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锁之三人行作者:清晨吃个药药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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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穿好衣服后,我进了厨房。“早饭我来做吧,煎蛋可以吗?”
“什么都好。”他说。
“给你。”我把装着煎蛋的碟子放到他面前,“让我借住以及借我衣服穿的报答。”
“味道不错。”他尝了一口,说。
“这方面我是很有自信的。”我得意的笑着说。
“你哪方面都是很有自信的吧。”他说。
说的也是。
不过,人前越自信,内心的自卑就越深。
我知道自己是个怪物,用美好的皮囊包裹着丑陋肮脏的空洞。
可就算是丑陋的怪物,也会奢望拥有一些美好的东西,比如喜欢一个人这种事。
“早啊,你们两个居然一起上学啊。”明辉说。
“顺路而已。”
“巧合。”
我和景星河几乎同时说。
“我知道你们两个不会那么要好,因为一见面就吵。”明辉说,“对了,星河,作业借我看看吧。”
“我也没写。”
昨天晚上他根本没有那个时间。
“你没写。”明辉怔怔的看着他,“怎么可能?”
“你别烦了,”我说,“谁都有突然不想写作业的时候。”
“星河也有这种时候吗?”明辉说。
“星河也是人啊。”我说。
明辉思索的看着我:“……不对。”
“什么不对?”
“你们两个,发生什么了吗?”明辉说。
仿佛时间静止了两秒。
“发,发生什么是什么意思,你不用赶作业了吗?”
“噢…”明辉想起什么似的,“老头今天肯定会查我,先走一步。”
看着他走远,我松了一口气。
正想和景星河说点什么,却先听到他开了口。
“我也去教室了,中午见。”景星河平淡的说,从我身边走掉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已经走远了。
好歹礼貌性的听一下我的回答吧。
他是打算当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吗,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厚颜无耻的缠着他。
莫名的觉得很生气。
这之后,我用比景星河更冷淡的态度对待他。
第二天,明辉吃完午饭去打球,我打算回教室睡午觉,被景星河叫住了。
“有事?”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他问。
“什么怎么了。”
“你这两天很奇怪。”景星河说。
“哪里奇怪?”
“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态度也很奇怪。”
“我的态度很奇怪吗?你不也一直用这种态度对待别人吗?”我反问。
“我可没像你这样。”景星河说。
“啊——真不想跟你争论这种无聊的事,我先走了。”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说清楚。”他说。
“你到底想听我说什么啊!”我不耐烦的说,“不是你先对我冷淡的吗!你想当成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配合你而已啊。难道你要我说我想你想得什么事情都没办法集中精神,厚着脸皮对你死缠烂打求你对我热情一点你才满意吗!”
景星河大概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怨气,愣住了。
但愣住的不止他一个,周围路过的人也都愣住了。我好像声音太大了。
但现在没有心情管那些了。
“……我以为你希望我当成什么都没发生。”景星河说。
“啊?我为什么要那么希望?”
“因为上次你是这么说的。”景星河说。
上次,就是说只接了吻就停下的那次吧。
“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我说,“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你说怎么办。”
“真巧,”景星河说,“我也一样。”
都怪他说了这样的话,害得我旁若无人的吻了他。
“学校里现在快炸开锅了……”明辉说,“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情况。”
“没什么啊,每个学校都有些莫名其妙的谣传。”我说。
“是吗,可我还从别人那里要来了照片。”明辉说着,拿出了手机。
“……你真是够三八的。”我说,“让我看看。”
“你看。”明辉把手机屏幕举给我们看。
的确能清楚的看到我和景星河接吻的样子。
“你说,我是不是不太上相啊。”我问景星河。
“还好。”景星河说。
“…这不是重点吧。”明辉说,“重点是你们两个,确确实实当众接吻了对吗。”
“啊,你要那么说也没错。”我说。
“所以说?”明辉问。
“所以说,你想的没错。”我把胳膊搭在景星河的肩膀上,“我跟景星河正在恋爱中。”
握着手机的明辉彻底石化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进教室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堆了很多零食。
“谁啊,这么好?”我嘀咕着。
“林瞳!”同班的一个男生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
“啊?”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只会玩弄女生感情的人渣,是我错了。”他诚恳的说。
“你想说我现在是不分男女玩弄感情的人渣吗?”
“不,多亏了你,我喜欢的女生终于对景星河死心了。”
“……哈?”
很快我就被班里的男生围起来了。
“是啊,”另一个男生笑着拍着我的肩膀,“收服了那个家伙都是你的功劳啊,这样我们学校的女生终于可以清醒一下了。”
“干得漂亮啊林瞳!”
