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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屠城令之除魔前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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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只是甜美的笑着,嗖嗖的怪异风声再起。
  
  但是这次高个的警察在被袭击到之前就已被季逸林撞了开。
  
  季逸林的身上又多了几道血口,撞开了警察之后,他就地一滚避开接下来的攻击,接着就着仰躺的姿势、足下一勾将插在地上的掠影剑踢了起来,剑刃在空中画了道圆弧的同时,他弹身而起、迅速转身。黝黑的剑刃凌空坠下,铮一声清脆响动,刚好斩断背后两手手铐间的铁链!
  
  双手一获自由,右手就向下一压,握住剑柄,旋身而回的同时挥扬起剑,直指小女孩而去。
  
  小女孩发出呵呵的笑声,仿佛觉得他是个有趣的对手,足下轻点飘忽开来,二人在树木间穿行打斗,小女孩一边闪避他的攻击,一边不断地召唤出怨灵,季逸林则一边闪避着怨灵,一边不断口中念咒,挥剑发出数道飞掠的剑影,试图从四面环围攻击她。
  
  直把高个的警察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帮谁,举起枪不知道要指着谁,并且就算指了也肯定是打不到的——那俩人移动得太快,不时掠上掠下跟吊了钢丝似的,一时眼花缭乱。
  
  他正紧张地观看着局势,突然后腰上一凉,剧痛沿着神经冲击入脑。
  
  “啊!!”他发出一声痛叫。踉跄着回头,惊讶地发现竟然是他的搭档!
  
  矮个的警察手里高举着小广的那把水果刀,眼睛里发出血红的光芒,口中喃喃。
  
  “阿鸿!你做什么?!”高个的警察痛吼。
  
  他举手想去抓住对方挥刀的手,却被对方一拳击中胸口的伤处,惨叫着翻倒在地。矮个的警察翻身骑在他身上,一手压着他两只手腕,狠狠扣在地上。
  
  “你总是这样!”矮个的警察愤怒地高喊着,“无视我!忽略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泪水从他脸上淌下,他一手按着高个警察的手,另一手持刀压在后者颈上,哭着说,“我受不了!我忍不下去了!五年了,你是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高个的警察一脸震惊,被压在下面,连反抗都忘了,傻傻地看着对方的眼泪,似乎从没见过那东西在对方脸上出现过。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永远在一起……”矮个的警察沙哑着声道。
  
  惨叫与混乱骚动惊了那边正与小女孩打斗的季逸林,回过头来正见矮个的警察压在他搭档身上挥刀砍下,惨叫声又起,但似乎是因为高个警察的挣扎,并没有中要害。高个警察挣扎着爬出几步,站起来跌撞地跑着。矮个警察挥刀在后,穷追不舍。
  
  怨灵不断地从身侧擦过,稍不留神就被带出一道撕裂的伤痕,并且招招直逼要害,季逸林fen身乏术,根本过去不得。眼看着那高个警察倒霉催地跌了一跤,被再次按住要砍——
  
  一道蓝色的光芒蓦地闪耀起来!
  
  “滋啦滋啦!!嘶——!!”
  
   

作者有话要说:要死了。。挣扎着爬去睡觉。。继续明天来找BUG。。。。

为何乃们都觉得BOSS要出来了。。好吧的确是出来了。。但是只是小小高chao一个。。离结局大高潮还很远的说。。

难道是偶写得太罗嗦了。。。大家不耐烦了。。。泪。

噗么有人发现俩警察的JQ,唉。。。他们的戏份虽然很少马上就要没了但是很重要。。




18

第 16 章 。。。 
 
 
  小女孩和季逸林都微微一惊,手下皆是一顿。尔后几乎是同时迅速地有了反应,季逸林是再次挥剑扫出一片剑影,小女孩则是一边挥手一边急急向后逃去。
  
  空气里的怨灵骤然聚拢,阻隔成透明的阴影墙面,被季逸林双手持剑自上而下一划而破!但因为这一阻隔,剑刃仅仅划过小女孩飘飞的裙角。她的身影飘乎乎向着湖畔而去,轻盈地在水上踩踏数步,波光一闪,像融在月影中一般消失了。
  
