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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伏龙诀(转世重生)-第7部分

小说: 伏龙诀(转世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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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是贵人,您是阶下囚,先生是我的座上宾,并非囚徒……此前你我相谈甚欢,为何您如今却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曾说过敬重您才学……而且还对您有倾慕之情,莫非是您厌恶蒙古人?”他用冷峻的眸子盯着宋国男子,内心的欲望却在升腾,巴不得对方立马就能接纳自己的热情。
  此人疯了么?他万没想到一个尊贵的皇族将军竟然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向囚徒示爱,难道是因为长期在外行军打仗火气旺盛,缺乏女子的温情和滋润?
  “这会失了分寸礼仪。”他怎能和男子“谈情说爱”?不能丢尽士大夫和皇族的颜面,更何况此人还是个蒙古鞑子。
  “我没有轻薄您的意图,只想和您做知己而已。”即便他总是在睡梦中和这位美人亲密交往,面对赵孟昕之时他也能保留应有的风度和礼数。
  他们能做知己?蒙古将军是在痴人说梦。
  “将军眼中的赵某是何人?”他心平气和的问。
  嘎尔迪不加思索的答道:“是我嘎尔迪的上宾,我愿意真诚相处的良师挚友。”
  赵校尉呆滞的望着他,沉默了很久,才无奈的说:“将军一定从小备受呵护,是在众人的关怀下成长的。”只有这样的男子才有资格为所欲为,即便闯下大祸,也会有一群人跟在后面收拾的。
  “非也……我的母亲是钦察人,是在父亲出征的时候被俘获的奴隶,母亲在没有任何封号的状况下生了我,即便我是可汗的亲生子,我这辈子也会被打上这个烙印。我从小就在不安和歧视中长大,若不是母亲的细心呵护,恐怕我就会变成比太祖(成吉思汗)更冷血的男人了。”他也不知为何就对一个了解不深的宋国人说出了这番话,可话说出口,他却觉得很轻松,就像卸了个背了二十多年的包袱似的。
  赵孟昕垂下头问:“对于至亲而言,孩子都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将军也有几个儿女了吧?”这股悲伤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心绪,他无法再将此人拒之于千里之外,当做不相干的陌生人,对于男子而言说出如此隐秘的事,已是将自己当做了挚友,虽然他们还算不上友人吧。
  “我有两子一女,先生呢?”话题一转,他的心情也就不那么沉闷了。
  “一儿一女。”想到一双儿女,他就倍感欣慰,泉州的妻子和妾室都在代他孝顺年事已高的父母,他还有一个出嫁了的姐姐,也在泉州生活。
  “先生最珍视的人可是泉州的妻小?”嘎尔迪忍不住问,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名贤淑美丽的女子,恐怕只有那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赵孟昕吧?
  校尉点头:“当初离家投军之时,最放不下的就是父母妻小。”
  “先生是独子?”
  “嗯,姐姐早已出嫁,但也住在泉州,常会回娘家探望,将军呢?”他刚转头的功夫,嘎尔迪就已挪到了自己跟前,两人距离太近,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了。
  “我自然有很多兄弟姐妹了,只是平日里和他们少有来往,初见先生时就觉得您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您有用檀香的习惯?”但在蒙古大营里可没有那种奢侈的玩意儿,可赵孟昕的身上怎么还这么香呢?
  看到嘎尔迪凑到他身前闻来闻去,赵孟昕很尴尬,他们的下巴都碰到一起了,蒙古男子的味道冲撞着他的鼻腔,令他心慌失措,他只得扭过了脸,不看对方。
  “以前用檀香,被俘之后就没再用了。”蒙古将军的气息吹到了他的脖颈上,让他浑身发热,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头,怎会对一个鞑子露出这种怯懦的神情呢。
  “您喜欢檀香,我就让斯热去买些。”这个俊秀的宋国男子仿佛有毒药一般的吸引力,他越靠越近,再次含住了那张柔润的嘴,压着校尉的肩膀强行亲吻。
  赵孟昕本想反击,但他却意识到事情败露后,他必然会被五花大绑的关押起来,弄不好还会因此掉脑袋,那么他几个月的努力就白费了,他要如何报万千将士的血海深仇?如何去见酒泉下的张贵,佩兰?
