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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狼一般的英雄少年:燕云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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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仲安呆了一下,怒道:“这是两件事情。我告诉你,我喜欢阿殊,但绝不会仗势强迫她接受我。但你要强娶小珠子,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小珠子压根就不喜欢你。你会毁了她的幸福,罗艺!”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混蛋周仲安,他到底想干什么?不,我心中断然拒绝,我不会屈服的。我一定要娶阿蕊。我拱手道:“告辞!”
  周仲安跳起来:“罗艺,你不听我的话,迟早会后悔的!”
  我转身笑了笑:“你先把自个儿的事情操心好。”
  回到建康后,我一方面要忙自己成亲的事情,另一方面,皇帝也下旨把新军从钱唐郡调回建康候命。新军驻扎在城外,我要继续骑兵训练。很明显,皇帝对任命谁为新军正统领还在犹豫不定。陈显虽然被周罗喉的灵药救得一条性命,可是因为送药时间太晚,他整个左边身子已经瘫痪。而陈庆虽然有意为新军正统领,他以前都是躲在他的哥哥身后行事,连偏心的皇帝对他都没有信心。萧摩诃不断的上书保荐萧平,他甚至拉动了朝廷的不少文官,譬如傅大人。傅大人为人忠直,朝廷附和他的人不少。也许他们担心的是皇上强行任命陈庆之流的纨绔子弟。
  秦太傅似乎一心忙于嫁女,他将秦府旁侧的一个花园阁房修葺一新,专用于我们的新婚住所。朝廷没有什么特别的大事情,北岸的隋军也很安静。皇帝于是找到了理由迟迟不任命新军统领。
  谢悠远又找了我好多次,我继续着自己强硬的态度。周仲安因为李仙殊被逐出建康,心中正在烦恼,也没心思来做说客。
  秦彝从巴州回来了,他知道了秦太傅的意图,十分欢喜。隔了几日,他来军营中看我训练新军骑兵。胡子军们的训练大有效果,新军们操练短程冲杀的气势,让秦彝赞不绝口。他大力鼓掌,兴奋不已:“罗艺,你的骑兵很象隋军的骑兵!”
  我见他这样赞赏,也高兴起来:“对了,你们和隋军交战多次,什么时候你带军仿效隋军向我方进攻,我看能不能做更多的改进。”
  秦彝笑道:“说起防守隋军,我们又有个万全之策了。”
  “什么万全之策?”
  “内史大人吕忠肃想出了一个法子,找铁匠锻造了三条极粗的铁索,在歧亭沿江放置江水中,阻拦隋军的战船进攻。如今巴州到歧亭一带,隋军的进攻已经大大的减少。”
  我暗想:隋军如想南攻,一定会想办法破了这铁索拦江之计,如果相信万全之策,只怕纰漏就出在万全两字上。但秦彝心情很好,我也不打算说破,还是道:“先不管这个,你就算帮我进行实战演练吧。“
  他连连点头。我们信马到军营外围,秦彝忽然道:“罗艺,小珠子是我们全家的宝贝,你知道吧。”
  “恩。”
  “她自小受宠,父母从未逆过她的心意。如今父亲大人为了大陈军队的前程,一心把她嫁给你,她难免有些不适。还望你看在我爹和我的面子上,多多谅解她才是。”
  我认真道:“大哥你放心。”
  秦彝抬头看看天边的晚霞,忽然笑起来:“成亲的日子最好也是这样的好天气。千万别下雨才好。”
  我点点头:“应该不会有雨吧,建康已经一个多月没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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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大喜
随后的日子如同做梦一般。我把操持喜事的事情交给老杜和罗岭去办,两个人兴高采烈的跑进跑出,每天各种礼物流水般从我家到秦太傅家,又有各种东西流水般从秦太傅家到我家。
  天气非常非常好,一直是晴朗无雨。我白日照常操练军队,可一到晚上,就半夜半夜的失眠。常常一个人对着天上的星星发笑。后半夜的时候,我才能入眠,梦中也不寂寞。梦中我不断的遇见阿蕊,遇见她在那辆可爱的破车旁边求助的笑容,看见她在建康街头身着男装俏皮的笑……我不断的亲吻她,亲吻她,直到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的竹枕头都被啃出坑来。
  终于等到了成亲那日。因为是皇上为媒,朝廷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出席了。新军营地早排开了流水席,从早晨要吃到晚上。
  拜堂的仪式却是在秦府举行。老杜说这样算招婿,女婿就是半子了。管他呢,招婿就招婿。我早已欢喜得糊涂了。喜堂一派耀眼的红色。大红的喜字,燃烧的红烛,琉璃杯中跌宕的浓酒。耳旁是喧哗的庆贺声。军队中的将领们,朝廷中的文官们,四处是碰杯的喝彩声。我不知怎么回事,那件新郎官的大红袍似乎缝制得大了一点,我总觉得袖子太宽,老是打翻喜酒。最尴尬的是我拿起喜箭射堂屋中间那个巨大的福字,虽然一箭中的,大家大声叫好时,我却被袍子角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这时众人都大笑起来,那个胖子江总也在,有人大声叫着他的名字,要他吟诗一首。江总声音浑厚,听起来喜气洋洋:“各位,各位,现成的大诗人在,如何叫在下出来献丑?”
