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之宴席作者:教士桀-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私处传来的不适感令卿缕叫了出来,他简直不敢置信那脸红心跳的声音,竟是由他发出的。
“忍著点,卿缕。”
说完,就在卿缕体内抽动起来。
顺著液体的润滑,搔刮著内壁。
“……啊嗯、啊……”
加入第二根手指的同时,惮殇摩挲著卿缕软下去的那根,分散著他的注意力。
卿缕的表情逐渐舒缓下来。
等到惮殇认为扩张的差不多了,这才换上了自己的肿胀,慢慢顶入。
巨大的痛楚撕裂了卿缕。
他睁大双眼,咬紧下唇,紧紧攀住惮殇的肩膀。
“……好痛,惮殇……啊……停、停下来。”
惮殇也不好受,连一半都没进入。
但为了让卿缕有适应的时间,惮殇深呼一口气,停在了当下。
他也知道过於心急只会伤了卿缕。
直到卿缕红著脸说可以了,惮殇才开始了动作。
由缓慢插入,顶到最深处。来回重复。
“……好深啊……惮殇。”
吞下卿缕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惮殇再次附上去,卷起卿缕的舌,与之纠缠。
“舒服麽?卿缕。”
惮殇笑著在卿缕耳边耳语。低沈调笑的话语牵动著卿缕的神经。
“嗯……舒……舒服……哈啊……”卿缕渐渐撩人的嗓音充满了媚态,无神地回应。
“你是我的,卿缕。”
对著意乱情迷中的爱人说了这麽一句话後,惮殇调整了姿势,扶著卿缕的腰,打开他的双腿,使自己能清楚看到卿缕的正面。整根抽出,然後再次插入。
惮殇加快了身下的频率,疯狂抽插。
“啊啊……啊嗯、啊、嗯……呼,慢一点……啊……惮殇……!”
卿缕紧抓著床单的指甲泛白。
动情的二人身体交缠。
融为一体的暧昧气息徘徊不散。
满室旖旎春光。
时间似乎还长得很……
崇皇篇
一 错入禁林
纸片。
扬扬洒洒飞了满天。
哗啦啦,哗啦啦。
连同手上的温度也一并带走。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这句话,是谁先说出口的?
一 错入禁林
风如锋利刀子般刮过脸颊,察觉身後的人紧追不舍,祟妖啐了一口,化为黑雾,往林子的更深处移动。
铃音响起,昭示著不可侵犯的领域被外人闯入。
黑暗中,激起小圈的涟漪。
祟妖在一处停下,变回了人形。右肩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染上红色,已慢慢干涸。
这时,不知何处,传出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谁?!出来!”
他敏锐地察觉到那微小的动静,忙厉声道。
从阴暗树影下走出的,是一个长相平凡的年轻人。
祟妖上下打量著那人,一边感应他身上的情况。
奇怪,没有一点妖力。莫非是人类?
他心里警惕,脸上却露出笑容,说:“不好好在家睡觉,那麽晚出来做什麽?”
祟妖化人形的模样,生得十分俊俏,眉间带邪佞之气,一身青色长衫,只是肩上血迹触目惊心,更平添一份妖豔风情。
“……你的伤?”那人定定看向他的伤口。祟妖眯起眼仔细观察那人,发现他的身骨孱弱,竟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祟妖兴致和警惕立刻减了大半,饶是这副身子骨,给他塞牙缝都不够。
那人见祟妖不理睬他,也不恼,接著说:“你的伤不痛麽?”
祟妖瞥了他一眼,脑子一转,反而对他笑著道:“你看我像妖还是像人?”
“……妖。”那人不明白祟妖话中的意思,只是由他的话题回应道。
“那不就行了,是妖自然有疗伤的法子,可是麽……”
“可是?”
祟妖故意延长音调,那人竟呆呆傻傻看著他,重复他的话语。
“我需要精血。”
祟妖说出口後,特意扫了那人的表情,想捕捉那人变色或是皱眉的样子。不是他自吹自擂,他的视力在夜间十分好用,能细致入微地看清方圆百里内的目标物,甚至连小动作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这一次,祟妖失算了。
那人并没有露出任何厌恶憎厌或是害怕的神色,可以说非常得平静,祟妖居然从他的脸色中目睹了一丝苦恼。
“……我的身体……如果不介意的话……”
祟妖瞪大了双眼,内心充满了不可理喻。
“我说,你有明白我的意思吗?精血,我说我需要精血!”
祟妖认为自己难得为这事发火肯定是哪根神经不对了。
“……难道不是我想的那种事?”
这回祟妖傻眼了。他没有想到那人会以如此,如此淡定的神情面对他。
“……可恶。”
祟妖原本就是胡邹,这下可好,被耍的人简直是他一样。
“算了,你的身体没准治不好我的伤,自己先就……反正,我又不一定要用你的精血,别的方法、咳,还是有的。”
那人一听,脸上浮现出遗憾的神色。这个微小的细节仍然没有逃过祟妖的眼睛。
“……你叫什麽?”
祟妖觉得真是败给他了,懊恼地随便问了一句。
“……皇。”
“啊?”
