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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毒药--鬼话-第19部分

小说: 毒药--鬼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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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的一瞬,两名护院那各自挨了对方一记七伤拳的脸,却扭曲成一个微笑的弧度,似在交待,他们死得其所,死得心甘情愿,而后,他们的两只右耳忽然从衔接处裂开,而后,那些飞蛾,便抬着两只耳朵飞到女鬼面前,女鬼十指一张,凝成实体,将两只耳朵拎住,似赏玩精美饰物般,温柔地注视它们半晌,然后,温柔地将它们挨个儿放入口中,妖蛾子欣喜地听着那脆骨在女鬼齿间磨擦的脆响,脸上,尽是崇拜的光芒,在它们眼力,那女鬼此刻享受的表情,即是对它们最高的奖赏,而女鬼齿缝中流出的声音,便是它们耳中的天籁,你在它们面前弹奏高山流水,弹奏秦王破阵,决对换不来它们的半点反映,但你若如那女鬼般,将人耳朵咬得咯嘣咯嘣响,说不定,他们也会将你奉若神明,当然,那也是说不定的,所以,自然无人敢贸然尝试,毕竟谁都不想,自己大嚼特嚼之后,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耳朵没了,继而推算出,方才那口中嚼着的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耳朵。那些妖蛾子自然不会希冀人能理解它们的行为,毕竟在它们眼中,这也叫曲高和寡。

 夜,愈发黑了,锅仔烟枪中的烟丝早已燃尽,但他依然叼着它,堂屋中,刘景逸安然地盘腿坐在蒲团上,金俊秀,郑允浩各持一招魂铃站于其左右,老陈率十二名好手按锅仔的吩咐,据守各方,锅仔耳朵一动,听得那声音渐渐近了,饮了口碗中的血酒,喷于桃木剑上,

桃木剑遇血,银光乍现,将堂屋照得透亮,然而,却只是照亮那屋子罢了,屋外依旧是浓得化不开的黑,那道门槛,便成了黑暗与光明的分界线,只一步之隔,便能决定这些人,是留于阳世,感受万千芳华,还是堕入万劫不复之境。锅仔口令一起,允浩手中金芒一闪而逝,金针已封住刘景逸的灵台血,刘景逸身子随着那金针一震,继而归于平静,锅仔手腕一转,桃木剑在糯米中一挑,而后,锅仔咬破左手中指,在一张明黄的纸上印下血咒,将其附与剑尖,那糯米立时顺着血迹,粘成一片,隐约可见,是个隶书的灵字,锅仔长手轻扬,那符便如离弦的剑,缠上只余针头的金针,刘景逸全身无意识地震颤,整张脸霎时变成青灰色,口中呓呓哦哦地低吟着旁人听不懂的调子,鲜血,便顺着那一开一阖的唇角滴落,染红了前胸。 

“住手!” 





一声凄厉的尖叫让锅仔催动符咒的动作一滞,

弥漫着血腥味的劲风随即灌入堂中,吹得灵堂内的白幡不住得摇晃,那风势却并未减弱,反而有愈刮愈烈之意,锅仔等人只得使出千斤坠,铁布衫,一来是防止被风刮得移了位,二来,是防止被刮落的器物打晕,他知道,那女鬼妄图以劲风打乱阵势,好趁虚而入,是以,更以传音入密告诫众人,刘景逸魂魄未被引出之前,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事关自己的小命,众人自然不敢不从,虽然早已被四下飞散的物什打得鼻青脸肿,就算是他们的亲娘也认不出他们来,但却依旧死死地守住自己的方位,不敢为了避开一击而移动半分,

女鬼见阵势久攻不破,而三更的更声已过,心下焦急,原本艳绝的脸,此刻发起狠来,却是扭曲到了极致,那猩红的指甲更是在瞬间暴涨数寸,青灰色的颈子一伸,三声尖啸便划破了寂寂长空,十二名护院中较弱的一个,登时了帐,身子尚自抽搐,阵势少了一人,立马破绽百出,锅仔不禁深感后悔,早知如此,便不用这往生阵了,此阵若是由功力相当的高手镇守,自然威力无穷,但是由于此阵极为霸道,向来是只能成功,不许失败,若阵中一人有何闪失,而又无后继之力,此阵,便彻底废了,如今,锅仔,郑允浩,金俊秀三人皆分身乏术,只能眼看着女鬼携着一众妖蛾子闯入,心中暗暗叫苦,忽而,一道白光闪过,原本的破绽登时消匿,那白影功力煞是强悍,但锅仔与郑允浩却齐齐变了脸色,疾道:“沈昌珉,你不守着你师兄,出来做什么?” 

