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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非孕不可[娱乐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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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酒店式高级病房,单论舒适化,不比家里差。老婆已经睡下,任爸就叫人送了些点心过来,两父子在隔壁的休息室里边吃点心边聊起了天。

    聊着聊着,任天远就拐弯抹角的,很隐晦的提了下杜昂天,老爸却疑惑的问:

    “谁是杜昂天。”

    任天远看父亲表情就知道母亲并没有把这事告诉他,立刻就打消再问下去的念头。毕竟老妈明显不愿意提及,他就不会主动去给家里添堵。两父子随便聊了下别的事,任天远就叫已经守了两天的老爸先去睡了,自己则去看了下熟睡中的老妈,一切都好。

    任天远放心的躺在了病房的沙发上,拿手枕着头望着天花板琢磨着怎么回复杜昂天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而且还是楚克给他设的专用铃声。

    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欠楚克一个解释。

    冬日安静的夜里,手机铃声显得特别刺耳!病床上的老妈不安的说了两句呓语还翻了□,任天远连忙摁掉电话,谁知道铃声马上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直接关掉了电源。

    轻手轻脚的去病床边看看自己病人,见没被吵醒任天远才松了口气,帮着掖好被角后,他才拿着电话披了件厚厚的外套去了外面的走廊。一出房门,任天远就给带着雪花味的冬风吹得打了个寒颤。他拢紧外套开了机一看,嘴角就噙了笑,屏幕上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他这边一关机,那边刚刚下飞机的楚克也吓了一跳,心拔凉拔凉的:

    糟了糟了,他一定是看到那口红印了!这下好了,老婆气得跑回娘家不说,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愿意听了。跟在身后的阿军看他那在风中独自萧瑟的可怜样,摇了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老板啊,你得明白,想一家和睦,管好自己下半身很重要!

    那边爱人关了机,楚克也不敢奢望岳父岳母会派车来接自己了,灰溜溜的叫了辆出租车带着看笑话看得爽心悦目的保镖去了任府。老婆发如此大的脾气,自己的前途堪忧啊……想着自己的还没来得及实现的奶爸梦想,楚老板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一路上,他都靠在后座不住的唉声叹气。

    前面的阿军搓了搓有些僵的手,听着老板的叹息下了结论:

    人啊,不作才不会死啊!

    车行到半路,出租车上响起了任天远的专用铃声。正要死不活如丧考妣的楚克一听,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立刻活了过来,坐直身体拿起手机,轻轻放到耳边,两只眼睛贼亮贼亮的望着前方,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

    “老婆,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楚克那生怕再次通讯断掉的紧张兮兮的小表情,让前面的保镖阿军简直不忍直视……

    “我刚在病房,你电话吵到咱妈,所以关机了。”

    ……咱妈!……病房!这绝壁不是在跟我楚克斗气的模样……

    一想通这个关键事实,楚克的嘴角就越咧越开,眼睛都快笑眯成了一条缝……狂喜之后又有些担心:“咱妈她怎么啦?居然要住医院这么严重?”

    “从楼上摔下来了。骨折,过两天才能动手术。”

    “哪家医院?我现在直接赶过来。”

    “……楚克,我在瑞士。”任天远沉默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楚克这人脑子秀逗了,随即反应过来,“你现在在哪?”

    “宝贝,我在日内瓦往老城区任府的路上……”楚克可怜兮兮的回答。

    “……哦。”电话那边的任天远半天才应了声,然后就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瑞士了,忍不住笑出了声,“做贼心虚了是不?愧疚了是不?赶过来负荆请罪了是不?”

    “老婆大人英明。”楚克对着电话哈起了腰,笑得那谄媚样,真难看!唉,保镖阿军已经默默的转开视线,不再看后视镜,眼不见为净。

    楚克问清了医院地址,叫司机调转车头去了那里。任天远挂掉电话后,才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跺跺脚回房间加了件毛衣,再套上厚厚的外套下了楼,去门口等着。他真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疏忽,少打了个电话,楚克就踏上了千里迢迢的追妻路。他的工作安排得有多紧,任天远心里很清楚的……

    他很紧张自己!

    任天远眼里又盛满了笑意,仿佛刺骨的寒风也温柔了很多。

    任天远在医院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才等来了楚克的出租车。楚克远远的就认出伫立在门口的男人是自己的老婆,立刻摁下玻璃探出个脑袋瓜出来兴奋的冲他挥手,森冷的空气猛然进入温暖的车内,司机和阿军都打了个寒颤。前面的司机随即礼貌但生硬的冒了句法文出来:

    “#¥%……&。”

    阿军立刻掏出钱夹递给他一张面值50的欧元,司机接过钱放在嘴边亲了下,不再啰嗦。

    发了笔小财的司机“哧”的一声把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任天远面前。楚克冲下车去就张开双臂把面前的“熊”紧紧抱在了怀中,不住的在他脸颊上亲吻……阿军热着眼神看了几眼,就直接叫司机把车开到了最近的酒店,订了间房美美的泡了个澡,驱散了长途飞行的疲惫,上床一倒,直接见了周公……

    至于那对还在寒风中拥吻的男人的安全……完全用不着他操心了。反正他厚着脸皮想跟去看现场直播,也会被他老板赶走。沉入梦乡之前,阿军心里有一个小小的遗憾:

    唉,原本还以为能看到任先生大发雄威训渣攻呢,结果人家两夫夫只是一个小误会,什么事也没有……阿军这边在舒适的大床上摊开手脚睡起了大觉,那边任天远和远道而来的楚克却在肆虐的寒风中相拥着亲吻着……热烈而缠绵……

    “追来做什么?”