  秦太傅的声音十分温暖:“哈哈,现成的大诗人?那是何人?”
  “哈哈哈哈,当年先帝有云:‘周左率武将,诗每前成,文士何为后也?’,如今周大将军列席,当已诗成。”
  我红着脸,看看左右,又看看周罗喉。他微微一笑:“周某惭愧,不过当年孔大人也应对先帝,说让周某执笔制诗,还如上马入阵,不在人后。这样吧,周某借陈周弘一诗,以歌乐事吧。”他缓缓道:“莫愁年十五,来聘子都家。婿言如美玉,妇色胜桃花。带啼疑暮雨,含笑似朝霞。暂却轻执扇,倾城判不赊。”
  “好诗!正正应景!”几个文官上前来对我笑道:“这戎装一脱,罗将军还真是面如美玉。”
  这时已听见喜娘大声道:“新娘子出来了。”
  宾客们都退到两边,我激动得又绊了一下,却见喜娘之后,五个丫鬟环绕中间,一红衣妙人儿盈盈而出。丫鬟们都举着红色的纱扇,形状为大圆。阿蕊手执的圆扇略小一些,但扇边镶嵌着珍珠的穗子,轻摇之间,遮住她的容颜。
  我被不知什么人推着,与阿蕊拜天地。一切都恍如梦幻当中。
  拜天地,拜高堂,待到夫妻对拜时,宾客们慌乱起来,有人挤入,大声道:“小珠子,哥哥给你贺礼来了。”
  我诧异,声音是周仲安的,但他身旁还站着谢悠远。谢悠远的脸上是深深的痛楚,这痛楚象把锐利的宝剑,刺到我的心中,灼烧起愤怒又嫉妒的火焰。这混帐家伙!阿蕊快成我的夫人了,他凭什么来捣乱?
  我瞥了一眼对面的新娘,让我宽慰的是,她虽然身子略微颤了一下,并没有做出什么激动的反应。
  周仲安盘腿而坐,手指略动,喜堂中响起“铮铮”之声。一曲终了,宾客们齐齐鼓掌道:“好个凤求凰!”
  周仲安翻了个白眼,只对阿蕊道:“这曲子只为祝愿你们琴瑟和鸣。”新娘仍然静静的站立着,毫无动静。周仲安突然怒喝道:“小珠子,你不愿意嫁给这混小子就大声哭出来,这样憋着,哥哥瞅着更难受。”
  秦彝一步上前,架住周仲安:“周兄,大喜之日,望你庄重点。”他又转向谢悠远:“悠远,别怪大哥招呼不周。”说完,秦彝将两人强行拉出喜堂,宾客纷纷让出通道。谢悠远突然道:“秦兄,请让小弟为她,为她再奏一曲吧。”
  秦彝转头看向秦太傅,秦太傅起身笑道:“这些孩子们从小一起长大,自然舍不得妹子出嫁,让他们哭一哭,闹一闹也没关系。反正咱们老家,哪个女孩儿嫁人不哭一场呢?”