昌珉无奈得掀掀眉,苦笑道:“我师兄他怕你们无能,被夏小姐给害死了,现在看来,他的担心,确实是对的。” 

锅仔与郑允浩被驳得哑口无言,方才若非昌珉即时出现,弥补了空缺,他们现在只怕已经在跟黑白无常闲话家常了,于是,两人各自缄口,专注于引魂之事。女鬼见原本破碎的阵势被昌珉救回,恼羞成怒手刃一张,向着昌珉扑将过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反弹回来,她情急之下,使出鸳鸯连环腿,且战且退,直到退出那门槛,才将那反冲力堪堪消去,而那些躲避不及的妖蛾子,撞上那阵势,便被烧成灰烬,弥漫出一股子浓郁的烤肉味,屋内众人心下苦恼,这么一来怕是一吃肉,就会想到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简直倒胃口! 

锅仔的须发随着他身形的展动而随风飘动,若在中能看见,定会感叹,原来这看起来像乞丐一样的老头儿,也是可以这般仙风道骨的,但,在中此刻,却不可能看见,只因他,也陷入了阴尸的重围中。其实陷入阴尸的包围,还不算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在他陷入阴尸包围的时候,身边还跟了个朴无双,而比最糟糕还要糟糕的,则是,此刻,那朴无双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在中孱弱的身体上,双手扒着在中的衣领,任在中怎么瞪他都不放,在中愤愤地大骂:“他爷爷的你小子要能把这死缠烂打的功夫用在那些阴尸上,就不用跟着小爷坐以待毙了!”在中本以为,这么一吼,饶是他朴无双脸皮再厚,也得撒手了,岂料,朴无双丝毫不为所动,还冲着在中嘻嘻一笑,在中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试图用力挣开朴无双的抓子,哪知挣扎之下,那衣襟竟因受力过大而嗤啦一声裂了开来,露出在中胜雪的冰肌以及左胸处一朵火莲般的胎记,在中没料到会有此变故,惊得愣住,待到回神,见朴无双一脸呆滞地盯着他的左胸看,忙用衣服将胸口裹住,没好气地嚷道:“都是男人,看什么看?”朴无双被在中一吼,也回了神,却忽然张开双臂,将在中紧紧抱住,在中手足无措,毫无章法地发力撞着朴无双地腹部,但朴无双的双臂却好像是铁铸一般,任他如何使力,也无法撼动半分。 

“施……在中,你真漂亮!”良久,朴无双才松开了在中,却又说出句让在中暴跳如雷的话来。爷爷的,阵势都快被攻破了,你他娘的还管小爷漂不漂亮,更何况,小爷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哪里和漂亮扯得上关系了!”在中双手扯下朴无双放在他肩上的十指,腾地跳开一丈,心里直犯嘀咕,这朴无双胆子不大,色心还不小,比起醉清峰上的那些色鬼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是保持距离为妙。 

“放心,就这些小鬼,还成不了气候,可惜,你现在潜力尚未激发出来,否则,这些小鬼,哪里敢找你麻烦?”朴无双说着,套上一双手套,直起身来,整个人哪里还有之前猥琐胆小的模样?此刻的朴无双,只怕那传说中的第一美人见了,他,也会芳心暗许,起码,在中此刻,是彻底地被震住了,只见他苦恼地挠了挠后脑,暗道:以小爷我如炬的目光,怎么没发现,这朴无双非池中之物呢? 

