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匠秘情录之喜神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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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发觉蝎子们全停在石像後头,就像两石像间围起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是虫阵!季堂明白了,而这虫阵就布在生死门那一侧,保卫着陵墓,刚刚看见的那些骸骨,全是遭虫螫而死,身上的皮肉则被蝎子给啃吞干净。
「……看来只能找其他的路。」季堂苦笑着说:「快黄昏了,我们今晚还回原地待着,起码不会碰上其他黑白尸煞,明天养足了精神,回林子里跟前辈们借些铲斧,破墓时用得着。」
季堂的想法是,沿着岸边绕岛走一圈,或者能找到其他的路途突进,这可能性自然很小,要不,安国君墓里的明器早就在世间流传开来了,之前那些幸运寻来的盗墓者,说不定在岛上其它地方,也同样成为了十步愁的食物。
这一晚过去,果然正如季堂所想,没有其他尸煞前来骚扰,本来应该好睡才对,毕竟有鬼仆能帮着守夜,但他却有些失眠,很有股冲动想把不回叫过来陪着,或者抱抱他、或者亲亲他,但是人鬼殊途,真这么做的话,他体内起码有一半的阳气会在肌肤碰触之时被吸走。
「真是痛苦……」他喃喃地自言自语。
第二天上午,他再度领着不回到石像守着的生死门前,确认山蝎子们已经散去,让不回待着,自己小心进入,捞走属于尸骸们的旋风铲等器物,衣服内的几包朱砂粉也不客气都收下了,这东西拿来对付僵尸或虫蝎都有很好的效果。
退回到岸边,沿江岸而行。
江岸的路比想像中崎岖难行,高低起伏极大,总有大石挡住去路,导致他们常常需要绕上那么一大圈,才能重新回到岸边,黄昏时也只绕了不到一半岛缘,于是就地休息。
幸运的是,这一晚并没有碰上黑白尸煞。
第三天午後,他们在平缓的江岸处看见一艘竹筏孤伶伶放着,这艘竹筏才刚制成,绝不是那些已经死在岛中的盗墓贼所留下的。
难不成……
「我猜,或许是听魅先生跟他那个……」季堂说:「这倒好,让他先开路,我们随後跟。」
事情兜转了这么一圈,最後还是绕回到他运筹的结果,天意看来站在他这一方。
不回呜呜叫两声,应和着主子,连鬼仆也觉得事情进展愈来愈顺利了。
八。龙强珠
话说二师兄偕同小师弟出得太子墓,开始审度周遭的山形,但他们人在山中,无法一览此山的真正形态,他最後决定:爬山。
「爬到哪儿?」小师弟问。
「能让我看清山势的地方。」二师兄指着最近的一座山头,「那里。」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任何风水布局,都由伏羲六十四卦推演而来,配合五行布局,讲究占尽天下形势,因此,只要看懂某处的地脉、水脉,就能定出该处隐藏的大墓位置。
小师弟放下心,还好二师兄没要求爬百仞高山呢,要不他一定会累坏;话说回来,这附近的山形本来就不高,只要找到差不多的高点,判断整体山形并非难事。
两人顺利在傍晚抵达山头,果然视野极佳,清晰可见远处另一座山脉蜿蜒而来,又见到江水在崖下滔滔流过。
「我想的果然没错,太子墓是一座风水陪葬墓。」指着对面的山,二师兄说:「两条山脉蜿蜒,一高一低,形成天地双龙会……你看见底下江中有座小岛吧?」
小师弟从崖边惊险往下看,没错,水中有座绿色小岛,像是谁在那里镶嵌上一颗眼。
