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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大学士-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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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洪还是不肯相信吕芳的话,故意冷笑:“听不懂,听不懂,你这家伙没喝酒吧,怎么满最胡沁?”
    吕芳很是无奈,只得又道:“先生刚才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先生问你,他传授给你的马吊牌练得怎么样了,换牌的技术如何,可还去四海赌坊赢钱?”孙淡在派吕芳出来寻陈洪的时候,也预计到陈洪不会相信吕芳的话,就将这件事同吕芳说了。
    孙小淡教陈洪出千的事情也只有他和陈洪二人知道,此话一说出口,陈洪自然相信了。
    陈洪嘿一声,将合并如刀的右手松开了:“哪里还敢去,四海可是张妃的地盘,那里的高手多得很,上次去那里赢钱,那是赌场老板张鲁薇是先生的旧识。不好拿我怎么样,白送了咱家几百两银子。”    吕芳加快语速,愤恨地说:“看这宫里的形势好象如一滩死水一样。其实水面下却暗流汹涌,陈后与张妃、孙先生同黄锦迟早都有一次激烈的交锋。到那时,就是看你陈洪本事的时候了。可你却竟然给张妃下药。一旦把你暴露出来,你陈洪死了不要紧,坏了先生大事,却是万死莫赎。”
    听吕芳说得有理,陈洪面色一变,伸手拍了自己额头一记:“我怎么没想到。”
    吕芳冷笑:“你是猪脑子,眼前只有一叶,如何能见青山。”
    听到吕芳的挖苦。陈洪心中怒极。他没想到往日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吕芳竟然敢呵斥起自己来了。
    硬着头皮忿忿道:“咱家只见一叶又怎么了。那张妃已经怀孕三月。若将来生下的是男婴,又被立为太子,先生可就耍糟糕了。我陈洪这也是为先生分忧。难道做错了?”
    “太子,太子。张妃将来生的是男是女还两说。宫中这么多后妃。难道人家就不能生孩子了,你都去下药。下德过来吗?”
    “懒得同你多说?”陈洪一脸不自在,翻起了白眼。
    “拿出来?”吕芳低喝。
    “那什么出来,你怎么又来了?”陈洪冷笑。
    吕芳伸出手去:“少废话。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快把度香拿出来。”
    此事乃是陈洪理亏损,陈洪也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大错事,“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咋。小纸包。
    随着这个纸包的出现,一股淡淡的靡香味在侧殿里扩散开来。
    看到陈洪手中的靡香,吕芳松了一口气。面上露出笑容:“还好,还好,还好你没来得及下药。”
    话还没说完,吕芳就看到陈洪一脸的古怪,吕芳心情奇怪:“你怎么了,别这么看着我。”
    陈洪这才道:“晚了,那药我已经下到了陛下和张妃的酒里面了。靡香没毒,试也试不出来,估计这个时候张妃已经喝了不少酒吧。”
    “什么!”吕芳惊得头发都竖了起来:“这药不还在这里吗?”
    陈洪冷笑:“你当度香是面粉啊,全下下去,不出人命吗?再说,这扇香的气味很怪,放多了,容易被人吃出来。只需挑指甲盖大小的一点投放进酒里,自然就人不知鬼不觉了。”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叫喊声:“张妃娘娘不成了,张妃娘娘不成了!”
    “快来人啦。快来人啦!”
    “叫太医,叫太医!”
    “护驾,护驾!”
    所有的人都在骚动,又是哭,又是喊,就如同黑夜里突然起了一场火灾。
    “不耍乱,都不许乱,戒严,戒严!”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正是今日在玉熙宫值守的侍卫大臣的声音。
    “所有的闲杂人等都到院中集合,接受盘查!”领侍卫大臣继续大喊。
    很快,院子里响起了卫士整齐的脚步声。外面开始安静下来。
    然后是嘉靖皇帝愤怒的叫声:“怎么会这样,对,乱不了,好生盘查!”
