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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师兄,还我剧情!-第8部分

小说: 师兄,还我剧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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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和没有再出现过,也没有任何音讯传来,但那一天他离去的背影却是偶尔还会在我脑中闪过,只觉得万分眼熟却又始终想不起来,只这一件事就困扰了我相当久。所幸我很快就找到了除养伤之外的事情可做。
  
  眼前的湖光潋滟,若有似无的灵气不断自水面上飘出丝丝缕缕,配合着绿意盎然的景致,几乎让人不忍移开视线。
  我低头紧盯着湖面,聚起极少的灵气缓缓探向右眼处,原本还带有些许模糊的水面在瞬间清晰地连每一滴水都看的一清二楚,而原本寻常的右侧瞳孔也随着灵力的增多逐渐蔓延出令人心悸的暗红色,同时几缕鲜红色的丝线也自其中旋转了出来。
  
  我冲着水面定定看了半响,直到右眼有一股灼伤的痛感传来才猛地闭上眼睛,收回了所有的灵力。
  筑基中期。
  伤势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的实力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一整个境界,从练气后期直接跳到了筑基中期,经脉在严重损毁后重塑远比之前要宽广的多,就连吸收灵气的速度也增快了不少!
  追究原因,恐怕与云和之前强行让我吞下的天曦果脱不了关系,也与莫名消失的渡生碧霞镜、我如今的右眼都有关联。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湖面上的自己已然再无异常。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倒影,笑了一下,心底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半月剑就摆在与我不足一尺的地方,我微一抬手,它就自发竖立了起来,锋利的剑尖离地约两寸距离,光线照耀下寒光凛冽,竟是亮的让人无法睁开眼睛。
  
  ——“此剑乃真元力所化,若非绝境切勿使用,如今你既执此剑,切莫忘了为师曾与你的教诲……”
  手指在篆刻的半月二字上摩挲了片刻,我终于松开了手,沉默地站起身。
  
  宁宁,对不起。
  从今以后,没有云小玄了。
  
  我目光一凝,再无顾忌的将体内的灵力倾巢而出,密集的灵力瞬间燃起赤色的火焰,将半月剑整个包围在其中,右眼被冲击的灵力激的再次灼痛起来,我也顾不得其他,全力催动灵力的时候原本还稍显疏散的灵气稍稍一滞,下一秒竟是告诉旋转起来!
  在极快旋转速度的状况下,不过片刻火焰就从赤红色转为了赤金色,而这分明是金丹期才能使用的三味真火!
  
  我一愣,灵力的飞速流逝却逼迫我再次凝神操控起正处于炼化阶段的半月剑,这剑与寻常的剑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它是真元力所化,本身就具有极大的杀伤力,切几乎不会被损坏,然而一旦用尽其中的真元力,就会彻彻底底的消失。
  在这里的两个多月,除了养伤外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这里竟有一处精铁矿,利用多余的灵力足足淬炼了一个多月,我才终于有了较为满意的炼器原料。
  
  再铸半月剑之时,我原本是想就按照原型,融入淬炼后的精铁矿即可,然而在我用神识碰触到眼前赤金色的火焰之时,心中却倏然冒出了另一个模型——
  想收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望着眼前熊熊燃烧的火焰,心底又是一阵疼痛,仿佛明知有什么东西再也无法挽回。我抬起头,倏然一笑,却是干脆尽全力催动仅剩下的灵气,按照那个模型铸炼了起来!
  
  燃烧着的火焰隐隐形成了某种飞禽的图案,不过片刻,又忽的散了开来!
  
  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的物件昭示着我这次铸炼已经完成了。我愣了半响才慢慢上前,捡起了它。
  双锋直行,是为剑。
  唯君子持剑以修身,然而如今的我已经不再适合持剑了。
  
  摆在我面前的东西长足有四尺,刃长约三尺二寸,单锋弯型刃,握柄上简朴的看不到任何花纹,只有半月二字仍篆刻在接近握柄的地方。而以我现在的身形,握住它却还是带上了几分吃力!
  我愣愣地看着手上的东西,摸着刀刃的手一颤,立刻就有血出现在了上面,又在须臾间消失了个干净。
  
  铸剑为刀,铸剑为刀。
  心中不断翻涌着难以言明的憋闷感,我看着手上已然成型的刀,猛然闭上了眼睛!
  血液和手中所握着的兵器建立起了又一层联系,此时这把对我来说完全不合身形的刀已然轻若无物,仿佛它原本就属于我躯体的一部分一样。
  
  右肘微曲,左腿向前一步,缓缓横刀,然后双手握紧刀柄,倏然运足气力朝前方劈去!
  
  轰——
  
  铺天盖地的水花将我彻底淋了个湿透,自脚下至湖边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纹,形成的威势显然远超之前的半月剑。
  我呆呆的望着自己造成的声势,半响,才慢慢跪在地上,手中紧紧攥着刚铸成的半月刀,不过片刻时间,竟是眼眶一红,姗姗来迟的泪水终于滴在了地上。
  
  从此以后,我云玄,再无退路!
  