这苦恼之下,在中便未深究朴无双那段关于他的话究竟有何深意,不过,朴无双此刻,是真的要出手了。

中看着,只觉眼花缭乱,原来,人的速度,也是可以如此之快的,这朴无双的身子,在那群阴尸之中,竟如柳絮一般轻盈,而身法轻功,就连在中也自叹弗如,只消盏茶功夫,那些阴尸已经尽数被灭,朴无双,也得以重返阵中,邀功似的,对上在中清澈又泛着疑惑的瞳仁“在中,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好歹是我救了你一命。”朴无双坐在椅子上,悠然问道。 

“你真是那个窝囊废朴无双?为什么你明明身怀绝技,在我们面前,却偏偏表现出无能的模样,你究竟有何居心?”在中凝眉问道。 

“朴无双确实是窝囊废,连自己的家都守不住,明明都快到手的老婆,竟然还跟别人玩私奔,但我,并不是窝囊废,起码,我能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你说是吗?”朴无双似笑非笑得看着在中。 

“你不是朴无双,你到底是谁?”在中厉声问道。 

“在下确实是朴无双,却并非那个朴无双,那样的朴无双天下间可以有无数个,甚至我养一条狗,也可起名叫朴无双。但我这个朴无双,却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朴无双说到此处,突地顿住,似是等待在中猜下去。 

在中虽跟着昌珉下过几次山,但对江湖中事,委实了解得过少,不过,谈及无双,在中脑子里却不由得蹦出一个人来

有人说,那人,乃是鬼门关少主,只因那人,乃是朴姓,可是,就连百晓生熙儿,也未有证据,证明他与骷髅派有任何关联,有人说,他是孤儿,无父无母,被野狼抚养长大,否则,便不会有那般轻灵的身法,那般骇人的速度,然而,他那知书达礼,温文如玉的秉性

又实在让人难以将他同野兽相联系,有人说,他系出豪门,放荡不羁,有人说,他背负血仇,浪际江湖,似乎,那人的一切,都是一个迷,可是,他十三岁出道,所到之处,锄强扶弱,却从不居功,甚至大多数时候,是被人无意间撞见,才知那些惠民的好事,乃是由他所为

据说在江南某个小镇,人们更是将他奉若神明,为他建立了功德祠,无数的少女为见他一面,竟然相思成痴。那人,有着和鬼门关少主一样的名字,但他的神秘,他的狭义,他的不羁,使得他长居百晓生人物簿上前三位,江湖中人为将他与那鬼门关少主相区别,遂称之为

无双公子,朴有仟。 

“莫非你是,无双公子?”在中僵着脸道。 

朴无双不置可否地眨眨眼睛,微微笑道:“你只须相信,我对你们,并无加害之意,否则,早在见到你们的时候就下手了,你相信我有那能力吧?” 

在中眼珠一转,忽然抱住朴无双的腰身,涕泪俱下,无比虔诚地大叫一声:“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朴无双的微笑,便被这句话堵成了僵笑,察觉到在中在他肩头,利用他的衣服擦眼泪的瞬间,又转换成了惨笑,再对上在中的眸子时,终于定格在皮笑肉不笑:“你不是有师傅了么?怎么还拜我为师?”

“对小爷来讲,师傅向来只嫌少,不嫌多!”在中回答地理所当然。 

“那你怎的不拜金俊秀与郑允浩为师?” 

“金俊秀,我不想拜他为师,郑允浩,我不能拜他为师?” 

“为何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不需要任何理由!” 

“那离忧,米寇呢?”

“笑话,爷堂堂八尺男儿,拜俩女子为师,岂不是失了身份?” 

“那你师傅那么多挚交好友,你又怎么会放过那大好机会?” 

“他们倒是想来着,只是小爷我怕他们到时候争得打起来,所以,只能拒绝了。” 

“说到底,你就是非拜我为师不可?”

“非拜不可!”在中指天发誓。 

“既然你意已决,我总不能勉强,只是,你我既成师徒,日后,便不得逾越,哪怕有何情愫,也只得压下了,你为的,不就是断了我的念想么?”朴无双苦笑。 

“你不笨嘛!虽然我不知,你为何会找上昌珉,借他接近我,也不懂,为何你要找我,但我可以肯定,你这情愫,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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