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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九幽作者:hercules-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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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与疼痛的煎熬,如同离水的鱼活生生被放入了蒸笼之中,反复蒸煮而挣脱不得。
  好几次都几乎坐不下去了,然而感觉那股炎劲正剧烈冲击着体内的经脉,想到这就是自己突破的关键便不再迟疑,用力坐了下去,将硕长的性器全部吞没。如同被烙铁捅穿了内腑一般,闭着眼的魔君连嘴唇都在颤抖着,脖子上暴起了无数青筋,全身都变得湿淋淋的,唯有那用力过度的臀肌仍不住收缩着,将体内的阴茎夹得更紧,也让那高热在全身流窜得更加剧烈而迅速。
  按照典籍的记载,人体的大多数穴窍实际都有一层无形的隔膜,使得真元只能在固定的范围流动,不能在丹田以外的穴海温养,而九幽天诀便是要将几大穴窍的隔膜都一一冲破,使得真元的流动再无桎梏,通过打开穴窍让全身经脉相通,使得每一个穴道都能储存并运行真力,如此便能将身体修成天地灵力的真正容器,与万物至灵再不分彼此,从而破碎虚空,逍遥大道,永褪凡尘,得享永生。
  此刻,吴起感觉到腹腔内的隔膜已经因为炎阳之力的冲击而越发松动,隐隐有突破之兆,心中一喜,这次的准备果然没有白费。然而,气海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毕竟七星派的那次重创不仅使得自己的寿元锐减,同时气海之穴再不能储存灵力,几成废人。而这次,冲击九幽天诀大成的关键时候,这个旧患又再度横在了功成的大道之上,成了最后一个障碍。
  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魔君知道,这次的冲击恐怕还是要功亏一篑了,听得耳边有焦急的声音问道:“你怎么了……”心中郁闷的吴起便选定了宣泄的对象,既然这次交合不能成功突破,自然不必再那么伏低做小了。眉眼一挑,眼中波光流转的魔君忍着体内炽热的炎流懒懒开口道:“吴某人累了,宗主如果还想继续,请自己用功便是……”
  欧阳却一愣,似是不明白为何床伴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眼见吴起似乎要抬起身,自己的阴茎也随之露出了一小截,失去了原来软玉温香的怀抱,欲火正炽的血欲宗主长眉一敛,自然是不能让对方如愿,便赶紧把怀中人的腰肢固定起来,本想如同上次一般控制那人的腰直接上下顶弄,恰抬眼看到吴起苍白的脸色和疲惫的神情。
  并不知晓这是冲击境界失败导致的后遗症,只道是承受自己的欲望对那紧致的小穴而言毕竟过于勉强,也给那人带来了很大的负担,他自认对自己不假辞色。这么想通后,血欲宗主只觉心下一软,眼中闪过一缕柔情,便就着相连的体位,让那人躺了下来,抬高其双腿抽插起来,身体虽然依旧极度亢奋,动作却不自觉克制了,温柔许多。
  如果不是想到下一次还要再行依靠这男人冲击化神,吴起绝对懒得应付青年似乎无休无止的情欲。放软了身体任由对方动作着,不再刻意讨好的魔君微微眯着眼,任由身上的男人把柔韧的肢体折叠成各种形状方便他的抽插,只不时夹紧屁股,希望把那人的阳精都榨出来好快快完事。但事与愿违,血欲宗主的持久力这次好得惊人,动作虽然已经变得轻柔,但长久的抽动之下,壁肉还是被摩擦得隐隐发痛,穴口也红肿得几乎不能合拢。
  这小子,难道不知道变换一个姿势么?魔君的嘴角抽搐了下,为怕让自己几乎僵硬的肢体再受罪,只得用虚弱无力的语调开口道:“宗主能否把吴某的一只脚抬起,抱着腿根从侧面抽插?这样我没有那么累,宗主这个姿势也可以更好用力……吴某的浪穴可疼得紧,宗主好生勇猛,差点没把我插出血来了……”如果不是已经辟谷,怕是连屎都插出来了!心情不好的吴起在心中咒骂着,皱着眉,本应凶狠的语调却因为虚弱而带上了近似薄嗔的色彩。
  听在欧阳却的耳中,竟以为是情话,血欲宗主心下有些自得,眼中浮现纵容的神色,抱着对方同样高热的身体,小心依言变换了姿势继续动作着,那暖湿的小穴不时收缩蠕动,紧致的媚肉按摩着茎身的每一寸,更有肠液汨汨分泌着以供润滑,将他的巨根夹得相当爽利,故即使身下人缺少配合,情动至极的宗主却不舍得就此抽离。