    吕芳惊得面色煞白,到是那陈洪一脸得色:“吕芳,你这个胆鬼。瞧瞧吧,爷爷今日也做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正在这个时候,门“碰!”一声推开了。先前那个跟踪吕芳的卫兵冲了进来:“呆在这里做什么,快出去,咦,麾香!”
    吕芳和陈洪同时呆住了,陈洪捏着药包的手悬在半空。
    然后就是那个卫士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喊:“快来人,有人投毒!”
    陈洪杀心大起,正要一掌朝那个卫兵砍去。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旁边的吕芳突然抱起依在门边上的门拴“呼!”一声就挥过来,正好砸在吕芳的后脑勺上。
    “你!”陈洪悲愤地叫了一声,在晕厥过去的同时,他听到吕芳一声大叫:“把药还给我!”
第三百二十九章 真相(四)
    日暖和讨日,才讨了大年,与温骤然升高。州木上已隐约能看到一些绿色。白天也逐渐长了起来,此刻虽然已经有些晚,可外面的天还是亮着,加上屋中生着火炉,也不觉得冷。
    偌大一个内书堂在夕阳的阴影下显得幽深静谧,也看不到一条人影。
    孙淡静静地听着陈洪的叙述。
    陈洪说到这里,伸手摸了摸后脑勺:“昌芳这鸟人,下手还真是狠啊,若再重上三分,我的脑子都要被他打出来了。就算死不了 变成傻子。家中老娘没人供养,岂不更惨”小
    陈洪还有些不服气,身子一提。浑身上下的骨骼如炒豆子一样乱响:“若是在平时,以咱家现在的武艺,就算是十个吕芳也不够咱家塞牙缝的。那小子趁我不注意下黑手。阴得很!”
    “咱家,你是谁的咱家”。孙淡听到事情的过程,一想吕芳已经栽了进去。心中怒极,一拍桌子:“陈洪你现在还不知道错了吗,吕芳那是为了救你的命,这才冒充下药的人啊”。
    陈洪哼了一声:“谁要他去顶替我了,好汉做事好汉当,我陈洪做了这种事情,大不了将一条命填进去就是了。先生若心中不满,我这就去投案自首,将那吕芳换出来就是了。”
    “说什么混帐话。”孙淡呵斥道:“你懂什么,如今黄锦他们正要借这件事,把祸水引到陈皇后头上来,你去投案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再说,你和吕芳都是我的好学生。先生不想看到你们有事啊!”
    陈洪听孙淡这么说,心中感动,将头低下来:“怪就怪学生自作主张,还请先生责罚。”
    孙淡叹息一声:“手心手背都是肉,还好你们没有都栽进去。这个吕芳,,哎,心志坚定,能当机立断,不愧是我的好学生。”他因为关心吕芳的安危,忙问陈洪那日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
    陈洪说:“学生当时被吕芳那鸟人给打晕了过去,好在学生身子骨壮实,片刻之间就醒了过来
    说着话,他又将自己醒过来后发生的一切同孙淡说了起来。
    “哗!”一声,事情并不如陈洪所说的那样,他身体健壮,很快就醒了过来。事实上。陈洪是被一盆冷水给浇醒过来的。
    “好冷。他娘的。谁泼咱家的冷水了。”头依旧疼得厉害 陈洪猛然醒了过来,一个骨碌从地上站起来,捏着拳头就大声怒吼。
    可等他网一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站在玉熙宫的大殿之中,四下都是人,皇帝正一脸怒容的坐在宝座上。而黄锦和一众太监和宫女则跪在地上哭咋小不停。
    大殿门口都是全副的武士,一脸的凶相。
    听到陈洪的怒骂,黄锦猛地站起身来,伸手就给陈洪一记耳光。“住口,陛下在这里你也敢猖狂。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同陛下一一禀明
    这点记耳光,扇得陈洪有些清醒,他回头看去,却见吕芳混身是血地瘫倒在地。
    陈洪脑袋中了吕芳一门栓。玉熙宫的门栓又粗又大,三四十斤重,被打中脑袋。还真让他有些发懵。半天也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吕芳的身体,他才猛然记起了先前的一切。心中一寒,知道事已暴露。这咋,时候。说什么也晚了,他正要豁出去对着黄锦就是一阵破口大骂:“黄
    还没等他把“黄锦”二字说出口,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吕芳突然抬起身体,一口带血的唾沫吐过来,正好吐在陈洪的脸上:“狗,你是黄锦的狗!”