                  上元
  喧喧嚷嚷的人群中不断川流而过,我独自一人走在街上,不时的停下脚步,在商贩招呼的时候不好意思的笑着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背上的半月刀随意用布条缠了缠,只露了个刀柄在外面,重倒不重,只是行走的时候多有些不便,好在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在原来的地方又等了数月,直到修为彻底巩固,云和始终没再出现,我只得大概推衍了一下自己所在的方位,然后朝东南方向一路前行,一直走到了现在所在的玄辉国,只要再等个数日,就能到达紫霞派的地界了。
  这里和紫霞山脉上显然有着天壤之别,或许是恰逢上元节的缘故,街上处处都能看到各式各色的彩色花灯,样式更是五花八门,最多的自然是莲花状的,期间阵阵元宵香气更是让人忍不住驻足。
  
  我一路走来,只觉得处处都显得热闹繁华,和紫霞峰上飘渺出世显然是两个极端,却同样都让人难以忘怀。
  
  “……哎,这位仙长,可否帮老朽个忙?”我一脚刚踩过去,冷不丁的自人群中听到这么一句话,只好收了回去,回头就看见个旁边摆满了杂物的老婆婆正朝我招手。
  
  “老人家可是需要什么?”我笑了一下,几步走了过去,蹲下|身问道,倒没有什么不耐的意思。
  “今儿个是元宵节,完好的花灯早早就卖了去,就剩下几个不慎弄坏的了,也不知仙长是否愿施展些法术,帮老朽修好这些花灯?”那老婆婆倒也不客气,灰扑扑的一身衣裳也看不出任何异常,但那双眼睛,只望了一眼我就觉得熟得很。
  
  一边应了一声,我一边弯腰拿起一个看上去架子似乎有些歪的莲花灯,刚一拿起来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下意识的截住了那个东西下落的趋势。
  似乎挺柔软的。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然而低下头的时候,才发现手心躺着的原来是一朵盛放的桃花,其中还缺了一瓣,恐怕多是我刚刚的动作太快了导致的。
  
  桃花?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
  
  熟悉的声音激得我瞳孔一缩,未等抬眼就看见一只柔荑探在了我面前,我顺着那只手望去,哪儿还有什么老婆婆?
  那个着了一袭桃红色衣裳的少女占了刚刚老婆婆所在的位置,容颜依旧,只望着我手上的花儿一脸心疼地娇嗔道:“我好容易才从桃花林里留下一朵下来的,刚一见面就被你弄坏啦。”
  见我不说话,她乌黑的眸子一转,流露了些许担忧,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也轻轻响了起来。
  “你怎么啦?我没有当真怪你的意思,我,我找了你很久,看到你没事太高兴啦……假扮成别人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你是生气了吗?”
  
  我后退了半步,只觉得全身的气力都消失了大半,喉咙间反反复复念着她的名字。
  松晓宁,松晓宁——
  
  再不管心底翻上来的苦涩和甘美的回忆,背上泛着寒气的半月刀将我的思维彻底拉回了现实,我默不作声了半响,慢慢摇了摇头。
  握着桃花的手重逾千斤,然而最终还是松了开来,任由它打了个转儿落在了地上。
  
  “云小玄?”她愣住了。
  
  “对不起,松姑娘,”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没有云小玄了。”
  再不管她的反应,我转身就走。如今我和她修为相差无几,几个轻纵一跃,轻易就淹没在人潮当中。
  
  原想在这里呆上一晚上再走,却不想遇见了最不该见到的人,竟是搅得心情一片烦乱,右眼又是一阵灼痛,连带着体内的灵力运转都险些拐上岔子。
  既然我甚至连一句重话都不能对她说出口,倒不如离她远远的!
  我抿着唇快步从人群当中穿过,此时已至申时,周围的商贩已经陆陆续续挂上了不少花灯,间或有着不少提着莲花灯的人从身边擦过,我也全然不在意。
  
  直到最终撞上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仍旧是一身白色的衣裳,只是衣摆处不再是显眼的金线绣成的云龙,而是斜曳着几丛疏疏的墨竹。他立在原地看着我,也不甚在意我的鲁莽行为,只淡淡道。
  “……如何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心底掺杂了万千种情绪,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统统咽了下去,只得攥着手掌,越攥越紧。
  远处有几名书生聚在拱桥处吟诗作对,处在我们身边的则多是一些普通人家,多是趁着元宵节携家眷出来游玩的,路过的时候,蒙着纸纱的灯火将这一片照得通亮。
  “云和师兄——”我最终只有低声开口,“今日,我们且不论这些可好?”
  
  他又不说话了。
  半响,我眼前一花,右手腕凉了凉,已是在瞬间就被他搭上脉。未等我想挣扎开,他的手已是改搭为握,竟是在瞬间牢牢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惊,猛地抬眼望他,却见那双漆黑的视线不带温度的望着我,只看了一眼,我却觉得右眼再次隐隐灼痛了起来,不由闭上了眼睛。
  
  “可有不适?”寒凉的嗓音响起,又稍一顿,再次开口:“你与她,并非同路,今日之事且罢。”
  
  我一下子就明白他误会了,他言下之意是以为松晓宁对我做了什么才会导致我有所不适。然而睁开眼刚欲辩解,转念一想,我又不由苦笑一声,现在辩解要来何用?
  我和她……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云玄知道。不知上元佳节,师兄可有意同游?”
  顿了顿,我才终于微微笑道。
  
  扣住我手腕的手稍一停留,改为牵手,长长的袖摆不经意蹭到裸|露出来的皮肤,凉的同时却又顺滑无比,我不由缩了缩手。
  只听到一声淡淡地答应声,却再没有任何动作了。
  
  我怔了怔,回头就见明亮的烛火下,他面如冠玉,神情中带了几分冷冽,然而这次见面的时候,除却出尘气息之外他又仿佛带上了点难以言喻的气质,隐约觉得更加熟悉了。
  “师兄今年,可是十四了?”抛开杂七杂八的念头,我顺着人群前行,一面随意问道。
  
  “正是。”他按照一贯简洁明了的方式回答。
  
  紧接着便由沉默了下来,我也并不在意,眼见着人群中人人都提着花灯,忍不住就道:“不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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