  季逸林追她不得,只能掉头回来。插剑在地,口中再次念念,金色光芒泛起,将她遗留在四周的怨魂净化。待到黑影在金光中消失殆尽,他收了剑起身,转头看向方才电光闪烁的方向——
  
  随便拄着膝盖在那里大口喘气,他一路跑来近乎跑断了腿,加上短时间内连续两次发电(先前为了联系季逸林爆了一次),近乎筋疲力尽,双脚绵软得要站不住,眼前一阵发黑。
  
  即便如此,他也仍是咬牙硬撑着,喘了几口气,跌撞着往旁边走了几步,跪在地上去扶衣衫染血、昏迷不醒的小兰,“小兰?!小兰!!”
  
  矮个的警察给他炸了个四脚朝天,水果刀不知摔到了哪里,短发刺猬般蓬勃树立在头顶上,四肢都在轻微地抽搐着,乌黑黑的脸上,一双眼睛呆滞地望着上方夜空,犹还在闪着红光,全身抖了俩下,口中仍在含糊不清地喃喃,“杀……杀……一起……”
  
  季逸林走过来一掌击晕了这倒霉孩子,接着老模样画出咒阵,从他颈后牵引出一条红色的虫子。破开皮肉爬出的、嘶嘶扭动的小虫带出了一溜血痕。
  
  高个的警察完全地给吓傻了,瞪着眼睛看看眼前这一幕,一副进了侏罗纪公园的样子。
  
  一直到季逸林斩断了虫子,他这才摇晃着爬起来,迟疑地一点一点靠过来。
  
  接着抬手微微颤抖着在他搭档的脸上触了一触,听得季逸林说“他没事了”,连忙把人接进怀里,拍着他脸嘶哑地道,“阿鸿?阿鸿你醒醒……”
  
  矮个的警察紧紧闭着眼,嘴唇痛楚地咬着,高个的这个脸上现出心疼的神色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上血流成河的状态,只顾得捧着对方的脸唤对方的名字。
  
  书读湖畔温雅美丽的夜色成了他们的背景,皎皎月光下相拥的一幕犹如电影中英勇杀敌浴血重生的男猪脚抱着他昏迷不醒的姘头——凄美感人之甚,把随便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联系到刚才矮个警察持刀砍人的那一幕,犹呆呆地不敢相信,口中喃喃出声,“怎么可能?不是只有恋人才中蛊?这不是俩个男人吗??”
  
  “他们应该就是恋人。”季逸林在一边平静地分析。
  
  “……”
  
  “怎么?”困惑。为什么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为什么你这么淡定=凹=?!
  
  高个警察打了电话通知其他哥们和救护车过来。等车还需要些时候,小兰小广都还晕着,矮个警察也不见醒,随便在季逸林的指导下帮着给小兰和高个警察做了临时止血处理。
  
  “所以……他们做出这些事是因为那个虫子的缘故?”高个的警察迟疑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那个小孩子是谁?”
  
  季逸林抬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们隶属一个秘密的防暴机构,身份和行动都不便对外公开。这次发生的事情和所有有关我们的信息,请你不要泄露给其他任何人。”
  
  “否则的话,”他顿了一顿,道,“我只有按照规定对你和你的搭档进行强制的记忆封锁,但这样会对大脑皮层造成永久性损伤,稍有不慎还会造成PVS持续性植物状态即去皮层状态——如非必要,我并不想采取这种方式。”
  
  高个警察显然是给他的话震慑住了,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敬畏,非常诚恳地保证一定保守秘密,支持工作。
  
  因为不愿再被更多人发现卷入凶案现场而牵扯出更多麻烦,在救护车与警车呼啸而来之前,季逸林就带着随便从小路倒回涵云小区。
  
  路上随便困惑地问,“什么是PVS什么什么状态?”
  