“皇,皇天在上的皇。我的名字。”
那人在祟妖面前露出的笑容,如沐春风,冰雪消融。
二 范围之内
三天。
祟妖被困在这禁林深处已经有三天了。
他试过各种方法,各种尝试突破这里出去。只是周围好像被下了结界,不但出不去,他的妖力竟也差点被吸了个干净。
所以,他目前只好认栽,在允许范围内休息。幸好这里日月精气足,傍晚打坐是个治疗伤口,增强妖力的好方法。
这三天内,皇就好像没事人,待在祟妖的身边,没有走开。三天的相处,祟妖也麻烦再去说什麽了,只是。
……唯一令他纳闷的一点,就是有人正没有自知之明地盘坐在他对面,傻傻地盯著他看。
“我说你就不能找点别的事做麽?一直盯著我做什麽。”
祟妖自顾自玩弄著发丝,兴致缺缺地问。
“……你生的好看。”
“哦?”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祟妖不禁挑眉。
他眨了眨狭长的丹凤眼,有意调笑那人说:“那麽,你喜欢麽?我的容貌。”
“还是说,你喜欢上了我这个妖?”
蛊惑人心般的嗓音,在皇耳旁响起。不知何时,凑近皇身边的祟妖,正暧昧地挨著他,俊美中带著邪气。
而皇怔怔地看著他,眸底深处有著不易察觉的迷恋。
“我喜欢你。”
祟妖愣了愣,随後笑了起来。
“你说你喜欢我?”
他重复一遍,眼中悦色不减,只是唇角的笑意渐冷。
“我喜欢你。”
皇一如既往的淡定,面不改色道。
“你是在说笑?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没错吧?不要对我说一见锺情那个词。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信这个。”
祟妖冷冷道。
原本以为这话说出口,那人会有所动摇,起码也会显露些其他表情什麽。
结果,那人偏偏再次出乎祟妖所料,淡淡地笑了。
“……我相信就可以了。”
“……”
祟妖顿时哑口无言。他头一次在同一个人身上吃鳖,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经历。
祟妖干脆不再理睬他,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坐下,闭上眼,凝聚精神,开始修炼。
等他再次睁眼,下弦月已高高升起,洒满大地。
祟妖的面前摆著一个由枝干筑起的烤兔架,底下是点著的火堆,烟味和香味同时扑鼻而来。
皇对他每天的必修打坐也见怪不怪了,见他醒了过来,拿下一串兔肉,递给他。
祟妖也不推辞,顺手接过吃起来。
虽然范围不大,但偶尔也会有几只动物什麽窜过。祟妖有时捉了就放在一边,後来不知怎麽演变成了由皇接下烧烤猎物的任务。
祟妖反正也没闲暇功夫管,就交给皇负责了。
“味道还不错。”
解决完兔肉後,祟妖对皇说:“你喜欢就好。”
皇在篝火另一边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
火光明媚,烟雾嫋嫋。祟妖心里突然涌起奇异的感受。他神色复杂地注视著对面的人,嘴角却在不经意间上弯。
*
一天的农耕劳作令男人全身酸痛,可回到家时,不免要装作一点都不辛苦的样子。
他是一家之主,是挑起一家重担的粱柱。所以即使再怎样辛苦疲倦,也不能将这份负面心情带回家中。
他得作为一家人的榜样。
这麽想著,他一时竟觉得肩上扛著的锄头不再沈重。
振作了精神,他满面笑容地推开家门。
迎接他的,却是妻子女儿还未寒透的尸骸。
三 浮生梦中
第六天罕见地下了雨。
没有遮挡物庇护的两人自然淋成了落汤鸡。
好不容易等雨停了,生了火,将衣衫脱下,挂在支架上烘烤。
“……你不要紧吧?”祟妖蹙眉看著那人毫无血色的脸色,出声询问。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这样子也能称作没事?
因为里衣也湿透的关系,现在祟妖和皇赤裸著上身,下身穿底裤,也要到赤诚相待的那个地步了。
皇整个人偏瘦,骨架修长,光滑莹白的皮肤,没有一块赘肉。俊俏的模样令祟妖有一瞬间的失神。当然,一切是在忽略他身体状况的前提下。
所以,当祟妖眼尖地注意到那人摇摇欲坠的刹那,他立刻上前扶住了皇的身体。
手上几乎没有什麽重量的触感令祟妖吃了一惊。
怎麽会……那麽轻?
“抱歉……一下子就……”皇不著痕迹地离开祟妖的支撑,退後一步。
自己一定是中邪了吧?不然怎麽会对手上残留的温度产生……执著和贪恋?
祟妖若有深意地看著手心,平摊而後紧握。
“……旧疾?”
他眯起眼吐出两个词。
皇摇了摇头,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不能说。”
这话在祟妖耳中,竟生出了另一番意味。
“你身子虚弱,还是好好休息吧。”
祟妖口气中的冷漠疏离,使皇很是不解。他不明白几天下来有缩短的距离,为什麽一下又拉开了好远。他看了看还未烘干的衣服,又扫了眼寒气之重的地面。接著将目光转向祟妖,露出迷惑的神情。
“……”
祟妖按著额头,像是缴械投降般叹了口气。
“过来。”
皇不明所以地斜了头,顿了顿,朝祟妖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猝不及防之下,皇被抓住了手腕。还来不及反应,祟妖默不作声地一发力,将他扯至跟前。
祟妖用另只手撩起架上的衣衫,在半空一抖,随後披在两人身上。
找了能倚靠的树干边坐下,祟妖恰是无意地调整了姿势,好让皇自在些。
他轻声道:“睡吧。”
皇嘴角微抿,感受对方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还有心跳,慢慢沈入了梦乡。
祟妖凝视著那人的睡脸,内心意外的平静。
仰望夜空,没有星尘,没有月亮。
耳边是均匀的呼吸。
祟妖也在之後闭上眼睛。
*
缠绵悱恻,颠鸾倒凤。
朦胧中那人的唇是冰冷的。
周遭的空气却是燥热的。
不满足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