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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师兄,还我剧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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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却不知为何并未下手拦住我。
    “你……”
    他声音颤抖了一下,又竭力稳住了。
    半天都再没有任何动静,我放弃了温顺依靠在他身上的举动,然而一抬头却看到封飞英放大了无数倍的脸庞。
    像是干坏事被抓了个正着似的,少年猛地一仰头,差点栽倒在地上。
    好容易稳住平衡后,封飞英瞪着我,玉色的脸庞上不易察觉地染红了大半,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低声冲我喊道:“——你干什么!”
    我迷惑地看着他。
    封飞英像是被什么哽住了,气急败坏地瞪着我半天,忽的一甩袖,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二卷本来是打算用第三人称的……昨天那张实验了一下,结果效果真的很差,然后就改回了第一人称,看起来可能有点别扭…… 

33二卷
 
    “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封飞英围着院落转了半天,踌躇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
    即便他隔了一日再来;他对面的人也并无什么波动。
    坐在镂空雕花的黑檀木矮凳上的少年仅仅只是是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罢了。少年身着的素色的对襟长衫上泛着暗色的流光,一看便是价值不菲。黑黢黢的长发无声无息地垂落在地上;拖出了极为迤逦的痕迹,显得他坐姿极为端正;日光照射下更是让他容貌出众到了让人几乎不能直视。
    封飞英愣愣看了半天;脖颈处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那双桃花眼恶狠狠地盯着我道:“不许这样看着我!”
    我慢慢歪了下头,隐约觉得有些迷惑。
    他瞪着我看了半天;这才气哼哼地走了过来;弯腰把落在地上的长发掬起,又动作粗鲁的整理起那些过长的黑发,少年特有的骨节偶尔从我眼前穿过,动作灵巧又熟稔,不过片刻时间就梳理好了大半,眼角却闪过什么白色的东西。
    我下意识的探出手,变掌为爪,毫无预兆地伸手扣住了对方!
    “你干什么!”封飞英一惊,眉间下意识的皱在一起,反手就想挣开,然而他另一只手还顾忌着发型,我面色不变,手上只多用了两分力,就轻轻巧巧地自他手中夺过了那东西,低头慢慢打量了起来。
    手上的东西是一根玉簪,上雕着极为简洁流畅的流云图案。
    玉髓石……
    “你怎么了?”耳边响起少年急切地声音。
    我紧紧攥着手上的发簪,眉间不堪忍耐的皱了起来,脑中变化的场面却实在是太多了,一时之间或是戾气或是柔和的神色反复在脸上变换,强烈的情绪冲击着仅剩地神智,条件反射地我就拽住了身侧站着的人,不声不响地靠了过去。
    被我倚靠着的身体一颤,属于少年的手掌慢腾腾地移到了脊背上,慢慢顺着轻拍了起来,我闭上眼睛,忽然下意识地轻声道:“……对……不起。”
    抚着我脊背的动作一停,一股力道强行将我从封飞英怀中扯开,我茫然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封飞英神色在须臾间变换了好几下,最终转为了恼怒。
    “宁、青!”他咬牙道:“你知不知道在你面前的到底是谁!”
    我慢慢地看着他,再次散开的黑发遮挡住了一小部分的视线,长久地注视让对面的少年也开始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看好了没有?”他没好气的问。
    “……宁宁……在哪里。”
    我沙哑着声音开口。
    后脑勺一痛,就被封飞英强行用手掌按在了他并不宽广的胸膛上,而他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量才咬牙切齿道:“松晓宁,松晓宁,你除了她就不会想点别的吗?!”