  季逸林用三个字做了很简略的解释,“植物人。”
  
  “……”所以你是故意掉书袋把人家绕晕的吧=凹=……
  
  还故意不添加任何笑容地使用天生的冰山语气和表情……
  
  季逸林看着随便嘴角抽搐、拧着眉毛表情变了又变,似乎内心活动很复杂的样子,觉得有趣地牵着嘴角笑了笑。
  
  “那……”随便郁闷了一会儿又闷闷地道,“那样做真的会损伤大脑皮层?如果必要,你真的会封锁别人的记忆?”
  
  他问得还算平静,其实心里十分惴惴,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知道了这么多“不该知道的”,不免担心日后会被剥下一块脑皮以做保险。
  
  并且,不仅仅是人身安全的问题。他不想忘掉这段日子、他所目睹的这些事、他才刚刚小有控制的发电能力……
  
  他也不想忘掉季逸林。
  
  他在这边忐忑不安、心情激荡,谁料到季逸林坦然地摇头说,“我骗他的。总部的确一直在进行消除记忆一类法术的研究,但目前还没结果。”
  
  “……”=凹=……随便连腹诽的力气都没了。
  
  ……
  
  救护车与警车相随着呼啦啦进了医院,救护员手脚麻利地抬下来三个人。
  
  受伤最重的反而是唯一神志清醒自己走下来的一名便衣警察,被水果刀捅了俩刀,另有好几处不明武器划伤的血口,给七手八脚地迅速送进了急救室。
  
  另有一个昏迷的女孩子也受了刀伤,幸而没有伤及大动脉,简易的止血措施也做得很完善,因此被送进去不多时便又给送了出来。
  
  护士用毛巾给仍旧昏睡着的她擦着额上的冷汗和脸上颈上沾染的血,并没有注意到,在她的颈后,一个毛孔破开的小小的红点旁边,一溜细细的、已经干涸的血痕。
  
  ……
  
  回了家,开门开灯的人是随便,明亮的灯光亮起不过半秒,响起他倒抽的冷气声。
  
  “你,你……”声音抖着眼睛瞪着。
  
  靠在玄关的季逸林脸色苍白,额上冒着冷汗。先前他一路跟随便赶回来,因为天色暗,他言语间又很平淡,随便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直到此刻才看清他一身的鲜血淋漓,尤其左肩上血糊糊的一块,粘腻着大量血块,他自己临时绑在上面止血的布条被浸染得黑红透湿。
  
  季逸林比随便镇定得多,快步进了自己屋,翻了箱子里的纱布、绷带和一些装着或粉末或液体的小瓶出来,坐在床边,仰头对一脸惊慌、手足无措地跟着他进来的随便道,“麻烦你去厨房拿双筷子,用火烤一烤。有镊子更好。”
  
  “做做做什么?”随便紧张得都结巴了。
  
  “取子弹。”
  
  “……”
  
  这是黑帮片么这是黑帮片吧就算是黑帮片也有肮脏隐蔽的私人小诊所可去的吧我草这世界疯了……随便手脚发软地一边摸进厨房找那简易的手术工具一边心中狂喊。
  
  镊子没有,倒是以前在家吃烤肉的时候剩了几对韩式的细铁筷子下来。随便用洗洁精来回洗了三遍,又开火烤了老一阵,这才战战兢兢地拿回屋。
  
  然而一用剪刀剪开粘血的衬衫,看着那血肉模糊的、黑红夹杂的伤口,随便就惊悚了。小心肝扑通通一阵猛跳,差点控制不住面部肌肉的抽搐。
  
  季逸林自己眯着眼偏头往上面倒了小半瓶酒精,皱了眉咬牙轻嘶着,接着又拿沾了酒精的纱布把伤口周围的血块擦掉,抬眼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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