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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鬼男缠作者:拾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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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搞不太明白内心那一丝丝揪心代表什麽,现在看见他,即使再不愿承认也无法欺骗自己,他想念苗尚,每一天都在想。
  那天在他昏过去後,自己也有些後悔,不仅因为他是个生灵,当看到他奄奄一息地倒在自己怀里时,虚弱得几乎一碰就会碎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从心底慢慢涌上,他不想看著他死去,至少不能死在自己面前。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勉强自己,就等到他感到厌烦的那一天为止吧。
  昏暗中,苗尚的脸埋在被褥间,尽管瘦得不成样子,却很红润,鼻翼随著呼吸微微动著,他不禁伸出手抚摸,滑滑爽爽的,手感很是不错,再摸到脖子,相较一般男孩子有些纤细,锁骨形状美好,胸膛一起一伏,略微在两颗突起上停了停,又继续向下,平坦的小腹,柔韧的腰肢,摆动起来时是那麽的情色,沈睡的欲望,乖巧的伏在修长的两腿间。一股熟悉的躁热感不期而至,邵季安自嘲地笑笑,将手收回。
  在我未放开之前,你始终还是我的。
  第二天严齐回来时,看到客厅沙发上的苗尚很是吃惊,立刻跑到卧室去看刘沁,两人都安安稳稳睡著才舒了口气。
  不过,也更让他迷惑,既然邵季安并不打算伤害苗尚,那又为什麽要缠著他呢?依昨晚的交手来看,那个男人的实力远不止如此。
  还有苗尚,他明明是个生灵却会吸食自己的生气,那若隐若现的死灵气息,似乎更强烈了。
  如果说苗尚的改变是因为邵季安,不稳定的磁场也是受这个影响,但是昨晚苗尚的表现却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
  说不定……一切的原因都出在苗尚自己身上?
  严齐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麽苗尚就是同时拥有生灵跟死灵!




☆、鬼男缠21

  “照你这麽说,那问题是出在苗尚自己身上了……”
  “我也不太确定,不过……”
  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传来,苗尚睁开眼,天已经大亮,屋内却暗沈沈的,阳光透过窗帘投下一道道飞舞著灰尘的光束。
  转了转头,看到墙上挂著的表,二点四十三。
  “那他会不会对苗尚没有恶意?”
  说话声还在继续,苗尚听出其中一个声音是刘沁。
  “还是不要太乐观的好……”
  眨眨眼,脑子渐渐清明,记起昨晚刘沁跟严齐住在他这里,那麽另一个声音可想而知。
  苗尚走向客厅,虽然精神还有些萎靡,不过身体到是轻松不少。
  看见他出来,两人立刻停止说话,刘沁关心地问:“起来了?”
  “嗯。”苗尚为自己倒了杯水。
  “我看你睡得挺沈的就没叫你,”刘沁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饿不饿?我跟严齐都不太会做饭,就到外面买了点,你要是想吃,还给你留著呢。”
  “我不饿。”
  刘沁回头看看一旁若有所思的严齐,试探道:“昨晚睡得怎麽样?”
  “很好。”意外地好,这些天他没有睡踏实过一晚,可能是有人陪在身边的原因。
  刘沁跟严齐交换了个眼神,默契地没有再追问。
  苗尚什麽也没发觉,看了看桌上的早餐,没有食欲,正想著该如何处理,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刘沁等他接完,问是谁,才知道原来是张斐打来的。
  “他找你干嘛?”
  “後天是夏悠的追悼会。”
  刘沁哦了声,接著问他要不要去。
  苗尚陷入沈默。追悼会他肯定是要去的,也许之前他想过要逃避,潜意识里害怕著,觉得那是不可碰触的禁忌,但现在,无所谓了。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让事情变得如此混乱,好像从夏悠的死开始,就已经有什麽不对了,如果他能一开始就预料到,还会做如此选择吗?