“我的春天终于来了啊。”
“终于可以在毕业前和同校的可爱女生恋爱了吗。”
“虽然能收到这么多祝福我很高兴……可为什么莫名的觉得你们的人生有点悲惨啊……”我说。
等到他们七嘴八舌说够了,心满意足的走开时,我才看到明辉在一边很高兴的看着我。
“你高兴什么?”我问。
“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受男生欢迎的一天。”明辉说。
“白痴……这不叫受欢迎吧。”
“是吗。”明辉说,“反正有很多吃的不是很好吗,我也想吃。”
“也是,你对吃是很有兴趣的,随便拿吧。”我说。
后来我就直接住到景星河家里了。
吃完晚饭他认真的看书写作业,而我则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吃冰激凌。
“就算快要考试了,你也不复习吗?”景星河终于看不下去般的问我。
“没那必要吧。”我说,“又没有人看我的成绩单。”
“不能那么自暴自弃。”景星河突然认真起来,“我会教你,来学习吧。”
“不学,麻烦死了。”
他不由分说的把我从舒服的沙发上拉起来,按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救命,我一坐在这里就头晕目眩。”我说。
“你会习惯的。”景星河说着,打开了一本练习册。
“……我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今天我就先回家了。”
“不行,哪都不能去。”景星河说。
“……”
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好吧,那就试着学习一下吧。
他随便翻了一页,然后说:“就先做这道题吧,选择题,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噢,选C。”我说。
“……你审题了吗?”景星河问。
“一般不是选C的正确率高吗,我就是这样考试的啊。”
景星河叹了口气。“我直接给你讲怎么做吧。”
他站在我身后,把身子向前倾,两只手扶在桌面上,看上去像是从后面环住了我。
我仰起头,看见他微微低头专注的看着册子,认真的讲着习题。
我根本没有听进去他在讲什么,只注意到了他的嘴唇一动一动的碰撞,时不时的露出一点小白牙,轻声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更动听。
这种音量和语气,如果说的不是那么无聊的内容该多好。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向下拉,同时自己起身迎了上去,含住了他的下唇。
三秒后他推开了我。“你随时都能发情是吗?”
“谁叫你的嘴唇一直动啊。”我说。
“刚才我讲的你都听了吗?”
“没有。”我说,“别讲那些破题了,我们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吧。”
“……真是服你了。”
暑假里的某个清晨,我感到额头上传来一闪即逝的湿润又柔弱的碰撞感。
虽然那种触感迅速消失了,但我还是醒了。
“吵醒你了?”景星河有点惊讶的说,“对不起。”
他不知何时已经穿上衣服了。
“嗯……?”我迷迷糊糊的说,“几点了?”
“刚5点,你继续睡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景星河说。
“这么早去哪啊?”
“我和姑姑有事要聊,我很快会回来。”景星河说。
“嗯。”我说。
太困了,所以马上又睡着了。
第17章 17
景星河到了下午才回来,回来以后表现有点奇怪。
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该不会和你姑姑吵架了吧。”我观察着他的表情。
“没有。”他说。
“那是怎么了?”
他看了看我。“没什么,我姑姑最近会休息一段时间,过几天我会搬去和她住,到时候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会少很多。”
“就因为这个啊?”我说,“无所谓啊,等开学了每天都能看见。”
他点了点头。
景星河不在家,我自己住在那也没什么意义,我就收拾收拾回家去了。
有时候我会给景星河打电话,但整个假期都没有再见过面。
另外,从那天离开西郊后一直到开学沈正初也没有联系过我一次。
也许他对我失去兴趣了吧,那样再好不过了。
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想和那种家伙有什么瓜葛了。
终于到了开学第一天的大扫除,景星河却没去学校。
难道不上课就不用上学吗。
我百无聊赖的用抹布擦着玻璃。
“林瞳。”明辉举着拖布走了过来。
“……你离我远点别把脏水甩到我身上。”我说着想和他保持距离,却被他抓住了肩膀。
“为什么星河要退学?”他抓着我的肩膀问。
“啥?”我好像没听清。
“为什么,星河要退学?”他又问了一遍。
“谁跟你说他要退学啊。”
“我刚才在教导处门口听到的,”明辉说,“怎么连你都不知道啊。”
“我根本没听说啊。”我说,“我打电话问他。”
“我刚才打过了,他关机了。”明辉说。
我愣了几秒。
“他说他去他姑姑家里住了,如果给他姑姑打电话的话……”
“你不是说他姑姑是谭海安吗,”明辉压低声音说,“怎么可能要得到她的电话啊。”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找不到人了吗?”
“去他家里看看吧。”明辉说。
“好吧。”我说。
我知道他十有八九不在家,可现在一时也没想到别的办法。
我和明辉把拖布和抹布丢到一边,打车去了景星河家。
用我的备用钥匙打开门,果然没人。
屋子里的一切都和我之前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可见一直没有人回来过。
我犹豫了一下,给希文打了电话。
“林瞳哥。”希文接起了电话。
“希文,沈正初最近在做什么?”我说,“他有没有…动过什么人?”
“我不清楚啊,”希文说,“出什么事了吗?”
“我有个朋友不见了,他叫景星河。”我说。
“嗯……”希文说,“你别急,我帮你想办法问一下,之后我再联系你。”
“好,拜托你了。”
我想应该不太可能是沈正初,他从来不过问我跟谁睡,不过还是确认一下的好。
我挂掉电话后,发现明辉很奇怪的看着我。
“怎么了?”
“为什么星河的事要问希文啊,而且你刚才说的沈…什么的,是谁?”明辉说。
“额……”
“别想逃,说清楚啊。”明辉又抓住了我。
“啊——麻烦死了。”我抱怨说。
后来,希文打电话给我,说电话里说不清楚,约我在我家碰面。
明辉也跟着我一起去了。
希文和之前的变化并不大,只是穿着打扮不同了些,多了一辆白色的帕拉米拉接送。
“景星河的确在沈正初那里,”希文开门见山的说,“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他在为沈正初做事。”
“做什么事?”我问。
“大概是生意上的事情,这我就不清楚了。”希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