二师兄继续解释,「这是双龙抢珠格局,为了要镇住龙的灵气不致外泄,所以安国君分别在两座山中的脉眼位置做了陪葬墓,这里是太子墓,对面肯定有个公主墓;安国君自己则独占龙珠位置,日夜以双龙灵气涵养,致肉体永垂不朽。」
「永垂不朽?办得到吗?」小师弟好奇地问。
「一般是办不到,但若是配合上镇魂玉含蝉,肉身千年不腐,甚至起死回生,或者有可能。」
「他活回来也没用啊,都改朝换代了。」
「人都怕死,尤其是帝王,生前大权在握,荣华不尽,当然舍不得死,想尽办法重生并非不能理解。」
「喔。」小师弟指着江中小岛,「所以,二师兄是说,安国君的墓就在那里?怪了,那么显而易见,为什么外头没人知道?」
「火沙猴就是第一道关卡,专门豢养来守入山口;就算通过火沙猴的袭击,碰上太子墓,盗墓者绝对不会放弃,一定会折损在墓外的聚阴阵里;如果有谁识破这双龙抢珠格局,真上了岛,岛上也有其他相应的防盗手法,所以从没有人能活着出岛,透露安国君陵墓的位置。」
小师弟突然忧虑起来,「这个、二师兄,听来很危险呢……还是回去跟大师兄商量一下,别找镇魂玉含蝉了,他要骂就给他骂,犯不着把你跟我的命赔在这里。」
二师兄奸奸一笑,问:「心疼我了?」
小师弟完全没这么想,他只是单纯的衡量轻重,觉得有命才能吃鸡腿,就算输了一届的喜神会,也没什么嘛!但是听二师兄这么一问,突然就慌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好;偏偏二师兄看他这么慌乱,以为真被自己说对,心情益发愉快,也就更加的意气风发。
「没有我听魅搞不定的事,镇魂玉含蝉也会是我的囊中物,我不会让大师兄骂你。」他吃吃笑起来。
小师弟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既然二师兄决意要去,他也只好走一步是一步,就算死了,十八年後也还是一条好汉。
稍稍勘查了下山的路径,两人选定地点处搭棚过夜。二师兄一改昨日的冷淡,主动帮着小师弟铺草叶,还交代铺厚一些,说睡起来才舒服。
小师弟沉默脸红照着交代做完,他也没那么笨,自然知道二师兄又想对他做那些所谓轻松快活的事了;说不上来是害怕、还是有些期待,不过,只要二师兄别再像昨晚那样对他摆脸色,那么、嗯、就算屁股痛,他也愿意忍耐。
用过干粮跟水,又往山涧去简单的漱洗了下,小师弟放轻脚步摸入草床,果然,二师兄兴致高昂等着他。
「那个、二师兄还没睡?」他不好意思地这么问了一句。
「等你哪。」二师兄好整以暇说。
「喔。」乖乖在二师兄身侧躺下。
等了很久,二师兄都没动作,小师弟倒心急火燎了,唉唉唉、难道二师兄又为哪们子事生气?为什么还不抱他呢?
草棚里寂静无声,对照外头夜虫的清脆吭叫,有天壤之别。
终于,二师兄开口。
「……今天你问我,为什么看得懂夭文,我当时没说,是怕吓着了你。」
小师弟不以为然,身为赶尸界的学徒,什么恐怖的尸变没看过?今儿个白天还差点被只生平仅见最大白蛇咬屁股呢,他的心性已经够坚强了。
二师兄续道,「不过你都已经卖断给我,也不怕你听了之後会逃走。我是半人半鬼。」
「嗄、半人半鬼?」很讶异,小师弟倒真是提起了兴趣,问:「人就是人,鬼就是鬼,哪有什么半人半鬼?」
二师兄又沉默了一会,低声说:「我母亲死时正好怀胎十月,父亲家穷,买不起棺材,用草席把她包了,我在她即将被埋入乱葬岗时出生,阴阳两界绕了一圈,魂魄被阴界的鬼气所染,所以也算半个鬼。」
小师弟大骇,「这这这、不就是人家说的鬼之子?」
