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鬼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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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施晨竟然是剖他生母坟墓,将还是胎儿的他从母体中取出的罪魁祸首。。。。。。。。。。。。。。。。。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在中双眸充血,拾起地上的书,发狠将其撕作碎片。
“金公子,您对这真相还满意么?”
“你骗我!”在中攥紧拳头,眼神狠厉。
“如果真的是我骗了公子,那公子何必动怒,您也相信,不是么?”
“一个死胎怎么可能复活,你骗我!”在中一口咬定女子心怀鬼胎,不敢面对那所谓的事实,若真是那样,那他算什么,是人是鬼?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如果允浩知道了,会不会觉得这样的他很恶心?
“如果公子愿意,我倒是不介意让公子亲自试试,死胎,是否能够复活。”
尾音落幕,房门骤开,在中疾奔出屋,却未见那女子身影,倒是陈桥,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冲着他笑得诡异:“公子,请。”
在中一拂衣袖,随着陈桥七转八转,最后竟然下了一口枯井,一路上,在中凝神打探四周,高墙立瓦,那高耸的屋檐分明表示,他此刻身处多雨的江南水乡,但到底是哪个小镇,却不得而知,在中跟着陈桥下了枯井,看到里面的景象,再也忍不住扶着墙一阵干呕。
这是一间很宽的地下室,室壁很高,室壁高倒没什么,关键是,那高高的室壁上居然挂满了死尸,而且死者无一例外全是女子,有的胸腹已被剖开,乌黑的淤血尚自下滴,有的早已腐烂,尸体上爬满了蛆虫,在中别开眼去,眼不见为净。
“金公子,里面请。”
在中快步上前,只想尽早摆脱这肮脏的地方,可是,再向前,却听到声声呻吟,禁不住好奇心往里一看,登时吓得手足发冷,原来,那间屋子里,竟然是一群被绑在架子上的活人,有男有女,而一群大夫,正将那些取出的死硬移入他们腹中,在中看得心惊,男子,男子竟然也能被如此对待。。。。。。。。。。。。。。。。。。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也这样被绑上架,会是何等心情。
“公子是想为你的允浩生个孩子么,可是,公子好像不够格吧。”陈桥显然理解错了在中脸上的意思,这么一来,在中倒松了口气。
“如果金公子你是阴阳人该多好,那样,你就可以和你的允浩双宿双栖而不必担心子嗣问题了。”陈桥附在在中耳边,喷出的热气让在中直打冷战。
可是,这些人是从哪儿寻了这么多阴阳人呢?还有,当初施晨为什么宁愿选择往自己肚中植个死婴却不愿嫁给一个寻常人,光明正大地生儿育女?在中五指掐着自己的大腿,好容易才没让自己一时失言问出这些问题,慢慢来,一切,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在中看着那一具具的死婴,内里翻江倒海。
“金公子不要激动,我们,不过是给它们第二次生命罢了,就像当年,江湖第一美人给了你。。。。。。。。。。”
“住口!”在中伸手欲打,右手却被陈桥一把握住。
在中惊恐地看着陈桥将他的手拉至唇边,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当下只想将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无奈伸出的手无论如何都难以抽回,当下大骂:“混蛋!”
“混蛋?”陈桥收回舌头,“如果,今天是你的郑公子这样,你还会骂他混蛋吗?不会吧,说不定会扒光衣服,请他舔遍全身,你说是吗?”
