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古拉·苏丁维尔的传说-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点,都凉了。”汉诺没说什么。拿起筷子来给浮夏夹了菜,自己却没有吃的意思,反而逗弄着念仇。
“王上…那华和…”虽然浮夏不想破坏气氛,可是这件事只有汉诺知道。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汉诺脸色忽然变了,将念仇放回浮夏怀里起身就走。
“王上…”看着汉诺离去的背影,浮夏有些沉默,他曾经答应过那华要帮他和影西,如今却连他们两人的下落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王上!”浮夏还坐在桌子边发呆,却听见端菜进来的小天喊了起来。
浮夏回头看去,只见刚刚走到门口的汉诺扶着门框弯着腰,而且身体还在下滑。
“王上!”浮夏急忙起身跑了过去,将手里的念仇交给小天,伸手去扶汉诺,触手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走开!”汉诺想躲开浮夏的搀扶,可是心口的疼痛和窒闷使他浑身无力,最后还是靠在了浮夏身上。
长亭和日照来了,跟着过来的还有怜御医,众人围着汉诺,浮夏在一边给汉诺擦汗,日照给汉诺行针,长亭和怜御医在一边交头接耳,脸色很是难看。
折腾了好久,汉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呼吸也清浅了,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待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间,汉诺将身子蜷了起来,手还是紧紧的抵着心脏的位置。
“王上,您还是不舒服吗?我去叫怜御医他们回来。”在一边伺候的小天马上就要回身去叫人,汉诺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不用宣扬,你下去吧。”汉诺紧紧的抓着被子,遣退了小天。窝在被子里的身体越蜷越紧,有是个难熬的夜晚,以前只会偶尔的疼痛,最近却持续时间越来越长了,有时候会持续一个时辰。
汉诺早就知道日照他们有所隐瞒,他还知道自己的病一定不轻,这个在浮夏几人的表情中都能看出,再加上契裳的提点更是确信难治,汉诺倒是并不在意,天命而已,何必去挣扎,自己的父王和祖父都是英年早逝,汉诺对生死随没彻底看透,但也不是特别执着。
☆、第一二一章 选择 (1129字)
此时的议事厅中更是一片的沉默,浮夏坐在上位,长亭和日照收拾着手中的工具,怜御医则在一边若有所思。
“说吧,王上的情况真的有那么严重吗?”浮夏被众人愁云惨淡的气氛笼罩着,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王上的情况比想象中的严重。”先开口的是怜,这里他最有发言的权利。
“有多严重。“虽然这不是浮夏想听到的,但是事情发生了就一定要面对,浮夏镇定了下心神仔细的听着。
“王上这种疼痛时间会越来越长。直到最后难以忍受。”怜很严肃的说着,他虽然没有看过先王的症状,可是这个他师傅的记载中写的很清楚。
“然后呢?”浮夏试着往下问。
“然后会疼到无法忍受,直到自杀或是猝死。”怜的话让众人的心情又沉了几分。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吗?!!”浮夏突然大神的嚷了起来,他是在问众人却也是在问自己。偌大的王朝,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救汉诺。
“目前没有,不过我师父的记载中,或许会有办法。”怜的话给了众人希望。
“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
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只要有机会他们也不会放弃,他们身为臣子和亲人,他们要对他们的王,苏古拉的百姓尽职尽责。这是他们的命,他们必须守候的东西。
“这个我要再研究下。”怜很慎重的说,这关系到众人的幸福。
“有什么不好说的吗?”浮夏没说话,通过他对怜的了解,他知道怜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他不说自然有不说的理,就算着急,也还是不能逼的。问这话的人是一向稳重的长亭。
“这个方法不是什么好的方法,请给我时间。”怜还是没有透露,众人只好散了。
长亭看着怜悄悄离去的背影,犹豫了下还是跟了过去,他觉得今天的怜和之前的不太一样,总觉的有些不放心。
长亭一直跟着浮夏到了御医院,怜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却在门口就开始发呆,长亭看了好久,最后看不下去,直接走了进去,怜却毫无感觉。
“想什么呢?”长亭出声提醒,怜抬头,脸上满是纠结。
“你说如果为了救人而害死另一个人,值得吗?”长亭深深的看着怜,他知道一定和汉诺的病有关系。
“那要看救的是什么人。也许被救的人不是牵扯到一个人的性命,而是千千万万的性命呢?”长亭看着怜忧伤的脸,慢慢的开导,他虽然不知道怜说的办法是什么,但是他现在知道那个办法肯定是很为难的,至少现在怜很纠结。
怜是个大夫,医者仁心,他所想的就是治病救人,如果有伤害性命的事情他一定会第一个反对,可是这种在性命与性命中选择,选谁的命更重要的事情是从来没有想过的。虽然他师傅说过,人生就是舍得与得到,他还是无法接受。
☆、第一二二章 办法 (3007字)
“说说吧,到底是什么办法让你如此难以抉择。”长亭坐在回廊的台阶上,示意怜也坐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办法能不能行,连我师父都说不好的。”怜将头靠在旁边的柱子上。
