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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格里芬士兵前哨-第97部分

小说: 格里芬士兵前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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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您带着上位者的荣光,毗邻我们的寒舍,您说着大道理,依旧觉得我们是当年懵懂的顽童,您来到此处,以一种对待顽童的方式对待我们。觉得我们依旧活在一个,越是高压,越是反抗的年纪,那您就错了……我们……没您想的那么天真……而你……”
    
    螣柏突然闭了嘴,失去了说话的欲望,他对华莱士说:“你补充,我有些词穷。”
    
    华莱士呵呵笑着,扭头看着有些愤怒的伯内特先生说:“他的意思是,如果听从您的建议,依赖您的关系以及影响达到目的,我们将永远无法摆脱您。您将您的触手,伸延进我们年轻的集团,从中心瓦解,实现控制,您最善于做这样的事情。
    
    很抱歉亲爱的老师,那种年轻的充满激情的革命情绪……我没有,螣柏没有,一……呵……他更不会有。我们中间有一条沟壑……您永远不明白的沟壑。您得到太多,所以您能从众多的拥有当中,做出实现最大利益的取舍。而我们……我们拥有的只是互相的唯一,爱情,亲情,友情,这些感情,浅薄直接,每一份都只有一个,我们损失不起。
    
    我从不赌博,也许您不相信。我输了人生最珍贵的爱之后,我就戒赌了。我来麦德斯,其实并不如你们所想的那样,想得到什么最大利益。就如候鸟……离开一冬,我们总得回来温暖一下。
    
    开发冰掩计划的谈判代表,可以是宾克斯,可以是任何人……但是,很抱歉,老师,就您不成。你是个大麻烦,定时炸弹,简单的事务只要经历你手。你会埋下无数的有利于你的隐患。您在麦德斯所作所为,我无法指责,您的确做得很好。但是在私人感情上,您算计过我们所有的人。我没那么伟大,只是为了利益就可以轻易原谅一个曾将我推入深渊的人。您一再提及祖国,可是,您却令我们失去祖国。您觉得这是一种驱使我们迅速成长的方式。可是……先生,如果我对夏洛特这么做呢?您也允许吗?”
    
    “他当然允许,那是他最拿手的。”邵江一高声插了一句嘴,接着主动冲着华莱士微笑。好吧,即使他无能冲动,他还是愿意信任他。
    
    “不要激怒我华莱士,这没有好处,我已经退到了底线最后。”伯内特先生终于不慈祥了,他站起来,带着牙齿里呼出来的冷气说到。
    
    “先生,我们还是老话。除了您的伯内特集团,谁都可以接手合作谈判。”华莱士也站了起来。
    
    “呵,没什么的,我赞赏你们的坚持,今天……我很高兴。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见面,那时候……我还会有一套令诸位‘惊喜’的方案。你们会满意的。”
    
    伯内特先生与房间的每个人握手,接着仿若一切纠纷都没发生一般的,保持着他被大众所熟悉的微笑离开。这一次,邵江一没有出去,他站在屋子的窗台边,看着那个背影直至他消失。
    
    64、六十四
    
    伯内特先生离开之后,平静的日子因此而来,天气都是如此的寂静祥和,气温适宜,既不冷,也不热,人心因为过度担心反而变得平静异常。
    
    等待着的人们,脾性回归本原,做着该做的事情。
    
    不多言,不多语的只是等待。
    
    那日清晨,旭日从洛卡斯城归来与大家团聚,大家一起共进午餐。没有交流,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
    
    从特丽娜回来的这些人,早就心意相通,大家都感觉到有事情必然要发生。只是不知道将会发生在谁的身上,他们呆在一起,觉得只要在一起,就无所畏惧。
    
    华莱士一直很忙,很少跟大家交流,每天回来看上去特别的累。他常常一个人发呆,也不告诉别人他做了什么,也许在华莱士先生的内心,他期盼螣柏可以与他交流,但是每当他的眼神与螣柏交流,遇到的便是一片平静。凯蒂女士与他的哥哥自那天开始便再也没有登门。这宅邸刹那间又仿若失去了人气。
    
    那位小宾克斯先生倒是走得很勤,勤快到已经不是拜访而已然成为常驻。他有时一个人来,有时候又带了许多人。邵江一能从这位先生的脸上感觉到,做这些事情他多少有些不愉快不情愿,却又无奈地身不由己。
    
    有时候,他与华莱士要彻夜畅谈,有时候也有一些陌生人来到家里与华莱士会面。每个人都知道,那条贯通南北麦德斯的冰掩开发计划,就要归宾克斯先生了,为此,许多态度不明朗的政治团体,悄然改变了方向争相开始走小宾克斯先生的门路。
    
    可是,小宾克斯先生对此却采取回避的态度,他躲进华莱士宅邸,随便外面风起云涌。
    
    邵江一这段日子,一直很安静地呆着,他在等待,那种等待令他的身体与灵魂上隔挡着一堵厚实的围墙,就像挂在客厅里的那些壁画一般,常常一动不动。偶尔他的眼神会照射在螣柏脸上、身上。可螣柏先生也是心不在焉地思考着什么问题,一样不发一言。
    
    然后,在这一天……小宾克斯先生再次准时到达。
    
    “你来的很准时?”阿尔平对坐在桌子对面看报纸的小宾克斯说。
    
    宾克斯抬起头,特别真诚地笑下解释:“是的,除了此处,我还能去哪里呢?”他说完,放下报纸,突然对坐在一边的邵江一问出一句话:“邵先生,您还记得哀丰都那个地方吗?你曾经参加过登陆计划吧?那一年死的人可真不少。”
    