  或许他可以利用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拿到想要的东西,这种想法跳出来后他忽然觉得很恶心!他和那些卖春的男子有何区别?可面对家国大业,这点牺牲又算什么?但他可是流着宋国皇室后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践踏大宋的敌人给辱没,他已经没有分神的功夫了,透过月光他瞥见了嘎尔迪眼底的欲望,像一头就要发情的雄鹿,但他不是雌鹿啊!
  蒙古将军将他轻压在凉飕飕的地板上,理智全无的拽开了他的棉衣。
  月光透过窗子的缝隙照射进来,赵孟昕洁白如玉的肌肤让嘎尔迪情难自禁,现实和梦境似乎正在慢慢的融合交汇,让他分辨不清,在梦境中他已和宋国校尉巫山云雨好几番了,而此时此刻他就要让香艳美好的画面更加震撼的在眼前呈现了,他发自内心的想得到这个人,赵孟昕是男是女早已不重要了。他一头扎下去,在校尉的胸前留下一串吻痕。
  左右的乳珠被舌尖舔得濡湿,加上别有用心的轻咬,让宋国男子隐忍的咬住双唇,挺起了腰,他从不知被爱抚是如此的爽快。无法藏匿的欲望赤果果的暴露了,让他的j□j紧绷绷的,很想彻底出来一次。
  此人似乎看出他内心的渴望,就俯下身吸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裤子,握住了已然胀大的地方。在他还没来得及吃惊之时,蒙古男人顺势解开了腰带,粗喘着掏出了巨根,任由两个赤膊的部位由顶端至根茎热烈的摩擦,就像是把玩自身的物件一般的熟练,莫非此人从前就好男人?
  不过他马上就无法思索了,被刺激的那根渗出了犹如露水般的j□j,润湿了嘎尔迪的指尖,每一次的j□j 都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叫出来,这似乎比和女子亲昵更让人新奇兴奋。
  嘎尔迪吻着与自己梦中欢好的人,忘情的热吻着,虽说不能像男女一样的交合,这种特殊的抚慰却也能令他血脉喷张。。。。。。
  正当二人偷在马车内颠鸾倒凤之时,大道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惊动了附近执勤的卫兵。
  “来者何人?”一个懂汉话的士兵喊道。
  借着月光和营地的篝火,卫兵们发现约摸有十来个人正骑着高头大马朝他们狂奔而来,看似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图。
  一行人全都白衣黑帽,为首的男子很年轻,二十来岁,英姿飒飒,中等身材,虽然面对的是百来号将士,他也不畏惧,这正是所谓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吧。
  可在接近元军数十米的时候他还是挥手让身后的随行者停了下来,客气的抱了抱拳爽朗的说道:“军爷,我们只是路过的旅人,请行个方便让我们通过吧?”
  为首的军士坐在马上打量了他几眼,不耐烦的问:“你们去往何处,所为何事?”他注意到这些男子不仅人人骑马,而且每人都有防身的兵刃,看起来很可疑。
  “我们去往大都读书会友。”年轻男子答道,他所骑的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腰上别着龙泉宝剑,在人群之中十分扎眼。
  “读书会友还带兵刃?”兵士不悦的问,他就是看不惯这群自以为是的宋国人。
  “军爷有所不知,近年来中原各地匪患猖獗,若是兵刃防身恐怕到不了大都,我们这些读书人的脑袋就要搬家了。”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对于凶狠残暴的蒙古人身为汉人的他自然没有半分好感,眼但下绝对不能和他们直接起冲突。
  就在旅人们和元兵讲话之时,好事的刘整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来到大道边观望,不假思索的插了一句:“北方各地在吾皇的治理下乃是太平盛世,何来匪患?”骑在马上的这群人,年纪轻轻却都着白衣,而且还带着刀剑,实在可疑,他定要盘问清楚。
  “回大人,草民经常走这条大道去大都,以前就险遭恶人毒手,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草民也是万般无奈才带佩剑防身的。”面前的这个老头眼神犀利,身材略胖,应该是个有地位的鞑子走狗,他需谨慎应付才是。
  此时,就连在马车内抱着美人的嘎尔迪也听到外面的人高声谈话的声音了,刚好两人的铁枪都心满意足的吐出了欢愉,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毕竟此次是他负责护送刘整和赵孟昕去大都。
  “我出去看看,你先歇息吧。”他温柔的说,就帮校尉盖好棉被,自己则整理好衣衫披上狐袍钻出了马车。
  赵孟昕坐起身,掀开窗帘观望,大道边一行人齐刷刷着白衣黑帽,看起来并非泛泛之辈。此时,他才恍然大悟,莫非这群人是“明教”(摩尼教)的信众?