    盛放的桃花林中,少女笑盈盈地自树上俯瞰着我。
    我欠她太多。
    即便元神泯灭,肉体消散,即便我什么都记不得了,也想再见她一面。
    我沉默而温顺地态度让封飞英的胸膛又起伏了片刻,隔了许久,他才终于放弃了想把我闷死在他胸膛的打算,百般不自在地又低头瞪着我。
    “我警告你,”他赌气似的道,“松晓宁已经死——”
    他的话突然卡在半截,桃花眼越瞪越大,嘴唇颤了颤,又闭了上去。
    我看着他,脸上堆起僵硬的弧度,然而眼角一热,却是有什么控制不住的自眼角滑落,滴在了地上。
    封飞英愣愣地看着我,还带着点稚气的少年脸庞上露出了不知所措地神情,隔了半天,他才讷讷道:“你……你别哭啊。”
    见我不答,封飞英按捺不住在原地转了几圈,视线来回落在我身上十数回,这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在我脸颊上擦了擦。
    我直直地看着离我极近的少年,一些奇怪地画面再次窜过脑海,下意识的我就知道若是我这么做了,他就会带我去见她。而没有丝毫迟疑的,我就侧头轻轻凑了过去。
    “……你待如何。”
    漫天遍地的寒气让整个院落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明明是五六月艳阳高照的季节,这一瞬间却如坠冰窖。我慢慢直起身,散乱的长发顺着我的动作滑落在朱红色的丝绒绣着腾云祥纹袖口上。
    封飞英动弹不得的维持着之前的动作,眼底地惊惧让我下意识的侧目看了一会儿。
    “我寻你许久。”冰凉的手掌突兀遮住我的眼睛,那人音色寒凉道。
    我朝后动了动,沁凉入骨的冷香自鼻尖幽幽萦绕,一时之间我让我失神了片刻,下一秒,莫名的惊惶恐慌感一并涌了上来,我低叫了一声,脑中空白一片,竟是条件反射地提掌就拍了过去!
    云和顺着我的动作一带一收,形同灵气的力量恰到好处的一震,行云流水般的就避过了攻击,而我挣扎地动作却都让他轻而易举地圈挡住。
    “云玄。”
    漆黑的眼睛深深望进我心底,半响他才缓缓道:“你可知,我是谁?”
    犹如苍茫九州星辰混沌变动,下一秒杂乱无章的记忆就将我再次淹没,无数个片段或完整或残缺的闪现,曾经所经历的所遇到的一切冲进我脑中,眩晕感兼并袭来,而我隐隐记得面前的人似乎对我很重要——他是谁?!
    

34二卷
 
    那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一身看不出材质的绣云长袍更是极为熟悉;也许是呆愣愣看着他的时间太久了;望着我的漆黑视线中逐渐松融了些许。
    “记不起来也无妨……”
    他淡淡道;又一声轻微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在我能意识到之前眼前就陡然一黑;须臾间鼻息内瞬间就充斥了那股极为清冷而熟稔的气息。
    无妨?
    我记不得你……也无妨?
    醒来时我正躺在柔软的被褥中,床上挂着淡色的浣烟罗帐;我慢慢自床上坐起身;伸手将闪烁着灵气光彩的细小灵石做成的帏帘撩开;脑中仍在嗡嗡作响。等了片刻,我面无表情地赤脚下床;身形刚一晃;带着凉意的手就扶住了我。
    我侧过头,沉默不语地注视着他。
    他攥着我的手臂一紧,毫无预兆的将我往后一带,微凉而柔软的唇瓣就印在□在外的脖颈上,触感让人禁不住一颤。
    我神色不变,任由他动作,原本就算得上宽松的里衣几个动作就彻底散开,自肩膀上滑了下去。
    “你如何不作反应?”他忽然道。
    作何反应?
