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许动 by 范海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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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我被放到按摩浴缸,小心的抬起一条腿搁在浴缸边缘,从背后被缓慢进入。
以前常啸山在做的时候总是像狂风骤雨,我全身心都被他操控无法自制,他会极力地宣泄自己,尽显雄性的征服本能。这一次,他却像和风细雨,一点点渗入我干涸的土地,我放松自己随着他在水里轻轻摇摆。我闭着眼睛后仰靠在他肩窝,感觉到他的胸肌在我后背摩擦,很有触感。他下面的浓密毛发也在水中贴到我的臀上,坚硬有弹性的毛发在水里却柔软地轻触我的皮肤,搔得我有点痒连带着心里也有点痒,很想变回豹形在常啸山怀里打滚以蹭掉那股子痒痒。
常啸山退出来,把我转到面对着他,我的腿只能环在他腰上,他的六块腹肌因为坐着而隆起,衬着水光,结实而性感富有张力。我觉得无论在其他方面我们有多少不同之处,但是在做这件事上面还是很契合的,都是相互欣赏的,我对这一点还是很有信心。
他把我往上搂,我扶住他的昂扬,配合他将两人结合在一起。我松松地握着他的肩,抚摸他的头发,喉结,觉得这个男人的喉结真的很有视觉效果,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以前我只觉得喉结是区分男女的一种标志罢了,我自己也有喉结,摸起来却没这么有手感。它像个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会在我手心上下滚动,左躲右逃。
“很好玩?”常啸山咬住我的上嘴唇,边吮边说。
我回咬他的下唇,不回答他。
他咬了一会儿,转移阵地到我的胸前。我不明白他怎么老是喜欢吃那个地方,反正之前我是没什么感觉的。
但是这次我却有感觉了,我感觉有一点细流想要顺着那股吸力涌出去,但是因为细流太细小找不到出口,所以在我胸腔里乱窜,流过我内部的肌肉像一股小电流。
“唔,嗯,啊。。。哈。”
“舒服吧,真香。”常啸山咂咂嘴。
我低头看到另一边的那点,流出两滴液体顺着我的乳/尖往下淌,在我的胸肌上滑出一小条湿线。
“那边,嗯。”我示意常啸山。
常啸山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掉那点液体,随后在尖端碾磨辗转,舔出一圈圈水痕。
“哈,用力点,用力啊。”我感觉像隔靴搔痒只会越痒,于是把自己往他嘴里凑。
常啸山听了立马照办,他上下一起用力,有节奏的一深一浅一深一浅。我的感官全部迟钝,只余留两处敏感到极致:后面因为想要更加紧密的接触而急剧收缩,成千上万的褶皱一起拥抱粗长火热的茎体;前面想要发泄而不可得,弯上来贴在腹部,蘑/菇/头红红的直哭泣。
我抱住常啸山主动动起来,在他小腹肌肉的沟壑里磨蹭。
直到傍晚,我迷糊着想要睡觉了常啸山才让我出来,我的整个人连小弟弟都麻了。
我是被抱上床的,沉沉睡去之前我听到常啸山在我耳边亲了一下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好像说了句装文艺可耻就睡死过去。
☆、包子
我睡眠很浅,听到身边有声音就醒了过来,是常啸山在说梦话,他竟然做梦了,我听他说过他还不知道梦是什么。
我听到他喊小家伙,很急促,一遍一遍地喊,其间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其他音节,停了十几秒,他又喊:“杀。。。死。。。别。。。”
我偏头,看见他眉头紧缩呼吸有点快,于是侧撑着自己的头安静的看他。我不知道他在我失踪的时候做了什么,他找我找的有多么辛苦,但是我听见他喊我的声音那么焦急,我能感受到他的感情,我以前是想的偏激了,既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没办法改变就接受吧,而且现在看来接受是很简单的。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放过常啸山,他骗了我的事才是我现在真正想要追究的重点,不能再被他忽悠过去,即使我开始能感受到他的爱也不能放过,我不能在我心里留下他不可信任的污点。
正想着,常啸山侧身过来把我的头按在他怀里,闭着眼说:“又这么早醒,以前都睡得像个小野猪崽儿,嗯。”
“睡醒了就睁开眼,我问你,你为什么骗我。”我虽然这样问,实际上我早已知道了答案。
“啊,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哪怕事实不让你高兴也不骗你,好不好。”常啸山睁开眼郑重的说。
“那你每天不落屋是做什么了?”
“找工作。”
“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
“哈,被你发现了。我建立了一个黑帮,现在在巩固我的帝国。”
“真的,好刺激啊,会不会有枪战。不行,你虽然是皮糙肉厚但是也会受伤,子弹多厉害,国家也会打击的,危险。”
常啸山低下眼睑,复又笑着捏捏我的鼻梁说:“逗你玩的。”
“你言而无信,说了不骗我的。”我气急,我是真的以为他混黑帮,这么匪气,看起来就像混道儿上的。
“开个玩笑,我是把你箱子里的东西拿出去多方鉴定估价,炒作,找买家。要不然我们的两套房子怎么来的,分期付款也是很多钱的,现在基本上忙完了。我准备和你一样在家工作,当个作家,怎么样。”
我觉得常啸山活了这么多年经历很多,当一个作家应该绰绰有余。
“很好,我还可以帮你的书画封面和插图。孩子也需要父母的引导才能教育好,你在家我能就轻松点。”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问常啸山:“那帮偷猎者呢,我还打算生完就去找他们算账。”
常啸山眼里寒光一闪,我看在眼里却觉得很有安全感。
“不用了,我已经匿名通知警方抓捕他们了,你不用操心。”
“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怀孕后无法变形才不能逃走,要是我能变化还会被抓住么,这么掉面子么。你才是罪魁祸首,说,你怎么赎罪。”放下心来,我不依不饶。
“你说。”
“我要上你。”我得意。
“理想挺大的。”
“你叫我说的,不能反悔,不能言而无信。”
“没,只是,你还大着肚子,行吗?”