☆、唐钰初识皇室校尉

  出场人物:
  唐钰(不是游戏NPC!!!):南宋著名诗人,为人仗义豪迈。(1247…?)字玉潜,号菊山,会稽(今浙江绍兴)人。少孤贫力学,聚徒教授。今存词四首,《全宋词》据《乐府补题》辑录。
  
  ●水龙吟·浮翠山房拟赋白莲
  
  唐珏诗作
  
  淡妆人更婵娟,晚奁净洗铅华腻。
  
  泠泠月色,萧萧风度,娇红敛避。
  
  太液池空,霓裳舞倦,不堪重记。
  
  叹冰魂犹在,翠舆难驻,玉簪为谁轻坠。
  
  别有凌空一叶,泛清寒、素波千里。
  
  珠房泪湿,明珰恨远,旧游梦里。
  
  羽扇生秋,琼楼不夜,尚遗仙意。
  
  奈香云易散,绡衣半脱,露凉如水。
  嘎尔迪带上佩刀,步行走到了大道边,询问带头的士兵:“这些人要去哪里?”随后便端看来者,领头的男子气焰嚣张,似乎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虽然面带微笑,说话十分恭敬,但眼底却流露着一丝不屑,这不禁让他联想到马车里的“美人”,因为对方也总用类似的眼神打量自己,其实他很清楚这是汉人对蒙古人无声的抗议,不管蒙古人将来是否一统天下,汉人看他们的眼神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他们就是外来的侵入者,是野蛮邪恶的象征。
  “他们要去大都会友。”士兵答道。
  刘整看到嘎尔迪出来主持大局,就自动退出了:“老朽回去歇息了。”
  “您歇着吧。”嘎尔迪向刘整抱抱拳,便来到了白衣男子近前,客气的问:“如今天下尚未太平,你们一行十几个,又带着兵刃,我们官兵肯定要过问一番的。”
  年轻男子看到他气宇不凡,霸气威武,就料定此人是这群元军的头目,于是便跳下马来客气的抱拳行礼:“大人,正因为不太平,我们一行人等才带着刀剑防身,我们都是恪守本分的读书人。”
  就在他们和嘎尔迪苦心解释之时,赵校尉也披着羊皮袄来到了大路旁,站在众人后面观望,果然这些人就是明教的信徒,明教起源于波斯,兴盛于回鹘乃回鹘的国教,在大唐时期曾被皇室誉为上宾,回鹘衰落后明教就被武宗打压,逐渐的退出了中原舞台,淡出了众人视线,但实则他们却一直在暗地里传教。
  明教的人向来神出鬼没,在宣和元年和建炎四年的方腊和钟相起义就是打着“明王出世”这一旗号揭竿而起的,因此明教中人向来就被朝廷划为“异端乱党”一再严令禁止,但明教信徒却用以一传一的方式秘密的传习教义,因此往往能逃过官府的监察。
  这么一群人从南方赶往沦陷的北方究竟所为何事?他不禁有点儿好奇,但他猜想这些年轻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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