  心跳鼓动着,似乎无穷无尽的精力从四肢百骸涌出,全部汇到了相连的那处,恨不得就此将这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不分离。心中怜惜着那人要承受这持久得令自己都骇然的欲望,欧阳却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细腻了些,不时垂下头与眼神慵懒的魔君交换粘腻的湿吻,而巨茎则任由它埋在穴内,享受小穴一阵阵的收缩。而除了肉体碰撞之声和偶尔的水声,只有一室静谧伴随着情欲流动,其中自有一股别样的悸动令人不禁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并不会什么花样,没有了魔君的指导,血欲宗主只一直用单调的姿势抽插着,每一下都缓慢有力,每一击都辗转多情,抽出是为了更深的插入,插入则是为了更紧密的结合,似乎要让灵与肉都彼此交割互相包容着,亘古便是如此密合。重复的动作丝毫不会带来厌倦,有时候,心下溢出的似水柔情会令欧阳却自己都十分不解。
  身下这个淫荡的男人没有像一开始那么热情地配合了,但眼睑颤动,口唇微张,全身结实的筋肉泛着媚红的样子却令人意外的怜惜。直到泄了再三次之后才怕真的伤着那人,欧阳却眼中闪过遗憾,还是小心地把人抱在怀里后方方闭眼小憩,但由于他炎阳之体情动下体温本就极高,竟也未察觉魔君体温的异常,待得醒来发现那人杳无踪影后,方径自后悔不提。


  24
  无音谷,念起楼。
  “师兄,你怎么样了,还好吧,不要吓我啊!”带着颤声的问话忽远忽近地在耳边响起,吴起挣扎着撑开沉重的眼皮,无神的双目一点点开始凝聚神采,记忆慢慢开始回归。感到浑身不适的自己似乎是离开了血欲宗的地盘了,本想回到九幽宫的山门,但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便传信给了离此地最近,身在无音谷的小师弟。
  依然带着迷茫之色的眼珠子转了转,周围的陈设精致奢华,想来已经是在无音谷之内了吧,唯有希望小师弟把自己带回来并没有惊动到谷中的门人了。洛宁带着忧虑的脸庞就在身侧,少年的脸色有些憔悴,也许自己已经昏睡了好一段时间了吧,真是难为他了。
  马上内视,欧阳却的阳劲没能为自己冲破瓶颈,却依然为经脉带来了严重的损害,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血欲宗主情动甚过的缘故,自己的神魂甚至都受了一点损伤,想来也是因为这样才会昏迷的吧。现下无需他自行运转,九翼赤焰蛇的妖丹已经开始运化那股纯阳之劲,但是速度比上次缓慢许多,机体的受创看来也需要一定时间才能恢复。这样看来,每一次尝试去突破的代价都不小,事不过三,下一次再用此法还是不能成功的话,自己就危险了。
  多想无益,还不如为下一次修炼多做准备才是正理。不过,自己怎么会去找小师弟呢?自嘲一笑,认真说起来的话,医术应该是韩竞最高,但是他从心底不信任那位小世子——所以说在自己心底深处,最信任的还是洛宁么。也是,这个少年将当初那个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的自己捡了回来,让本已形似废人的他加入了魔道第三大宗门,重新有了修炼的机会,最后更为了能让自己获取师父的信任而自愿废去修为。他信任这个从未背叛自己的人。
  有时候,他会觉得这位小师弟与小世子有些互为表里,师弟看着狠辣娇纵,但是绝不会伤害他认为重要的人,甚至愿意为之而牺牲;小世子虽然看着温和天真,但是却会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背叛身边最亲近的人。有时候,他也会奇怪,洛宁为什么会对他如此尽心,但是少年心事总是猜之不透,他只要肯定这人不会背弃自己便是。
  洛宁看到师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定定看他一会儿后又自顾自昏睡过去,不禁更为焦急,却又不敢真的摇醒他,怕打断他体内自动运行的功法,影响他的恢复。眼中闪过狠意,师兄怕是从血欲宗来的吧,上次是会毁损经脉的阳丹,这次是弄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那个该死的欧阳却到底都做些什么,难道都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么?
