿了她的心脏。”
  那是什么虫子居然能咬穿人的心脏?这个有意思,得观摩观摩。但是小警察却说:“怪就怪在这里。法医说,虫子应该还在死者体内,但是却没找到。但是死者的不少内脏都被咬破了,虫子貌似不止一只,是从死者脚面的伤口钻进去的。”
  黄天翔的眉头深深蹙起。这案子古怪异常,被害人单独居住,案发现场就是她的卧室。发现尸体的时候,满地的血,尸体就挂在镜子上,当时连他都被吓了一跳。现场内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多少可疑的地方,唯一引起黄天翔注意的,只有地上那个被咬过的苹果,已经风化。
  “死者的胃里有没有发现苹果?”黄天翔问道。
  “有,你说让我跟法医打了招呼格外留意这事,当时法医就打电话过来了,偏巧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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