在中从小到大,几时被这般羞辱过,只气得面色发白,左手猛地发力,岂料陈桥仿佛早已知晓他出招路数,在中手刚碰上陈桥的脸,全身忽然一僵,如此看来,倒像是情人间的抚摸。
在中双目大张,看着陈桥的脸在自己视线内无限放大,而后,由于过近的距离而渐渐模糊。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在在中看来,却无疑是梦魇,大脑每根弦紧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断开,全身却完全无法动弹,无力地感觉自脚底上延,在中的呼吸不受控制地逐渐急促。。。。。。。
“金公子,放心,我不是郑允浩,连男人都要,不过。。。。。。。。。。。。。。。金公子你真美,不知道染了血后,会不会还这么漂亮。。。。。”陈桥五指一张,抓过一只死婴,打开在中的五指,在中被迫紧紧握住死婴的脖子,尽管闭上眼睛不去看,但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地想象一个婴儿的尸体在自己手中摇晃的情景,死婴自娘胎中带着鲜血沾着掌心,粘腻的感觉让在中直欲呕吐。
陈桥带血的手抚过在中的唇,暗红的血液落在唇角,即使之前因为食物中的猫腻儿味觉几近丧失,但在中还是感受到了从唇上蔓延的浓重腥臭味儿,欲屏住呼吸制住腥味的入侵,却憋红了一张俏脸,陈桥了然地笑笑,却忽然伸手封住在中全身七大要穴:“金公子,人是不可能憋死自己的,所以,不要做无谓的反抗。”
“到底是为什么?”在中额角青筋直跳,声如困兽,愤怒却无可奈何。
“因为金公子还有用。就好像那个傀儡杀手流年一样,留着他,是因为他还有价值,而某天,当他没了利用价值的时候,宗主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流年?”在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名字,这个从他一下山就惹上的阴尸杀手,他死了么?
“想知道为什么一个没了心脏的死人为什么还能行动自如,还能开口说话,甚至还有喜怒哀乐吗?”陈桥鬼魅一般的声音带着蛊惑,而在中也确实好奇,是什么样的力量,使得一个死人对其言听计从。
“金公子,跟我来罢。”陈桥解开在中双腿的穴道,拉着在中入了一间密室,密室门一开,里面是排的满满的瓮,站在门口,只觉阴风扑面。
密室很宽,正对着的尽头供奉着陆判,陆判身侧,分立一黑白衣着的尸婴,在中打了个寒噤,想退却,却被陈桥猛地推入,大门轰然阖上。
“知道这瓮里装的是什么么?”陈桥回味般的舔了舔嘴角,仿佛那瓮中乃是经年陈酿。
在中头皮一麻,待到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瓮上,在中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鼻腔间满意的味儿已经让他心生警惕,瓮中绝非善物。
“很美味的东西,不看看吗?”
在中眼皮猛地一痛,一股热流从眼眶溢出,两只眼睛再也无法阖上。
满目猩红。。。。。。。。。。。。。。。。。。。。。。。。。。
血,满瓮都是血,猩红猩红的血液在眼前翻滚,在中几乎能感到自己的睫毛触及到那温热的粘腻液体,胃中翻涌,呼吸一滞,继而喉头被浓烈的异物感充斥,樱唇一张,胃中为数不多的物事奔腾入瓮,激起的血雾迷住了在中的眼。
瓮中的波浪被阻断,在中感到自己的脸又被压下数寸,脸颊感受到一个东西微微的脉动,跳动的东西在膨胀的一瞬触及在中的面颊,在中敏感地察觉出,那是人的心脏。
一颗心脏,离开了人体,竟然还能跳动,在中全身血液乱奔,感觉自己的脉搏似乎都和那颗心脏一同搏动,扩张,收缩。。。。。。。。。。。。。。。。。。。。。。
“美吧,你看那鲜红的,好像女人的唇似的,要不要尝尝有没有胭脂的香味儿?”
呼吸乍停,在中整张脸已经没入血中,唇刚好触在那跳动的东西上,眼睛一痛,泪不可抑制地落下,可是鱼在水中的泪,谁能看得见?