  秦彝放开谢悠远,另一只手仍死死拽住周仲安。
  谢悠远默默的取出另一只琴,我记得这是他和阿蕊常常一起弹的那把。他一边弹,一边唱,可是我一句都没听懂。宾客中一些文人开始色变。曲声低回,周仲安也神色黯然。当曲声转高时,江总在旁似醉入琴声中,摇头晃脑吟哦道:“府吏谓新妇:‘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够了!”秦彝按住谢悠远的古琴,厉声道:“悠远,你如果把小珠子当成亲妹子一般,请在大喜之日厚待她。”
  谢悠远站起身,大声道:“阿蕊,阿蕊,你回答我一句,你是心甘情愿嫁给这人的吗?”
  我听他突然喊出“阿蕊”两个字,心头一紧,那红扇后的新娘仍然静悄悄的,仿佛失神一般。
  秦彝大力将谢悠远和周仲安拖出,司仪才长长出了口气,宣布:夫妻对拜!
  我深深的感谢阿蕊。她用她无声的行动支持了我。那时,当谢悠远大声喊出那时,我真怕阿蕊扔掉红扇,随他而去。可她,终究留在喜堂当中。
  当新娘被送入洞房时,我早被四方的宾客拉住,哪里能尾随她进入。我不断的喝酒,好在喜酒都是甜蜜的米酒,不是突厥那种刺激喉咙的烈酒。宾客们的笑脸都变得千奇百怪,有的变成圆形,有的变成尖形,有的变成方形。
  终于可以见到我的新娘了。泰山大人搞的这个新房怎么这么古怪,柱子通通是斜的。连板凳、桌子,蜡烛都是斜的。几个丫鬟扶着我走,她们喳喳说什么我都没听清楚,我触到身上一块硬硬的东西,想起老杜说的,要给赏钱。赶紧摸银子。谁知道摸了半日都没摸到银子,正有些懊恼时,一个小丫鬟叫道:“姑爷,您的银子掉了呢。”
  我哈哈一笑,舌头很不听使唤:“都是,给,给你们的。”
  丫鬟们笑着退出,门“吱呀”一声关上了,仿佛喧闹的世界立刻被关到了门外,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新娘子。
   。。

第二十五章 洞房
我左看右看没看见新娘子,房间里很安静,一对大蜡烛似乎烧了很久,烛泪滴滴答答落到桌子上。我一惊:阿蕊不见了。头上出了层冷汗,顿时清醒不少。
  新床的帘子厚厚的垂着,把床遮住。我笑起来:“阿蕊,你在床上。”床上果然有声响,听不明白。
  我第一次口中说出阿蕊两个字时,有点奇怪的感觉。这个名字也能属于我了吗?我走到床前,不知怎么回事,手有点发抖。我真笨,真傻,看自己夫人怕什么呢?我鼓足勇气,猛地掀开床帘,不禁大吃一惊。不错,床上躺着的是阿蕊,她的头饰、衣服都是新娘的装束。可她已经昏迷过去,她的脸上泪痕交错,她的双手,双足都被红绸带缚住,手腕上还有挣扎的痕迹。
  我急忙解开红绸带,轻轻摇动她:“阿蕊,阿蕊,发生什么了?”
  她的眼睛忽地睁开,声音微弱:“远哥哥,你来救我了。”
  仿佛一盆冰水从头顶泼下,我从头到脚都在战栗。我回想起刚才拜堂的时候,灵光一现,原来刚才和我拜堂的根本不是阿蕊。难怪她对谢悠远的琴声和呼喊毫无反应。
  我慢慢道:“阿蕊,我是罗艺,是你的丈夫。”
  阿蕊一把捉住我的手,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我的手掌:“罗艺,是你。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带我去找悠远,我约好了和他一起走。”
  她的眼睛很大,充满了渴望和信任。天那,她求的是什么?她在求我帮助她和谢悠远私奔。
  我暴怒起来,厉声道:“阿蕊!我是罗艺!我是你的丈夫!”
  她呆呆的看着我,又打量了自己,她忽地尖叫起来,用力扯自己身上的喜服:“不!不!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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