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论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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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给我的?”罗家沝惊讶的看着多出来的棉被,问着床上的奇零。
“不想要吗?”奇零皱了皱眉,师叔祖说要对这家伙好一点的,难道这家伙喜欢不盖被子睡觉?
“怎么会。”罗家沝喜笑颜开的接过锦缎面料的被子,完全没了之前在酒吧里面对于奇零的怨念。
“对了,明天和我去见一个人。”奇零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着。
“好。”罗家沝裹了裹被子,满口答应。
奇零躺在床上,接着星星点点的灯火看着地上的人,皱了皱眉。
“小徒孙啊,你是个大富大贵的命格,可惜寿命不长,不过不用担心,那个叫罗家沝的人啊,他是天煞孤星,虽然容易克死人,不过和你的倒正好可以配个对。
只要你们有了纠葛之后,就可以互补了,呵呵……………
所以啊,要对我以后的徒孙媳妇好点喔——”
罗家沝忽而发出一声梦呓,打断了奇零的思忆。奇零翻了个身,对着绫罗的顶账,缓缓的打量着自己的左手,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黑羽的法术。
“爸爸爸爸,这个人好漂亮啊——”小小的孩童好奇的趴在桌子上看着父亲的丹青,一个古装男子温柔的在花丛中笑着看向自己。
威严的父亲没有说话,也没有理儿子,却是痴迷的描摹着画里的人。
“哗——”水渍蔓延开来,父亲脸色难看起来。
“再怎么看又有什么用?”母亲一手叉腰一手执杯,“不过就是黄粱一梦,你们奇家都陷进去了不成?”杯沿的水滴还在断断续续的滴着,侵湿了母亲的布鞋。
父亲瞟了母亲一眼,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里却饱含着一切语言,甩了甩衣袖,抱着湿掉的画轴与母亲擦肩而过。
“奇莫——你给我记住,”一向端庄的母亲发了疯似的又哭又闹,“啪——”的一声将杯子砸了个粉碎,泼妇一般叫嚣着,“不管你怎么画,怎么想念,那个人都不会出现。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又怎么会属于你?”末了母亲蹲在地上呜呜的哭泣,小心翼翼的捡拾着杯子碎片。
一边捡一边嘤嘤的说着,“小零,你不要怪你的父亲。他以前不是那样的人的,他是好人,他爱我,也爱你,更爱我们这个家。”
年仅3岁的小奇零懵懂的看着哭泣的母亲,神经质一般的叙说着,要自己原谅他,原谅自己的父亲。
那时候的奇零一度以为,自己的父亲果真如母亲所说的那样,只是不善言谈。他爱着自己,爱着自己那个端庄贤淑温柔美丽的母亲,爱着他们这个没多少人气的家。
然后在那个夕阳将天地皆染红的下午,一切都解开暧昧的面纱血淋淋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小零——”头发凌乱状似女鬼的母亲笑着抓住自己,“不要怪妈妈,也不要怪爸爸,妈妈爸爸都很爱你。”
小奇零脸孔脸孔泛红,母亲的大手在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他看着母亲的眼睛充斥着惊疑,恐惧,不安。
“这是奇家的诅咒,小零,”母亲带着泪的笑脸在火光下是如此的诡异,衬托着燃着熊熊大火的背景,宛如地狱修罗。
“妈——妈妈…。。”小奇零不解的努力的含着母亲,脸颊已变成紫色。
“对不起,孩子,”母亲哭泣着,手劲却更加加大,“妈妈不能让你步上爸爸的后尘,所以——趁现在,你还没有……………”
母亲后面的话,小奇零已经听不到了,只感觉到黑暗来袭,很困很困…………………
然后,他看见一个穿着奇怪服饰的男子,抱着一只通体黝黑,只有巴掌大的小黑猫温柔的对自己笑着,“奇——怎么又在这里睡觉呢?小心感冒喔。”
小奇零想说话,却说不出了,只得着急的伸手去抓,那人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笑的越发温柔,“来,先回去吧,别和古月置气。”
自己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好温暖好满足,蹭了蹭那人的胸口,餍足的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便是奇家的正式家主了,那些前辈们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着羡艳,嫉妒以及同情。
三岁的小奇零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在长老的管制下学习着术法,不停的学习,累了便会去清净的竹林里发呆,一呆就是小半天。
在那里,他看到了天欲观的模糊的影子,那里是奇家的禁地,那里与奇家各自为道,互相关照,是奇家人心中的圣地。
小奇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叔叔伯伯们都要以进过天欲观为荣,为什么奇家人未经允许,不可擅自进入。很多很多的事情小奇零都想不通,但是有一件却是让小奇零开心不已的。
他的师叔祖,那个叫黑羽的不知年岁的天欲观的师祖,连一向易高气扬的观主也要对他客客气气的小男孩,总是在自己发呆的时候出现。
他总是赤着脚,晃荡着脚上那个小巧的铃铛,笑眯眯的叫着自己,“小徒孙啊——,师叔祖今天好可怜啊,辛辛苦苦的给连云子画了幅画,可是那个老家伙居然当着我的面把它烧了欸——。”
那时候的奇零,很单纯很无知,于是就傻乎乎的问着,“连云子师叔问什么要烧掉它啊?”
“还不是这家伙把连云子珍藏多年的八卦武魂图当做宣纸画些春宫图啊。”三文卷着身子懒洋洋的将黑羽的真面目揭示了出来。
“欸——难道连云子其实是不喜欢男女式的春宫?”黑羽托着下巴苦恼的说,“难道是断袖?”
