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秘情缘:人狼两世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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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人狼情深惊飞梦
二十二、人狼情深惊飞梦
一旦遭遇闹心的事儿缠住了身子,抑或事物格外繁忙的时候,那种被称作情感的东西,就像东北老乡第一次吃南方的菜肴那样——清谈得“寡然无味”。
人,是这样;狼,也无法例外。
前段时间,那穆子春与穆逢奇,一直按照那“狼王”白脸狼勘定的人与狼之间的界限做标志。
他忙。
它更是没闲着。
不知“人和狼一样”与“狼和人一样”——哪种说法更确切一些?
其实,人和其他的动物,虽种类有别,体现或表达情感的方式与形式也大相径庭,但其道、其理都是相同、相近乃至相同的——闲生情,雅生趣;性润情,品润调。说白了,就是被一些颇有品位的人挂在嘴边上的“闲情、雅趣、品位和情调”……
当穆子春把“狼王”已勘定的界限,全都做上标志的时候,突然想起——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到那白脸狼了。
他想:这些天,它咋不勘界了呢?它,到哪儿去了?不知它最近“过得”咋样……
他想着它,心里没有底儿似的,招惹起了心烦意乱。于是,他就想继续去做标志,可是已经没有勘定的“界线”了。
他没法再做下去了,没的做了,就闲了下来——人闲,心也就闲了,穆子春闲了起来,唯一可做的,只有惦记那白脸狼了。
心里觉得牵着、挂着、惦着,总觉得放不下……
——那种真情,那种感受,只有有过切身体会者,才会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思着、想着、念着,想见见不到时,心里就会发慌、就会空落、就觉得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似的……
——那情,真真是滋于心田的真情;那感,真真是发自情的深处的反应。
现在,那穆子春,就是这个样子:他深深、深深地,陷在了那情、那感之中了,以至于不能自拔……
那穆子春,虽然活在群狼的世界里,但他对于狼世里的一些事情,还不是很清楚。
直到现在,那穆子春还不知道——自从那白脸狼前腿儿落下了残疾、变成了“瘸腿儿”狼以后,它的那“王位”就开始动摇了。
终于有一天,那白额灰狼的被李小华打瘸的那条腿儿,完全康复了。这时,它要夺取“狼王”之位的心思,也像秋天的果实一样成熟了起来。于是,它立马儿就向那白脸狼发出了“决斗”的通牒。
——这是那野狼沟里,群狼竞争“王位”,必不可少的一道程序。
野狼沟里的狼,自有它们的规矩。
在野狼沟,只要有狼挑战“王位”,都是要向现任“狼王”以及群狼发出“决斗”通牒的。
而且,“决斗”规则,是由挑战者来制定的。
在收到“决斗”通牒后,如果现任“狼王”放弃了决斗,那不仅仅意味着放弃了“王位”,而且还会被新任“狼王”率领着群狼,赶出这个群体,就会使它走上永远不归的孤独之路。
——这,是白脸狼竞争王位时的“决斗规则”。
可这一次那白额灰狼的“决斗规则”却不同了:现任“狼王”要是放弃了决斗,不再是被驱逐出这个群体,而是被群狼撕碎、分而食之。
那白额灰狼的“决斗规则”,显而易见的,就是逼着白脸狼选择“决斗”,或者说就是不给白脸狼留有任何的生路!
在这种情形之下,无论如何选择,那白脸狼都是死路一条了。
由于那白脸狼,已经是一只“瘸狼”了,可想而知:它命丧于决斗之中,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那白额灰狼,也就顺理成章、理直气壮地成了这野狼沟群狼的新“狼王”。
自从白额灰狼当上了这野狼沟群狼的“狼王”,那穆逢奇也不再是什么“狼王子”了。
好在穆逢奇与那白额灰狼,平日里也没有什么过节儿,对这新“狼王”又构不成什么威胁……
况且,在那次白额灰狼纠集群狼与李家父子血战,当时作为“狼王子”的穆逢奇,若是下令结果了它的性命,它也就空怀凌云之志了,更不会有现在的辉煌。
因此,在野狼沟群狼“改朝换代”之后,穆逢奇也还没有遇到什么凶险……
只是,那白额灰狼坐上了野狼沟群狼的“第一把交椅”之后,它与那白脸狼的主张,恰恰相反,它极力主张“人不犯我,我也要犯人”。
——新“狼王”白额灰狼的这种新的主张,一下子就使人与狼之间,空前地紧张了起来……
对于“狼世”里“改朝换代”的事情,那穆子春是一无所知的,虽然那穆逢奇也曾多次在他的面前,比比划划,“唧唧咕咕”地低嗥大叫,但他还是一直没有弄得明白——那穆逢奇对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这天,那穆逢奇下山去了牛河湾,穆子春就独自上山去,他想去寻找那白脸狼;他想去继续为人与狼的界限做标记;他想……他想为人、为狼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当然了,直到现在,他全然不知“狼世”里已经“改朝换代”;更不知道“前狼王”勘定的人与狼之间的界限,现在已经不管用了……
他在山里寻了大半天,连那白脸狼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这时,他发现有一棵树干上的白灰标记脱落了。再往四下看看,挂树干上的蝴蝶结,也有不见了的……他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起来,他甚至感到了阵阵的心痛!
当他沿着他昔日做出的标记,放目远眺,忽然发现:在不远处的柴草棵子里,趴着一只狼。
他的心里一动,想:莫非会是招人心焦、惹人意乱、令人牵挂的白脸狼不成?