“为什么说要救汉诺就要付出另一个生命?”长亭对这个很在意。
“这个…”怜还是有些犹豫。
“我答应你,不说出去。”长亭认真的看着怜,想叫他信任自己。
“师傅的手册中记载,在外域有个星龙族能治疗这心疾的方法,只是…只是这方法过去残忍,所以被禁止使用了。”怜说完,就低下头思索。
“星龙族吗?那是什么方法?”长亭问着不想再说什么的怜。
“药物稀有还好说,主要是这药引。”怜的话一步步在吊着长亭的胃口。
“药引?”长亭一点点的跟着怜走,他越来越好奇这药引是什么。
“药引是…和的病者有着血缘关系的孩童的心血。”怜将话说完了,他想着师傅告诉他的话,总有一天会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什么!”长亭也愣住了,他也用毒,虽然自从跟了浮夏就不再动毒,但是他也知道最毒的毒药不过是叫人生不如死,可是虎毒还不食子呢,如果这个方法真的能成,那就是让汉诺杀害自己的孩子,来挽救自己的生命。汉诺的孩子…。念仇…那浮夏…长亭迫使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起身匆匆的走了,这种假设让他心慌。“根本不可能,不要再提了,我就当没听说过。”长亭在快走出去的时候又回来了,回来警告怜,怜看着像是撞了鬼似的长亭,心里有些能体会对方的心情。
长亭从怜的院子里出来一路的往玉竹林赶,刚进门就和腰出门的日照撞了个满怀,却理也没理日照,直接回了房间去了,弄的日照莫名其妙的。到了晚上吃饭长亭也没有出来,日照想了想,以前长亭也是这样的,一有了配药的想法不吃不喝那是常事,他自己也一样。
日照本来没有在意,可是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那也太不正常了,就连浮夏的召唤都能推了,这也太不同寻常了,直到三天后,长亭再次回了浮夏的召唤,日照再也忍不住了。他们虽不是从小就接受宫中的教育,可是也明白主子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现在的长亭完全没有把浮夏当回事的感觉,这样洗去怎么可以。虽然浮夏从来没有很严格的要求过他们,就连汉诺也没有强烈的要求过他们的礼法,可是他们自己不能不懂。
“你是不想跟着主子了吗?”日照推开房门,发现长亭在床上拿这些资料在发呆,旁边的书散了到处都是。
“出去!”长亭双眼通红,眼中的红血丝几乎将整个眼白布满,看上去很是恐怖,显然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你!”日照碰了壁,满腔的愤怒没忍住,抬手便朝长亭的领子抓去。
长亭和日照的功夫本就不分上下,长亭见日照不但不出去,还动手,原本烦闷的心情更是烦乱,抬手便和日照打了起来。已经好久没有打斗过了,其实两人并不是天生有仇,只是观点不同,要不是浮夏,两天不定斗到什么时候呢。
两人从屋里打到屋外,从天亮打到天黑,知道两人斗的筋疲力尽才停了下来,与其说是在打斗,倒不如说是在发泄。与其说两人是仇人,倒不如说两然是彼此依赖。
“好了,有什么可以说了。”两人躺在竹林间,再也没力气动一下手指。日照才开口问长亭,这么久以来两人早就有了默契。
“当初选择踏入王朝,在权势中求生存,你后悔过吗?”长亭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浮夏救他们他们早就死了,可是浮夏给过他们选择的机会,也叫他们离开过,可是当时两人却同意了,没人问过对方的想法,却很有默契的跟着浮夏走了。
“后悔?路是自己选的,怎么着也要走下去。”日照难道的惆怅,这也许是他和长亭最和平的相处,以前也是每次都斗到筋疲力尽,然后嘴上还不放过对方,日照对长亭的变化有些担忧。
“也学当初选择离开,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责任和纠葛。”长亭再次叹气,效忠,他们对浮夏的感情不单单是报恩那么简单的,浮夏怎么对他们他们心里都清楚,就连王上也是新人他们的,不然那三年中他们所办的事,就算有浮夏的求情,汉诺也不会再让他们委以重任,一个王上要谋害一个臣子,那太容易不过了,可是汉诺没有,还带他们出行,还将有内奸的事情告诉他们,这说明汉诺对他们有充分的信任。
“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长亭如此表现,日照也渐渐紧张起来,虽然长亭总是和自己对着干,可关键时刻总是很镇定的解决事情,从他认识长亭以来,死都没有让他如此消极过。
“王上的病可能有办法治,可是要用另一个生命去换。”他虽然答应过怜不说,可是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是不能拖的。
“用命换?谁的命?”日照抬起上身看着长亭。
“应该是念仇的。”长亭将他和怜的谈话和日照说了,两个人沉默良久,最后决定说什么也不能让浮夏知道,这样一来那比杀了他还、难过。
“走吧,主子已经叫人过来传了几次了。”日照起身,将衣服整理好,既然有了决断就要勇敢的走下去。
长亭和日照到了次神殿,浮夏正在哄念仇睡觉,小家伙白白的,看着就知道长大了一定也是个漂亮的孩子,两天看着都不自觉的心中难过。浮夏却什么也不知道,还是很温柔的看着念仇,英气的脸上,都能看到嘴角微微牵起的弧度。
“王叔来了消息,叫我们速速赶往多母拉山,有事商议。”浮夏将手里的纸条交给了长亭两人。让两人洗去准备,要连夜赶往多姆拉山。
“那王上?”长亭有些担忧王上的身体。
“我们要快去快回,有怜在,应该没什么问题。”其实浮夏也不怎么放心,可是纸条中提到要长亭日照一起去,估计是有事相商。契裳答应过自己要救汉诺,那他一定是在想办法的。
浮夏将念仇交给紫烟,和长亭和日照连夜动身出了王城。一路的快马加鞭朝多姆拉寺赶去。
汉诺早上一醒来,小天就告诉他浮夏连夜出了宫,汉诺微微眯起了眼睛,问了浮夏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