    我敛下眉,不知为何心下竟隐隐升起些许厌恶之情,潜意识的就不愿意回答他的话。见我不答话,他也并不不悦,如玉石般冷滑冰凉的手在我脸颊上轻轻摸了一会儿,才顺着颈侧的弧度滑了下去。
    啪的清脆巴掌声让我们俩同时一怔,我冷冷盯着他看了半响,停在半空中的手才终于慢慢垂了下去。
    “你记得?”他眸色极暗道,呼吸沉沉。
    我神色不变,半天过后才沙哑开口。
    “……她,在哪儿。”
    瞥了一眼刚刚被打过的手掌,他神情冷淡又道:“你找到她又如何?元神逸散大半,肉体损毁,又无人想助。不过如此——”
    脑中一片眩晕,我艰难地呼吸半天,才终于闭上眼睛道:“我答应同她成亲,即便她如今不在了,我……只要再见她一面。”
    是生是死,我都想再见她一面。
    半响都无人应答,我刚欲睁开眼,耳边一凉,喃喃地低语声就传进耳中。
    理解他话语中含义时我一震,隔了许久,才慢慢道:“……好。”
    原本就松松挂在腰间的素色对襟长衫彻底滑了下去,我低头扫了一眼□在空气中的皮肤,面色不变的微微侧头,仰头就轻轻凑了过去。
    是温的。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我顾不得那一瞬间的诧异,试探性的探出舌头,触及的柔软嘴唇稍稍分出了一条缝,像是在等着我主动凑过去。
    ——师兄,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喜欢宁宁?
    纠缠在一起的舌头逐渐升温,我闭着眼睛,内心空空落落的一片,眼角却愈发的酸涩起来,竟是不受控制的滑出一道温热的痕迹。
    “哭甚么,”他松开我,声线比往日压低了些,更显得醇冽又惑人,“我自然会把她还你,你我千万年来……又怎么会因为一个松晓宁就分开?”
    我轻轻颤了颤,心下厌恶感更甚,却只半睁着眼不答,身体大半倚靠在他身上,一眼却望见墙壁上挂了幅梅鹰木雕图,即便隔了一段距离也能看出那木雕刀工超逸豪纵,气魄沉雄,布局更是厚重大方,不失郁茂!
    我竟是觉得那图无比眼熟。
    “怎么,喜欢那图?”云和顺着我的目光望了过去,意外的语气中透出些许柔和:“我遍寻九州,曾在一处凡人家宅中寻到你的气息,却不想只是一幅图罢了。这图出自你之手,你可还记得?”
    我慢慢摇了摇头。
    鹰击长空,这图上的鹰傲然大气,凶悍之意几近透过图显现出来,而我如今却再难寻到半点锐气。
    “够了。”
    搁在我腰身上的手收了收,指甲划过肌肤,轻微的刺痛感换回了我的神智。我极缓的笑了一下,温顺地敛下眉,主动撩开那些细碎的灵石帏帘,手掌率先扣在柔软的被褥上,随即俯下|身趴在了床上。
    隔了片刻也感觉不到任何动静,我刚欲起身,就听到他冷寒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你当真,那么喜欢她?”
    抓住被褥的手一瞬间收紧,仿佛过了很久,我才听到自己低声嗯了一声。
    又停顿了几秒,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重新想起,带着凉意的手掌自脊背出抚了下去,像是要将脊背上的每一块骨头都摸清楚似的。
    我闭着眼睛竭力放松身体,脑海中空白了大半,身体上方慢慢被他压住,这种陌生的重量和过分亲密的肌肤相触之几乎让人下意识的就想躲开。
    我没动,他压着我的手臂,动作十分轻柔地绕开落在脸侧的碎发,轻声开口:“你我千万年来都彼此相依……你可知道?”
    带着凉意的手抚在身下那处,强烈的快感却只是让我重新攥紧了手上的被褥,仍旧一言不发。身后是难以容忍的疼痛感,那人却毫无停下来的意味,只伏□,轻轻在耳廓处撕咬着,语调喑哑。
    “你可知道,我同样等了你千万年?”
    我恍若没听见他的声音,脑中快速闪过一道白光,手中的力道耐不住倏然加大,只听到嗤啦一声,再回过神时才发现被褥已经被我扯破了,里面泛着赤红色的蚕丝露了出来。
    火岩蚕丝。
    修仙界极为少见的宝物,若织成衣物甚至连元婴期全力一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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