“你不要说那四个字,我一身鸡皮疙瘩。男人不能说不行,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生猛,哈。”我想象着身高体壮的常啸山娇弱地躺在我怀里喊雅蠛蝶的样子哈哈大笑。
立马报应来了,乐极生悲,我肚子好痛,不由自主的化为豹形。我想日本耽美漫画看不得啊。
我知道这是要生了。身体里的母性让我愤怒地将常啸山赶下床,再赶出房间。常啸山识趣的离开还带上房门。雄性大猫可能会吃掉自己的孩子,我的传承记忆告诉我要赶走他。我知道常啸山不会这么做,但是我还是本能的赶走了他,而且我并不想让他看到我生孩子的过程。
我在房间里烦躁的走来走去,疼痛强度是越来越强,疼痛持续的时间是越来越久,每一次阵痛间隔的时间会越来越短,不会因为走动而减轻。
我在房间里走了快有一百圈了吧,我感觉腰有点酸,于是在地毯上打了两个滚,伸直前肢长长伸了个懒腰。我身上出了一层汗,张着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我感觉后面流出一点液体,我有点心慌,连忙坐下来伸开腿看看下面什么状况。下面的毛毛被打湿了,还没有要打开的迹象。于是我又开始走来走去,想着以后一群孩子后蹦乱跳的场景转移注意力。
终于我闻到血腥味儿,我躺下来往下看,一个黄黑色的头顶在道口使劲想往外钻。我见他这么吃力连忙舔舐周围,扑哧一下大儿子掉出来了。外面是一层薄膜状胎衣,后面连着胎盘。大儿子很强壮是个小老虎,还没等我帮忙,他自己就把胎衣撕开。他闭着眼睛蠕动着,嘴巴里发出响亮的嗷嗷声,可爱极了!简直是一个小萌物,我的绒毛控爆发了。
我舔干净他身上的液体,把他变成一个清清爽爽的孩子。他虽然没睁眼但是却知道往我腹下滚过来,干爽的小毛球只有我爪子大,尾巴粗细,真的只有一点点好小,我只要张张嘴就能把他吞进口里。我把他轻轻推翻,舔他的小屁股。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候,他还有两个弟妹没出来呢。
又过了大概半小时,老二老三接连出生。老二是个虎儿子,老三是个和我一样的远东豹小丫头。
我还在给后面的两个孩子“洗澡”的时候大儿子终于忍不住了,他哭叫着连滚带爬爬到我身体下叼着一个乳/头不松口了。我把小儿子女儿也送过去和大儿子一起。
累死我了,感觉比跑了10遍马拉松还累。你们先吃着吧,我睡一觉。
过了一个星期,我没让常啸山进门。反正房间那么多他随便找张床就能睡觉。我把脏掉的一块地毯抽出来扔给常啸山送洗,幸好主卧的地上是木质地板只在床前铺了一块地毯,也只脏了一小块。而且地毯防水性能很好没有把血渗到地板上。常啸山会定时给我送餐,等我吃完再从窗子拿走盘子。
这几天我发现一个规律,大儿子吃饱了会爬动一小会儿;二儿子吃完就就睡,很安静;女儿喜欢吃一会儿自己的还要爬到哥哥身上把哥哥们挤走抢着吃,吃完会发出尖锐的叫声引起我的注意让我带她上厕所,很爱干净啊。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我的孙子出生了,撒花庆祝
☆、第 37 章
第八天孩子们都睁眼了。我把他们按顺序在床上摆成一排,三个小毛球傻愣愣地看着我忽然变成人形。
大儿子是常啸山那样金黄色的眼睛,二儿子和女儿都像我的眼睛是深棕色的。
我在房间里也呆到极限了。我到隔壁的儿童房将一个藤编大吊椅拿到主卧,这个吊椅是送礼花篮的放大版有一人高,一面是封闭的靠背,我也能半躺在里面。我把它挂到天花板的挂钩上,等常啸山今天和我睡一起我就把吊椅当摇篮,正好床和吊椅位置在半臂之隔,离地也不高。我在吊椅里面铺上小褥子放上小枕头,这个时候常啸山进来了他一下子把我压倒在床上,吓得三个小宝贝退到床脚,二儿子还被兄妹挤得掉下床发出一声闷响。
“干嘛啊你,看孩子被你吓的,你快,呜,起来。”我推搡着他。
常啸山一吻结束,两个手指捏着二儿子像是提拎着小猫咪一样的拎着他的颈毛。我赶紧接住。
“你这人怎么回事,没有孩子的时候想要的要死,现在出生了怎么这样,这是你儿子不是你的宠物。”我安抚一群儿女,把他们抱在怀里摸摸。
大儿子好奇地看着面前这个欺负爸爸欺负弟弟的人,嗅他在空气中的味道,女儿则是皱着小鼻子拼命伸出爪子像常啸山挥舞,还发出“嗷嗷”的声音。
“谁我几天没见你,今天一见就看到个果美男诱惑我,我自制力底下啊。”
一星期没见常啸山怎么变得没皮没脸了。我这些天一直是豹形,刚变回来只顾着忙了,哪还记得这个。我把孩子们放进吊椅,拿出一件睡袍穿好。
我一手摇晃着吊椅,另一手拍拍床示意常啸山坐下来。
“和你说正事,给孩子起名字。”
“你决定好了。”
“哎,我说正经的,你不是想当作家吗,怎么这点想象力都没有,那你给小说人物起名字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