  也许不该让张斐借住,就不会有夏悠的死;也许不该回学校,就不会有刘沁和严齐的怪力乱谈;也许不该认识邵季安,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疼;也许最不该的就是自己的存在,这所有的“也许”都是因为他。
  明白自己错在什麽地方,他感到释然,既然如此,要来的就让它来吧。
  苗尚本来是要自己去的,刘沁却说追悼会上阴气重,人多些可以壮阳,要跟著一起来,顺便带上了严齐。
  但却没有让他们跟著进会场,理由是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因为他有预感,今天必将会发生什麽,而那是自己无法控制的。
  被留在外面等待的两人本想再争取下,可是看到他眼里闪烁的坚定又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你说,让他一个人进去安全吗?”刘沁问著旁边的严齐,眼睛紧盯著远处灵堂那黑洞洞的入口。
  “随机应变吧。”虽然事先有准备,但他不敢保证事无变化,只能希望不出意外最好。
  这周围的瘴气很重,再加上死者家属的悲伤与怨气,磁场极不稳定,但至少没有灵体在附近。
  就在苗尚进去没多久,一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对著满座陌生悲痛的面孔,苗尚呆愣又无措,每来一个人都会响起一次的呜咽声沈重又压抑。
  周围都是哭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尸体味道,盯著黑白照片上那定格的陌生笑容,他有些恍惚自己身处何方,除了张裴,没一个他认识的人。
  他没有去瞻仰死者遗容,只是躲在很少有人注意的地方。
  陌生的熟悉感压得他喘不过气,这是第一次参加追悼会,却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张裴站在遗体前说著什麽,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突然大声哭喊起来,用手指著他,一脸的憎恨。
  张裴眼中出现动摇,一闪而过,意味不明。
  前来吊祭的人来了又去,但是没有一个上去劝解,他想走过去帮著说点什麽,眼角却晃到一个人影。
  一个女人自顾自把花放在灵柩上,没有人招待她,甚至看一眼,她也不在意周围,将花放好後,也没慰问家属。
  苗尚感到一阵呼吸困难。
  她缓缓朝这边走来,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长长的黑发,苍白的面孔,呆滞而缺少变化,双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甚至连眨都未眨一下。
  女人收起伞拿在手中,苗尚顺著她的动作将视线停留在那把黑色的雨伞上。
  她咧嘴一笑,森森白牙,整齐排列。
  苗尚看看其他人,似乎没有人注意他这里。
  “那个,是她男朋友吗?”女人问道,声音异常清脆甜美,漂亮的大眼看向一边的张裴。
  苗尚说不出话来,只死死盯著她一举一动。
  “外面那两个谁是你男朋友?”女人机械地转回头,府身在他身上嗅了嗅,“他们在你身上留下了不少气味。”
  虽然不明白她说的是什麽意思,但如此近距离下,苗尚看到她眼眶中有一瞬间是没有瞳孔的!
  女人又靠近了些,他腿一软,倒在地上,长长的黑发垂在他脸上,冰凉刺骨。脑中忽然想起在浴室的一幕,长长的头发从他的眼睛中生出,眼珠子滚落在地。
  “你能看得到对不对?这双眼睛,真漂亮。”女人伸出手抚摸苗尚的眼睛,力道渐渐加重。
  苗尚吃痛,冷汗顺著额头滑下。
  “她一直就坐在那个角落里,你早就看到了是不是?”说著,扯开一个诡异的笑容,愤怒与高兴的表情在她脸上换来换去,生硬地扯动著面皮,然後又嘎然而止看著他不言语。
  苗尚缩在地上,慢慢转头看向角落处,一个身穿学生制服的女孩子背对他,紧紧贴墙而站。
  她缓缓,缓缓地蠕动著,一点点将身体转过来,那张脸,与房间正中央摆得那张黑白照片上一模一样,半长头发,齐眉刘海,只是少了笑容。
  苗尚痛苦得闭闭眼,再回头找刚才那黑伞女人,已经不见踪影。
  而外面,一个气质优雅的男人正靠墙而立,时不时将眼瞟向灵堂内,半长不长的黑发遮住脸上大部分表情,似是不想引起注意而特意选择僻远的树阴下。
  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磁场,正要进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事,有人拦住了他。
  刘沁一看到他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愤怒,只畏缩了一下,忍不住喊道:“你到底想缠著苗尚到什麽时候?”