脑袋猛地被提起,甫触及空气,在中张开嘴大口地呼吸,尽管血液顺着咽喉落入了胃中,但求生的意识却让他无暇顾及这许多,他要活着,活下去看清这些人的真正目的,活着见到师父,见到昌珉,见到朴有仟,见到。。。。。。。。。。。。。。见到允浩。。。。。不管允浩能不能接受他的身世,他都要再见他一面,拼最后一把,赌上允浩对自己的爱,看他们能否真的有那默契携手一生。
唇上猛地被一条嫩滑的东西拂过,在中猛然领悟那是陈桥的舌头,恶心的感觉再次上涌,在中又是吐得天昏地暗。
“看到了么?这里面养着的,就是它们的心脏,心脏跳动一刻,它们的身体就为主子卖命一刻,而那些没有用的东西,就像这个一样。。。。。。。。。。”
陈桥双手一推,还未喘过气的在中瞬间跌坐在另一黑瓮边缘。
“这里面的东西,就是那个流年的,一个高傲自负的死人。”陈桥挑眉冷笑,揪着在中的衣领,迫使他看向瓮中。
恶心,真的很恶心,无以复加的恶心。。。。。。。。。。。。。。。。。。。。。。。。。。。。。。
在中胃里已经空了,张大了嘴也无法再吐出什么实质的东西,然而绿色的胆汁在看到爬满蛆虫的腐烂心脏时还是止不住地上涌,扒着瓮的边缘,眼前一阵发黑。
“这个是不是更美?金公子,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高傲?那流年一样高傲,可它的心脏依然难免被驱虫蚕食。”陈桥的手抚上了在中的胸膛,单边唇角上挑,“不知道金公子的心脏,这么多年后,是不是也在随着这副身子而长大呢?如果那颗心被泡在酒瓮里,爬满蛆虫,是不是还会这么美呢?”
嗤啦一声响,胸前的衣服被撕开,皮肤猛地暴露在空气中,在中想伸手护住衣服,无奈身不由己,胸前的红莲出忽的覆上一只大手,在中羞耻地想钻入瓮中,死了便不会再被如此羞辱,可是,想到允浩,张开的牙齿却再也无法狠心咬下去,眼泪划过脸颊,冲淡了脸上的猩红。
“这红莲,如果刻在脸上,会不会更美?”陈桥忽的凑近在中的左胸,双唇印上红莲,沿着边缘舔舐,复而抬头,“金公子,不用紧张,我陈桥可没龙阳之好,只不过对金公子的身体比较好奇,毕竟我是第一次看到长大成人的死胎。”
死胎!死胎!!!!!!!!!!!!!!!!!!!!!!!!!!
心脏如蒙重锤,脚趾死死扣着地面:“你们掳我来,是要为你们研制如何。。。。。起死回生么?”
“金公子,不必说得那么好听,什么起死回生,您真以为您是济世救民的仁安堂宗主么,还是真以为您得了神医紫宁的真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您唯一擅长便是毒药?所以,我们需要的,只是要您想想如何让死胎变成活婴,然后如何让他们变成杀人利器罢了。”
死胎,活婴,杀人利器。。。。。。。。。。。。。。。。。。。。。。。。。。。。。。。。
若不答应,只怕自己会立马死无葬身之地,可是若是答应帮忙,那么势必助纣为虐,个中利弊,如何权衡?
“金公子,在犹豫么?有没有想过,您的犹豫,会给你的郑公子带来怎样的后果。。。。。。。。。”
在中紧咬下唇,血液尽数冲向脑门,允浩!
“你们把他。。。。。。。。。。咳咳。。。。。。。。。怎么样了?”唇角溢出丝丝血线,一张嘴,喉咙深处便呛上满满的淤血。
“如果金公子不答应的话,下一个瓮,便是郑公子的。”陈桥从门缝瞥见门外一闪而过的身影,微微一笑,松开在中,“金公子好好想想,郑公子是生,是死,还是半死不活,可就看金公子的表现了,老实说,掌握一个人生死的感觉很爽,是吧?”
说罢,闪身出门。
在中滑落在地,真的是快入秋了么,在中曲起双腿,抵着衣衫散乱的上半身,全身发冷,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