穆子春站在那儿,瞅了好一会儿——那狼,依然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就用石块儿“叮叮咣咣”地敲了几下手中的镰刀——那狼,还是那样趴着,一动不动。
他把石块儿撇了过去,那狼没有反应;他又捡起几块小石块儿,撇了过去,那狼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他几乎已经确认——它,就是他白日寻、梦里梦、放不下的那白脸狼。
此刻,他的心开始流泪、流血了,一不小心,让那心语溜出了喉咙:我的天儿吔,你这是咋的了……成天价为那“王位”争来夺去的,明儿那“狼王”咱不当了……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往那狼的跟前蹭。快到近前的时候,他仔细地瞧——发现那只趴在柴草棵子里的狼,好像在不停地发抖。
他想:一定又是为那“王位”之争受的伤……
于是,他就毫不犹豫地,在附近找了一些能够治疗外伤的花草,拿在手上,向那狼走了过去——他想:不论是不是那个“该死的”,都得给它敷药、包扎呀!
可当那穆子春刚刚走到那狼的跟前时,它却“呼”地一下子跳了起来,紧接着一个纵身,“歘”地一下子就向穆子春扑了过来!
穆子春浑身一抖,心中的梦飞走了,“唰”地留下一身冷汗!
穆子春的身子,本能地向后一趔趄,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可令那穆子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那狼,却突然“哈哈”地怪笑了起来!
那穆子春闻声,顿时就觉得脑袋发奓、头皮发麻,他十分警觉地抬起头来,看将过去——原来,那是一个“披着狼皮的人”!
那穆子春揉了揉眼睛,细细地再看,更是被惊得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那披着狼皮的人,竟然像“康府大少爷康曼富”?
穆子春飞快地向着:他、他、他——那“康府大少爷康曼富”,不是早就死了吗?那么,这个康曼富——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二十三、好汉血拼两群狼
二十三、好汉血拼两群狼
人世间的事,就是如此不可琢磨:那康府一家,明明是叫穆子春一把火给烧了的,为什么这康大少爷康曼富还活着?
此时,那穆子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使劲儿地揉了揉眼睛,一看:那“披着狼皮的人”有点儿像康曼富;再看,那“披着狼皮的人”像康曼富;紧看慢看、详看细看,咋看那“披着狼皮的人”,像那康府大少爷康曼富!
恍惚间,倒是这穆子春,不知自己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已经到了那个世界了。。。。。。
但穆子春是不相信有鬼的。
他换了一种思维,飞快地想了想,觉得这也许又是赶巧儿了,或许,这“披着狼皮”的人,与那早已经死去了的康曼富,长得相像呢。
可当那“披着狼皮”的人,一开口说话,穆子春才确信无疑——他,果真就是那惯于作鲁惹祸、恶贯满盈的康府大少爷康曼富!
就在确定那“披着狼皮的人”是康曼富的一刹那,穆子春的脑海里,飞快地闪现着许许多多的问号:
——这康曼富咋就没有被烧死?
——他为啥又会在这儿出现?
——他“披着狼皮”到这野狼沟里来,究竟要干什么呢?
……
面对这没有死去的康曼富,穆子春虽然不知其然,也不知所以然,但他意识到:这其中一定会有蹊跷。
可那到底是这么一回事呢?
原来,在牛河湾镇子北头儿的茅舍,闹出了那场“皇后远游牛河湾且喜得狼子”事件中,这康曼富也来凑热闹,而且他就在那观看狼孩儿的人群之中,当他看到他那老爹“康老爷”跪倒在地上,称那抱着狼孩儿的女人为“皇后娘娘”的时候,他却悄悄地溜出了人群,躲在暗处观察那抱着狼孩儿的“皇后娘娘”。当那穆子春蹑手蹑脚地走出“行宫”前门时,他一眼就认出了穆子春——他在心里嘀咕道:这不是那“满洲帝宫”里的“李随侍”吗?我的小命儿差点丧在他的手里……别说是换了一身儿皮,就是大卸八块、烂得剩下骨头渣子,我也能认出他来!
因为那康曼富曾与“李随侍”在“帝宫”里遭遇,而且差点儿置康曼富于死地,所以,这康曼富对那“李随侍”格外地刻骨铭心。
在这牛河湾,还有一个比康曼富更恨“李随侍”的人——那就是康曼富的老爹康老爷。
话说那康老爷,虽然畏罪潜逃,到了牛河湾这等山高皇帝远的地界,但他的心思却始终挂在那“帝宫”里—— 他也一直梦想着:有朝一日,重返“帝宫”,去继续他那荣华富贵的日子……
思想,至于行动。
那康老爷暗中派遣可信、可靠的下人,秘密潜回新京,专事打探“帝宫”里的动静。而且,在新京通往牛河湾的路上,沿路“匿名”开了十几处茶馆、饭馆、旅馆以及各种店铺——那些店、馆、铺,实际上就是康老爷的眼睛和耳朵,每隔三天五日的,都会有关于新京、“帝宫”以及皇上、皇后的信息,传送到康府。
那康老爷,真是身居在牛河湾这等山高皇帝远的小镇,尽知满洲“帝宫”事呀——包括“后宫”里皇上的家事、秘事、隐私事,那也全不在话下。
这一天,那康老爷就得到了这样一件“帝宫秘事:
“李随侍”与皇后娘娘私通之事败露……那“李随侍”畏罪潜逃……而且正在“帝宫”杀手的追杀之中……