    这一声如夜枭半夜尖啼,把陈洪吓得把后面的几个字吞进肚子里去了。
    嘉靖怒得一拍扶手:“狂悖之徒,狂悖之徒!”
    黄锦怒啸一声,“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我拉出去打死喂狗
    “等等!”嘉靖皇帝一声断喝:“谁借了这个狂徒熊心豹子胆敢向联的爱妃下药,查,彻查”。    “是。”黄锦挥手示意手下的太监不要动手,转过头问陈洪:“陈洪。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禀明陛下。”
    “说”说什么?”陈洪僵在那里,身体一动不动,只吕芳刚才吐过来的那口血痰挂在鼻子尖上。欲断又连,红得醒目。
    坐在地上的吕芳又开始大叫:“狗,狗。陈洪你这条黄锦的狗。没错度香是我投在酒中的,咱家本来已经碍手,正准备全身而退。可恨事行不秘,被你这鸟人给发现了,在侧殿缠了我半天,这才被人抓住。咱家现在是完蛋了,将来就算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只简单的一句话。吕芳就把这个谎给圆上了,不但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保护了陈洪。还送给陈洪一个护驾大功。
    可惜,吕芳的用心陈洪一时并未察觉,他现在晕得没办法思考。加丁刘和吕芳有有诸多矛盾没有化解。见他将自只骂得狗,心中大怒,冲上前去对着吕芳就是一脚,将他踢得扑倒在地。
    陈洪这一动手,黄锦手下的太监们也蜂拥的上,对着吕芳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吕芳痛得不住大叫,口中兀自骂个不停。将陈洪的三代祖宗都翻出来变着花样地数落。
    偌大一个玉熙宫大殿立即变成了市井街市,满是污言秽语,听得皇帝面色铁青:“堂堂国家军机重地,成何体统。”
    黄锦惊得脸儿都白了,连声叫:“堵嘴,堵嘴。”
    一个太监忙脱下袜子塞进吕芳的嘴中,大殿里这才安静下来。
    黄锦好不容易控制住局势。忙跪在地上,匍匐而进:“陛下,臣之罪,段之罪。”
    “的确,是你的罪。”皇帝怒得面色狰狞:“你可是管理宫禁的。怎么放刺客进来了,若不是看在你手下的陈洪忠勇护主,今日联就要录了你往日的情分,重重罚你    旷皇帝的意思好象是不想处置自己,黄锦心头松了一口气。不禁感激地看了陈洪一眼。今日若不陈洪缠住刺客,以功抵过,只怕他也逃不过被处罚的命运。
    说起来,这个陈洪还真是咱家的福将啊。收了这么个干儿子,我黄锦倒是赚了。
    心中正喜,突然间,陈洪却放声大哭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张发珊娘,张妃娘娘,奴才来迟了,却不想你已经被歹人给害了。奴才,奴才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说完,就站起身来,要朝大殿中的柱头上撞去。
    黄锦自然不肯看到自己的得力干将去死。鱼跃而起,一伸手抓住陈洪的领口,又将他摔在地上,含泪道:“陈洪,你侍侯张妃娘娘,虽有读职之罪,可关键时刻却抓住了歹人,以功抵过,却也罪不至死。如今,张妃的身子已虚,还需要你却贴身侍侯。你要一死了之,不是要逃避自己在职责吗?”
    嘉靖也动容了:“好一个忠仆,也不枉张妃这么看重你,黄锦你调教出来的好儿子。陈洪,你的心张妃和联都明白了,也不要去死,张妃那里还需要你去侍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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