「鬼之子被人认为不祥,留在家中会诅咒家人早死,所以父亲把我卖给猗傩派的师父,做为赶尸的学徒;本来我在猗傩派里待得好好,即将出师,你知道为什么师父赶我走?」
「师父只说留着你不吉祥。」
「因为我突然间开了窍,看见、听见身边的孤魂野鬼,当时以为是幻觉,跑去找师父,师父猜出了我是不祥的鬼之子,认为我不能担任赶尸匠,还会招引一堆孤魂野鬼。」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迟钝的小师弟突然听出来二师兄的愤懑与不满,是啊,二师兄从前常说要当一个非常厉害的赶尸匠,赚很多钱,然後周游天下看遍山水,结果未出师就被赶走,完全断了他的念头。
鬼之子听起来虽然很可怕,事实证明,二师兄离开之後,猗傩派也没好到哪里去,师父没多久就去世了,大师兄接任掌门位置,对师弟们极尽虐待恐吓威胁,说真的,大师兄还比较像鬼。
这么一比较起来,二师兄和蔼可亲得多,小师弟心里热血一冲,抓紧二师兄的衣服大声说:「我不怕二师兄了。」
「真的不怕?」
突然间被这么一反问,小师弟又不确定了,想了想,应该是真的不怕吧。
「那个、我问一下……」小师弟吞了吞口水,「鬼之子会吃人吗?」
「不会。」
「那就没什么好怕的。」小师弟放下心。
二师兄一笑,小师弟就是这么可爱,难怪对他朝思暮想,在过去自己一个人孤枕独眠的日子里。
突然间小师弟狐疑起来:「不对啊,二师兄你怎么知道出生时发生过什么事?该不会是唬我的吧?」
「小师弟变聪明了。」二师兄讶异地说。
「嘿嘿。」小师弟也这么觉得。
二师兄忽然敛容,低声说:「……离开猗傩派後,我回老家去绕了一次,父亲还没死,把事情都说了一遍……其实挺可笑,没有我他们依然穷困,一年没几日吃饱过,祥与不祥,对他们又有何差异?」
被解了疑惑的小师弟终于倦意上来,打了个呵欠要睡──
「还有正事没办,睡什么睡?」二师兄捏着他的小脸蛋,自己脸色也难看了。
脸蛋的痛楚让小师弟被逼着提起精神,「正事?」
「当然是正事,昨晚没能跟你鱼水一下,憋死我了。」二师兄说露骨淫秽的话时,表情真是一本正经,好像他提的是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大事。
「唉?!」小师弟刚刚本来也有此意,但他还没从二师兄历经过的悲惨往事中脱来,就算本来身体里有什么火,也早就熄灭了。
「过来。」二师兄心情转换得很快,袍子掀翻後,抓着小师弟手往自己身下躁动的祸根摸来。
就算兴奋得很,但那东西的温度还是凉凉的,跟普通男人该有的躁热不同,不过,小师弟已经释怀,二师兄体质特异,所以,就算没有正常人的体温,也没什么关系,只是──
好像二师兄已经不打算让他太早睡觉了,凭铁柱子一般的触感就猜得到。
「师弟,用嘴热热它。」低哑地、刻意地、哄着说。
「嘴?」小师弟脸一红,「不、那个、我不会。」
「你会。」
按着小师弟的头往昂挺的部分去,还没到位,二师兄已经迫不及待让濡湿的端头往上送,碰到师弟轻软而温热的嘴唇,小师弟只来得及「啊」一声叫,肉物已经挤撑入口,直顶上敏感的咽喉。
一根肉塞满口,几乎不能呼吸,小师弟两手慌得上下挥舞,用力一推,终于脱出二师兄的禁锢。
二师兄很是惋惜地说:「没慧根。」
真的没慧根,两颗小小的虎牙都磕碰到顶处,疼的二师兄倒吸一口气,却只是以「你真是笨蛋」的语气带过。
「这、这种事情……才不要……慧根……」小师弟满脸胀红地说。
二师兄把人给翻到身下,扯开人家衣服说:「我教你。」
年轻的肉体敞露,透露活泼生命的气息,微热体温在夜里的小草棚中晕染开来,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