    一直看着窗外的邵江一回头看了一眼宾克斯,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一丝询问的点点头。
    
    宾克斯放下报纸,站起来,将双手插进裤子口袋,悠闲地走到他面前,靠着窗台墙看着外面好似无意又带着一点不在意地说:
    
    “最近……很多人去翻阅老档案,那些人从一些奇怪的地方来,老骑士团、警备司令部……我们想了很多办法,很遗憾,宾克斯家做间谍内应的人实在少,哈!我们家一向是出笨蛋着称的……这一点你们清楚,不过……他们好像在查什么哀丰都登陆……,还有130年9月近卫团的事情,好像跟你有关。”他说完,耸下肩膀:“华莱士很在意,一直在背后调查。你知道的,他那个人……恩……他变了,从螣柏那家伙变了开始他就这样,什么都不告诉别人,只是自己一个人忙碌。你们……我的意思,你们三个……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宾克斯说完,转身回到桌子前,继续翻看那张报纸。他的眼神倒是一贯的沉不住气,不停地在斜眼打量邵江一。
    
    邵江一没有露出太多的多余表情,他站了一会后,一脸平静地走向院子的池塘。
    
    宾克斯失望地放下报纸,抬头对坐在他对面的阿尔平说:“你们就不担心?”
    
    阿尔平无所谓的回答:“担心那些事情就不发生了吗?”
    
    “那到不会。”
    
    “那就是了。”
    
    “唔……”
    
    邵江一站在院子里看着门廊边的一道彩虹,他惊异在这个晚秋的季节可以看到这样的东西。这道细小的彩虹,就悄然架设在院子的那条小河塘边的水面上。它悄然为邵江一一人升起,又在半个小时后悄然消失。
    
    “那里有什么?”螣柏悄悄地出现,语调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异样味道。
    
    邵江一回过头,冲他笑了一下,指指空气中,彩虹消失的地方说:“那里有过一道彩虹。”
    
    “这里?”螣柏看向那里。
    
    他颈后的发丝拂过邵江一的鼻翼,一股子清淡的香波味道传来。邵江一脸上悄然抹上一点点红色。他清理了一下喉咙,回答说:
    
    “嗯,是的,就是这里。”
    
    “在这个季节?”
    
    “是,就是这个季节。”
    
    “真好,只属于你的景色。”螣柏看了一会没回头的说。
    
    他们看着那个空旷,看了许久,清澈的秋水,无声地荡漾着微风当中的波纹,一圈圈打开,又消失在水域当中。邵江一能感觉到螣柏的心在不规律地律动着,就如那水中的波澜,一圈圈的起伏。
    
    终于螣柏的眼睛从水面回到鞋面,语气带着一丝别扭说:“中奖了。”
    
    “啊?”邵江一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
    
    螣柏的眼睛飞快的闪过许多东西,他想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邵江一说:“中奖了,我是说……我的意思是说……那些奖券……那些奖券……”
    
    邵江一看下左右,缓缓伸出手,拉住他来到花园边的假山石边缘一起坐下。
    
    螣柏从邵江一抓起他的手,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坐下,眼睛却看着另外一边。
    
    “你说……那些奖券……”邵江一打开话头。
    
    螣柏费力地张张嘴巴,却觉得词穷,他回头看了一眼邵江一,邵江一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没有人能比邵江一更加理解螣柏的表情,特丽娜综合症的某种表现就是不能很好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意愿。
    
    “不用着急。”他继续鼓励他。
    
    螣柏猛的将眉心拧紧:“那不同!”因为无法表达出来,他发了脾气。邵江一好脾气的忍耐着,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
    
    “好吧,我先……扯远点。你知道我家吗?我来华莱士身边的那些事情?还有那些传言,不,你知道,那不是传言,我们就是那样。”
    
    邵江一点点头:“你们跟我说过多次,虽然断断续续的,可我还是能连接起来的。”
    
    他没告诉他,他曾趴在这院子的大树上,偷听过更多的东西。
    
    螣柏苦笑了一下:“我爱华莱士,这已经不是秘密了……”他看了一眼邵江一,又接了一句:“我说以前。”
    
    “唔……啊!是这样啊。”邵江一也开始将脸扭到一边。
    
    “从哪里说呢,从我家说起,我有两个妹妹,她们长得都很漂亮,还有我哥哥,他喜欢垒球赛……不对……我是说……我的爸爸一直是个混得不如意的,他总是在抱怨,总是在故弄玄虚做一些不实际的事情。那些事情做了之后,我家就更加贫穷了。我的妹妹们穿着过时的裙子上学被同学嘲笑,我的哥哥买不起垒球赛票,只好一直看过季的球赛重播。我妈妈总是在抱怨,生在中间的那个我,从来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华莱士的。”
    
    螣柏停下话头,看着邵江一的后脑勺:“我能看着你的脸说话吗?”
    
    邵江一赶忙把脸扭过来,看着他。
    
    “我喜欢他,曾经。是这样,在我家最不如意的时候,华莱士?巴克曼先生接纳了我,给我好日子,绵软舒适的床铺,最好的书包,最好的文具。我们一起上学,打架,参军,我爱上他……也是必然的吧,除了他我还能爱谁呢?他帮了我那么多,就像我的神……我得依赖他,我害怕失去他,我……我不懂,这种感情是不是正常,可是……你知道……我说?你不说点什么?”
    
    邵江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只是疑惑地抓抓并不痒痒的耳侧。钝钝的来了一句:“嗯……啊,您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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