  并没意识到自己将吴起比作了软玉温香,他只觉得师兄已经够苦了,不应该再受更多的折磨。明明知道只有欧阳却才能帮师兄功成圆满,而对师兄而言,修炼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不应该愤恨的,如不能功成,师兄的寿元甚至不及自己;不应该沮丧的,在受创之后,师兄不是第一个找的自己么?可是心里的负面情绪始终无法散去。
  握着魔君的手,感觉到他身上不正常的高热,洛宁心中担心至极。修真者不同凡人,并不会轻易发烧患病,医术一般的自己却并不清楚师兄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他明白,师兄叫他来并不是为了让他治伤,否则大可直接找韩竞便是,想来是要让自己为他护法疗伤吧。念起楼在谷中是自己私人的禁地,原已有诸多禁制,犹自不放心,他又在房中布下了几个威力强大的阵法。
  虽然修炼过九幽天诀,但是止步第六层巅峰的自己并不懂得太多这功法的奥妙。不敢冒然探测师兄的经脉,洛宁犹豫地顿了顿,最终只是利用自己的水系天赋将室温和体温都调低,爬上床抱住了连额头都是热汗的男人,希望这样能令师兄感觉好一些。眼神一黯,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似乎感到舒服了些,依然不甚清醒的魔君只抱紧了怀中人,红润的脸颊甚至在洛宁的颈侧蹭了蹭,方再度沉沉睡去。反手搂住了环抱自己的男人那柔韧的腰肢,毫无睡意的洛宁只是定定的看着男人。他知道师兄信赖自己,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独占师兄,他能给自己的,并不是爱甚至未必是喜欢。一直以来都只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才能让两人有了羁绊,在对方心中留下了一丝烙印而已。更多的,其实比谁都冷情冷心的魔君给不了。
  但即使只是这样,两人间这样脆弱的羁绊他都要牢牢抓住,师兄能给的这样淡漠的感情他也绝不愿意放弃。无论是老家伙,韩竞甚至欧阳却,师兄放在他们身上的感情都不会比对自己的更多。花了数百年,他能在这个男人心里留下身影,而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谁敢说他不能彻底占有这个男人?
  他比谁都要爱慕这个坚毅而强悍的灵魂,虽然想要完全拥有,但现阶段却不得不妥协——这个男人,并不会因为自己的痴心而动容,只有永不背叛的忠诚,才会令他稍微的放在心上。师父则比他更凄惨,自己都没意识到喜欢上了师兄,以为残酷地摧折对方的肉体便可征服这个男人,到头来,只是把人推得更远。而韩竞则以为凭借温柔罗织一个情网便可捕获这位九幽魔君。
  心中冷笑,他们都不明白,比起想要变强的欲望,他们在师兄心中什么都不是。继而又苦笑,但是自己也是一样的吧,什么都不是。明明知道自己那么迷恋他,还带着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召唤自己——让他既欣喜于师兄的信任,又难过于师兄的随意。在感情的战役里,他早已输得一败涂地,在位置的天平上,他也不敢祈求能被同等对待,但是起码,还是会暗暗期望师兄愿意给他一个虚假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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