  邵季安本不想理他,但看到一旁眼中防范意味明显的严齐又不自觉皱起了眉。
  严齐看著面无表情的他,缓缓释放出磁场来抵制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邪气,确保刘沁安全。
  相互探试了会,感到他并没进一步攻击的意思才开口,“你是谁?”
  虽然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严齐肯定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上次两人交手,他留自己一条性命,只带走了苗尚,原以为会凶多吉少,到看到苗尚安然无恙地睡在沙发上时吃惊之余又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再次碰上,脑中有什麽晃过,却不敢确认。
  邵季安扯开嘴角笑了笑,直视他锐利的眼,“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严齐果然不简单,会问这样的问题,应该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察觉了。
  “不管你是什麽东西,总之不准再缠著苗尚!”刘沁听不明白严齐打得什麽哑迷,反正邵季安是个鬼准没错了,是鬼就会害人。
  邵季安看向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骤然一缩,闪著赤裸裸的邪气如钢针一样直直射过来,让刘沁忍不住一阵哆嗦。
  严齐上前一步,将人挡在身後,“不管你是出於什麽目的,但苗尚是个生灵!”若他猜得没错的话,不仅是苗尚,所有的生灵邵季安都不能伤害。
  听出他的暗示,邵季安冷笑,“哼,你是想提醒我不能拿你们怎麽样吗?”他最不喜欢受别人牵制。
  严齐不置可否,但态度坚决,这让他又想起那天苗尚与他热情拥吻的场景,磁场不受控制地乱窜。
  “你要是再害苗尚,我就叫人收了你!”正在两人暗中较劲的时候,刘沁撞著胆子说道。
  刘沁的挑衅让严齐暗暗头疼,邵季安的底他还没有摸清楚,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跟他发生直接冲突。现在正处在一触即发的状态下,那些话正好火上浇油。
  “小沁!”嘴上阻止著刘沁,严齐警惕地盯著对面的男人。
  磁场忽地升高,又啪地消失,有些让人措手不及。一脸阴霾的邵季安上一刻还怒火缭绕,这一刻已经温柔可亲。
  “我怎麽会害他呢?”笑容如三月春风般和煦,“我喜欢他还来不及。”
  不仅刘沁一愣,严齐也是吃了一惊。
  
  苗尚拼命跑著,汗水模糊了摇晃的视线,短短的走廊好像长得没有尽头,而追在後面的脚步声却一刻也没有停止。
  他不知道要往哪跑,脑中纷乱闪过的都是鲜红的肉块与骨骼碎裂的喀嚓声,一个小小的黑影伏在地上,一点一点将手上的东西塞入口中咀嚼,有人说著什麽,听不清。
  一阵恶心感袭来,苗尚猛地停下来扶著手边的墙干呕著。感觉好些才慢慢直起身体,刚要喘口气,突然有什麽东西缠上了脖子,紧得无法呼吸。
  他用手拼命拽著,软软细细的分明是一只胳膊,还未摆脱掉,一根根黑长发从头顶滑落,垂在脸颊旁,又凉又痒。他慌忙去拽那头发,一阵刺痛传来,却原来是长在自己头上的。
  即使如此,他还是用力拽著,扯著,一缕缕头发缠在手上,发根处还粘著新鲜的头皮。他疼得想叫,脖子上的胳膊猛然收紧,叫也叫不出声。
  眼泪混著血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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