奇零,“……………。”
三文,“……………。。”
☆、睡美人和莴苣公主(四)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初五…………………………
现在罗家沝脑海中就不停的闪现出种种歇后语,果然应该听老人的话咩——看着对面的女人,罗家沝如是想着。
“方旌已经昏迷很多年了,”林方端着茶杯眼神黯淡的说着,“前段时间我听说有一个在各个酒吧游荡的吧主,唐先生,很多奇异的事情都可以找他,于是昨天晚上我就去找了唐先生,(所以说我昨晚上在GAY吧看见的女人果真是林方么?罗家沝暗自腹诽,还有那个姓唐的还真是行踪飘渺啊,到处的酒吧都有咩?)他说,可以帮我介绍一个在这方面能力很强的人。所以今天就冒昧的打扰奇先生了。”
“没什么,”奇零端着茶托靠在沙发上,神情惫怠的说,“唐先生应该给您说了吧?”
“是,”林方点了点头,放下茶杯,说,“届时会把钱款打到您的账上的。”
奇零点了点头,抬脚踢了踢还神游天外的罗家沝,示意走人。
以前,有个国王和王后一直没有孩子,他们为此非常伤心苦恼。有一天,王后正在河边散步,一条小鱼把头浮出水面对她说:“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了,不久你就会生下一个女儿的。”过了一段时间,那条小鱼所预言的情况真的实现了,王后真的生下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儿。国王高兴得时时刻刻爱不释手,决定举行一个大型宴会。他不仅邀请了他的亲戚、朋友和外宾,而且邀来了几乎所有的女巫师,让她们为他的女儿送来善良美好的祝愿。他的王国里一共有十三个女巫师,而他只有十二个金盘子来招待她们进餐,所以他只邀请了十二个女巫师,留下一个没有邀请。
盛大的宴会结束后,各位来宾都给这个小公主送上了最好的礼物。女巫师们一个送给她美德,另一个送给她美貌,还有一个送给她富有,她们把世人所希望的,世上所有的优点和期盼都送给了她。当第十一个女巫师刚刚为她祝福之后,第十三个女巫师,也就是那个没有被邀请的女巫师走了进来,她对没有被邀请感到非常愤怒,她要对此进行报复,要献上她恶毒的咒语。所以她进来后就大声叫道:“国王的女儿在十五岁时会被一个纺锤弄伤,最后死去。”所有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可是第十二个女巫师还没有献上她的礼物,便走上前来说:“这个凶险的咒语的确会应验,但公主能够化险为夷。她不会死去,而只是昏睡过去,而且一睡就是一百年。”
国王为了不使他的女儿遭到那种不幸,命令将王国里的所有纺锤都收上来,又把它们全部销毁。随着时间的流逝,女巫师们的所有祝福都在公主身上应验了:她聪明美丽,性格温柔,举止优雅,真是人见人爱。但恰恰在她十五岁的那一天,国王和王后都不在家,公主单独一个人被留在王宫里。她在宫里到处穿来穿去,大小房间都看完了,最后,她来到了一个古老的宫楼。宫楼里面有一座很狭窄的楼梯,楼梯尽头有一扇门,门上插着一把金钥匙。当她转动金钥匙时,门一下子就弹开了,一个老太婆坐在里面在忙着纺纱。公主见了说道:“喂!老妈妈,您好!您这是在干什么呀?”“纺纱。”老太婆回答说,接着又点了点头。
“这小东西转起来真有意思!”说着,公主上前也想拿起纺锤纺纱,但她刚一碰到它,立即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以前的咒语真的应验了。
然而,她并没有死,只是倒在那里沉沉地睡去了。国王和王后正在这时回来了,他们刚走进大厅也跟着睡着了;马厩里的马,院子里的狗,屋顶上的鸽子,墙上的苍蝇,也都跟着睡着了;甚至连火炉里的火也停止燃烧入睡了;烧烤的肉不炸响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动了,全都沉沉地睡去。
最开始的时候,罗家沝以为方旌的昏迷不过是植物人的症状罢了,先下一看才发现却不是如此。
没有输入任何营养液体,也没有任何精密仪器。方旌的脸色红润,呼吸顺畅,仿佛真的只是睡着了一般。
“医生说,每一项检查都表明,小旌只是睡着了,”林方语气略显哽咽,对皱着眉头四处打量的奇零叙说着,“不需要进食,不需要运动,肌肉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脑波也是正常的。可是——可是他就是醒不过来。”
林方吸了口气,咽下痛苦,看着窗户,那里装着轻薄的窗帘,一盆翠绿的兰花若隐若现。
“小旌很喜欢花草,这株兰花是他的最爱,”林方轻轻的抚摸着兰花的叶子,带着幸福的口吻说,“他说,这株兰花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一家三口要好好的过日子。”
林方叙说着和方旌的过去,语气幸福的像是每个陷入爱河的小女人,没有了以往的冷淡刻薄。
罗家沝在林方的话语中研究着床上的方旌,脸是大受女性欢迎的鹅蛋脸,睫毛长长的,镀着阳光的金色,鼻子在男性中略显小巧,嘴唇也是薄薄的小巧。整个人带着一种古典的味道,典型的东方古人的感觉。总是觉得很眼熟啊,到底是哪里眼熟了呢?
罗家沝绞着脑汁努力的想着,一双斜长的细眼一闪而过。
奇零细细的指尖在自己的掌心缓缓滑过,引得罗家沝一阵心悸。
瞪了一眼又不知在想什么的罗家沝,对方立刻带出熟悉的痞子式的笑,“了解。”罗家沝做了个口型,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打断了林方的说话。
“林小姐,这盆兰花有多久没浇水啦?”罗家沝扒拉着兰花叶子,啧啧的问着。
林方俏丽的小脸一红,对方却不在意的说着,“先抱下去洗洗吧。”
“好。”林方点了点头,刚要接过花盆,却见罗家沝促狭一笑,“这个太重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