    吻够了,两人才拥着拉离些距离,任天远搂着楚克的脖子瞅着他促狭的笑。

    “你还好意思笑。就这样走了电话都没一个,害我担心到现在。一点家庭观念都没有。”楚克这下占着理了,连忙趁着这机会想振振夫纲。

    “……那衣领上的口红印好洗吗?”任天远默了半晌,才慢悠悠的的开了口。

    楚克一听,立刻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黑幕沉沉的天空,转了话题:“真是的,这么冷还一直站在这里吹风,也不怕感冒。走,跟我一起进去。”

    他说着就想拥着人往医院里走,任天远不但不动,还把自己冰冰凉的两只手全塞进了他温暖的腰间,摩挲着他腰部柔韧的肌肤,人也顺势靠过来抬眼看着他戏谑的笑:

    “这样,就不冷了。”

    楚克揽着腰把人搂得紧紧的,低头看着眼前带笑的精致眉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在他眉心轻轻啄了啄,解开自己的大衣把他一起包住拢得紧紧的,在他耳边轻声的笑:

    盼携手终老,愿与子同袍。

 第49章

    那天晚上,任天远和楚克在医院门口吹着凉风缠绵了半个小时后才进了医院。楚克在飞机上已经睡过了;就催着时差还没倒过来的任天远去休息;他自己守着岳母。

    任天远对他能不能胜任“特护”这一职责表示怀疑;最后被楚克用强吻的方式说服,只得去跟自己老爸挤一张床睡了。因为时差的原因,任天远一直处于难以入眠的状态。睡不着的他思忖着杜昂天的事;觉得打电话实在有些难以开口;就干脆发了个短信过去:

    很抱歉;父亲他没有空。

    第二天任妈起来时;迷糊中看到自己的女婿坐在床边,还以为是在梦里,伸手摸着脸掐了两把,才发现真的是个活人。楚克立刻对着人笑成了一朵称尾巴花;岳母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女婿很贴心,满意的瞅着他笑出了一脸皱纹。

    楚克毕竟公务烦忙,确定岳母没大事、老婆也没跟自己呕气之后,连岳父家门都没来得及进,又转头往中国飞,任天远送他去机场。

    才见面就又要分别,舍不得人的楚克在后座一直不怎么老实,弄得任天远不得不上下阻当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同时还得摆出个一本正经样,免得让自家司机和保镖笑话了去……

    他一心想欲盖弥彰,可他那微红的脸颊和流转的眼波,早就让前面两人注意了。

    阿军瞄了一眼后视镜中两夫夫的暧昧表情,和任先生那敢怒不敢言的可疑小表情,深觉自己有那个必要考虑找一个情人了……

    行至半路,任天远百般压抑还是被浑身荷尔蒙四溢的楚克摸硬了,不得不拿出条薄毯把自己盖住。这下可方便了那个色狼,借着薄毯的遮掩搂着人,他的魔爪越发肆无忌惮了。楚克不顾任天远推拒的手,执着的拉开拉链伸根手指挑开里面的四角裤,看着任天远蓦然瞪大的眼睛,坏笑着一把握住了他已经胀得生疼的家伙,故意捏了一把……

    哧得任天远咬住嘴唇才强制自己没能尖叫,可还是溢出了微不可闻的低吟。他那又舒服又隐忍的小表情勾得楚克口干舌燥,注视着眼前浑身眼波流转的男人,下面已经硬成铁棍。

    这是自己的老婆!

    是他楚克的合法伴侣……

    他一把将男人抱在自己大腿上,掰着下巴和他接吻。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已经燥热难当的任天远张开嘴接纳了他的舌尖,扣着男人的后脑勺扭着身子激烈回应。灵活的舌尖在温热的口腔里四处追逐舔弄嬉戏,津液互换、品匝有声……

    带着电火花的指尖在身上游走,慢慢下移:脖子、胸口、腰、小腹……

    皮带松开,拽下裤头,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楚克色泽浓重的家伙弹出来时,被情浴磨得意乱情迷的任天远才反应过来,艰难的开口:

    “司机和保镖呢?”

    楚克在他低声的笑:“早下车去了。”

    说完搂着人扶着东西对准地方用力往下一按,空虚的身体被充实被填满,任天远舒服的“噢”了一声,抱着男人肩膀头埋在他脖颈窝,楚克紧紧拥着他顶弄耸动,顶得他嘴里断断续续的伸吟声支离破碎……

    起伏扭动、顶弄撞击,两人在持续不断的耸动和源源不断的快感中深情对视……

    你情我愿,缱绻缠绵……

    车里温度快速攀升情浓似火,车外寒风呼啸肆虐萧瑟无边。

    两个男人伫立在寒风中默默的凌乱……

    等他们赶到机场时,飞机已经起飞。看着半空中转瞬即逝的小黑点,两个眉梢眼角还春意荡漾的男人无奈的互看了一眼。楚克耸耸肩膀,很欣慰的笑:

    “我又有理由压榨楚照了。”

    任天远正想说他两句,手机响了,是任府管家打来的。

    他在电话里很惊慌:“少爷,老爷太太不见了。”

    任天远送楚克去机场的时候,任妈的病房里来了一名特殊的探访者。

    来人盯着任老先生看了几秒才报出了他的名字:“父亲,我是您的亲生儿子,杜昂天。”

    原本一脸慈祥的任妈一听到他的名字,脸色突然就变得极难看,手中装樱桃的果盘也掉落在病床上,洒落一床单的小红果……任爸连忙走过去,拿起果盘边拾果子边问:

    “老婆,你怎么了。”

    “他,他……”任妈指着杜昂天,不知道怎么说,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杜昂天走到任丰长面前,盯着明显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亲爸,解释:“原来父亲不知道我已经改名叫杜昂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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